天涯在小樓

天涯在小樓

天涯在小樓,本名方哲萱,女,漢族,1981年生於天津市。

基本介紹

  • 中文名:方哲萱
  • 外文名:Fang Zhexuan
  • 別名:天涯在小樓
  • 國籍:中國
  • 民族:漢族
  • 出生地:天津市
  • 出生日期:1981年
  • 職業漢服運動人士
  • 畢業院校南開大學
  • 代表作品:《一個人的祭禮》《為漢服的淺吟低唱》
人物簡介,個人履歷,個人作品,作品摘錄,

人物簡介

網名:天涯在小樓
本名:方哲萱
性別:女
血型: A
出生地:天津市
北京
就讀過的學校:南開大學
偶像:蘇軾
喜歡的音樂:中國風
喜歡的運動:桌球,羽毛球,網球
其他興趣愛好:旅行
頗具影響力的漢服復興和實踐者之一,其撰文作品頗豐且具有完整的思想理論。現兼職復興書院漢服研究所名譽所長。
代表文章有《一個人的祭禮》、《為漢服的淺吟低唱》等。
致力於讀經教育多年。

個人履歷

復興書院漢服研究所名譽所長
華夏衣冠吧吧主
衣冠》雜誌社策劃人
百度漢服吧名人

個人作品

主持編撰雜誌:《問道
主持策劃雜誌:《華夏衣冠
文章:《一個人的祭禮》
文章:《為漢服的淺吟低唱》

作品摘錄

《一個人的祭禮》
多年之後,我想我還會記得這天,記得那天籟般的韶音雅樂,記得稚嫩童聲頌出的論語,記得寒風中莊重的祭文,記得那盛大的表演。不過今天,陽光下、人群中,雖滿眼繁華、滿耳嘈雜,我依然只是捧著一顆孤獨的心,去趕赴那場—— 一個人的祭禮
天涯在小樓
公元兩千零四年,天津建衛600周年。
這一年,天津市政府著實搞起了不少文化活動,楊柳青、媽祖節、考試展,到現在的祀孔大典。拯救傳統文化,即使是最愛塔台唱戲的政府,也意識到它的重要性,中華民族的崛起,似乎注定要靠祖先留給我們的燦爛文明。
中國眼看國將不國,文化復興迫在眉睫,但是他們似乎忽略了最最表象的東西,忽略了身上的“衣”。
一件衣衫真的有那么重要嗎?
我常常慨嘆老祖宗造字的神奇,一人一衣是為“依”,倘使失了衣冠,也便身無所依,宛如飄萍了吧。 這一件衣與那一件衣果有那么嚴重的區別嗎? 人與人的區分,除了膚色,恐怕就是衣了。衣,除了用來蔽體,也用來裝扮,更用來表達一種境界、一種追求。衣不同,人便不同。 記得漢網的萬壑聽松寫過一篇服飾美學論文,講到西服追求立體美、滿服追求繁複美,而漢服追求的是取法自然,天人合一之美。這種美滲透於漢文化的方方面面。
祭孔,祭的當然不是一堆白骨,而是一種思想。禮,不是為了矯揉造作,而是為了表達崇敬之情。倘若不是漢服祭孔,那么這祭禮不也就淪為一種形式,那文化的感召力也就空如一紙詔書,在沒落皇朝的淫威下,欺騙著那些懵懂的人們。 我堅信,西方思潮泛濫的今天,只有漢文化能承擔扭轉華夏命運的歷史使命,而漢服,就是續接那被斬斷文明的紐帶。 所以我去了,雖然只是一件深衣,雖然寒風凜冽中略顯單薄,雖然有種單刀赴會的悲壯意味,但我依然微笑著面對周遭投來的詫異目光。 無法解釋,也無從解釋,那是一個人的祭禮。當一乾花花綠綠散盡後,我固執的站到祭台前,沒有音樂、沒有祭文、沒有舞蹈,有的只是一顆真正崇拜孔夫子的心。 很多人給我拍照,不用解釋,普通人的眼睛總是能看到美的。有許多傷痛無法平復,可喜的是,我已能夠用澄澈的心把他們包容下來,我依然只是做著我自己——
一件深衣,一份信仰,一個人。
多年以後,我想我會記得這天,一場盛大的祭禮,一次對儒家文化的呼喚,一群崇尚傳統的中國人。只是,我依然堅持的相信,這是一個人的祭禮——白衣勝雪、不染纖塵。
《為漢服的淺吟低唱》
蒹葭蒼蒼,白露為霜,所謂伊人,在水一方。
溯洄從之,道阻且長,溯游從之,宛在水中央。
——《詩經 秦風》
當我登上那古老的城牆,當我撫摸著腐朽的柱樑,當我興奮地倚欄遠望,總會有一絲酸澀衝上喉頭,總聽到有一個聲音大聲地說:記得嗎?你的祖先名叫炎黃。
有人跟我說,曾經有一條大魚,生活在北冥那個地方,它化作一隻巨鳥,在天地之間翱翔。巨鳥有如垂天之雲般的翅膀,雖九萬里亦可扶搖直上。聖賢賦予我們可以囊括天宇的胸襟,為我們塑造一個博大恢弘的殿堂。
那時候,有個怪異的青年名叫嵇康,他臨刑前,彈奏了一曲絕響,那寬袍博帶在風中飛揚,他用了最優雅的姿態面對死亡。幾千年過去,依舊有餘音繞樑,只是他不知道,真正斷絕的不是曲譜,而是他的傲骨,乃至他身上的衣裳。
我也曾夢回大唐,和一個叫李白的詩人云游四方,他用來下酒的是劍鋒上的寒光,他的情人是空中的月亮。我曾見他在月下徘徊、高歌吟唱,長風吹開他的髮帶,長袍飄逸宛如仙人模樣。
可是後來換了帝王,他用一杯酒捧起了文人,摒棄了武將。他的子孫最終躲進了人間天堂,把大片的土地拱手相讓。然而在寒冷的北方,正有一支軍隊征戰沙場,敵人都說,有岳家軍在,我們打不了勝仗。可嘆英雄遭忌,讒士高張,一縷忠魂終於消散在西湖之傍,一個民族的精神就這么無可逆轉的消亡。然而血色夕陽中,我依稀見到,有人把它插進土壤,那是將軍用過的,一支寧折不彎的纓槍。
時間的車輪悠悠蕩蕩,終於在甲申那裡失了方向。於是瘦西湖畔,梅花嶺上,為紀念這個悲劇建起一座祠堂。那個叫史可法的文弱書生,他不願散開高束的髮髻,更不能脫去祖先留給他的衣裳,於是他決定與城共存共亡,丟了性命,護了信仰。殘酷的殺戮,如山的屍骨,並不能把民族的精神埋葬,有人相信,千百年後,它依然會在中華大地上熠熠發光。
就在千百年後的今天,我坐進麥當勞的廳堂,我穿起古奇牌的時裝,我隨口唱著my heart will go on,卻莫名其妙的心傷,因為我聽到一個聲音大聲的說:忘了嗎?你的祖先名叫炎黃。
我記得了,一群褐發藍眼的豺狼,帶著堅船利炮,拆了我們的廟宇,毀了我們的殿堂。
於是百年之後的今天,我們懂得民主自由,卻忘了倫理綱常,我們擁有音樂神童,卻不識角徵宮商,我們能建起高樓大廈,卻容不下一塊功德牌坊,我們穿著西服革履,卻沒了自己的衣裳。
在哪裡,那個禮儀之邦?在哪裡,我的漢家兒郎?
為什麼我穿起最美麗的衣衫,你卻說我行為異常?為什麼我倍加珍惜的漢裝,你竟說它屬於扶桑?為什麼我真誠的告白,你總當它是笑話一場?為什麼我淌下的熱淚,絲毫都打動不了你的鐵石心腸?
在哪裡,那個信義之鄉?在哪裡,我的漢家兒郎?我不願為此痛斷肝腸,不願祖先的智慧無人嘆賞,不願我華夏衣冠倒靠日本人去宣揚。所以,我總有一個渴望,有一天,我們可以拾起自己的文化,撐起民族的脊樑。
記住吧,記住吧,曾經有一個時代叫漢唐,曾經有一條河流叫長江,曾經有一對圖騰叫龍鳳,曾經有一件羽衣,名叫霓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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