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如生

劉如生

劉如生,字六如,號雲海漫士,祖籍天津。1937年12月12日出生於南京東郊靈山腳下。1958年考入北京中央戲劇學院美術系,以優異的成績畢業並留北京工作。2014年3月8日,乘坐的馬來西亞航空MH370航班失聯。

基本介紹

  • 中文名:劉如生
  • 外文名:Liu Rusheng
  • 國籍:中國
  • 民族:漢
  • 出生地:南京
  • 出生日期:1937年12月12日
  • 職業:書法藝術家
  • 畢業院校:北京中央戲劇學院
  • 代表作品:《書畫便覽》、《鋼筆行書課稿》、《玄武湖詩書集》
人物簡介,出版著作,著作目錄,劉如生文章選讀,藝術履程,

人物簡介

在京16年,工作之餘,走於鄭誦波、葉淺予郭傳璋、胡爽庵等前輩門下繼續求教,刻苦學習國畫、書法。調回南京後,又拜武中奇趙良翰李味青等名宿為師,不計寒暑、潛心學習。曾研習過山水、人物、走獸,近些年更獨锺於花鳥,喜畫藤蔓、果實,尤其擅畫葡萄、梅花、牡丹。曾被南京師範大學、南京通信工程學院、南京航空學院、市政府辦公廳、日本丸紅株式會社等單位聘為客座教授,講授書畫、美術。中國書法家會會員、南京市書畫院書法研究室主任、高級畫師,日本丸紅株式會社特聘教授,退休後被聘為南京老年書畫院副院長、句容市書畫院名譽院長、南京六朝書畫院院長。
劉如生
2014年3月8日,馬來西亞飛往中國客機MH370航班,失去地面聯繫,據越南方面回應,該次客機發生墜落,在客機名單中出現劉如生先生大名,據悉劉如生參加了由24位中國畫家組成的藝術團在吉隆坡舉辦“中國夢 丹青頌”書畫交流筆會,目前具體情況還有待各界反饋。

出版著作

著作目錄

出版書畫便覽》、《鋼筆行書課稿》、《玄武湖詩書集》、《劉如生書畫作品選》、《劉如生書畫集》等專著。

劉如生文章選讀

文章選讀:曾與死亡六次擦肩而過 上蒼厚我
回憶起來,我曾經有過六次以上與死亡擦肩而過的經歷。
第一次是母親剛生下我的第四天,日寇打到了我的家鄉——南京東郊靈山下橫山咀。剛開始得知日本鬼子將要進村,老鄉們便舉家外逃,跑到山裡或棲霞寺避難。每次出逃前母親都是給我餵好奶,蓋好被子,便倉促離去。當時家裡都是一群孩子,按年齡排算,領養的老大15歲,姐姐11歲,倒生7歲,順生3歲,我剛出生為1歲(以後取名逃生)。因為我太小,會啼哭,不便鄉親們躲藏,只有放置家中。實際上,在這種萬分緊急的情況下,家裡人已並不指望我能存活。但每晚家裡人回來,都吃驚地看到我竟然淹淹一息。像這樣多次出逃,多次放置家中,我都僥倖地活下來了。父親是靈山煤礦的老闆,當地一些大小事都是請他出面協調處理。數日後父親被鄉里人推舉出來,欲去與日本人交涉,誰知一出面,話未出口,就被日本強盜無端地捅了一刺刀,推入門前的水塘中,補殺了兩槍。父親被無辜殺害後,家中兩次被當地的土匪搶劫一空。這是我生命中第一次與死亡擦肩而過。
第二次是我上國中二年級時,剛學會騎腳踏車,在大行宮十字路口,一下子稀里糊塗地倒進卡車肚裡,腳踏車被摔出老遠。但自己從車肚裡驚慌地爬出時,司機和路人都驚呆了。我卻扶起租來的腳踏車,倉惶而去。
第三次也是讀初二那年,四五個同學一同到長江游泳。雖然我兒時在鄉下的池塘里經常玩水,但對長江的水流卻一無所知,不知江水有一股將你卷向江中、沖向下游的強大的力量。其他同學在江邊上游來游去不敢向前,我卻不以為然,擅自游向江心,頓時被水流卷向江中,沖向下游,我使足了勁也無力抗衡,倉惶中我不得不大聲呼喊救命。同學們都驚呆了,大呼小叫地向下游奔跑。我使勁與水流拼搏,掙扎中有一種即將被淹死的恐懼。就在這時,我看到了一塊大礁石。我想,這是我唯一的機會了。雖然已經筋疲力盡,但強烈地求生欲望,使我鼓足了最後的一點力氣,與急流頑強地拼搏,靠近了礁石,抓到了礁石------小命得救了。四五個同學坐在岸邊,長時間竟不說話,沉浸在恐懼之中。
第四次,大約在1971年,我們煤礦文工團全團在天津東郊軍糧城炮兵1855農場,接受解放軍的再教育。某天夜裡我心臟病發作,衛生所醫療條件很差,醫生可能是沒有經驗,他用了不該用的狄高辛,導致我病情惡化,躺在炕上苦苦掙扎了好幾天。醫生說我們只有這種治心臟病的藥,我想,或許也因為我是臭老九,送下來改造的,命不值錢。當時我幾次出現死亡的恐懼,經常昏迷,身邊只有兩個作家馮玉堂和苗培時(他們也被打成黑幫分子)照顧我。記得我寫了一份遺書,放在馮先生那裡,以防發生萬一,幫我與家人聯絡。煎煎熬熬,幾天后我居然挺過來了。
第五次,大約1982年,我們畫院與西安畫院搞聯展,聯展後我又與西安畫院的郭敦先生一同被邀去中衛看岩畫、去寧夏銀川看西夏王陵和賀蘭山。返回蘭州後,郭老回了西安,我決定獨自一人去敦煌。在火車快到山丹時,我心臟病(室上性心動過速)突然發作,心跳達到每分鐘200次以上,以前也一年半載偶有發作。醫生說:"不要緊張,你只要在一個多小時以內趕到醫院,是不會有危險的。"但現在是夜裡,在列車上,我又沒帶藥,怎么辦?列車長趕來,問明情況,立刻在列車上廣播,希望能找到醫生、找到藥。廣播一次次的播送,卻沒有醫生來,只有好心人送來各種各樣心臟病的藥。無奈之下,我請求列車長能在經過縣城時停車,讓我能在一個多小時內下車得到救治。但列車長告訴我,這是山區,又是深夜,即使到了縣城,那裡條件差,可能更糟,只有熬到張掖市,那裡有一個軍區醫院,才有可能得救。我問要多久才能到達張掖?他怕我聽了緊張,說的很含糊。我知道,在預計的時間內是肯定到不了的,但也只有這一線希望了。於是我將列車長叫到一邊,把自己的身份、家庭地址、電話、以及旅行包內的東西,一一告之,然後便胡亂地服了一些藥躺下等待,聽天由命了。漸漸地我就失去了知覺,不知何時到了張掖,被迷迷糊糊地送到了軍區醫院,得以救治,又一次死裡逃生。
第六次,也是心臟病發作。大約1993年,隨顧浩、周莉去日本前一周的一個上午8點來鐘,我心臟病又突然發作。我不以為然地騎車到市立第一醫院,先服藥不行,再打針又不行,增加藥劑量還是不行。醫生開始緊張,把主任醫生都喊了來,研究辦法。因為這種情況很特殊,心跳達到每分鐘240以上,隨時可能停跳。主任醫生告訴我,他們還有最後的辦法,即電擊。希望我不要緊張,配合救治,我只有點頭。於是運來了一套設備,用兩根軟管從我鼻孔送到心臟位置,然後電擊。他們以為這種辦法是可以完全有效地使心跳恢復正常,但事實並非如此。擊了幾次,心跳仍然居高不下,主任醫生相繼託詞而去,蹓了。我被用車推到住院處心臟病房,又是聽天由命。到了下午一時許,我被折騰的飢餓難忍。我兒子到外面買了份便當,但飯菜都是涼的。我也顧不得許多,忍住心慌心痛,狼吞虎咽起來。十分鐘後,奇蹟發生了。心臟一陣疼痛後,驟然恢復了正常。由每分鐘240次,一下跌到了80次。老天不收我,我又一次得救了。從日本一回來,我立即到工人醫院作了“射頻消融”手術。手術獲得成功,讓我徹底告別了室上速,告別了心臟病。感謝醫療的進步!感謝改革開放,國家從國外引進了先進的醫療設備和技術。
這幾次死裡逃生,使我更珍惜生命,更熱愛生活,更豁達了,更超脫了。

藝術履程

談到我個人的藝術道路,還得從小說起。我是一個興趣廣泛的人,少兒時代受環境影響,對書法、繪畫產生興趣。到了中學,接觸的面廣了,看到的書多了,這時對音樂、文學、戲劇、體育都產生了濃厚的興趣。記得一本“約翰"克利斯大多克”使我非常著迷,莎士比亞的詩劇使我愛不釋手,我擔任過學校樂隊的指揮,郭沫若、艾青的詩我能背出多首,足球場上少不了我的身影------,以後又迷戀上了油畫。但是,經過高中、大學、文革,幾十年繞了一個大圈子,以後,還是又回到了書法、國畫上來了。
劉如生
在北京時,拜鄭誦先先生為師,他指導我學習書法。在隸書和魏碑上我下過很的大功夫。特別鐘愛衡方碑、武榮碑、石門銘、張玄墓誌等;行草研習二王、米芾、王鐸等。國畫開始是隨郭傳璋老師學山水,以後又隨胡爽庵先生學畫虎,又相繼不斷的到葉淺予吳冠中、李苦蟬老師家中求教。回想起這段時間,可以說是瘋狂求學。到1974年回南京以後,書法拜師武中奇林散之,國畫投奔李味青趙良翰二位老師,主攻花鳥畫。
70年代末,我受軍人俱樂部王主任的委託,組織一次新春筆會,到場的有劉海粟錢松岩亞明宋文治魏紫熙武中奇黃養輝趙緒成等。筆會氣氛熱烈,十分成功。隨後第二年,我又受玄武湖公園管理處高主任的委託,組織了同樣的大型筆會。80年代初我又受市政府辦公廳主任劉玉浦的委託,在市委第二招待所組織了空前巨大的大型筆會,到會的增加了林散之、肖嫻、李亞楊建侯趙良翰李味青張正吟、羅化千等,整個組織工作有條不紊。而自己每次為了組織一次活動總是提前一周多就開始策劃運作,場地、材料、工具、車輛、服務人員都要一一到位。
劉如生
我進書畫院,是經武老鼎力舉薦的。書畫院當時受文聯領導,曹院長看中我的工作能力,讓我協助書法協會工作一段時間。此後,我便利用書法協會這個平台做了大量的工作,組織了書法研習班,培養了大批的新生力量,大膽與同仁一道組織了書畫家春節為民眾服務,請老書畫家走出家門,在民眾中現場作書。繼而我又組織了書畫家下鄉寫春聯,服務農民。此舉引起了《人民日報》、《光明日報》的關注,發文向全國推薦,影響甚廣。工作太熱情了,遭人妒忌引來一些不愉快。為迴避無味的矛盾,我決心回書畫院,靜下心來,埋頭創作。書畫院每年一度的“元宵筆會”,我受曹汶朱道平院長的委託舉辦的,我是積極參與者和當然的組織者,每年都搞得轟轟烈烈。
在我61歲時,便主動向朱道平院長提出退休,把書畫院的空額讓給年青人,回家繼續從事創作。不久前的一次同學聚會上,我驚訝地得知在大學時未能入黨的原因。那是在中學畢業時,一位思想極左的老師憑著一份錯誤的材料,誤判我參加了“反動小集團”,即擔任了一個外校的“反動雜誌”副主編。而事實並非如此,其一,這個雜誌並非反動,而是文學愛好者的刊物;其二,這個刊物的主編(國中同學)曾到一中來聘請我,談話不到10分鐘,我沒有同意,但他們自己內定的名單上未能將“劉如生”三個字劃掉,僅此而已。於是在我的檔案里,便出現了“參加過反動小集團”之類的罪名。
劉如生
書畫家新春筆會”的組織工作,我一直堅持了八年,參加的人越來越多,因為同仁們需要這樣一個書畫交流的平台、一個自由自在的集會。書畫自古以來就有流派,觀點多有分歧是很自然的,再加上利益的驅動,書畫家之間的摩擦自然也就少不了,但這不是不可以協調的,這就需要有人去疏通、去聯絡。只有多交流,才能消除隔閡,只有搞好團結,我們才能把事業搞上去。我們每一個書畫同仁,都應該為團結而努力。
雖然我已是“奔七”的人,但我喜歡新事物。在研習書畫之餘,我學會了開車,學會了電腦,學會了攝像和製作,生活得很充實、快樂。我喜愛在雨地里唱著歌奔走,夫人說我是一個愛唱歌、愛飲酒、愛光腳的老玩童。回首往事,有人曾經背後搞我,造了我不少的謠,我不理采不報復,以德報怨。也有人把我說的很優秀、很出色,我也訣不會自以為是,飄飄然起來。我很普通,但我很努力。談到家庭,我的前妻俞湘清曾是一位出色的教師,苦了一輩子,病逝了。她為我生的兩個兒子,都早已自立,對他們的成長我盡力了,由他們在游泳中學游泳,我希望他們一天天地好起來。我有一個孫子叫劉一、兩個孫女叫劉佳妮、劉丹妮,其中劉一和佳妮都已長成好端端的青年了,未來是他們的。兩千年元月十五日,我與小我14歲的鮑媛華結了婚,她是我的賢內助。她是市政府一名資深的老處長,為人非常樸實熱情、樂於助人。朋友們經常戲稱:“你把處長當司機,又把太太當小秘。”
劉如生
總結我的前半生,認為上蒼還是很厚愛我的。雖然有人用黑材料坑害了我,但卻也有兩位恩人聶光輝和武中奇極大的幫助了我。我常說:“老天對我不薄,我很知足。”我有一方常用印:“上蒼厚我”。總之,我的創作道路還很遙遠,我願意付出不懈的努力去進取。但我不是苦行僧,我在工作、學習之餘,也要娛樂。如老友趙緒成經常講的:“快樂每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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