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03年

公元703年一般指本詞條

703年,則天順聖皇后長安三年,乾支紀年為癸卯兔年。

基本介紹

  • 中文名:703年
  • 別名:天順聖皇后長安三年
  • 歷史大事:吐蕃求婚、改文昌台為中台等
  • 中國紀年:乾支紀年為癸卯兔年
歷史大事,吐蕃求婚,改文昌台為中台,新羅金崇基繼王位,突厥默啜請聯姻,寧州大水,唐休璟熟習邊事,宰相魏元忠被貶高要尉,宋璟不禮二張,裴懷古撫定始安獠,吐蕃內亂,日本貢方物,通鑑記載,

歷史大事

吐蕃求婚

長安三年(七0三)四月,吐蕃遣使獻馬千匹,金二千兩以求婚,則天許之。然是年其贊普器弩悉弄卒于軍,故和親不成。

改文昌台為中台

唐初三省(中書、門下、尚書)之名,至高宗、武后時屢經變更,其中尚書省,龍朔二年(六六二)改稱中台,以漢時尚書治事之地為中台也。光宅元年(六八四)改稱文昌台,以道家謂文昌府君專司人間功名祿位與尚書省同也。垂拱元年(六八五)亦稱文昌都省或都台。至長安三年(七0三)閏四月十九日復改文昌台為中台,並以中台左丞(即尚書左丞李嶠知納言(即侍中)事。

新羅金崇基繼王位

長安二年,新羅孝昭王金理洪卒,則天為之舉哀,輟朝二日。長安三年(七0三)閏四月遣使冊其弟金隆基為新羅王(即聖德王),仍襲其兄輔國大將軍、行豹韜衛大將軍、雞林州都督之號。“隆基”之名與唐玄宗同,至先天時改名“興光”。唐人於“隆”、“基”二字俱諱,《資治通鑑》但諱“隆”為“崇”,而又不言改名“興光”事,頗易滋誤。

突厥默啜請聯姻

長安三年(七0三)六月,突厥默啜遣其臣莫賀乾來,請以女妻皇太子之子,蓋重申聖歷元年(六九八)之約也。則天令太子男(中宗子)平恩王重福、義興王重俊廷立見之。復遣大臣移力貪汗入朝,獻馬千匹及方物以謝許親之意。十一月九日,則天宴之於東都宿羽台,太子、相王及朝集使三品以上並預會,重賜以遣之。

寧州大水

長安三年(七0三)六月,寧州(今甘肅寧縣)大雨,山水暴漲,漂流二千餘家,溺死者千餘人。

唐休璟熟習邊事

唐休璟熟習邊事,自碣石以西越過四鎮,綿亘萬里,凡山川要害,皆能記之。為夏官尚書(即兵部尚書)、檢校涼州都督時,突騎施酋長烏質勒與西突厥諸部相攻,安西道絕,太后命休璟與諸宰相議邊事,迅速奏上,太后即依其議施行。後十餘日,安西諸州請兵應接,程期盡如休璟所預計。太后謂休璟曰:“用卿恨晚。”謂諸宰相曰:“休璟練習邊事,卿等十不當一。”長安三年(七0三)七月二十一日,以原官夏官尚書、檢校涼州都督同鳳閣鸞台三品。

宰相魏元忠被貶高要尉

先是魏元忠為洛州長史時,洛陽令張昌儀恃諸兄之勢(見“姓薛者皆注官”條),每逢衙參,總是直上長史辦公廳,滿不在乎。(按制,洛令見長史應行參見禮)元忠上任,見此狀,喝令退下。張易之家奴在洛陽市橫行,元忠捕而杖殺之。及為相,太后欲以易之弟昌期為雍州長史,朝會時,問諸宰相曰:“誰能任雍州長史?”元忠對曰:“今之朝臣無人能及薛季昶。”(季昶原任雍州長史,現在朝任右台大夫)太后說:季昶久任京城,朕將另授一官;雍州任張昌期,怎樣?”諸相都應聲說:“陛下真找對了人啦!”元忠反對,說:“昌期不行。”太后問其故,元忠說:“昌期年少,不懂地方工作。他任岐州刺史時,全州戶口逃亡將盡。雍州乃帝京(唐雍州即京兆府,治設長安),任務繁重,不如薛季昶強幹老練。”太后默然而止。元忠又嘗面奏太后:“臣自先帝(高宗)以來,倍蒙恩寵,現在勉為宰相,不能盡忠死節,讓小人常在君側(指二張等),臣之罪也。”太后很不高興,諸張尤其痛恨。適逢太后生病,張昌宗擔心一旦太后去世,自己難免為元忠所誅,乃造謠說:元忠曾私下和司禮丞高戩(太平公主的男寵)議論,說:‘太后老了,不如投靠太子能持久。’太后聞之,大怒,下元忠與戩於獄,將使二人與昌宗當廷對質。昌宗私下拉攏鳳閣舍人張說,許以美官,請他證實元忠說過這話。次日,太后招集太子、相王及諸宰相,使元忠與昌宗當面對質。二人反覆爭辯,一個說沒有說過,一個說確實說過,於是,昌宗請召張說來作證。太后召說,說將入朝,朝外眾官攔住張說,勸他莫亂講。鳳閣舍人宋璟叮囑;“名節最重,鬼神難欺,千萬不可黨邪害正,自求苟免;寧獲罪流竄,光榮得多。萬一不幸,我宋璟當叩閣力爭,和你同死!努力為之,千秋功罪,在此一舉!”殿中侍御史張廷珪曰:“夫子之道不可須臾離,朝聞道,夕死可矣!”左史劉知幾說:“不可玷污青史,為子孫累!”及入,太后問之。說未開口,元忠擔心,搶著說:“張說,你想和張昌宗聯合栽誣我魏元忠嗎?”說叱之曰:“元忠身為宰相,怎么說出里巷小人的話!”昌宗高興,在旁力促張說快說。這時張說才對太后說:“陛下請看,當陛下前,昌宗仍敢如此相逼,何況在背後?臣今當滿朝大臣前,不能不照實回答:臣確實未聞元忠向高戩講過那些話,此均昌宗逼我作偽。”易之、昌宗驚呼:“張說和魏元忠共同造反!”太后追問其事,答云:“張說曾勸元忠為伊、周。伊尹流放太甲,周公代成王攝政,不是叛君造反么?”張說反駁:‘易之兄弟是不讀書的小人,只知伊、周故事,豈知其中道理!往日元忠初衣紫時(唐三品以上官服紫,可以拜相),臣以郎官往賀,元忠謂賀客曰:“無功受寵,不勝慚懼。”臣曰:“明公居伊、周之任,何愧三品!”如所周知,伊尹、周公為臣至忠,古今共仰,陛下用宰相,不使學伊、周,當使學誰呢?臣豈不知今日附和昌宗可以立取宰相之位,而附和元忠可能立誅九族,只是臣害怕元忠冤魂,不敢昧心誣證而已。”太后怒謂“張說反覆小人,宜並系獄懲治。”過幾天后,又召三人對質,張說回答如前。太后益怒,命宰相與河內王武懿宗共審,張說仍堅持如初。此時滿朝沸然。正諫大夫、同平章事朱敬則抗疏理之曰:“元忠素稱忠正,張說所坐(坐罪)無名,若令抵罪,失天下望。”武邑人蘇安恆(第三次)亦上疏曰:“陛下革命之初,人以為納諫之主;暮年以來,人以為受佞之主。自元忠下獄,里巷洶洶,皆以為陛下委信奸宄,斥逐賢良。忠臣烈士,皆痛心於私室而緘口於公朝,蓋畏易之兄弟之勢,徒取死而無益。方今賦役煩重,百姓凋弊,加以小人專恣,刑賞顛倒,竊恐人心不安,別生他變,爭鋒於朱雀門內,問鼎於大明殿前(意即發生政變或造反),陛下將何以謝之?何以御之?”易之等見疏,大怒,告太后,欲殺之,幸賴朱敬則、桓彥范、魏知古等力救得免。九日,貶魏元忠為高要尉(高要縣今廣東),高戩、張說都流放嶺外。元忠辭行時,對太后說:“臣老矣,今向嶺南,十死一生,陛下他日必有思臣之時。”太后問其故,時張易之、昌宗皆侍側,元忠指著二人說:“此二小兒,終為亂階。”(這兩個小傢伙,終究是禍根)易之等嚇得跑下殿,捶胸打滾,大呼冤枉,太后說:“(別怕,)元忠走了!”

宋璟不禮二張

長安三年(七0三),宋璟尚官鳳閣舍人(即中書舍人正五品上),太后嘗命朝貴宴集,易之兄弟皆位在宋璟上。易之素憚璟,欲悅其意,忙讓開座位對璟作揖說:“公方今第一人,怎能下坐?”璟答曰:‘璟才劣位卑,張卿以為“第一”,何耶?’天官侍郎鄭杲謂璟曰:‘公奈何稱五郎為“卿”?’(卿,漢以前為敬稱,魏晉六朝為暱稱或卑稱,唐以後惟君對臣民稱卿)璟曰:‘以官言之,正當為卿。(二張巳官至“九卿”)足下非張卿家奴,怎么稱他為“郎呢”?’(俗稱年輕貌美者為郎,“五郎”、“六郎”是對易之,昌宗的諛稱,但奴才對少主亦稱郎)滿座聽了都大為吃驚。時自武三思以下,莫不謹事張氏兄弟,獨宋璟不為之禮。諸張積怒,屢欲中傷,太后知之,故得免。

裴懷古撫定始安獠

唐代桂州治設始安,即今廣西桂林。其地獠民(獠,即今仡佬族)不堪漢官壓迫;首領歐陽倩率眾起事,擁眾數萬,攻陷州縣,地方官吏莫能制。長安三年(七0三)十一月,宰相朱敬則薦司封郎中裴懷古有文武才,武后乃以懷古為桂州都督,充招慰討擊使。懷古一到桂嶺,就傳書曉以利害,倩等便立即迎降,並說他們是被官吏迫害,不得不舉兵自救。懷古決定親自輕裝前往,部下都說,夷獠不講信用,千萬不要大意。懷古說:“吾仗忠義,可通神明,而況人乎!”遂親赴獠營,獠眾大喜,紛紛交出所掠財物,連平時心懷兩端的各洞酋長,也自動前來降附。於是,嶺南全部平定。

吐蕃內亂

長安三年(七0三)末,吐蕃南境屬國泥婆羅門等皆叛,贊普器弩悉弄自往討之,卒于軍中。自是諸子爭立,久之,國人立器弩悉弄之子棄隸蹜贊為贊普,時年七歲,吐蕃始衰。

日本貢方物

長安三年(七0三),日本遣其大臣朝臣真人來貢方物。朝臣真人者,猶中國戶部尚書,冠進德冠,其頂為花,分而四散,身服紫袍,以帛為腰帶。真人好讀經史,解屬文,容止溫雅。則天宴之於麟德殿,授司膳卿,放還本國。

通鑑記載

則天順聖皇后下長安三年(癸卯,公元七零三年)
春,三月,壬戌朔,日有食之。
夏,四月,吐蕃遣使獻馬千匹、金二千兩以求昏。
閏月,丁丑,命韋安石留守神都。
己卯,改文昌台為中台。以中台左丞李嶠知納言事。
新羅王金理洪卒,遣使立其弟崇基為王。
六月,辛酉,突厥默啜遣其臣莫賀乾來,請以女妻皇太子之子。
寧州大水,溺殺二千餘人。
秋,七月,癸卯,以正諫大夫朱敬則同平章事。
戊申,以并州牧王旦雍州牧
庚戌,以夏官尚書、檢校涼州都督唐休璟同鳳閣鸞台三品。時突騎施酋長烏質勒與西突厥諸部相攻,安西道絕。太后命休璟與諸宰相議其事,頃之,奏上,太后即依其議施行。後十餘日,安西諸州請兵應接,程期一如休璟所畫,太后謂休璟曰:“恨用卿晚!”謂諸宰相曰:“休璟練習邊事,卿曹十不當一。”
時西突厥可汗斛瑟羅用刑殘酷,諸部不服。烏質勒本隸斛瑟羅,號莫賀達乾,能撫其眾,諸部歸之,斛瑟羅不能制。烏質勒置都督二十員,各將兵七千人,屯碎葉西北;後攻陷碎葉,徙其牙帳居之。斛瑟羅部眾離散,因入朝,不敢復還,烏質勒悉並其地。
九月,庚寅朔,日有食之,既。
初,左台大夫、同鳳閣鸞台三品魏元忠為洛州長史,洛陽令張昌儀恃諸兄之勢,每牙,直上長史聽事;元忠到官,叱下之。張易之奴暴亂都市,元忠杖殺之。及為相,太后召易之弟岐州刺史昌期,欲以為雍州長史,對仗,問宰相曰:“誰堪雍州者?”元忠對曰:“今之朝臣無以易薛季昶。”太后曰:“季昶久任京府,朕欲別除一官;昌期何如?”諸相皆曰:“陛下得人矣。”元忠獨曰:“昌期不堪!”太后問其故,元忠曰:“昌期少年,不閒吏事,向在岐州,戶口逃亡且盡。雍州帝京,事務繁劇,不若季昶強幹習事。”太后默然而止。元忠又嘗面奏:“臣自先帝以來,蒙被恩渥,今承乏宰相,不能盡忠死節,使小人在側,臣之罪也!”太后不悅,由是諸張深怨之。
司禮丞高戩,太平公主之所愛也。會太后不豫,張昌宗恐太后一日晏駕,為元忠所誅,乃譖元忠與戩私議雲“太后老矣,不若挾太子為久長。”太后怒,下元忠、戩獄,將使與昌宗廷辨之。昌宗密引鳳閣舍人張說,賂以美官,使證元忠,說許之。明日,太后召太子、相王及諸宰相,使元忠與昌宗參對,往復不決。昌宗曰:“張說聞元忠言,請召問之。”
太后召說。說將入,鳳閣舍人南和宋璟謂說曰:“名義至重,鬼神難欺,不可黨邪陷正以求苟免。若獲罪流竄,其榮多矣。若事有不測,璟當叩閣力爭,與子同死。努力為之,萬代瞻仰,在此舉也!”殿中侍御史濟源張廷珪曰:“朝聞道,夕死可矣!”左史劉知幾曰:“無污青史,為子孫累!”
及入,太后問之,說未對。元忠懼,謂說曰:“張說欲與昌宗共羅織魏元忠邪!”說叱之曰:“元忠為宰相,何乃效委巷小人之言!”昌宗從旁迫趣說,使速言。說曰:“陛下視之,在陛下前,猶逼臣如是,況在外乎!臣今對廣朝,不敢不以實對。臣實不聞元忠有是言,但昌宗逼臣使誣證之耳!”易之、昌宗遽呼曰:“張說與魏元忠同反!”太后問其狀。對曰:“說嘗謂元忠為伊、周;伊尹放太甲,周公攝王位,非欲反而何?”說曰:“易之兄弟小人,徒聞伊、周之語,安知伊、周之道!日者元忠初衣紫,臣以郎官往賀,元忠語客曰:‘無功受龐,不勝慚懼。’臣實言曰:‘明公居伊、周之任,何愧三品!’彼伊尹、周公皆為臣至忠,古今慕仰。陛下用宰相,不使學伊、周,當使學誰邪?且臣豈不知今日附昌宗立取台衡,附元忠立致族滅!但臣畏元忠冤魂,不敢誣之耳。”太后曰:“張說反覆小人,宜並系治之。”他日,更引問,說對如前。太后怒,命宰相與河內王武懿宗共鞫之,說所執如初。
朱敬則抗疏理之曰:“元忠素稱忠正,張說所坐無名,若令抵罪,失天下望。”蘇安恆亦上疏,以為:“陛下革命之初,人以為納諫之主;暮年以來,人以為受佞之主。自元忠下獄,里巷洶洶,皆以為陛下委信奸宄,斥逐賢良。忠臣烈士,皆撫髀於私室而鉗口於公朝,畏迕易之等意,徒取死而無益。方今賦役煩重,百姓凋弊,重以讒慝專恣,刑賞失中,竊恐人心不安,別生它變,爭鋒於朱雀門內,問鼎於大明殿前,陛下將何以謝之,何以御之?”易之等見其疏,大怒,欲殺之,賴朱敬則及鳳閣舍人桓彥范著作郎陸澤魏知古保救得免。
丁酉,貶元忠為高要尉,戩、說皆流嶺表。元忠辭日,言於太后曰:“臣老矣,今向嶺南,十死一生。陛下他日必有思臣之時。”太后問其故,時易之、昌宗皆侍側,元忠指之曰:“此二小兒,終為亂階。”易之等下殿,叩膺自擲稱冤。太后曰:“元忠去矣!”
殿中侍御史景城王晙復奏申理元忠,宋璟謂之曰:“魏公幸已得全,今子復冒威怒,得無狼狽乎!”晙曰:“魏公以忠獲罪,晙為義所激,顛沛無恨。”璟嘆曰:“璟不能申魏公之枉,深負朝廷矣!”
太子仆崔貞慎等八人餞元忠於郊外,易之詐為告密人柴明狀,稱貞慎等與元忠謀反。太后使監察御史丹徒馬懷素鞫之,謂懷素曰:“茲事皆實,略問,速以聞。”頃之,中使督趣者數四,曰:“反狀皎然,何稽留如此?”懷素請柴明對質,太后曰:“我自不知柴明處,但據狀鞫之,安用告者?”懷素據實以聞,太后怒曰:“卿欲縱反者邪?”對曰:“臣不敢縱反者。元忠以宰相謫官,貞慎等以親故追送,若誣以為反,臣實不敢。昔欒布奏事彭越頭下,漢祖不以為罪,況元忠之刑未如彭越,而陛下欲誅其送者乎!且陛下操生殺之柄,欲加之罪,取決聖衷可矣;若命臣推鞫,臣敢不以實聞!”太后曰:“汝欲全不罪邪?”對曰:“臣智識愚淺,實不見其罪!”太后意解。貞慎等由是獲免。
太后嘗命朝貴宴集,易之兄弟皆位在宋璟上。易之素憚璟,欲悅其意,虛位揖之曰:“公方今第一人,何乃下坐?”璟曰:“才劣位卑,張卿以為第一,何也?”天官侍郎鄭杲謂璟曰:“中丞奈何卿五郎?”璟曰:“以官言之,正當為卿。足下非張卿家奴,何郎之有!”舉坐悚惕。時自武三思以下,皆謹事易之兄弟,璟獨不為之禮。諸張積怒,常欲中傷之;太后知之,故得免。
丁未,以左武衛大將軍武攸宜充西京留守。
冬,十月,丙寅,車駕發西京;乙酉,至神都。
十一月,己丑,突厥遣使謝許昏。丙申,宴於宿羽台,太子預焉。宮尹崔神慶上疏,以為:“今五品以上所以佩龜者,為別敕徵召,恐有詐妄,內出龜合,然後應命。況太子國本,古來徵召皆用玉契。此誠重慎之極也。昨緣突厥使見,太子應預朝參,直有文符下宮,曾不降敕處分,臣愚謂太子非朔望朝參、應別召者,望降墨敕及玉契。”太后甚然之。
始安獠歐陽倩擁眾數萬,攻陷州縣,朝廷思得良吏以鎮之。朱敬則稱司封郎中裴懷古有文武才;制以懷古為桂州都督,仍充招慰討擊使。懷古才及嶺上,飛書示以禍福,倩等迎降,且言“為吏所侵逼,故舉兵自救耳。”懷古輕騎赴之。左右曰:“夷獠無信,不可忽也。”懷古曰:“吾仗忠信,可通神明,而況人乎!”遂詣其營,賊眾大喜,歸所掠貨財;諸洞酋長素持兩端者,皆來款附,嶺外悉定。
是歲,分命使者以六條察州縣。
吐蕃南境諸部皆叛,贊普器弩悉弄自將擊之,卒于軍中。諸子爭立,久之,國人立其子棄隸蹜贊為贊普,生七年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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