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本介紹
- 中文名:侯玉麟
- 國籍:中國
- 出生日期:1966年7月
- 逝世日期:2009年11月
個人簡介,參加賽事,時人評論,回憶大師,
個人簡介
侯玉麟,了遲,淨廬主人。 中國書協會員,山東省書協理事, 菏澤市書協主席,菏澤市政協常委。 自習書,主攻魏碑,旁及隸書和行 草。魏書得《張猛龍碑》之精,兼《龍門造像》之雄,學《鄭文公碑》 之和,雜眾墓誌之趣,以期高古靜穆之風。隸書取《曹全碑》之秀,效 《禮器碑》之剛,仿《鮮于璜碑》之朴,追《好大王碑》之古,力求 開合有度,精勁合法。行草書取二王之精,學蘇、米之變,攻王鐸之 雄,力追縱橫率真,舒展從容。近年來,曾先後在菏澤、煙臺、西安、深圳、廣州、勝利油田、 青島、江蘇舉辦個人書法展覽。現為中國書協會員,山東省書協理事, 菏澤市書協主席,菏澤市政協常委。1966年7月生於菏澤市曹縣曹城鎮,自幼研習書法,1987年7月分配到曹縣文化館,1989年1月調入菏澤市曹州書畫院,其書法創作精於魏碑、隸書、行草,2001年3月起,連續兩屆任菏澤市書協主席。自1987年以來,書法作品先後參加“現代國際臨書大展”,“三、四、五、七屆中青展”,“五屆全國展”,“二屆新人展”,“首屆、二屆楹聯展”,“首屆隸書展”,“九九書法年展”,“首屆行書展”,“千人千作展”等國家級重要展覽,在全國享有盛名。代表作品被中南海、國務院、人民大會堂、中共中央辦公廳、西泠印社等收藏。
參加賽事
1987年5月,參加“現代國際臨書大賽”
1988年12月,獲“牡丹杯”國際書畫大賽書法金獎
1989年5月,獲“玉峰杯”全國書畫大賽書法金
1989年6月,獲“蘆湖杯” 全國書畫大賽書法金獎1989年7月,獲“和平杯”全國青年書法大賽金獎
1989年8月,論文編入《中國中青年書法論文集》
1989年12月,作品被中南海、國務院收藏
1990年5月,獲“書聖杯”國際書法大賽金獎
1990年10月,參加“全國第三屆中青年書法篆刻作品展”
1990年12月,獲首屆“賽克勒杯”中國書法競賽青年組銀獎
1991年10月,獲全國“第二屆電視書法大賽”銀獎
1992年2月,參加“首屆中日書法作品展”
1992年5月,參加“全國第四屆中青年書法篆刻作品獎"
1992年6月,參加“第五屆全國書法篆刻作品展
1993年8月,參加“第一屆中韓書法作品展”
1993年11月,參加“第二屆中國書壇新人書法篆刻作品展”
1994年10月,參加“全國第五屆中青年書法篆刻作品展”
1994年10月,參加“首屆全國楹聯書法大展”
1996年4月,作品被中南海收藏
1996年10月,參加“第二屆全國楹聯書法作品展”
1998年2月,參加“全國第七屆中青年書法篆刻作品展”1998年10月,參加“首屆全國隸書大展”
1998年10月,參加西冷印社“首屆國際篆刻書法作品展”
1999年9月,參加“九九”中國書法年展
2003年8月,參加“全國第二屆行草書大展"
2004年8月,參加中韓國際書法大展
2004年9月,作品獲首屆全國城市電視台書法一等獎
2005年4月,參加中韓書畫名家作品交流展,並獲金獎
2006年1月,作品被人民大會堂收
2006年5月,作品被中央電視台收藏
2006年10月,被任命為中國文化發展基金會副會長
時人評論
侯玉麟書法藝術賞析---上官超英
侯玉麟是知名書法家,山東省書協理事、菏澤市書協主席、市政協常委。玉麟“出道”較早且被社會可,是公認的“獲獎戶”,在上個世紀80年代曾獲全國書法大賽6次金獎、14次銀獎。先後有18幅作品參加全國的大展,這些成就顯示出他的書法藝術的實力和才氣,更是30年辛勤筆耕的結果。他主攻魏碑,旁及隸、行,在書法世界裡以特有的智慧尋找著那恢宏純真的藝術之魂,其書風雄強銳健,渾穆大度,有泰岳之風。常用鋒利方銳之筆造險峻之勢顯其博大;以圓渾筆觸,含古拙蕭散之妙,作品具有很大的視覺衝擊力和較強的時代感。
侯玉麟書法,先了解他的個性、才情。弱冠玉麟苦澀多多,在家兄和一位嚴謹的書法學者啟蒙教導下,研習書法,臨池不輟,養成了頑強、堅毅的性格。奠定了深厚的傳統功底,也為日後事業的發展打下堅實基礎。書法是一個人性格寫照,也是民族精神魂魄的反應。就性情而言,侯玉麟屬於豪放派一族,骨幹和血脈里滲透著膽肝豪情,這豪情來自黃河故道、齊魯地域的潤育,來自中原文明的陶冶。他的老家在山東曹縣,被一些史學家稱為“華夏第一都”,是我國商代最早建都之地。生活與菏澤更是人傑地靈,莊子、孫臏、吳起、黃巢、王禹稱等歷史名賢都與此地有緣,舜帝也曾在此躬耕捕魚。這種歷史文化對他的書法產生了很大的作用。使其對博大渾厚有一種獨特領悟。
侯玉麟研究北魏時期書法藝術,上承秦漢下轉唐宋。這在我國書法史上是一個非常重要的過渡時期。風格迭起,書體迥異。康有為在他的《廣藝舟雙輯》中曰:“北魏書體千姿百態”,風格多變,非一家書體通天下,有利於藝術發展,更有利於後學者在點畫間尋求突破。玉麟從雲峰諸山,北魏石刻到中原區域的造像墓誌,特別是以《張猛龍碑》為主的北魏各碑,博採眾長,形成自己書法個性,其特點有三:其一,使方筆更方。《張猛龍碑》方筆中寓圓韻,對此他把握得非常嫻熟,同時他在《始平公造像記》中得到感悟,強調頓筆銳雄之意,增強了書法外拓感,特別是加強了部分字的筆畫,使粗不覓其肥,方不感其薄,圓不顯其形,增強了字的力度。《廣藝舟雙輯》曰:“書法之妙全在運筆,該舉其要,盡於方圓,操縱極熟,自有巧妙。方用頓筆,圓用提筆。提筆中含,頓筆外拓;中含者渾勁,外拓者雄強。。。”。這種雄強和張力與現代建築相協調,是時代的反映。其二:把字的內畫縮小變細,使細不嫌其瘦,增加結字的虛實效果,把輕鬆、率直、圓柔之意融入凝整之中,給人以親和感,賦方筆一波三折的平齊中變化莫測並注重起筆、形筆、轉筆、收筆的精微變化與字“勢”形成對比,增強字的節奏。其三,布局宏大。他在臨習《張碑》中注意吸收整個北魏時期書法的博大,特別是感受北方民族粗狂、豪放、野逸之風,使整個書法在大起大落中顯露出悲慨、凝整,似乎在兵家對陣之勢。康有為說:“書道猶兵也”,古有書理通兵理之說,王羲之《題衛夫人(筆陣圖)》曰:“夫紙者陣也,筆者刀鞘也,墨者整甲也,水硯者城池也,心意者將軍也,結構者謀略也,本領者副將葉,結構者謀略也。。。。。”。其書取古法精髓而用之,增強了書法的氣勢。有一種胸藏“精兵”百萬,運籌帷幄之感。
侯玉麟的隸書,取法《好大王碑》、《曹全碑》、《禮器碑》等,吸收明清風格兼融篆意,結字大膽,行筆樸拙,開合天真,或左黑右白,或上實下虛,部首結構懸殊,變化豐富,比痕與紳墨之痕自然成趣,“如錐畫沙”、“如屋漏痕”,書隨天成。玉麟作品,糅進很難多字外功,除了書家必有的那些素養外,還有一種曹州戲的“兩家弦”、“梆子戲”、“豫劇”韻味,高亢之腔,震人心肺,更有尾音(“下五音”)之韻味,似濃茶烈酒,品之舒身飲之爽心,如色、香、味、形、意的美食一樣,就味而言,辣是百味之首,麻是百味之魂,苦是百味之奇,酸是百味之妙,香是百味之本,深懂美食的玉麟把隸書、行書弄的麻、辣、酸、苦百味俱全。特別是他的行書,以《痊鶴銘》等為基調,魏隸相濟,以求率真。纖穠、流動似春之秀麗;豪放、勁健如夏之精神;沖淡、疏野有秋之逸氣;高估、含蓄像冬至肅穆,給人多元爛漫之美感。
中國書法包容歷史積沉和時代的天地靈光。心動天籟,天機流蕩,是玉麟書法創作的特點,這在魏書、隸書、行書中表現得都很明顯。著名的藝術評論家王魯湘先生說:“淋淋漓漓、混混噩噩,有一種不計成敗的瀟灑渾脫,這恰是莊子所道的’解衣盤礴’的人生境界,使‘真畫’之’真’的真諦所在。”他在洞達開張之間,使書法發揮的淋漓盡致,超然渾脫,或開懷暢飲你酒罷即興揮之,或拂塵品茶,靜思而作,激情藏心,毫飛墨噴,厚積薄發,才華橫溢,神采飛揚,這是對“道”的理解和悟,“道”是一種境界,也是一種狀態。在所有的修煉中至神其內,渾然無跡,隨“大道”而自然,使書法格高氣厚,充溢著生命精神,一種泱泱大國之風範的文化精神,這是我們應該讚美和頌揚的。
一個智者常把己之所長發揮到極致,把天時、地利、人和運用到極致。侯玉麟是這樣的智者,他能把社會納入自身書法之中,能把儒、道、佛等古之精華,時代強音,融入書法之中,把自強不息帶入創作之中。我與玉麟君在西安曾舉辦過書畫聯展,他的展品洋洋大觀,讓西安書界折服,而這些作品大都是他徹夜伏案創作的。一個人的天才來自勤奮,書畫家的成功百分之八十來自天才,那百分之二十是社會、環境和朋友、師長相助,這可能是他事業成功的秘訣吧!
藝術直抵心靈,震撼人心,同時藝術需要洗滌嘈雜的忙碌中的浮躁之心,玉麟深知這一點,所以他把書齋名曰:“淨廬”,我們期望著這位“淨廬”主人,創造出無愧於這個時代的鴻篇巨製。
散懷與適意
小時候隨父親出差到洛陽,印象最深的是伊河河邊肅穆威嚴的龍門石窟,再一便是滿城瀰漫著濃郁的牡丹花香了,聽父親講,洛陽牡丹甲天下,但她卻是從曹州移植過來的,於是我記住了曹州,許多年後,當我第一次踏上菏澤(古稱曹州)這片土地時,就喜歡上了這塊有這悠久歷史文化且煥發著勃勃生機的城市。說很親切並非僅僅是因為那個牡丹遷移的故事,更主要的就是與我性格相投,契若金蘭之易的玉麟兄就生活在這個地方。
菏澤古稱曹州,說他歷史淵源深厚,並非因為“人間無雙艷、天下第一香”牡丹的襲人花香,而是以戰國時的哲學家莊子和兵家孫臏,吳起的故事裡使世人熟知,令人遙想無盡的一邊是烽火連天的戰火硝煙,一邊是推崇精神世界自然的"逍遙遊"兩種不同的文學家學祖交匯讓人感到此地的人傑地靈。還有,在唐朝,仍是這塊涌動著熱土亦出現了那個吟出“我花開後百花殺”的農民起義領袖黃巢。或許人們已經厭倦了摧城的戰火與血腥。直到北宋,在這個牡丹王國里終於悠然走出一位信馬悠悠在菊黃山徑的夕陽古道,一邊吟出"棠梨葉落咽脂色,蕎麥花開白雪香"頗具田原牧歌情調的文學家王禹稱他的閒情逸緻和信手 來的詩文,或許多少讓人們沖淡了對歷史的回憶。今天,在這片燃燒的熱土,拂去遠逝的硝煙和烽火,菏澤在全國打出了極具詩情畫意的文化品牌,除了牡丹的花香便是在全國地市級中僅有的書畫院了。這些年,隨著菏澤改革開放的步伐,菏澤的書法藝術也走向了全國,唱響了全國,當然,這一切都與十多年前便名揚書壇的青年書法家,菏澤書協主席侯玉麟是分不開的。玉麟兄被書畫界稱作“少年老成”並不為過,稍微留意書壇變化狀況的人,便會發現在上世紀八十年代中期,他就已在書法界漸露崢嶸和成為全國性展覽的角色了。可創作歸創作,無論是書風怎么變幻無常,年輕的玉麟卻很聰明的一直以自我獨特的審美視角,冷眼旁觀並堅定不移地行走在守望傳統的書法創作尊古為新並形成了自家風格。
玉麟兄是才子型書家,胸藏萬江,筆下有奇氣。且不說他對書法只是玩玩而已,卻玩出了個性,玩出了彩,才使其筆下的書法“剛健寓婀娜之姿”用胸中的才情,逸氣錘鍊著"百鍊鋼化作繞指柔"般技巧奧妙。頗富學者氣質的玉麟兄,其書法的多變,善變無外乎內心對古典傳統的認知和對現代審美觀念的汲取。在他筆下,尖利剛健的用筆因他的傾情演繹,創作出碑體書法在雄渾中亦平添了幾許的清香與雅靜,他的隸書雖胎息(曹全)其巧妙性的經營構造和筆法的變化大大強化了古隸的恢宏大氣和翩翩風采。再之,他的看似一任性情,實則匠心獨運的行草書,從天趣盎然中讓人看到了他內心獨特的抒情意識,但又不失從王禹偁的墨氣和米芾的結體中消化並闡釋著個性的精神張揚。還有碑體行書的風格,活潑的結體,嚴謹的法度,跳躍的章法,無不顯示出作者在創作時揮運情態和心情的適然。二王書法中流露的天趣在這裡顯得更加鮮活靈動與可愛。既古意思盎然又風韻高標。顯見,他是一個藝術的思想者。從書法的風格史講,由於漢字的演變定型和歷史優秀法帖的盡顯風流,當代已不可能再出現劃時代的書法大師。即便在古人的基礎上前進一步已屬不易。從創作上看,像玉麟兄這種“隨意”的書法家實在不多,但其活躍的創新意識與對書法揮運時大才情釋放,卻給當代書壇一個醒示,藝術的天份固然重要,但“功夫在詩外”的個人修養亦是書法原創的試金石。藝術界缺少和需要像他這樣的慧者和“遊戲者”。
前不久,偶見玉麟為應徵八屆書展書墨的一幅楹聯,聯曰“一枕鳥聲殘夢裡,半窗花影獨吟中”,陸放翁的句子,他以張猛龍的筆路創作,但線條,筆法,墨韻的空清疏朗,一下子我便想到了天才式大師--弘一大師,耳邊也迴旋著他那“長亭外,古道邊,芳草碧連天”詩境的委婉風致。藝術上說,弘一法師的書格並非法度俱佳,但其書法傳達出的禪機妙思與舒捲自如或許便是書法創作的最高境界。候玉麟的聰明之處就在於他在感悟書法"無意於佳"精神的同時,以雅代的筆法去大膽的觸摸著古人莊重的法度,用詩意化的抒情來描繪與追索弘一大師心中淨境與浪漫。細細讀來,便可感知對殘夢的回味,在花影中獨吟的幽詩畫意,極大的張揚著"書法是詩化的哲學"的深刻美感,更是創作者精神的流露和學識的外顯。想想,如果沒有宏大的器識與寬厚仁慈的胸懷,都無法達到如此高遠,清韻的境界。藝術是玩的,又怎能一個“玩”字了得。
今冬少雪,冬至過後的天氣也少有的如春天般溫暖。我也便懶懶的倚在床前想像著玉麟兄在花影獨吟中的瀟然。印象中,玉麟兄是喜酒,好友,擅詩詞和愛竹子的人。想想那"應是黃庭換白鵝"瀟灑風流的王曦之是山東人,想想中國二千年禮法社會和道德體系的建設者孔子是山東人,我也便理解了這個齊魯大地的地脈與靈氣。出生於斯,受齊魯豐厚文化滋養下的玉麟兄,自免不了做為一個純粹文人的大智若愚和一個浪漫藝術家所具有的散懷一適意,以及精神的自由和才情的張揚,這都在他的書法作品裡體現著。
回憶大師
著名青年書法家候玉麟先生,因突發腦幹出血,不幸於2009年11月20日上午六時許去世,年僅43歲。
侯玉麟先生去世後,菏澤市政協、市委宣傳部、曹州書畫院、市文聯、市書協成立了由十人組成的候玉麟先生治喪委員會。 侯玉麟先生遺體告別儀式於11月22日上午十時在菏澤市殯儀館舉行。告別儀式由山東省美協副主席、曹州書畫院副院長上官超英主持,菏澤市委宣傳部副部長、曹州書畫院黨組書記盛長義介紹了侯玉麟先生生平。 中國書協副主席、山東省書協主席張業法,中國美協黨組成員、副秘書長、中國書協理事、原菏澤市書協主席李榮海,中國書協展覽部劉照劍,山東省書協,濟南市、青島市、泰安市、濱州市、日照市、淄博市書協,中華文化發展基金會、廣州軍區司令部、深圳市書畫學會等200多單位和個人發來了唁電或敬送了花圈。 菏澤市有關部門領導,來自廣州、深圳、鄭州、洛陽、濟寧市書協及菏澤市的親朋好友和書畫界同道800餘人參加了侯玉麟先生遺體告別儀式。
憶我的好哥侯玉麟
初識玉麟哥,據今已有十年的時間,他大我6歲。我們相識在學院籃球場上,繼而在市委球場鏖戰,他“悠揚”的三分球,那蒲扇般的大手,微微張開,輕輕的一扇,球徑直拋物線般進了籃筐,令人目瞪口呆;再而,我們相聚在酒桌,他那浩瀚的酒量,他那幽默的話語,常使人開懷。與他打球,感覺他的力量,使人奮進;與他喝酒,感覺他的睿智,使人享受;看他行書,感覺書法的魅力,使人陶醉。 從相知到相識,從儒家的中庸到道家的無為,然而更多的是佛家,他常對我說,兄弟,你看我像佛嗎?--------; 從看他寫《心經》,我讀到他的修身。“無上清涼”是他的追求,可惜我的悟性淺,一直沒有很好領悟他的寓意?--------; 然而,他對我說的更多的是對社會、對人性的理解,指點迷津,使我更快的融入這個社會,更好的為社會---------; “捨得”也曾是他對我談的一個話題。今天他“舍”我們而去,我們應從他身上感悟,這就是我們的“得”;今天他“舍”去了自己的生命,他應“得”到更大的解放,心靈的自由-------; 今年的一年,是他心靜的一年。想他創作應是更有作為的一年,他竟離我們而去,讓我們為之悲痛,花容凋零,山河嗚咽! 玉麟,既是我們的好兄長,又是我們的好老師;他是一位性情中人,又是一位得道高僧;“大俗大佛”。二00九年十一月二十日凌晨四時,讓我們永遠記住這個黑色的時間,永遠記住這個黑色的日子,讓我們永遠銘記他-----------我的好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