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德斯托克音樂節(Woodstock Rock Festival),又譯作“胡士托音樂節“,在美國紐約州北部城鎮伍德斯托克附近舉行,是世界上最著名的系列性搖滾音樂節之一。該音樂節最早舉行於1969年,又分別於1994年,1999年舉行了第二、三屆,主題是“和平、反戰、博愛、平等”,規模與陣容史無前例,也是歷來少見銅臭味兒的一次音樂節,標榜“音樂與藝術的結合”。
1969年,到至今已經有近50年的時間了,而且給人類(或者是美國人)留下2個深刻的記憶。當時在冷戰的情況下戰勝前蘇聯,並有一個叫Armstrong人在人類史上第一次登入月球,而在月球上無法看到的名叫Woodstock地方在`3 Days of Peace & Music`口號下舉行了盛大的音樂節。人類在為越來越進步的科技而歡呼之時,另一方面有很多人為音樂而歡呼,是一個非常有趣的一年。在Woodstock音樂節之前美國已經舉行過很多搖滾音樂節,但提起足球就能讓人想起世界盃一樣,一談到搖滾音樂節那大家肯定會說到Woodstock音樂節。為什麼呢?1969年美國內外社會矛盾非常多,人權問題、針對參加越南戰爭而出現的反戰爭示威等等,所以當時美國社會非常混亂。60年代初的年輕一代反叛精神比較弱,二戰以後出生的baby boom時代人參加所謂`Flower Movement`,而且之後被人們稱之為hippie族。他們整天喊著反戰、愛情、和平,但他的真正意義並不是積極參加到社會,而是迴避者、追求夢幻世界的消極階層。雖然是這樣的背景,但4個年輕人自己出錢並策劃舉辦了1969年8月15日Woodstock音樂節。
Jimi Hendrix因唱了類似嘲笑美國的音樂,所以得到了觀眾的歡呼,而Janis Joplin的熱情歌唱也給觀眾留下深刻的印象。大家能聽到Crosby, Stills & Nash和Neil Young的美妙合音和folk女王Joan Baez的豪爽的歌聲,而且現場音響中還傳出黑人fokl的醇厚的歌喉。演出中有美國人非常喜歡的Grateful Dead初期柔軟的迷幻般的歌曲,還有Jefferson Airplane的初期出道歌曲。Melanie也不能不說,而且從英國專程來參加的Ten Years After和The Who在演出之後更加出名了。之後以3張LP銷售的演出實況專輯(CD是2張)感覺像是Joe Cocker以完全自我形式歌唱Beatles的`With a little help from my friend`,一起與觀眾共呼吸並直接反映了Woodstock音樂節的氣氛,而且把Mountain, CCR, Canned Heat, Santana,Iron Butterfly, Sly & The Family Stone等所有風格的搖滾音樂加入到一起。但是提出音樂和和平的短暫3天過去以後,隨之大家慢慢就回到了從前的生活,這可能也是Woodstock音樂節所留下的遺憾。雖然在當時的年代裡很多人都認為此演出很無聊,但給那一代和下一代人們留下了神話般的記憶,這可能是因為舉辦者的單純目的得到了大家的共鳴。沒有商業性的目的,而且在急進的世界觀中展開,所以在3天的時間裡大家感受到了最純潔搖滾的自由世界。
1969年舉辦的伍德斯托克音樂藝術節(WOODSTOCK MUSIC AND ART FAIR)吸引了四十五萬觀眾。四天的時間裡,他們在蘇利文縣(SULLIVAN COUNTY)的牧場締造了一個嬉皮士的獨立王國。在這裡,人類的感知世界被徹底地打開,吸食毒品是合法的,性愛是自由的。音樂節於當年八月十五日下午五點零七分正式開始,持續至八月十八日上午結束。它引發了紐約州有史以來最嚴重的交通堵塞,通向紐約州的高速公路被迫關閉。美國相當多的州縣在此之後立法以禁止類似活動的再次舉行。
從四月底開始,組織者們已經開始籌劃在大眾傳媒上推出一系列與活動相關的形象設計以引起公眾的關注。五月,在“紐約時代”等雜誌上開始出現本次活動的廣告。在康菲爾德心目中,搭建舞台,與搖滾樂隊簽訂演出契約,甚至售票都不是頭等大事,音樂會的重點在於體現一種觀念,並使其成為一個能對一代人的風貌進行完整記錄的事件。在活動的宣傳品中,組織者敏銳地借用了代表反傳統文化的群體慣用的標誌及用語。在當時特殊的政治文化氣氛中,為了順應同代人要求獨立自由的傾向,最初麥克朗建議將整個活動命名為“寶瓶座之展示”(AQUARIAN EXPOSITION),他還設計了一個風格華麗,以水瓶為中心圖案的張貼畫。最終,活動的宣傳口號定為“和平與音樂的三天”(THREE DAYS OF PEACE AND MUSIC),取代了高度概念化的“寶瓶座之展示”。主辦者欲以“和平”體現青年人心目中的反戰情緒,也想用此種暗示來避免活動中可能出現的任何暴力事件。 標誌圖案中的鴿子原本的設計是落在一支長笛上。設計者斯科尼克當時住在謝爾德島,每天都在畫鴿子,當活動的另一位廣告撰稿人打電話給他並告訴他活動的口號時,他隨即用刀片把一隻鴿子的完整形象從寫生簿上切割下來,“那時我喜歡聽爵士樂,所以最初的設計是鴿子落在長笛上,但僅僅過了一天,我就決定讓它落在一把吉他上。”
在1969年7月20日,阿波羅11號的太空人正漫步於月球上的靜海,同一天,“快樂的惡作劇者”接到了他們的老朋友,“小豬農場”的組織者威威(WAVY GRAVY)的電話,讓他們組織儘可能多的“同道”去貝塞爾。於是,四十名嬉皮登上了八輛“神奇校車”(MAGIC SCHOOL BUS)。車的周身塗滿了迷幻圖案,在車頂的目的地標牌上寫著“更遠的地方”(FURTHER)。(附圖)“阿姆斯特朗在月球上為人類邁出了偉大的一步,我們將為伍德斯托克作出同樣的貢獻。”他們自豪地說。
雅斯各擔心的事情終於發生了。貝塞爾的居民在報上了解到了一些曾讓沃克爾的居民擔憂的事情——毒品,交通堵塞,污水,排泄物等。公眾的憤怒情緒爆發了。一些地方出現了這樣的布告:拒絕購買雅斯各的牛奶,抵制音樂會的召開。這時,一個在當地頗有影響的人物與麥克朗取得了聯繫。他聲稱有能力使音樂會順利舉行,並使麥克朗得到他希望得到的當地居民的認可,條件是給他10000美元用以賄賂一些重要人物。組織者們曾經準備接受他的條件,並已經把10000美元現金裝在了紙袋裡,但最終他們沒有這樣做。“我們非常看重事情發展過程中的因果關係,如果我們真的這樣作了,它勢必會把音樂會引向歧途。”鎮上61歲的艾伯(ABE WAGNER)在音樂會開始兩周前,聽說組織者們已經售出了18萬張票。他認為總共只有3900人口的貝塞爾小鎮難以應付即將到來的巨大人潮。後來他又在報紙上讀到了這樣的廣告:“去伍德斯托克,在那裡你可以為所欲為,無人打擾。”懷著巨大的憂慮,他與鎮上其他近800名居民在一份請願書上籤了名,要求當地政府取消音樂會。而鎮上的主管丹尼爾(DANIEL J.AMATUCCI)接到請願書後看也沒看就順手丟在了一邊。在居民們的不斷要求下,他終於在音樂會開始一周前讀了請願書。然後,他對請願者們說“一切已為時太晚”。范羅恩(KEN VAN LOAN)是當地商業聯合會的主席,他並不把音樂會看作一個麻煩。相反,他認為這將是一個絕好的廣告,還可能會對當地低迷的經濟有所幫助。“我對他們說,這將是本縣有史以來最大規模的事件。”
音樂會第一天的主角按計畫是以瓊貝茨為首的一批民謠歌手。此外還安排了一隻搖滾樂隊“狡猾的石頭家庭”(sly and the family stone)穿插於其間,以此為這個周末增添一點搖滾的味道。在日程表上,演出將於下午四點準時開始,但由於嚴重的交通堵塞,到了這個時候,大部份歌手都分散在數英里之外的旅店裡而無法到達。組織者們瘋狂地四處聯繫直升機以便將歌手帶到現場。麥克朗此時可以在兩名歌手中選擇一個上場:一個是已經喝得醉醺醺的正在後台閒逛的哈丁(tim hardin);另一個是哈文斯(richie havens),他看上去已經準備就緒。麥克朗選擇了哈文斯。於是,為期三天的伍德斯托克音樂會在1969年8月15日紐約東部夏令時下午五點零七分正式開始。
蘇利文地區的居民聽說貝塞爾地區的年輕人沒有足夠的食物。當地一個名為“蒙的卡羅猶太社團”(monticello jewish community center)組織的成員用二百多個麵包,四十磅冷切肉和兩加侖醃肉汁趕製了一些三明治送到了這裡。但據音樂會組織者估計,這裡至少還需要七十五萬個三明治的援助。訊息傳出後,食品從四面八方紛紛空運到了這裡。
記錄片攝製組帶來的膠片不足以將全部演出拍攝下來,所以他們必需有所選擇。導演瓦德雷事前向音樂會的組織者要了一份關於藝人出場及演出曲目順序的“節目單”。他計畫儘可能多拍攝一些反戰,反體制的歌曲,而略過那些單純的情歌。但幾乎每一位走上舞台的表演者都被大麻,酒精或是台下的人潮搞得近於癲狂,他們隨其興之所至的表演把拍攝人員弄得極為狼狽。當喬麥克唐納在台上向觀眾高喊“gimme an F”時,瓦德雷正將舞台上的攝像機對準台下的觀眾,後來他意識到這就是那首名為“fish cheers”的反戰歌曲,他趕緊掉轉機頭,尋找著舞台上的表演者。“當時我在台上手忙腳亂地調整著攝像機的狀態,所以在電影中這首歌的前兩分鐘只聞其聲,不見其人,直至我在尋像器中找到了他。”瓦德雷回憶說,“真該有人給麥克唐納頒個什麼獎,那首歌太棒了。”
“狡猾的石頭家庭”(sly and the family stone)是星期五晚上出場的唯一一支搖滾樂隊。這支在風格上融合了搖滾樂與靈歌的樂隊在演出時有一個癖好:他們慣於煽動和挑逗台下的觀眾,並鼓勵他們衝擊舞台。這使得組織者極為擔心台下的幾十萬觀眾會做出何種事情,所以他們事先在舞台與觀眾之間挖了一條深溝,以此作為他們捍衛現場秩序的“戰壕”。這支樂隊登台時,坎菲爾德和他的妻子守在這裡。當主唱在台上唱到“I want to take you higher”時,台下幾乎每個人的熱情都被點燃了,他們歡呼著,燃起了成千上萬支蠟燭。“我們隔在觀眾與舞台之間,心驚膽戰地目睹著這一切”。坎菲爾德至今心有餘悸。
這次活動的每一張門票都附帶了一張印有“food for love”字樣的領取食物的憑證。組織者事前構想的方案是:持票者可憑證領取漢堡或熱狗;本應在場外的無票者可到場外專門為他們搭建的一些簡易廚房去順序就餐。但由於大量的無票觀眾從一開始就擁入了場內;由於嚴重的交通堵塞使得部分無法按時到達;由於發放食品的年青志願者們被“愛的精神”所感染,開始不加分辨地向觀眾傳送本應憑票領取的食品,“愛”的計畫破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