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米爾·德穆蘭

卡米爾·德穆蘭

卡米爾·德穆蘭(Lucie Simplice Camille Benoist Desmoulins,1760年3月2日1794年4月15日)是一位法國記者、政治家,在法國大革命期間扮演重要角色,與喬治·雅克·丹東關係密切。

基本介紹

  • 中文名:卡米爾·德穆蘭
  • 外文名:Lucie Simplice Camille Benoist Desmoulins
  • 國籍:法國
  • 出生地:皮卡第大區埃納省的吉斯
  • 出生日期:1760年3月2日
  • 逝世日期:1794年4月15日
  • 職業:記者、政治家
  • 畢業院校:路易勒格朗中學
  • 代表作品:《自由法國》《巴黎燈塔演講辭》
  • 性別:男
早年,1789年7月,新聞寫作,國民議會,審判和處死,家庭,大眾文化,影響,

早年

德穆蘭出生在皮卡第大區埃納省吉斯。他的父親是當地的司法長官,通過朋友的幫助,為他的兒子爭取到巴黎路易勒格朗中學‎的獎學金。他在14歲進入這所學校,羅伯斯庇爾當時也就讀於這所學校。德穆蘭是一名優秀的學生,在這裡他迷戀上了西塞羅塔西佗李維的古典作品。他的父親安排他從事法律工作,在1785年他獲準成為最高法院的律師。但是他做得並不好,因為他態度激烈,並且有嚴重的口吃。這使他轉向寫作。他對公共事務的關心使他開始了政治生涯。
卡米爾·德穆蘭
1789年3月,德穆蘭來到拉昂,出任三級會議代表選舉專員。作為1789年5月5日三級會議的目擊者,德穆蘭寫了一首短詩《三級會議頌》(Ode aux Etats Generaux),然後米拉鮑伯爵請他為自己的報紙寫作,但這份報紙只生存了一天,1789年5月6日就被皇家法令所取締。

1789年7月

由於在法律界缺少成功,德穆蘭在巴黎的生活相當窘迫。但是,他顯示了對三級會議所預示的政治變化的熱情。根據他寫給父親的信件,他興奮地觀看凡爾賽宮代表們的行列,又對隨後的關閉Salle des Menus(代表們自稱為國民議會)的事件感到憤慨 - 這一事件引發了“網球廳宣誓”。
雅克·內克爾突然被國王路易十六免職,給德穆蘭帶來了聲望。1789年7月12日,他跳到巴黎皇家宮殿花園一間咖啡館外的桌子上,向人群宣布這位改革者被解職的訊息。由於興奮,這時他顯然沒有口吃,向激動地人群致辭,呼籲他們“拿起武器準備戰鬥,戴上帽徽以便可以相互辨認”,又說“這次免職是對愛國者進行聖巴托洛繆大屠殺的警鐘!”,聲稱對改革派的屠殺已經在準備中。
他穿著綠色的衣服,因為這代表恢復自由,人群跟隨著他,因為他已經成為他們的領袖。最後,他從上衣內取出兩把手槍,宣布他不會活著落入監視他的活動的警察手中。
從德穆蘭開始,騷動開始遍及整個巴黎。7月13日,暴民們強行奪取了武器,組成了巴黎民兵7月14日攻占巴士底獄發生了。
次日,德穆蘭開始他的寫作生涯最廣為人知的階段。在1789年5月和6月,他寫了《自由法國》(La France Libre),被出版商拒絕出版。但是,奪取巴士底獄是時代改變的標誌,在7月18日,德穆蘭的著作出版了,極大地推動了公眾輿論。這本書明確地要求成立共和國,在第6版中寫道:“... 民眾的和民主的政府是唯一適合法國的,和所有配得上男人稱號的人的政府”。《自由法國》還詳細診察了國王、貴族、羅馬天主教神職人員的權利和人民的權利,它立刻就廣受歡迎,德穆蘭無疑是米拉鮑伯爵的合作夥伴。它立刻受到保王黨小冊子的詆毀。
他不僅要求民主,而且支持共和政體,是最早提倡共和政體的革命者組成的科德利埃俱樂部的成員。

新聞寫作

他出版《巴黎燈塔演講辭》(Discours de la lanterne aux Parisiens),興奮地呼籲下等階層,書名引自約翰福音, Qui male agit odit lucem(“凡作惡的便恨光”John 3:20)。絞刑架幽默的例子提到暴徒使用格列夫路和 Vannerieof 路口的鐵制燈架作為吊死涉嫌間諜和姦商的臨時絞刑架。著名的革命歌曲"Ca ira"(“一切都會好”)有一行是“Les aristocrates a la lanterne. On les pendra”(“將貴族帶到燈塔,吊死他們”)。由於小冊子,德穆蘭被稱為“燈塔總檢察官”。在這本小冊子中,他認為革命的暴力是正當的)。
1789年11月,他開始記者生涯,創辦了第一份周報《法蘭西和布拉班特革命報》(Histoire des Révolutions de France et de Brabant),1791年7月停刊。這份報紙從第一起到最後一期都非常暢銷。德穆蘭變得非常出名,也不再貧窮。《革命史》(Histoire des Révolutions)是流行於革命的巴黎的思想方法,但是因其極其激烈的口吻受到批評。
在《法蘭西和布拉班特革命報》中,學者們開始注意到德穆蘭是一個“反覆無常的”作者。隨著革命的進程,法國政府遭受嚴重的金錢短缺,國家進入通貨膨脹,德穆蘭沒有指出這些,而是“為形勢描繪完全錯誤的圖畫”。德穆蘭與米拉鮑和 Malouet等重要人物的友誼,都因他的行為而受到損害。兩人都憎惡他出版的誹謗文字,聲稱德穆蘭應當受到指控,Malouet“甚至要求證明卡米爾瘋了”。羅伯斯庇爾前來援救德穆蘭,為他的童年好友辯護,阻止他的被捕。
德穆蘭受到革命理論家們的影響 - 1791年4月米拉鮑伯爵去世以前,他開始與喬治·雅克·丹敦合作(在其餘生)。1791年7月,他出現在巴黎的地方政府巴黎公社前,領導要求罷免國王的集體請願。當時,在君主立憲制下,這樣的請求是叛國罪。這增強了城市的動盪不安,他和丹敦的逮捕令簽發了。丹敦暫時離開巴黎,而德穆蘭選擇留下,甚至偶爾出現在雅各賓俱樂部。在逮捕他的企圖失敗後,德穆蘭出版了一本小冊子《揭露布里索》,其中包括了激烈的攻擊。它源自兩者之間的衝突,然後是1793年的《革命秘史片段》(Fragment de l'histoire secrète de la Révolution,通常稱為Histoire des Brissotins),在其中吉倫特派,特別是布里索,受到了民粹主義者的攻擊。
德穆蘭出版這本小冊子,以應對布里索解散巴黎公社和雅各賓黨的要求。這本小冊子激烈地攻擊吉倫特派布里索是革命的敵人,導致許多人被捕,上斷頭台,並且污損了布里索的職業生涯。德穆蘭後來懊悔寫了這本小冊子。 這本小冊子說明了那些在革命中不斷轉變意見和友誼的人,因為布里索在德穆蘭受到威脅時,曾多次為他的報紙辯護,幾乎“像父親指導他的兒子”。布里索曾經告誡德穆蘭說:“你是年輕的卡米爾·德穆蘭,坦率在你的唇中 ... 但是你經常因太過坦率而被愚弄”

國民議會

德穆蘭積極參與了8月10日對杜伊勒里宮的攻擊。此後,當制憲會議崩潰,各派別和團體在全國爭奪權力之事,他成為新任法務部長丹敦的秘書。9月8日,他被選為新國民議會的巴黎代表,在那裡他仍然主要是在後台,主要仍是作為一名記者。他是屬於山嶽黨,贊成共和制和處死國王。德穆蘭變得接近羅伯斯庇爾Fragment de l'histoire secrète de la Révolution很可能受到了後者的啟發。這本小冊子的成功大大影響了恐怖統治的建立,以及判處吉倫特派領袖上斷頭台。丹東和作者本人據證實都大為震驚。
1793年12月,第一期《老科德利埃報》(Vieux Cordelier)出版了。最初它是直接針對Hébertists及其非基督教化的宗旨,得到羅伯斯庇爾的贊成。利用民憤反對Hébertists,使之走向死亡。但是第三期支持丹敦的寬恕委員會的構想,使羅伯斯庇爾得到les indulgents的稱號。這導致羅伯斯庇爾轉向反對德穆蘭。於是羅伯斯庇爾和路易·德聖茹斯特轉向既要注意enragés(Jacques Roux's faction)又要注意indulgents
1794年1月7日,羅伯斯庇爾(曾經在國民議會為丹敦和德穆蘭辯護)在雅各賓俱樂部的一次演說中,強烈要求燒毀某幾期的《老科德利埃報》(當時他還沒有譴責德穆蘭或丹敦個人)。德穆蘭引用盧梭(被廣泛接受為所有革命者的理性權威)的話回答說:“燃燒不是答案”。這個含蓄的羞辱導致了痛苦的衝突。到3月底,Hébertists 已經上了斷頭台,而丹敦、德穆蘭和其他溫和派領袖都遭到逮捕。

審判和處死

3月31日,逮捕令簽發並得到執行。4月3日、4日和5日,審判在革命法庭舉行。開始時詢問他的年齡,德穆蘭回答說:
“我33歲,無套褲漢耶穌的年齡,每一個愛國者必不可少的年齡”(其實他是34歲)。 大會禁止被告進行自我辯護。加上間諜的虛假報告(指控德穆蘭的妻子與同謀策劃讓德穆蘭越獄和策劃“破壞共和國”),檢察官威脅陪審團後,將其判處死刑,判決在被告缺席的情況下通過,他們計畫在同一天處死。
有15個人一起上了斷頭台,德穆蘭是第三個,丹敦是最後一個。

家庭

1790年12月29日,德穆蘭與Lucile Duplessis結婚,在場者有布里索羅伯斯庇爾。他們唯一的子女 Horace Camille, 出生於1792年7月6日。Horace 由法國政府發給養老金,1825年在海地去世。
Lucile 的被捕只比她的丈夫晚了幾天,根據不實的指控被判死刑。在她上斷頭台的1794年4月13日,她表現出了冷靜和勇氣。

大眾文化

德穆蘭是Hilary Mantel的A Place of Greater Safety.的中心人物
德穆蘭是 Tanith Lee的《諸神渴了》的中心人物

影響

德穆蘭對法國大革命和恐怖統治的持久影響力,是他譴責了布里索吉倫特派,他的《老科德利埃報》呼籲革命和科德利埃俱樂部初期實行的原則。他作為一名重要的記者,說明了報紙在革命時期的影響力,以及多么容易引發人們的激情,特別是巴黎的暴民。他還指出,越來越激進的形勢就會演變成為恐怖,因為一批又一批的人會被視為對革命目標的威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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