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5年

205年

建安十年(205)春,曹操聽從謀士郭嘉的建議,辟用青、冀、幽、並四州名士為掾屬,以圖拉攏士人。袁紹謀士陳琳為一時名士,官渡之戰前,曾為袁紹起草儌書,言辭激烈,歷數曹操罪惡,辱罵及其家世。曹操為延攬人材,將陳琳收於門下,使其與名士阮瑀掌管記室,專司文書。於是,四州人心歸附曹操曹操平定青州。

基本介紹

  • 中文名:205年
  • 外文名:A.D.205
  • 農曆:乙酉
  • 年代:東漢建安十年
  • 事件袁譚曹操,失敗
  • 事件曹操平定青州
歷史紀事,出生,逝世,史書記載,

歷史紀事

公元205年 農曆乙酉 東漢建安十年
袁譚曹操,失敗 。
曹操平定青州
曹操擊斬趙犢、霍奴
建安十年(205)八月,幽州涿郡(今河北涿縣)人趙犢、霍奴等聚眾起事,殺幽州刺史及涿郡太守。曹操親自率軍進討,擊斬趙犢、霍奴等人。
曹操擊走烏桓
建安十年(205)夏,遼西、遼東右北平三郡烏桓攻略獷平(今河北東部),圍攻左度遼將軍鮮于輔。八月,曹操在擊破趙犢等人後,渡潞河(今北京通縣以下的北運河)援救獷平,烏桓逃奔出塞。
荀悅撰《漢紀》
獻帝好典籍,讀《漢書》,每嫌其文字過多,難以記誦,於建安十年(205)前後命荀悅仿《左傳》體例,用紀年體的形式另撰《漢紀》,詔尚書給筆札。悅撰成奏獻,書共三十篇,文簡事詳,自序稱著書之意在於達道義、章法式、通古今、著功勳、表賢能。
秘書監、侍中荀悅,撰寫《申鑒》五篇,上奏給獻帝。荀悅是荀爽哥哥的兒子。當時,政權掌握在曹操手中,獻帝只是表面上的最高統治者,荀悅有志為朝廷貢獻自己的才幹,但他的謀略都無處施展,所以著述此書。書中的主要內容是:“治理天下的辦法,首先是消滅‘四患’,然後要推行‘五致’。以虛偽敗壞風谷。用私心破壞法紀,行為放蕩而超越正常規定,奢侈靡費而損壞國家制度,不消滅這四種現象,就無法推行政令,所以稱之為‘四患’。振興農業與桑蠶業,以保障百姓生活;分辨善惡,以糾正民間習俗;推行文化教育,以改善社會風氣;建立武備,以維持朝廷的威嚴;賞罰分明,以統一法令,這就是‘五政’。百姓不怕死,就不要以刑罰來恐嚇他們;百姓沒有生趣,就不可能勸導他們向善。所以,身居高位的人,要先使百姓富足起來。使他人安居樂業,這就是保障民生。對於善、惡,要以功、罪為標準來判定;對於毀謗與讚譽,要用實際效果來進行檢驗。對人不僅要聽他的言論,更要觀察他的行為;不被他的名聲所困擾,要考察他是否名實相符;不能讓虛偽狡詐的人得逞,免得人們去紛紛仿效。因此,沒有奸怪的習俗,民間沒有淫亂之風,這就是糾正民俗。獎勵與羞辱是賞賜、懲罰的核心,所以禮教規定,榮譽與羞辱只能施加於君子,以改變他們的內心;枷鎖與鞭笞則專用來對付小人,以改變他們的行為。如果不推行教化,就會使中等資質的人也墮落成小人;而推行教化,就能使這些中等資質的人升為君子;這就是改善社會風氣。作為統治者,必然要擁有軍隊,以防備不能預料的變化,平時用來管理內政,戰時則效命疆場,這就是維持威嚴。賞賜與懲罰,是執政的權柄。君王不隨意賞賜,並不是愛息財物,而是因為,隨意賞賜,就不能用賞賜來勸導人們行善;君王五不隨意懲罰,並不是姑息憐憫,而是因為,隨意懲罰,就不能使懲罰來打擊犯罪。賞賜而沒有起到勸導的作用,就是阻止人們行善;懲罰而沒有起倒打擊的作用,就是縱容人們作惡。作為統治者,能夠不阻止下面的人行善,不縱容下面的人作惡,則國法確立,這就是統一法令。除去了‘四患’,又建立了‘五政’,誠心誠意地執行,長期堅持,簡要而不懈怠,疏闊而不遺漏。這樣,不需勞神費心,天下就能太平了。
袁熙、袁尚投奔遼西烏桓
袁尚被曹操攻破後,先投奔中山郡盧奴(今河北定縣),又至幽州(今北京西南)投奔其次兄袁熙。建安十年(205)春,袁熙部將焦觸張南反叛,進攻袁氏兄弟,準備投降曹操。袁熙兄弟二人逃奔遼西(郡治陽樂,今遼寧義縣西)烏桓
張燕投降曹操
建安十年(205)四月,勢力盛於一時的黑山軍首領張燕率其眾十餘萬人投降曹操曹操封其為安國亭侯。
并州刺史高幹復反
高幹為袁紹的外甥,袁紹在世時即任并州刺史。建安九年,以并州(今山西太原西南)投降曹操。第二年十月,他乘曹操征討烏桓之機反叛,執押上黨太守,派兵屯守壺關口(今山西黎城東北太行山口),防備曹操。曹操遣大將樂進李典進擊高幹,高幹拒險而守,曹軍不能進。

出生

曹叡(239年逝世),魏明帝。

逝世

袁譚(?--205年 ),字顯思,汝南汝陽人。東漢末軍閥袁紹的長子,為人性剛好殺。
高幹(?--206年 ),東漢末軍事人物,袁紹的外甥,陳留圉人,曾任并州刺史。出身陳留高氏,祖父和父親二代都任官。

史書記載

《資治通鑑》記載
孝獻皇帝己建安十年(乙酉,公元二零五年)
春,正月,曹操攻南皮,袁譚出戰,士卒多死。操欲緩之,議郎曹純曰:“今縣師深入,難以持久,若進不能克,退必喪威。”乃自執桴鼓以率攻者,遂克之。譚出走,追斬之。李孚自稱冀州主簿,求見操曰:“今城中弱強相陵,人心擾亂,以為宜令新降為內所識信者宣傳明教。”操即使孚往入城,告諭吏民,使各安故業,不得相侵,城中乃安。操於是斬郭圖等及其妻子。袁譚使王修運糧于樂安,聞譚急,將所領兵往赴之,至高密,聞譚死,下馬號哭曰:“無君焉歸!”遂諧曹操,乞收葬譚屍,操許之,復使修還樂安,督軍糧。譚所部諸城皆服,唯樂安太守管統不下。操命修取統首,修以統亡國忠臣,解其縛,使詣操,操悅而赦之,辟修為司空掾。
郭嘉說操多辟青、冀、幽、併名士以為掾屬,使人心歸附,操從之。官渡之戰袁紹使陳琳為檄書,數操罪惡,連及家世,極其醜詆。及袁氏敗,琳歸操,操曰:“卿昔為本初移書,但可罪狀孤身,何乃上及父祖邪!”琳謝罪,操釋之,使與陳留阮瑀俱管記室。先是漁陽王松據涿郡,郡人劉放說松以地歸操,操辟放參司空軍事。
袁熙為其將焦觸張南所攻,與尚俱奔遼西烏桓。觸自號幽州刺史,驅率諸郡太守令長,背袁向曹,陳兵數萬,殺白馬而盟,令曰:“敢違者斬!”眾莫敢仰視,各以次歃。別駕代郡韓珩曰:“吾受袁公父子厚恩,今其破亡,智不能救,勇不能死,於義闕矣。若乃北面曹氏,所不能為也。”一坐為珩失色。觸曰:“夫舉大事,當立大義,事之濟否,不待一人,可卒珩志,以厲事君。”乃舍之。觸等遂降曹操,皆封為列侯
夏,四月,黑山賊帥張燕率其眾十餘萬降,封安國亭侯。
故安趙犢、霍奴等殺幽州刺史及涿郡太守,三郡烏桓鮮于輔於獷平。秋,八月,操討犢等,斬之;乃渡潞水救獷平,烏桓走出塞。
冬,十月,高幹聞操討烏桓,復以并州叛,執上黨太守,舉兵守壺關口。操遣其將樂進、李典擊之。河內張晟,眾萬餘人,寇崤、澠間,弘農張琰起兵以應之。
河東太守王邑被征,郡掾衛固中郎將范先等詣司隸校尉鐘繇,請留之。繇不許。固等外以請邑為名,而內實與高幹通牒。曹操荀彧曰:“關西諸將,外服內貳,張晟寇亂餚、澠,南通劉表,固等因之,將為深害。當今河東,天下之要地也,君為我舉賢才以鎮之。”彧曰:“西平太守京兆杜畿,勇足以當難,智足以應變。”操乃以畿為河東太守。鐘繇王邑交符,邑佩印綬,徑從河北詣許自歸。衛固等使兵數千人絕陝津,杜畿至,數月不得渡。操遣夏侯惇討固等,未至,畿曰:“河東有三萬戶,非皆欲為亂也。今兵迫之急,欲為善者無主,必懼而聽於固。固等勢專,必以死戰。討之不勝,為難未已;討之而勝,是殘一郡之民也。且固等未顯絕王命,外以請故君為名,必不害新君。吾腳踏車直往,出其不意,固為人多計而無斷,必偽受吾。吾得居郡一月,以計縻之,足矣。”遂詭道從郖津度。范先欲殺畿以威眾,且觀畿去就,於門下斬殺主簿已下三十餘人,畿舉動自若。於是固曰:“殺之無損,徒有惡名;且制之在我。”遂奉之。畿謂固、先曰:“衛、范,河東之望也,吾仰成而已。然君固有定義,成敗同之,大事當共平議。”以固為都督,行丞事,領功曹。將校吏兵三千餘人,皆范先督之。固等喜,雖陽事畿,不以為意。固欲大發兵,畿患之,說固曰:“今大發兵,眾情必擾,不如徐以貲募兵。”固以為然,從之,得兵甚少。畿又喻固等曰:“人情顧家,諸將掾史,可分遣休息,急緩召之不難。”固等惡逆眾心,又從之。於是善人在外,陰為己援;惡人分散,各還其家。
會白騎攻東垣,高幹入濩澤。畿知諸縣附己,乃出,單將數十騎,赴堅壁而守之,吏民多舉城且畿者,比數十日,得四千餘人。固等與高幹、張晟共攻畿,不下,略諸縣,無所得。曹操使議郎張既西征關中諸將馬騰等,皆引兵會擊晟等,破之,斬固、琰等著,其餘黨與皆赦之。
於是杜畿治河東,務崇寬惠。民有辭訟,畿為陳義理,遣歸諦思之,父老皆自相責怒,不敢訟。勸耕桑,課畜牧,百姓家家豐實。然後興學校,舉孝弟,修戎事,講武備,河東遂安。畿在河東十六年,常為天下最。
秘書監、侍中荀悅作《申鑒》五篇,奏之。悅,爽之兄子也。時政在曹氏,天子恭己,悅志在獻替,而謀無所用,故作是書。其大略曰:為政之術,先屏四患,乃崇五政。偽亂欲,私壞法,放越軌,奢敗制:四者不除,則政末由行矣,是為四患。興農桑以養其生,審好惡以正其俗,宣文教以章其化,立武備以秉其威,明常罰以統其法,是謂五政。人不畏死,不可懼以罪;人不樂生,不可勸以善。故在上者,先豐民財以定其志,是謂養生。善惡要乎功罪,毀譽效於準驗,聽言責事,舉名察實,無或作偽以盪眾心。故欲無奸怪,民無淫風,是謂正俗。榮辱者,賞罰之精華也。故禮教榮辱以加君子,化其情也;桎梏鞭撲以加小人,化其形也。若教化之廢,推中人而墜於小人之域,教化之行,引中人而納於君子之塗,是謂章化。在上者必有武備以戒不虞,安居則寄之內政,有事則用之軍旅,是謂秉威。賞罰,政之柄也。人主不妄賞,非愛其財也,賞妄行,則善不勸矣;不妄罰,非矜其人也,罰妄行,則惡不懲矣。賞不勸,謂之止善,罰不懲,謂之縱惡。在上者能不止下為善,不縱下為惡,則國法立矣。是謂統法。四患既蠲,五政又立,行之以誠,守之以固,簡而不怠,疏而不失,垂拱揖讓,而海內平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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