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樂章是不太快的略呈莊嚴的快板(Allegro ma non troppo,un poco maestoso.),d小調,2/4拍,奏鳴曲形式。第一主題嚴峻有力,表現了艱苦鬥爭的形象,充滿了巨大的震撼力和悲壯的色彩,這一主題最開始在低沉壓抑的氣氛下由弦樂部分奏出,而後逐漸加強,直至整個樂隊奏出威嚴有力,排山倒海式的全部主題。第二主題為bB大調,木管樂器顯現出一絲悲涼的氣氛。發展部為g小調,弦樂器緊張的搏鬥將樂曲引發至高潮。作曲家一上來就用一種嚴肅、宏大的氣勢表達出了整部作品的思想源泉。其實這是貝多芬很多作品中反覆表現過的主題——鬥爭,也折射出鬥爭的必然過程——艱辛。旋律跌宕起伏,時而壓抑、時而悲壯,我們似乎看到的是勇士們不斷衝擊關口,前赴後繼企盼勝利的景象。
第三樂章便成了慢板樂章,如歌的柔板(Adagio molto e cantabile.),降B大調,4/4拍,不規則的變奏曲式,可見貝多芬有意在編排上作了創新。這個樂章相對前面兩個樂章顯得寧靜、安詳了許多,旋律雖然平緩,但是不失柔美。法國著名作曲家、樂評家柏遼茲評價此樂章是“偉大的樂章”。第三樂章共兩個主題,其中第一主題充滿了靜觀的沉思,具有強烈的抒情性和哲理性,第二主題溫文爾雅(D大調-G大調),富有濃厚的浪漫主義氣息。在前兩個樂章表現出激烈的戰鬥場面之後,第三樂章似乎是大戰中短暫的平息,但樂曲在第三次奏完第一主題之後,卻出現了猛烈的號角聲,說明革命尚未結束。
弗郎茨· 彼得·舒伯特(Franz Peter Schubert),曾前往醫院看望病中的貝多芬。而後在1828年,無獨有偶的是舒伯特在寫完了他的《第9交響曲》後也去世了,離貝多芬辭世只有一年之隔。
時隔50年後,就在大家快要遺忘這個詛咒的時候,奧地利作曲家安東·布魯克納 Anton Bruckner 也倒在他的《第9交響樂》前。
從此以後的古典音樂作曲家們開始變得小心謹慎,企圖使用各種小小的花招來瞞過死神的眼睛。捷克作曲家安東尼·德沃夏克 Antonin Dvorak,別有用心的將他的第9交響曲命名為“第5號”(也有資料表明其實是當時只有五首被發表,因此當時被稱作第五號,其他手稿後來被發現,才有了如今第九號的編號)。然而他還是沒活多久,於1904年就斷氣了--當然還是在他完成第十部交響曲之前。傑出的奧地利作曲家及指揮家古斯塔夫·馬勒 Gustav Mahler 很擔心這個詛咒在自己身上應驗,於是狡猾的給自己的第9部交響樂取名為“大地之歌”,但第十部還沒完成他也死了,那是在1911年。人類妄想用這些小把戲與死神玩捉迷藏,結果都輸給了死神那雙無情又尖銳的眼睛,本來嘛,不然怎么叫死“神”呢!
此外,阿爾弗雷德·施尼特凱 Alfred Schnittke, 俄羅斯作曲家。一生創作了九部交響曲,六部大協奏曲,四部小提琴協奏曲,兩部大提琴協奏曲和其他一些室內樂、芭蕾和聲樂作品和四部歌劇。他在1998年去世時,也留下了還沒完成的第10交響曲。
包括瑞典作曲家,科特·艾特博格 Kurt Atterberg;著名美國作曲家,羅傑·塞欣斯 Roger Sessions;以及埃貢·威勒斯Egon Wellesz奧地利作曲家和音樂學家,被譽為拜占庭音樂的權威;英國作曲家 沃恩威廉斯· 拉爾夫 Vaughan Williams, Ralph 二十世紀前半期英國最偉大的作曲家以及管風琴演奏者。和前不久剛剛過世的馬爾科姆·阿諾德爵士 Sir Malcolm Arnold, 這位被稱為是繼愛德華·埃爾加(Edward Elgar)、沃恩威廉斯(Vaughan Williams)之後,最偉大的英國作曲家,也是直到21世紀仍然健在的古典音樂界的一尊活化石,不管他們生平創作了多少其他形式的作品,但對於交響曲來說,統統最多只有9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