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隻靴子

一隻靴子

“一隻靴子”,遊戲《明日方舟》及其衍生作品中的歷史事件。泰拉歷990年,由維多利亞議會贊助的探險隊向北出發,穿過千里荒地與重重山巒,來到了一片荒蕪惡土。

來自開拓區的一封信被呈給了倫蒂尼姆,這封信以著名的“一隻靴子”宣言作為開頭:“如果一片土地能夠放得下一隻靴子,它就應當屬於維多利亞。”

那時,還沒有人能想到,這片被命名為“哥倫比亞”的土地將在未來成長至何種模樣。

基本介紹

  • 中文名:一隻靴子
  • 外文名:A boot
  • 出處:遊戲《明日方舟》及其衍生作品
  • 類型:歷史事件
  • 歷史意義:哥倫比亞誕生
  • 發生地點:哥倫比亞
探險時代,《義務法案》,開拓區叛亂,泰拉保佑我們,

探險時代

八世紀三十年代,著名的探險家弗朗西斯科·德萊昂得到了伊比利亞王室支持,實現了他人生中最偉大的一次冒險——在泰拉西北發現了後來被稱為“玻利瓦爾”的廣大土地,並在那裡建立了總督區,短短几年之內向伊比利亞輸送了豐厚的產出。事實上,週遊各國的德萊昂在向伊比利亞王室提出贊助請求之前,也曾向其他國家的統治者提出過類似的建議,只不過只有伊比利亞王室向他慷慨解囊,其他國家都回絕了他的提案。維多利亞、高盧烏薩斯等國的君主表面上對德萊昂的狂想不以為意,不願豪擲千金支持他的探險,但也都暗中關注著他的動向。最終,這場孤注一擲的冒險不僅僅讓德萊昂本人一躍成為獨霸一方的行政長官,也讓伊比利亞越發國富民強。德萊昂尋到新土地的訊息當然第一時間傳到了維多利亞等國的宮廷,當初嘲笑、譏諷的話語如今都變成了響亮的耳光。其他大國的統治者未等玻利瓦爾的探索開發收效盡顯,就迫不及待地組織起了自己的探險隊,將他們派往地圖上未知的土地,希望能夠復刻德萊昂的成功,所謂的“探險時代”盛況空前。
990年,由議會贊助的探險隊向北出發,穿過千里荒地與重重山巒,來到了今天被稱為“哥倫比亞”的地區。萊塔尼亞的宮廷信使曾經宣稱,玻利瓦爾的東方僅有荒蕪惡土,是優秀的流放地,除此之外沒有任何價值。維多利亞的探險家看到了同樣的景象:謝拉格山脈西北方的大平原裸露著皸裂的胸脯,只有蜷成一團的奇特植物滾過探險家的腳邊。但這沒有完全澆滅他們的熱情,探險家們帶來了由皇家科學院提供的秘密武器——一套用於深層源石勘探的新式設備,這將幫助他們深入萊塔尼亞人尚未觸及的領域,發掘那些隱藏在枯涸地表之下的寶藏。七個月後,一封信被呈給了倫蒂尼姆的議會,這封信以著名的“一隻靴子”宣言作為開頭:“如果一片土地能夠放得下一隻靴子,它就應當屬於維多利亞。”
探險隊找到了埋藏在大平原下方的源石礦脈。以後來的眼光審視當時的勘探結果,哥倫比亞的深層源石儲量不如雷姆必拓的那么豐富,但哥倫比亞的優勢在於地表源石環境更加穩定,天災發生的頻率也相對更低。當然,真正打動議會的還是新開拓區的戰略價值——哥倫比亞開拓區將在玻利瓦爾和它的東方宗主之間放下一隻靴子。很快,財大氣粗的高多汀公爵就調集了一批移動採礦平台,開拓軍也隨之開拔,繞過高聳入雲的雪峰,向尚未被開拓的新邊境進發。
在接下來的十五年中,大量的移民人口來到了哥倫比亞,將這裡從流放地變成一個名副其實的開拓區。移動採礦平台拖掛著廢鐵焊成的城鎮,異鐵熔爐和永不停歇的源石精煉廠將有毒的發光煙霧噴上半空,映亮了城鎮陰影下的馱獸牧群;荒地牧獸人圍坐在篝火邊,靴筒里插著短刀,他們大多是來自玻利瓦爾和卡西米爾的移民。高盧也不甘落後,帝國的信使同樣開始涉足這片土地,試圖向“維多利亞的靴子”施加影響。新開拓區奇妙的生命力還吸引了躍躍欲試的商人和學者,他們紛紛來到這裡尋找開放的商業機遇和實現學術理想的環境——儘管這一切都建立在對弱者的迫害與欺詐之上。

《義務法案》

弗雷德里克三世和議會對新開拓區的前景十分滿意。高盧在地緣博弈中步步緊逼,維多利亞急需將手中的每一張牌都投入這場對抗中。議會在1011年通過了《開拓地稅金、治安與感染者管制義務法案》,簡稱《義務法案》。法案在針對哥倫比亞的稅收措施上不斷加碼,以維多利亞派遣的稅務特使取代本地稅務官,對開拓軍成員及其家人持有的產業課以重稅。同時,法案又給予了開拓區在防務和感染者管制上的“寬鬆自主權”,這意味著開拓區必須自己為這些事務買單。在這二十年中,荒地野獸、亡命匪幫和惡劣的自然環境奪去了許多拓地者的生命,開拓區不止一次向本土尋求幫助,卻鮮少得到回應。法案的頒布加劇了開拓區與維多利亞之間關係的緊張程度,不滿情緒在開拓軍之中爆發,並迅速蔓延至整個哥倫比亞。在後來被稱為“聯邦之父”的梅蘭德·塞勒涅等人的倡導下,獨立運動在開拓區各處紛紛興起。
回顧維多利亞,法案的頒布還意味著哥倫比亞開拓的最大受益者——高多汀的坎農公爵——“慷慨”地割捨了自己的利益。耐人尋味的是,高多汀公爵幾乎沒有在這之後的“開拓區叛亂”中蒙受任何損失,他的主要對手邊境領公爵卻為此搭上了性命。

開拓區叛亂

1016年,一名維多利亞稅務特使在執行公務時遭到了持械暴徒的襲擊和毆打,特使和兩名隨行的衛兵身負重傷。儘管當地的開拓軍第一時間緝拿了肇事者,但他們拒絕按照特使的要求將犯人送回維多利亞審判,事件很快就升級為特使衛隊與開拓軍之間的流血衝突。自《義務法案》頒布以來,其他公爵——尤其是邊境領公爵的軍事力量就開始以“保護財產”為由在開拓區強化自身的存在。從獅王的角度出發,這既是對高多汀公爵的制衡,也是針對萊塔尼亞的軍事準備。無論如何,這起暴力事件都意味著帝國駐軍與開拓軍之間的關係已經惡化到了冰點,雙方的摩擦正演變得愈發血腥。
在議會得出任何結論以前,急於奪取戰利品的邊境領公爵提伯特就宣布開拓區正處於不可饒恕的叛亂狀態,並帶著自己的軍隊遠征哥倫比亞。他開拔後,弗雷德里克三世立刻強迫議會達成共識——在高盧仍在蠶食維多利亞的城市、萊塔尼亞陳兵邊境的當時,獅王決定靜觀其變。
戰事之初,由開拓軍叛軍和地方民兵組成的哥倫比亞獨立武裝力量完全無力阻擋公爵的進軍。他們士氣低迷,缺乏對抗戰艦的有效手段,甚至在規模上也不占優勢。大多數人只知道邊境領公爵不是寬厚的貴族,他不接受投降,並且願意使用一切手段鎮壓這場叛亂。在前線以外的其他地方,移民商人們向家鄉送去信使,買下每一雙握劍的手,希望異國的僱傭兵能夠充實對抗公爵的作戰力量。高盧不願錯過這個削弱維多利亞的機會,四座哥倫比亞的大型移動城市在帝國軍事顧問的指導下被改建為軍事要塞,安裝了能夠擊毀戰艦的重炮。儘管如此,獨立軍仍節節敗退,直到傳奇人物馬克·麥克斯在哥倫比亞的歷史上登場。
馬克·麥克斯:在哥倫比亞的通識教科書上,馬克·麥克斯是“聯邦之父”梅蘭德·塞勒涅的重要戰友。後者在戰後拒絕出任政府職位,建立了致力於維護哥倫比亞公民福祉的私人機構——梅蘭德基金會。馬克·麥克斯是一位頗具神秘色彩的獨立運動領袖,直到戰爭的第二個年頭,他才在梅蘭德的擔保下加入獨立武裝力量的指揮部。馬克自稱是礦場精算顧問,曾在邊境領公爵的麾下服役多年,能夠以自己的軍事經驗和運算天賦幫助獨立武裝力量制定戰略。由於家人還在維多利亞,他無法公開露面,只能通過梅蘭德架設的揚聲器參與對話。一開始,人們對梅蘭德的判斷極其失望,沒有人願意採納這個神秘人的建議,高盧顧問則堅信他是間諜。但當他準確地預言了數次戰略上的失敗之後,大多數人的態度發生了變化。在他的建議下,獨立武裝力量重整為哥倫比亞獨立軍,感染者被允許參與後勤生產以換取更好的生活環境,許多作戰策略也得到了重新制定。更重要的是,馬克為獨立軍帶來了久違的勝利,使人們逐漸恢復了信心。公爵不止一次試圖除掉這個難纏的對手,但自從馬克加入獨立軍指揮部後,公爵深耕多年的情報網路就再也沒有奏效過。

泰拉保佑我們

在馬克的指揮下,靈活的獨立軍開始襲擾並奪回邊境領公爵在過去一年中控制的區域。這種看似不痛不癢的反擊破壞了提伯特以迅速平叛為首要目標的戰略部署,使他的艦隊無法專注於突破由城市要塞組成的防線,被蠶食的控制區開始加速邁向崩潰。到了1018年春季,提伯特公爵意識到迅速平叛已是痴人說夢,他陷入了一場艱難的拉鋸戰。一開始,他還敢於命令士兵鑽進礦道,冒著感染礦石病的風險清掃獨立軍;後來,他不得不在繞開或是摧毀整個礦場之間做出選擇,否則就要為消滅一百名獨立軍戰士而付出超過五百人的代價。
提伯特決定放下尊嚴,向倫蒂尼姆派出求援的信使。他甚至願意與高多汀公爵重新談判,希望坎農能夠不計前嫌地伸出援手。邊境領公爵的懇求石沉大海,維多利亞保持著令他恐慌的沉默,一如他們在過去二十餘年中對待哥倫比亞開拓區那般。
1018年秋冬兩季的一連串戰役將邊境領公爵推向了失敗的邊緣。獨立軍在戰場上投入了更多隱藏在地下工事中的重型火炮,維多利亞的戰艦再也不能主導戰局走向。公爵艦隊在這六個月間損失了十餘艘戰艦,提伯特的座艦也在11月的巴貝奇戰役中被跳幫攻占;公爵本人與登艦的獨立軍進行了勇敢的搏鬥,但最後也不得不選擇棄船。正是在這場戰役中,從一位不知名的獨立軍戰士口中誕生了那句後來成為哥倫比亞國家格言的話:
“泰拉保佑我們。”
自此,公爵軍開始敗退,向南撤出哥倫比亞。邊境領公爵在巴貝奇受的傷始終未能痊癒,他在高燒中產生了幻覺,堅信自己感染了礦石病,因用軍刀為自己“切除病灶”而不治身亡。沒有理會提伯特求援的議會在他死後向獨立軍派去了信使,希望體面地結束雙方的敵對行動。獅王同意終止開拓區的一切義務,承認哥倫比亞的獨立地位,並且協商清算遺留在當地的維多利亞資產。哥倫比亞終於成為一個獨立的政治實體,厥功至偉的馬克·麥克斯也來到了更大的熒幕上——這個奇特的黎博利被推舉為哥倫比亞的總統。
一隻靴子
第一名高喊著“泰拉保佑我們”登上邊境領公爵旗艦的獨立軍戰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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