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班僕人派”是一個產生於20世紀80年代的基督教異端派別,亦被公安部認定為邪教組織,其發起人為徐文庫。該派打著基督教的旗號,兜售歪理邪說,大肆招搖撞騙,一時迷惑了不少民眾,給基督教會造成分裂,給社會帶來混亂,影響極其惡劣。
1999年3月12日,公安部向各省、自治區、直轄市公安廳、局下發《關於查處邪教組織“三班僕人派”有關問題的通知》(公安【1999】165號),認定“三班僕人派”為邪教組織。
2004年,“三班僕人派”的主要頭目徐文庫等人因涉嫌命案而被緝拿歸案。
基本介紹
- 中文名:三班僕人派
- 屬性:邪教組織
- 發起人:徐文庫
- 發起時間:20世紀80年代
邪教頭目,邪教名稱,邪教教義,組織管理,組織體系,懲戒制度,犯罪活動,詐欺錢財,暴力行為,騙人手法,具體案例,
邪教頭目
徐文庫,原名徐雙富,又名徐聖光,1946年6月18日生於河南省南召縣小店鄉凌樓村徐營組。早年,徐文庫從母親那裡接受了基督教信仰,並且極為虔誠。12歲時,就跟隨當地一個叫王華如的基督徒傳道,由於王腿腳不便,徐常常背著他四處行走。因為此舉,徐文庫在當地基督教信徒中逐漸樹立了威信,最後成為基督教會的骨幹。“文革”時期,20歲出頭的徐文庫因基督教信仰的緣故受到批判。當時,有關人員把周圍所有信教的人都關了起來,誰保證今後不再信教,便放誰回家。徐不予理會,就被繩索捆著,險些致死。作為懲罰,徐家還被扣下4個人的工分糧。家裡沒有糧食吃,徐就出門去了,從此幾乎沒有回過凌樓村。
1975年,法務部門以反革命罪對徐批准逮捕,次年將其抓獲。1978年,河南地方法院以流竄詐欺、造謠惑眾、擾亂社會治安罪判其3年徒刑。
20世紀80年代,徐文庫打著基督教的旗號,以“耶穌基督真理教會”的名義,散布“世界末日至,耶穌提攜信主的人上天堂,不信主的人下地獄”等言論,迷惑民眾,發展組織,其成員一度達到數萬人。該派內部自稱“真理教會”,但外界因為他們強調“三班僕人派”的概念,習慣於稱其為“三班僕人”或“三班僕人派”。
1987年,河南警方以參與非法聚會活動對徐勞教3年。
1991年,陝西警方以其參與非法聚會活動進行收容審查教育。
1993年,雲南警方以其從事非法傳道活動對其收容審查教育。
1999年3月12日,公安部向各省、自治區、直轄市公安廳、局下發《關於查處邪教組織“三班僕人派”有關問題的通知》(公安【1999】165號),認定“三班僕人派”為邪教組織。同年3月,徐文庫因組織邪教活動,被浙江省警方勞動教養三年;2004年4月24日,因涉嫌故意殺人罪,被黑龍江省雙鴨山市寶清縣公安局刑事拘留,同年5月24日,被該縣人民檢察院批准逮捕,次日被該縣公安局依法執行逮捕。
邪教名稱
“三班僕人”的名稱,是通過曲解聖經得來的。該派認為,“三”是聖經中的主要教導,比如:上帝是三位一體的,方舟是三層組成的,人是靈、魂、體三者構成的等。可見,上帝最喜悅的就是“三”,因此他所使用的僕人也分為三種。他們根據《馬太福音》25章“按才幹受銀子”的比喻,認為那分別領受五千兩、二千兩和一千兩銀子的三個僕人,代表了上帝面前的三種僕人,而這三種僕人在能力和地位上是有次序之別的,這種次序被他們稱之為“班次”,三個“班次”的僕人,分別被稱為“大僕人”、“二僕人”和“小僕人”,因此該派又被稱為“大小僕人派”。於是,內部對組織頭目有了“三班僕人”的等級,外部對這個組織有了“三班僕人”的稱謂。為了證明他們的理論,他們還挖空心思地從聖經中找到了“理論依據”。他們強調,上帝的工作總是以“三班僕人”的方式來完成的,他的教會一直就建立在這樣的“班次”之內。他們認為,摩西、亞倫和戶珥是“聖父時期”的“三班僕人”,馬大、馬利亞和拉撒路是“聖子時期”的“三班僕人”,使徒、先知和教師是“聖靈時期”的“三班僕人”。“三班僕人”的體系內,徐文庫自稱“大僕人”,他的下級為“二僕人”,再下面是“小僕人”,此三人系該派的主要領導。
邪教教義
由於“三班僕人派”幾乎沒有系統性的著述,所以很難窺見該派思想的全貌。不過,從他們平常的宣傳中,我們還是可以發現他們的錯誤思想。
1、歪曲聖經的本意
任何正統的基督教會,都會以聖經為信仰的唯一權威,並本著虔誠、敬畏的心解讀聖經,遵行聖經。然而,“三班僕人派”卻向來貶抑聖經的權威,並慣常以斷章取義、為我所用的態度曲解聖經,目的是以聖經來支持他們所要宣揚的歪理邪說。最為典型的,就是他們所宣傳的所謂“班次”,這些說法均是曲解聖經而得出的。此外,該派的其他很多思想,也是通過歪曲聖經而形成的。比如,他們曲解希伯來收生婆說謊救猶太男嬰,來支持他們以“傳教”的名義撒謊的合理性;又曲解以利亞殺巴力先知、撒母耳殺亞甲王,來支持他們以“護教”的名義殺人的合理性。
2、強調頭目的權威
徐文庫強調,他是神在這個時代興起的“大僕人”,是教會自舊約亞當、塞特、以諾、摩西、大衛,到新約保羅、提摩太,以至近代中國的宋尚節等一系列接班人的“正統傳人”,所以具有至高無上的權威。徐文庫說,他受神的委託來拯救末世生靈,帶領他們進入天堂。在一本名為《荊棘中的火把》的書中,徐文庫把自己先後幾次因違法犯罪入獄的經歷說成是神的有益安排,讓他逢凶化吉,通向天堂。徐文庫在書中吹噓,自己多次以“神跡”救人脫離苦難,比如用祈禱幫人治療癌症,通過祈禱使死人復生,還稱自己禁食60天不死,等等。徐文庫刻意強調聖經中有關使徒、先知的經文,或增添經文內容,把自己與使徒和先知相提並論,高抬自己,模糊了獨一真神的能力與權柄,反將自己絕對化,神聖化。徐文庫聲稱,神是昨日、今日永不改變的,“大僕人”也是如此。因此,“三班僕人”要求其成員絕對順服“大僕人”,其程度超越了對神的順服。為了迷惑其成員,徐文庫將《路加福音》14章26節的“人到我這裡來,若不愛我勝過愛自己的父母、妻子、兒女、弟兄、姐妹和自己的性命,就不能作我的門徒”,改為“人到我這裡來,若不愛我勝過愛自己的父母、妻子、兒女、弟兄、姐妹和自己的性命,就不能作我的門徒”,其中的“我和先知”,即指“大僕人”徐文庫及其同黨。這樣的理論發展到1996年,演化成僕人是信徒“肉身主人”的絕對權威,要求其成員向“大僕人”認罪,不能直接向神認罪,“大僕人”幾乎成了代替基督的道路和中保。
3、否定基督的救恩
正統基督教教義認為主耶穌在十字架上成就的救恩,是“因信稱義”的救恩,人們只要從心裡相信基督,即可得救。然而,“三班僕人派”為了強調他們的合理性和唯一性,公然否定基督的救贖。他們從不強調耶穌基督的救恩,只是一味鼓吹加入“三班僕人派”的重要性。他們宣稱,只有加入“三班僕人派”才是得救的唯一途徑,否則絕無得救的可能。他們曲解主耶穌寬門與窄門的教導,認為公開的教會是指向滅亡的寬門和大道,秘密的教會才是引向永生的窄門與小路。他們以這樣的歪理邪說挑撥離間、蠱惑人心,目的很明顯,就是讓人脫離教會,成為他們的成員。
4、宣揚末日的來臨
“三班僕人派”宣稱,世界末日即將到來,地球即將毀滅,頻頻發生的大災難如非典、地震、戰爭等,均是末日來臨前的先兆。徐文庫聲稱,世界末日並非不可預知的,並且以曲解聖經的方式來支持自己的論調。他說,神叫諾亞事先預告洪水的災難,讓羅得事先得知所多瑪、蛾摩拉將要毀滅的信息,讓約拿得知尼尼微傾覆的日期,因此耶穌基督再來的時間,神也會指示他所看中的人。於是,徐文庫宣稱,自己知道耶穌再來的具體日期。為此,他曾三次預言世界末日的日期。第一次說是1989年7月1日,第二次說是1993年,第三次說是1997年。這三次預言全部宣告失敗,而徐文庫卻總是“引經據典”為自己找台階下。他說,神說亞伯拉罕的後裔會在埃及400年,但實際上到了430年以色列人才出的埃及,說明神縱使定了日子,事件發生也會推遲了數十年。在世界末日即將到來的思想的迷惑下,不少信徒將存款和家產捐獻給“三班僕人派”,造成生活上極大的困難。並且,徐文庫欺騙其成員說,末日要來了,趕快“憑信心”去銀行貸款來奉獻,以後不必還錢,結果許多窮苦的農民因此背上極多的債務,徐文庫等卻趁機大肆斂財。
5、標榜自己的正統
徐文庫聲稱自己是上帝在這個時代興起的“大僕人”,所以認為他所建立的教會是當代唯一正統的教會(該派內部稱他們的組織為“耶穌基督真理教會”)。因此,該派具有非常強烈的排他性,堅決反對其他任何教會或派別,將“三班僕人派”之外的所有教會或派別均稱為“異端”,並以“護教”的名義,對之進行堅決的抵制和殘酷的打壓。“三班僕人”尤其反對其內部成員離開該派而加入別的教會或派別,對於這樣的人,他們通常會給予殘忍的報復。該派最令人髮指的罪惡,就是曾殺害十多名“背叛”“三班仆派人”而加入“全能神”的成員。
組織管理
為了嚴格控制成員,“三班僕人派”建立有一套嚴密的組織體系和管理制度。了解他們的組織情況,有利於更好地識別並抵制該派的危害。
組織體系
“三班僕人派”非常強調“班次”,其實就是強調等級制度。按著他們所說的“班次”,“三班僕人”形成了嚴格的組織體系,從頭目到一般成員共分6級組織結構、7個層次:
第一層為徐文庫;
第二層為李毛興;
第三層為分管幾省組織和收取“奉獻款”的“使女”;
第四層為負責各省組織的“守望”;
第五、六層為在各地設立的“同工”、“柱石”,分管本地組織,第七層為一般成員。
在這個組織體系中,徐文庫被稱為“大僕人”,屬第一個“班次”,地位猶如摩西,享有最高的領導權;李毛興被稱為“二僕人”,屬第二個“班次”,地位猶如約書亞,系“大僕人”的重要助手;第三至六層的領導者統稱為“三僕人”,屬第三個“班次”。三個“班次”的僕人,管理屬於第七層的普通成員。此即為“三班僕人派”這個名稱的基本含義。
在“三班僕人派”內部,徐文庫擁有至高無上的權力,各層管理成員之間等級森嚴,下級要絕對服從上級領導,上下級之間單線聯繫,橫向之間不發生任何聯繫,不同層次的骨幹成員不允許交流內部事務,一旦違規,就會受到嚴懲。
懲戒制度
為了有效轄制內部成員,“三班僕人派”制訂了一套嚴格的懲戒制度,實行暴力管制,這些制度嚴酷得令人咋舌。比如:起床晚的,罰其禁食一天,不改者加打30鞭子;背錯“經文”(不是聖經,而是徐文庫自編的歪理邪說),罰做10個伏地挺身;不服從管理並頂嘴的,自打嘴巴20下;凡是想家、懷疑僕人、打瞌睡等,都要打40下;同工若擅自回家,要打斷一條胳膊;若回家說“班次”壞話、毀謗僕人,則是死罪;有不按規傳道的,要關在地下室禁食悔過;其他教會或派別若有攻擊、抵擋僕人的,則成為被對付或暗殺的對象。
為了維持“教會紀律,”控制內部成員,並懲罰“背叛”者,“三班僕人派”還專門開設了武術培訓班,特地挑選一批年輕力壯的男性成員,訓練其武功,以方便執行懲戒,具體工作包括毆打、綁架、拘禁、甚至殺害等。“二僕人”李毛興曾挑選一些年富力強的男性成員,召開殺人動員會,要求他們“為神獻身”,殺掉有關人員,其手段有掐死、勒死、活埋、肢解、焚屍等。
犯罪活動
偷偷摸摸地活動,是這類非法組織的又一個共同點。“三班僕人派”在許多地方都建有秘密活動據點,並在全國各地設計建造近百個地下秘密。“三班僕人派”的活動場所,看起來與普通住宅沒有什麼不同,然而,其內部卻隱藏著密室。密室內不僅貯藏著大量生活用品,而且有暗道與院外相通。這些暗道口外形隱蔽,從外表看,有的是衣櫃門,有的是下水井的閥門,有的甚至是廚房的廚具。這些暗門、暗道四通八達,便於潛逃。“三班僕人派”內部骨幹成員都使用化名,如徐文庫就使用過王智文、王聖傑等化名10餘個。
詐欺錢財
從1996年創立“三班僕人派”開始,徐文庫等便開始有計畫地詐欺錢財。據徐文庫自己交待,自1995年以來,不到10年時間,“三班僕人派”從成員那裡收取的奉獻款就有3000多萬元。這些騙來的錢,除了一部分用於發展組織外,多數供徐文庫及主要骨幹揮霍。與普通成員異常清苦的生活相比,徐文庫可謂揮金如土。公安機關在河南查獲一輛徐文庫的賓士轎車價值150多萬。1997年,徐文庫一次就購買桑塔納轎車10輛。此外,徐文庫還在北京、哈爾濱等地購有豪宅,並置有寶馬、帕薩特、寶來等多個名牌的豪華轎車和價值近20萬元的勞力士金鋪供自己享用。
這類非法組織詐欺錢財,都是以與宗教有關的名義進行。徐文庫以“向主奉獻”的名義,要求成員把錢獻給“神”。而徐稱自己是“神的僕人”,“僕人”就是“神”的管家,管家要為“神”管理奉獻款,以此欺騙其成員。“曠野窄門”是以“為神奉獻”、“慈惠”、“周濟”等名義斂財。對於這種詐欺行為,徐文庫坦白說:“奉獻款就是甘心樂意奉獻,就是奉獻給神。”“我們是管這個事的,那就奉獻給我們了,每個教會(指他們這類非法組織)都是這樣。咱也不能說人家,我就說我自己,奉獻肯定奉獻給我了。”
暴力行為
為了控制成員,處罰脫離組織者,報復拉攏本組織成員的其他非法組織,“三班僕人派”專門開設了殺手培訓班,組織了職業殺手,從事綁架、非法拘禁、故意傷害直至殺害等暴力犯罪活動。2002年11月,按照徐文庫的指使,“二僕人”李毛興挑選了一些年輕男性成員,召開殺人動員會,要求他們“為神獻身”,殺掉有關人員。在已查實的殺害21人的17起案件中,多數殺人者都參加過殺人動員會和殺手培訓班,他們的手段有掐死、勒死、活埋、肢解、焚屍等,極其殘忍。
以暴力等犯罪活動發展和控制成員是這類非法組織的一個重要手段。“全能神”以綁架、非法組織的一個重要手段。“全能神”以綁架、非法拘禁、色誘等強迫民眾加入其組織;“門徒會”不僅用綁架懲罰脫離組織者,還是爆炸、圍攻等違法手段對抗公安執法機關的工作。
騙人手法
“三班僕人派”一類的非法組織騙人手法大致相同,主要有:
(1)打著宗教的旗號,以“傳福音”、“信耶穌”、“信神”等名義欺騙民眾、發展成員。
(2)針對民眾的一些基本需求欺騙人。如,它們都謊稱“信教”可以治病,編造大量禱告治病例的虛假事例。“曠野窄門”編造假話稱,信“主”後,種的地不上肥料,不打農藥,能年年豐收,等等。
(3)以小恩小惠籠絡人。如看到拉攏對象的家裡有困難,就專門派人上門表示關心,讓人感覺“教會”的“關懷”,從而對這類組織產生好感,上當受騙。
具體案例
“三班僕人派”是一個不折不扣的邪教組織,罪惡滔天,罄竹難書。《鳳凰周刊》2006年第11期(總第216期),用很大的篇幅報導了“三班僕人派”的罪行。
2002年,“三班僕人派”在山東省菏澤市的幾名信徒將正在河南省民權縣傳教的兩名“全能神”男信徒,綁架至山東曹縣一個地下室中。3天后,兩人被活埋在焦家位於魯豫交界處的藕地里。
2002年2月,重慶市大足縣萬古鎮一名“全能神”信徒被“三班僕人派”的人綁架勒死,後拋屍荒山,至今身份不明。
2002年6月,“全能神”信徒在甘肅省高台縣正遠鄉興村持刀將“全能神”賈久林信徒砍傷,並將其拖上車,按倒在車內前後坐墊之間的底板上,賈在途中死亡。
2002年7月,一個叫柳艷萍的“全能神”甘肅信徒被“三班僕人派”綁架到一個地下室里,遭到連續拷打審問,逼迫她交代“全能神”的接待地點及活動情況。這名前酒泉製藥廠的女工不堪忍受,上吊自殺。
2002年7月11日,“三班僕人派”信徒廉志富組織劉某、王某、劉某等信徒在重慶永川市大安鎮花果山村,綁架“全能神”信徒唐某、錢某。幾天后,錢窒息死亡,唐也被勒死,兩人屍體被裝入編織袋,被拋至該縣一個水庫中。
2002年11月,“三班僕人派”在吉林省白山市的信徒認為一個女房客疑似“全能神”的人,遂將該女綁架關押。兩天后,該女子被掐死掩埋。
2003年1月23日,“三班僕人派”信徒在黑龍江省伊春市發現“全能神”一個劉姓信徒。劉被關押在一個零下十幾度的地下室,不斷遭遇暴打。次日凌晨,劉死亡。其屍體被焚燒,未燒盡部分被運走處理。
2003年1月,一個新加入“三班僕人派”的大連市某汽運公司女售票員被懷疑是“全能神”的臥底。該女子在數天拷問後稱自己是臥底,試圖收集信息和接近綁架徐文庫,她很快被拉到莊河市鞍子山鄉一座山上,掐死後掩埋。
2003年2月17日,“全能神”張成立和一個叫劉德東的信徒被“三班僕人派”發現,張被掐死。被捆綁的劉和張的屍體一同放進轎車的後備箱內,劉窒息死亡。
2003年3月27日,遼寧省東港市一個叫谷均忠的“全能神”信徒被懷疑用女色誘騙“三班僕人派”的信徒。幾天后,谷在該市一個理髮室被打倒掐死,屍體被拖出掩埋。
2003年3月29日,“三班僕人派”山東省滕州市的信徒發現“東方閃電派”信徒邱啟玉,對其實施綁架,關押在一個地下室里。後在運到曲阜市時,邱已窒息死亡。
2003年3月30日,“全能神”信徒王秀芬、張學軍在山東省禹城縣傳道時,遭遇“三班僕人派”狙擊。兩人手腳被捆綁,裝進編織袋,被拋入濱州市濱城區一條河裡淹死。
2003年初,“全能神”在吉林長嶺縣的信徒李亞賢在自己家中,被幾個“三班僕人派”信徒打倒、掐死,屍體被拖出掩埋。
2003年4月,重慶市武隆縣一個叫應永江的盲人被發現是“全能神”的信徒,他試圖說服“三班僕人派”信徒脫教。數名“三班僕人派”信徒攜帶開山刀、二節棍等工具,連夜駕車闖入應家,應在一頓亂打之中死亡。
2003年12月某日,“三班僕人派”報復一個脫離該教派的賀姓信徒,一個叫王祥的山東信徒和另外一人奔赴江西賀的住處。某日凌晨,兩人攀牆進院爬上賀家二樓陽台進入臥室,用裝滿石塊的細長布袋猛擊睡在床上的賀氏夫婦,王跳上床刺殺賀數刀,賀失血過多死亡。
2004年1月28日,“三班僕人派”信徒王軍、賁忠海、劉志學冒充警察闖入脫教後加入“全能神”信徒張煥萍家,將其綁架並殺害後用雪掩埋。
2004年9月,山東省萊西市警方查獲了“三班僕人派”一處生產培訓基地。該基地設在萊西市望城鎮前柳家屯村,兩名兒童被非法拘禁在基地內,被灌輸“三班僕人派”教義,從事沉重的體力勞動。
2006年9月21日,四川省峨眉山市人民法院以非法拘禁罪,分別判處三班僕人派邪教組織成員陸渺、田應國有期徒刑10年6個月和10年。
2012年4月,遼源市公安局國保支隊在東豐縣大陽鎮寶山村成功偵破了一起“三班僕人派”邪教案件,抓獲王某等邪教人員10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