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國文學新力量:所有的故事

中國文學新力量:所有的故事

弋舟以近乎完美的表達方式,講述一個又一個現代寓言。他的小說對人性惡、人性的複雜性的深刻思考,保證了他小說的藝術品質。也使他的作品散發出一種詩性的光芒。是一部70後代表作家見證文學尊嚴的力作。本書收入弋舟近年來短篇小說精選。 誰是拉飛賓士,空調上的嬰兒,賴印,安靜的先生,賦格,寰球同些涼熱,被遠方退回的一封信,蒂森克虜伯之夜,有時……13個短篇,13個故事。弋舟以藝術的方式,試圖探討我們這個時代的一些重要的精神命題。人心的潰敗,道德的失守,心靈的重荷,理想的幻滅,我們這代人的精神疑難,也是這個時代的典型症候。

基本介紹

  • 書名:中國文學新力量:所有的故事
  • 出版社:太白文藝出版社
  • 頁數:260頁
  • 開本:32
  • 品牌:太白文藝出版社
  • 作者:弋舟
  • 出版日期:2014年4月1日
  • 語種:簡體中文
  • ISBN:9787551306751, 7551306757
基本介紹,內容簡介,作者簡介,專業推薦,媒體推薦,名人推薦,圖書目錄,後記,

基本介紹

內容簡介

他們是中國文壇的新力量,他們獨樹一幟,他們堪可信賴。
人民文學獎獲得者、小說選刊年度大獎獲得者、郁達夫小說獎獲得者、上海文學獎獲得者…………
太白文藝出版社精選國內文壇一流青年小說作家全新力作,收入該書系的作品,均為作家未曾集結出版過得中篇小說,為讀者呈現中國青年小說家最獨特的一道文學風景。
《所有的故事》 弋舟
《靈魂課》朱山坡
《窯變》計文君
《不許眨眼》石一楓
《蠱鎮》肖江虹
《內臉》王威廉

作者簡介

弋舟:本名鄒弋舟,祖籍江蘇無錫,西安生長,現居蘭州;國內文壇“70後”代表性作家之一,有大量長中短篇小說見於重要文學刊物並被選刊轉載、輯入年選,小說入選中國小說學會年度排行榜、當代中國文學最新作品排行榜,獲《小說選刊》年度大獎,第二、三、四屆“黃河文學獎”中短篇小說一等獎,第六、七屆敦煌文藝獎等文學獎項,著有長篇小說《跛足之年》《戰事》《春秋誤》《蝌蚪》,中短篇小說集《我們的底牌》《弋舟的小說》。

專業推薦

媒體推薦

李敬澤:讀小說,正如與人相對,話不投機半句多,但有的作品偏就能和你發生深入的對話,形成一個討論的場域,無論是共鳴還是爭辯,它都能夠激發你,讓你生出很多想法,這樣的作品於我是好的,弋舟的小說滿足了我這樣的閱讀要求。
雷達:弋舟是近年來年輕小說家中上升最快的,他的小說對人性複雜性的深刻思考,保證了他小說的藝術品質,也使他的作品散發出一種詩性的光芒。
賀紹俊:我一直強調小說的思想力量。在一定程度上,小說是社會的思想容器,它承載了一個時代或一個階段的最新思想發現,弋舟的小說把銳利的思想埋藏得很深,讓他筆下的人物在頭腦中還有了一把精神的短刃。
謝有順:弋舟有關成長的那部分作品,寫出了那種孤絕的“憔悴之美”,而“憔悴”,正是許多傑出的成長小說共有的內在品格,譬如《麥田裡的守望者》。或許,成長本身就蘊含著一種“憔悴美學”。它更像是對青春的自我祭奠。
《小說選刊》年度大獎授獎詞:弋舟以藝術的方式,試圖探討我們這個時代的一些重要的精神命題,其作品創意獨到,豐富深邃。

名人推薦

弋舟以藝術的方式,試圖探討我們這個時代的一些重要的精神命題。人心的潰敗,道德的失守,心靈的重荷,理想的幻滅,我們這代人的精神疑難,也是這個時代的典型症候。
——《小說選刊》年度大獎授獎詞

弋舟的作品寫出了那種孤絕的“憔悴之美”,而“憔悴”,正是許多傑出的成長小說共有的內在品格,譬如——《麥田裡的守望者》。或許,成長本身就蘊含著一種“憔悴美學”,它更像是對青春的自我祭奠。
——文學評論家、中山大學中文系博士生導師 謝有順

我一直強調小說的思想力量。在一定程度上,小說是社會的思想容器,它承載了一個時代或一個階段的最新思想發現。弋舟的小說把銳利的思想埋藏得很深,弋舟敏銳的發現,讓他筆下的人物在頭腦中還有了一把精神的短刃。
——文學評論家 賀紹俊

弋舟是近年來年輕小說家中上升最快的,可以說是一匹黑馬。他的小說對人性惡、人性的複雜性的深刻思考,保證了他小說的藝術品質。也使他的作品散發出一種詩性的光芒。
——文學評論家 雷達

讀小說,正如與人相對,話不投機半句多,但有的作品偏就能和你發生 深入的對話,形成一個討論的場域,無論是共鳴還是爭辯,它都能夠激發你,讓你生出很多想法,這樣的作品於我是好的。在這個意義上,弋舟的小說滿足了我這樣的閱讀要求。
——文學評論家 李敬澤

圖書目錄

誰是拉飛馳
空調上的嬰兒
賴印
安靜的先生
齲齒
夏蜂
賦格
寰球同此涼熱
被遠方退回的一封信
蒂森克虜伯之夜
有時
有時候,姓虞的會成為多數
所有的故事
後記:我等都是寓言的主角

後記

我等都是寓言的主角
弋舟
有個判斷,說是在我們這個時代,文學回歸了她應有的位置——好像浸泡在了洗浴中心的池子裡,不冷不熱,恰到好處。
在我覺得,我們這個時代,文學的水溫並沒有這么令人愜意,同時,文學置身洗浴中心的好時代業已永不再來。這本是沒有辦法的事情。就好比京劇的好時代業已永遠消逝在我們背後,一兩齣大戲,根本無法挽回一個時代的遠去。無論創作者還是閱讀者,我們都無法復原托爾斯泰的時代、卡夫卡的時代,乃至曹雪芹的時代和郁達夫的時代了。如今的文學,日益像一個古董或者標本,放在博物館裡供少數人瞻仰和憑弔,並且心生安慰——我們也闊過。當然,我這裡所說的“文學”,是一個特指,那種範式和氣派,如果還要生髮與賡續,以配合這個時代,必然是另一種價值之上的東西了。
原則上講,今天,當我力圖用小說這門古老的藝術來打動所有人時,實際上,能做到打動同類就已經堪稱安慰。寫作之事,在心靈層面上能夠給予一個作家的回報,無外乎就是這樣的吧——以“文字私下結盟”,如同找到親人般,找到屬於自己的那支佇列。所謂圈子,一定是不能涵蓋這種情感的,起碼大多數時候,圈子並不能讓人支取到正當的力量。
這就有了一個詰問——假若同類越來越稀缺,你還會這么繼續寫下去嗎?
回答這個問題,關乎現代作家和古典作家的分野。那種不期待被閱讀,起碼不熱烈期待被閱讀的傑出作家,一定有,但看來只屬於古典時期;而文學到了今天,被裹挾著存在,愈發接近了一門職業,是職業,天然便有被世相認可的需要。這裡面並無優劣,不能說現代作家“私下結盟”之餘,盼望更為廣泛的讀者,就一定比古典作家埋汰了一些;當然,庸俗一些可能會有,但是沒有辦法,人在時代面前就是這么卑微,即使你是個野心勃勃的小說家,也不能不潛移默化地接受時代給出的一些準則和方式。
說起一個小說家的野心,我覺得往往是隱而不發的,甚至大多數時候無以自察。從我的寫作經驗來看,我沒有明確地要去堪破或者改造什麼的目的。但某種根本性的動機卻一定存在,否則如此無望和辛勞,誰還會去為之顛倒生命?如果非要我再往最根本的地方說,對我就是苛求了。要知道,在如今的文學水溫里,幾乎已經沒人敢這么追根究底,起碼大多數人,是羞於甚至恥於將這個“根本”亮出來表態了——大家已經習慣語焉不詳或者躲避比較高級的訴求。那么不說也罷。
好了,如果一個現代小說家的小說徹底不被讀者閱讀,那將如何?
可能會出現兩種狀況:不寫了,徹底承認,自己幹不了這個;繼續寫,寫到憤世嫉俗,沒準會變成個瘋子。
在我,估計會是第一種局面。首先,我不能算是一個非常有恆心的人;其次,我也不算心智徹底非理性之輩——沒人讀便去懷疑別人的水準。但這種局面不太容易發生,寫作之初,對於同類的存在,這么一點點自知,我還算是有,也因此,才有提筆的動力;何況,真要慶幸,最初我便得到了不少彌足珍貴的聲援,總有些渠道,可供我承蔭蒙澤。
——比如,就像現在這本集子的付梓。
這說明世上令人完全絕望的事兒還是有限的,總有些跟自己相仿的傢伙吧,在“私下結盟”的同時,讓我的小說兼及了更大程度地被傳播,以致喚來更多同類的可能。
那么是不是可以這樣說呢:像我這樣的小說家,與時風背道而馳,心懷野心地寫著,熱烈心存被更多人閱讀的妄想——而的確也會有陽光偶爾普照?
這就仿佛是一個寓言。
但殊不知,這個世界的本初,便是建立在寓言之上,神也藉著寓言來向我們顯明他自己。這本書的作者、讀者、出版者,在我看來,都是“我等”,並且,我等“私下結盟”的這個角落,原來就是在寓言的地盤上——在這裡,我等是天然的主角。
由此,也可見今天我等主角之榮幸,在這樣的文學水溫里,耽情此事,並且自得其樂,享有某種“博物館式的”、“闊氣的”趣味,實在是奢侈。如果我等因此還感到了異常的幸福,那么,就是文學被上帝眷顧的一個確據——在他眼裡,依然將此事看為寶貴。
2013年11月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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