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果禪師廣錄

來果禪師廣錄

《來果禪師廣錄》是2006年上海古籍出版社出版的圖書,作者是高旻來果。

基本介紹

  • 作者:高旻來果
  • ISBN:9787532542192
  • 頁數:697
  • 定價:53
  • 出版社:上海古籍出版社
  • 出版時間:2006-2
  • 裝幀:精裝
內容介紹,作者介紹,

內容介紹

本書教內通行的《來果禪師語錄》的基礎上,增補《異行錄》、《禪七開示錄》等,成為目前最完整的來果禪師的全集。來果禪師是近代著名的禪宗大德,愛國高僧。他學識深湛,戒律精嚴,兼具事功。長期住持揚州高旻寺,修繕殿堂,並制定《四寮規約》,中興禪林。本書是來果禪師的全集,包括《解謗扶宗淺說》、《參禪普說》、《十界因果淺錄》、《法語》、《千字偈》、《異行錄》、《禪七開示錄》等九個部分,首次公開出版。本書是研究近代佛教和禪宗思想的重要文獻,亦為耽味“禪悅”者不可不讀的寶典。

作者介紹

來果禪師與虛雲老和尚,同為近代宗門碩德,共負時望。虛雲老和尚年長於來果,弘化於南方,來果禪師法緣在大江南北,而弘化於江南。來果具宿慧,乘願再來,幼年時即道心堅決,二十四歲出家,參訪普陀,駐足金山,潛修終南,承法高 ,為臨濟正宗法脈。繼主高 後,整頓寺院,重建梵剎。他生平以弘法悟道為己任,宗說兼通,普接三根,棒喝雙舉,鐘鼓交參;領眾三十餘年,未嘗少懈。一九五三年在上海示寂,翌年四月初四入塔,安奉於高 寺中,以踐其「生為高 人,死為高 鬼」的誓言。
來果禪師,俗家姓劉名永理,字福庭。出家後法名妙樹,字來果,號淨如。湖北省黃岡縣人,生於清光緒七年(一八八一年)。他宿具善根,三、四歲時,隨母親到寺院,指佛像問∶「這是甚麽?」母答∶「菩薩。」他說∶「抱我到菩薩前看看。」母拒不肯。母親他去,他自行爬到蓮座上撫摸佛像,笑曰∶「咦!身是黃色,好看得很。」下蓮座倒身下拜,看到的人說∶「這孩子將來怕會做和尚。」他母親聞之,心甚憂慮。此後,他喜歡用泥巴捏佛像,後來,他在田哽邊挖一土窟,當作小廟,其中供著泥佛,泥燭台、泥香爐齊全,每日往拜,到塾受學後始稍懈。
後來他在一座小土地廟中供上佛像,放學後到廟中拜佛打座。他父母怕他在外面打坐受涼,遂在家中收拾了一間房,內供佛像,供他禮拜。他每早用淨水一盂,內放香灰少許,供在佛前,晚間喝下去,禱告曰∶「求佛慈悲,開我智慧。」禮佛畢,盤膝誦《金剛經》、《心經》。年稍長,曾與外道辯論《心經》,外道說∶「舍利子佛身的靈骨。」他說∶「是人名。」他本來不知道舍利子翻何名義,但直覺應該是人名。
外道又說∶「『遠離顛倒』是一句,『夢想究竟涅盤』是一句。」
來果說∶「『遠離顛倒夢想』是一句,『究竟涅盤』是一句。」
兩人爭之不已,相持不下,最後不了了之。
十二歲時,他離家出走,想到寺廟中出家,為他哥哥追了回來。他父母為此憂慮不已,十三歲為他娶了親,想著成了親就可阻止他出家。但他像大迦葉和妙賢一樣,與妻子做為一對淨侶,互相不染,暗中以兄弟相稱。他曾向一位大智和尚請教∶「佛門如何修行?」大智和尚告訴他說∶「念佛能了生死。」他晝夜誦佛聖號,日久能念佛成片,於夢寐中猶大聲念佛。大智和尚對他說∶「這才是真念佛。但是,念佛者是誰,你知道嗎?」來果回答不出。和尚對他說∶「等你尋到念佛之人的時候,我再對你說。」至此,他勸妻子念佛,兩人共修淨業
來果是「胎里素」,自幼蔬食,聞腥即嘔,見葷即吐。他獨用一副碗筷,自己藏起來,用時再取出來。一日,家中人誤用他的碗裝肉,他生氣大哭,三日不食不飲。鄰家老翁勸他說∶「長齋素口,不宜如此,可吃肉邊菜,不吃菜邊肉。」他想想頗覺有理,以後不再固執,心量大開。一日,他一手持一盤青菜,一手持一盤雞肉,問人曰∶「那個好吃?」那人說∶「雞肉好吃。」他說∶「雞肉好吃,吃了有債主,終歸要還他;青菜味淡,吃了無債主,不須償還。」他常用這種方式來化人,引以為樂。
他十八歲時,父染嗝食病,飲食難下,身體羸瘦,諸醫束手。他曾割肝(編按∶肝字或為股字之誤)煎藥,為父療疾。又過了數年,他出家之心愈切。他嘗聽人說∶「不剃頭,不戴笠,不穿履,圍衲襖,方便鏟,襖拗蒲,出入行腳,名行頭陀行。」因此,他每見赤腳頭陀路過家門,即心生歡喜。他必先供以飯,再與資助,對方走時,他遙遙送之,不肯遽離。一日他剃頭時,自將頭髮剪下,將鞋襪脫下一摔,口念偈雲∶
久困危塵竟少知,覺來今日幾多遲,
一腳踏翻離垢地,寸絲難掛未生時。
這樣他光頭赤腳,有幾分像鄉村中托缽的和尚。一僧見之,又送了他一個「朝山進香」的香袋。他在香袋上題一詩云∶
朝拜南濱立志高,山中風景樂逍遙,
進步三參觀自在,香菸五分脫塵囂。
就這樣,他半僧半俗,徒步行腳朝普陀山去了。
到得寧波,渡海到了南普陀,見山上的出家人有手持洋傘,身穿藍褲褂,腳踏粉底鞋,腕帶銀表者,眼見如此名山道場,竟有這種出家人,使他大失所望,心想∶「我若出家,不是與他們成為同類?不如捨身轉世,來生找個有規矩處出家。」他心冷意灰,一個人往各處燒香禮佛畢,即將剩餘的川資,在前寺後寺打齋供眾。然後就走到梵音洞,想在梵音洞捨身,到得洞時,見上懸一牌雲∶「禁止捨身」。他即跪地不起,一跪跪了兩個時辰,俟遊人走盡,他忙翻過欄桿欲待捨身,忽有人抓住他的右腳往後拖,待他轉身看時,見是一個沙彌,他見捨身不成,懊惱的回到客棧。第二天再去,守洞者已知他要去捨身,兩個人跟在他身後寸步不離。他無計可施,又返回客棧,晚間再去,洞門已閉,他坐以待旦,但到洞門打開,又有了看守的人,使他無計可施,在回頭的路上,遇到一位苦行僧,科頭赤腳,衲襖蒲團,方便鏟,棕笠子。他想∶「山上還有這種人,何不早見?」上前問訊攀談,說明他的心事。那苦行僧對他開示竟日,由此決心出家,不再捨身。
他由普陀山回到寧波,行腳到金陵,投入寶華山剃度出家。時為光緒三十一年(一九○五年),他年二十五歲。在寶華山剃度後,因受不了寺僧對他的折磨,乃逃離寺院,到得江邊,在一個草棚中與野犬為伍,採食野果充飢。困頓多日,欲投江死,幸為人所救,送他到京口彌陀寺,休養了一段時間,光緒三十三年(一九○七年)春,聞得金山江天寺開壇傳戒,欲待趕往金山受戒。往金山時,途經南茅山,山有朝陽洞,聞人云∶「朝陽洞中有碟子大一塊天。」他欲一探究竟,找到朝陽洞,攀緣而下,洞深約五丈,下為平地,伸手不見五指,而廣大無涯。他前行約一里許,雙手摸得一塊石頭,乃放下浦團,盤膝打坐,不知過了多久,忽有月光照入,洞內景色晃然清朗。茫然四顧間,忽聞水聲如雷,於是急負物起身,出得洞後,遇到人問今日幾時,人答曰∶「二月三十。」他記得他是二月二十三動身,何以下了一次洞就到了月底,難道當真像古人所說「洞中方七日,人間已三年」嗎?
匆匆趕到金山,參加受戒,之後留在寺中隨眾參禪,單參「念佛者是誰」一句話頭,以悟為期,不悟誓不出禪堂。由於他不熟悉禪堂規矩,曾有一日被擊香板百餘次的記錄。惟他道心猛勇,絕不退悔,光緒三十四年(一九○八年)的九月二十六日,在禪堂中坐香,晚六枝香開靜聲響,猛然豁落,千斤重擔放下,頓覺雲空川流,礙滯全消,他開悟了。
一日,慈本老和尚舉手巾作洗臉的姿勢,問他∶「這是甚麽?」
來果答∶「多了一條手巾。」
老和尚不答而退,來果自是也益為仔細謹慎。
他在金山一住數年,其間曾充任飯頭,力事撙節,極有成效。首座見他有才幹,勸他任班首,他自度學淺,一再辭謝。離開金山,曾去朝禮過五台山,也曾到印度朝禮聖跡。赴印途中,經過湖北,他晝夜兼程,趕回?>黃岡家鄉,去探視他老年的父親。他的一身裝扮,仍是頭戴一涼蓬,身穿一衲襖,方便鏟,圓蒲團,一瓢一筷,不帶其他雜物。
在《來果禪師異行錄》中,記載有他回家度化他父親的情形∶
午夜兼程,擬將父親化回,皈依三寶,以滿我願。將到家廟門口,與父相值,寒暄後,一同回家,既至,誠勸父雲∶「韶光虛度,數十年如一瞬,我父前途,路有多少,還有幾天光陰可過呢?」父不覺淚下不止,遂傾心皈依三寶。
清末宣統末年,他到揚州高 寺掛單。高 寺長老月朗老和尚十分器重他,也堅命他任班首,他為老和尚誠意所感,不得已接受,在高 住了一段時間,決意到終南山結茅潛修。陝西終南山是高僧潛修的勝地。清季末年,高僧如虛雲、冶開、法忍、月霞等都在山中潛修過。來果在終南山時,住在韓湘子洞,曾有一段「降蟒」的故事,記在他撰的《來果禪師異行錄》中∶
住在終南山韓湘子洞時,洞內另有一門,高約三尺,用維摩龕遮擋。據云,此洞有數十里之深,唐朝時,避難男女二千餘人,隱匿洞中,尚不見人多之象,洞之大,可想而知。我一日靜坐於龕內,覺背後有冷風颯颯,置之不顧,偶微睜眼,見三尺餘高之黑色肉團蠕動,亦不以為意,心靜心安,了無畏懼。及再睜眼一望,始知是蟒,蟒身漸漸出外,盤在石場上,約七、八圈,中盤兩層,約六、七尺高,頭向東南望。我自念雲∶「孤身一人,怕也無益。」隨即下龕,欲出不得,因蟒身塞門,兩邊無多餘空隙,乃奮起一跳,躍過蟒身,坐於石台之上。蟒眼不時開閉,眼閉時,眼皮如瓢大,我大膽對蟒說∶「你我同住一處,必須護我,萬不可壞我道念,我當為你皈依。」彼即將眼一翻,一對大烏珠如臉盆大,旋復閉目,似願受皈依者。我即下來,以手按蟒頭,為說皈依。說畢,大雨傾盆,我即歸洞靜坐,蟒亦隨余進洞。及後,不知蟒之著落如何。不多時,天睛雲散,對面山腰黃土崩墮,現出低洼約四畝地面。後聞此處曾起龍,大概蟒出送龍耳。後聞人言,此蟒六十年出現一次雲。
來果在終南山住了兩三年,回到江南,到寧波天童寺任維那職,未久又到福建雪峰寺掩生死關,翌年,高 寺屢屢來信催他回揚州,他未與回音,不欲返回。他在關內不設桌榻,誓不倒臥,後來患了水腫病,他寧死關內,不肯出關,他每夜靜坐一小時,精進如此。後來,高 寺的月朗老和尚,托徒步行腳的旅行家高鶴年居士帶口信給他,促他回高 寺。他不得已乃出關回揚州,時為民國四年(一九一五年),來師年三十五歲。
回到高 寺,月朗老和尚命住持明志擇期傳法於他,並命他繼任住持。未幾,月朗老和尚圓寂,臨終之前,命來師在病榻前發願∶
生為高 人,死為高 鬼,護持高 。
來師繼主高 後,矢志恢復高 舊制,整頓寺院,嚴行戒律,革除積弊。他以高 為專主禪宗,所有常住,只許坐香,其他閉關、般舟行、念佛七、持午、講學、學社、學戒堂、大小經懺佛事,及 口等,悉行禁止。並整治叢林規矩,制定「高 寺規約」,聲明任何人皆不可擅自更動。以此受到諸山長老的讚譽,故有雲∶
天下叢林不止單,守禪制者,獨有高 寺耳。
他發願重建高 寺,以天中塔、大殿、禪堂、延壽堂、如意寮五大工程為目標,曾各方奔走,化緣募捐,歷時數年,終於使高 寺面貌一新。特別是重建的天中寶塔,完全仿照湖北黃州石塔修建的辦法,塔身全部以石塊砌成,兩石相接處以鋼鐵 鍵,堅固無比。塔之石面刻以《法華經》文,以之連線。塔每層有八門,每門供玉佛一尊,塔中亦供若干尊。這些玉佛,是由心如、福如二師到緬甸募化而得,共為七十九尊。而此項巨大工程,到中日戰爭爆發時猶未竣工,後來受戰事影響,不得已停頓下來。來師以素志未遂,不去發需,用縈誠之思。到抗戰勝利後,來師原擬接續未竟工程,又復受到內戰的影響,卒未能實現。
來師身體魁梧,聲音洪亮,儀表威嚴,性情豪爽。主持高 三十五年,行頭陀行,挖土擔糞,樣樣俱來。來師宗說兼通,普接三根,隱理致機,用於普說之中。在重建高 期間,他曾到各地去講經弘法,法緣極盛,各地皈依弟子數以萬計。一九四九年以後,僧侶齋糧,頓感缺乏,高 寺常住一百數十人,少壯者從事編織以餬口,而掛單者猶接踵相接,於是禪堂內坐禪,院落中編織,竹篦與香板聲相應。一九五○年,師卸住持位,到上海駐錫在崇德會內,闢建茅蓬,建淨七道場,信眾畢集,一時稱盛。到一九五三年,世緣告盡,在上海示寂,世壽七十三歲,僧臘四十八夏。七日荼毗,翌年歸靈骨於揚州高 寺。遺著有《來果禪師語錄》、《來果禪師自行錄》、《來果禪師開示錄》等行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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