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正宏(黑白),1984年出生於寧夏同心羊路,2007年進入新疆。主要從事編輯和文學創作工作。2012年在魯迅文學院學習。新疆作家協會會員。
基本介紹
- 中文名:黑正宏
- 外文名:hei
- 國籍:中國
- 民族:回
- 出生地:羊路
- 出生日期:1984年
- 職業:編輯
- 畢業院校:羊路學校
- 主要成就:編輯寫作
- 代表作品:明王朝的另一個長城
有關文章:,其他文章,絲綢之路昌吉史,
有關文章:
《《回族文學》帶給少數民族文學期刊的啟示》:近年來,《回族文學》雜誌所發表的作品屢次被《新華文摘》、《小說選刊》、《小說月報》、《中華文學選刊》、《散文選刊》、《讀者》等國內主流刊物選刊選載,影響力不斷提升,知名度越來越高,這對於一個地處西部邊陲的少數民族文學期刊而言,顯然是最佳的褒獎。
《少數民族文學期刊的自我突破》:隨著數位化傳播方式的加快,期刊尤其是文學期刊的生存環境出現了重大變化,而文學期刊陣營里的生力軍——少數民族文學期刊更是遇到了前所未有的挑戰。有挑戰就有機遇,怎樣在嚴峻的辦刊環境裡尋求自我突破,又如何探索
《以品牌欄目提升少數民族文學期刊形象——以《回族文學》為研究對象》:《回族文學》,這份植根於新疆昌吉回族自治州的全國唯一以回族命名並公開發行的文學期刊,長期以來不僅服務於辦刊區域內的回族,而且在全國範圍內都有一定的作用和價值。作為一份少數民族文學期刊,《回族文學》為了最大限度地突顯這本刊物的特色,於2001年開設了“歲月鉤沉”欄目……
關於中國少數民族文學期刊和《回族文學》研究方面的論文,絕大多數發表在《新疆新聞出版》雜誌。
資深編輯徐曉的散文集《半生為人》書寫了一個時代人的命運、悲苦。徐曉和她的《半生為人》是黑正宏本科畢業論文的研究對象。撰寫了《一位女性作家的心靈史》,此文隨後發表在《昌吉學院學報》。
《馬思義和他的回民騎兵團》:談到西海固這一地理概念,顧名思義,在中國的人文地理或行政區劃版圖上,大致是指今寧夏回族自治區所在的西吉、海原、固原一帶。在地理分布圖上,西海固地區長期以來是回族人口分布密度最高的地區之一。這片位於六盤山腳下的土地,正好也處在陝甘寧三省的交界地帶。西海固的兒子——馬思義的意義重大,值得書寫。
《明王朝的另一個長城——麻貴》:嘉靖後期到萬曆末年,是明王朝生死存亡的關鍵時期,尤其是當時出現的"南倭北虜"對明代的政治統治和人民的日常生活構成了嚴重的威脅。"南倭"是指由日本武士、浪人和姦商組成的海盜集團,他們經常侵擾我國的東南沿海一線;"北虜"是指北方少數民族中的一部分貴族武裝不斷進犯內地,"北虜"的存在雖屬於國內民族之間的矛盾,但長期戰亂勢必影響社會穩定和民族團結。就在這個內憂外患同時襲來的關鍵時期,在中國大大地上剛剛形成並逐漸發展壯大的回族群體中,先後誕生了許多可歌可泣的民族英雄,他們曾經為明王朝立下了汗馬功勞。本文所講述的回族人物,就是在這一時期湧現出的眾多回族英雄中的重要一員——麻貴。
《奴奴的羊路》:羊路,是一個鑲嵌在黃土高原深處的小村莊的名字。說起羊路,大概不為人所知。但說起包裹著羊路的西海固,知道的人就多了。羊路就是縮小了的西海固,這裡乾旱、缺水、風高。生活在這裡的人,會莫名地感覺到心慌。就是這樣一個幾乎被世人遺忘了的旮旯,世世代代生活著我的父老鄉親。隨著時間的推移,我離開家鄉後四處漂泊。回家的次數越來越少,想家的時間卻越來越多。夜深人靜時分,經常想念關於家鄉的人或事情,非常想看看關於家鄉的照片。
《遷徙》:剛放下早飯的筷子,母親就催促我動身。母親說,去外爺家的一路上,都是迎著太陽走,起身晚了,這7月的太陽會把人曬暈過去的。就這樣,我腳上穿著母親做的千層底鞋,肩上背著母親給外奶奶帶的一點針頭線腦什麼的,一個人壯著膽子,憑著之前跟隨母親去外爺家的零碎記憶出發了。我們家在羊路,被鑲嵌在了西海固最深處的一個褶皺里。再往東邊,這裡還有一個個叫作崾峴、梁、岔、掌、窪的旮旯。我外爺家就在其中一個崾峴上居住,叫作套子崾峴,距離我們家還有二十多公里的山路要走。在套子崾峴,就住著外爺和他的幾個兄弟,以及家裡養的牛、羊、騾子,還有那一口口救命的水窖。出了家門,朝東南方向,卯足了勁,一直走。上山下坡,拐來拐去,大概走了一個小時。突然,一個大深溝截斷了腳下的路。只見一條曲折小道沿著深溝一直繞到頭,再順著溝那邊繞到對面。湊近了看,一條陡峭的羊腸小道直接從這裡蜿蜒下去,穿越溝底,再從對面繞到路面上去。放在面前的是兩個選擇,要么從溝沿繞路,這要多花半個小時;要么順著小道下溝,再上溝,但這種選擇有一定的危險性。
《半邊天》:把麩子,拌進泔水裡。渴了一天的牛娃子見了泔水,低著頭著急忙慌地往胃裡一陣猛吸。天黑了,月光又照不進牛圈,牛娃子這樣摸著黑喝泔水,是很容易被嗆著的。意識到這一點,我趕緊劃了根火柴,點亮牛圈裡的煤油燈。這個牛娃子可是我的半邊天,我每天像照顧兒子一樣,照顧著我的半邊天。牛娃子喝乾槽里的泔水後,抬起頭滿意地望了我一眼,好像在朝我道謝。其實,憑牛娃子跟我的關係,道謝是完全沒必要的。吃罷飯,洗完鍋,我端著滿滿一鍋泔水從伙房裡出來,邁著碎步,小心翼翼往牛圈裡挪動。外面,天已經黑透了,而且有些雲彩,幸虧有月亮。有月亮的農村,自然少不了娃娃們的嬉鬧聲。當我把泔水倒進牛槽里時,卻發現今天的泔水太清,清得能照見影子。也難怪,平日裡的泔水都是半鍋,今天洗了滿滿一鍋,能不清冽嘛!牛娃子正是上膘的時候,可不能虧欠了它,尤其是晚上這一頓洗鍋的泔水。我就從料口袋裡抓了兩大但牛娃子每次喝完我端來的泔水後,都忘不了給我道謝。看著牛娃子滿意的表情,我也放心地離開了牛圈。當我前腳剛跨出牛圈門,地上的月光卻突然消失在了黑暗中,接著就看見從西邊天空壓過來一堆一堆的黑雲。看那黑雲翻滾的樣子,我還真
其他文章
《一位女性作家的心靈史》:女性作家徐曉的散文集《半生為人》隱含著作家對人生的思考和感悟,尤其是對青春、生命和愛情的深切體驗,徐曉在以散文的方式為青春尋找證據、為生命尋找給養、為愛情尋找定義的過程中,不僅闡明了個人的人生經歷和內心感動,還詮釋了散文寫作應該關乎道德與責任這一理念。
談回族歷史人物——馬思義的文章,發表在《回族文學》。講述明朝回族名人麻貴的文章,發表在《回族研究》。
《憂傷的靈魂——《幻城》主人公卡索性格簡析》:創作於在大學讀書時期,發表在《朔方》2005年第7期。
當代實力派作家郭敬明用年輕的筆調寫出了《幻城》這部長篇小說,小說中的每一個字元,都透露出了作者內心世界的悲歡離合。郭敬明將自己的思想複製到了小說的主人公卡索身上,那么卡索注定要承受不可忍受的痛苦,然而世上沒有不可忍受的痛苦。最終,卡索帶著憂傷離開了那個白色世界。
絲綢之路昌吉史
昌吉,地處新疆天山北麓經濟帶核心區、準噶爾盆地南緣的歐亞大陸腹心之地。這裡四面環山,遠離海洋,宜牧宜耕,自古以來就有人類活動和居住,是一座歷史悠久的邊塞城市。由於昌吉市毗鄰新疆維吾爾自治區首府烏魯木齊市,所以被譽為烏魯木齊的“衛星城市”。近年來,隨著烏昌一體化進程的加快,昌吉這座位於絲綢之路上的古老城市也步入了現代化發展的快車道,與烏魯木齊一起創造北疆地區的輝煌。
文化的傳承很多時候是通過語言來完成的,對於一個地方而言,其稱謂就代表著對自己文化的認知與表述,而且這種認知和表述有時候是不自覺的,甚至是以被冠名的形式留存下來的。具體到位於絲綢之路上的“昌吉”這一稱謂,也具有這種先天性的屬性。由於新疆地處祖國邊疆地區,又是少數民族世居之地,自然這裡的一切都會或多或少跟生活在當地的少數民族有著這樣那樣的情緣。因此,昌吉這一稱謂也不自覺地跟曾經生活在這裡的少數民族——蒙古族扯上了關係。據專家考證,昌吉即是蒙語“仰吉”的轉音,意為場圃,即用做遊牧和種植。但是,昌吉在歷史上不僅僅只是用來遊牧和種植的,而且還有更重要的作用,那就是交通意義上的地位和價值。
翻開地圖,我們清晰地看到昌吉在新疆的特殊地理位置,尤其是在北疆地區所占據的優勢是不可替代的。因此,不論是從地緣優勢上判斷,還是從資源優勢上考量,昌吉自古至今一直就是兵家必爭之地、商賈雲集之地、交通咽喉之地。那么,位於東西交通要衝上的昌吉到底在歷史上發揮著怎么的作用呢?回答這個問題,必須要釐清舉世聞名的絲綢之路與昌吉的關係。所謂絲綢之路,是指中國最早與西方之間政治交往、商品貿易和文化交流的陸路通道。這條通道在《漢書·西域傳》中稱作自玉門、陽關出西域,有兩道,就是漢通西域道。這是一條最長、最壯觀的中西交往的交通線路,也是一條最古老、最輝煌的人類文化運河。歷史上,絲綢之路對沿線各民族,乃至中國同中亞、歐洲各國的政治、經濟、文化交流和文虎中國西部地區各民族團結、領土完整、發展友好關係等方面都起到了重要作用。2007在昌吉舉辦的昌吉州歷史文化研討會上,中國社會科學院楊鏈研究員曾經對絲綢之路作過一個定位,他說:“世界上不同的文明、不同的人群之間,需要有一個溝通的渠道,交流的機會、絲綢之路就是提供了這種渠道與機會。”
絲綢之路雖然在地球上橫亘了千年之久,但“絲綢之路”這個稱謂卻是1877年德國地理學家李希霍芬在他的名著《中國》一書中首次提出的概念,後被廣泛運用。絲綢之路在形成過程中,包含著沿路各國、各地區和各民族豐富多彩的創造性勞動和歷史活動。我們都知道,絲綢之路不是一條單一的線路,而是有許多重要的分支,在新疆境內最主要的就有南、中、北三條線路。其中,開闢於東漢時期的絲綢之路中段新北道跟昌吉的淵源最深,這也跟新疆的自然地理環境有著密不可分的關係。由於新疆這種三山夾兩盆的特殊地貌,加上茫茫沙漠和戈壁灘,東西往來線路只有從昌吉這一缺口通行,才是最為明智的選擇。於是,在漢朝時期,在沒有取得對匈奴戰爭勝利之前,由於匈奴對原有交通線路的阻遏,所以必須有一條更便捷的通道供作戰需要。從漢平帝時,戊己校尉徐普有了這個想法到班氏父子經營西域成功,就有了絲綢之路新北道的誕生。絲綢之路新北道的路線大概是自位於河西走廊的敦煌經柔遠,進入新疆境內的伊吾,到巴里坤縣,沿天山北麓至北庭都護府(今吉木薩爾縣)至馮洛守捉(今阜康縣紫泥泉子),經俱六守捉(今米東區甘家堡)到輪台縣(今烏魯木齊),繼續西行經張堡守捉(今昌吉市境內),又由西至今呼圖壁、瑪納斯,最後進入赤谷(今俄羅斯依什別克),渡北流水(今伊犁河,楚河),到達拂林羅(今東羅馬)。絲綢之路新北道的開通不僅加強了漢朝與西域各國的聯繫,而且對於促進商貿和征戰具有不可估量的作用。絲綢之路如此暢通,昌吉這一隅作為其中的一個連線點,是不可或缺的。正因為有了像昌吉這樣許許多多的驛站,歷代帝王在致力於內政的改善,並在長江、黃河流域開發農業,注重手工業、商業和對外貿易,通過絲綢之路將博大精深的中華文化傳播到了海外,進而將域外的文化引進了中國,使得整個國家的經濟步入更高的發展階段,農業發達、經濟繁榮、國力強盛。
清朝雖然是中國封建社會最後一個王朝,但在整個清朝時期,清政府非常重視交通的發展。當絲綢之路發展到清朝時期,清政府把道路的幹線和各個驛道連線起來,史稱“官馬西道”(即後來的“官馬西路”),並按一定的距離設定驛站,劃撥經費,督令沿線官府加強驛道管理,使之進一步形成了以洛陽、西安、蘭州、昌吉等為中心,同“官馬西道”相連線,從而使絲綢之路再度發揮中原同西域連線的主要通道,這其中不可獲取的一個站點就是昌吉。“官馬西道”從北京城出發,到達西安,經過蘭州,從星星峽進入新疆。在新疆境內,沿著絲綢之路中段從迪化(今烏魯木齊)直接過渡到昌吉邊驛,隨後從綏來縣靖遠驛(今瑪納斯縣)一路向西而去。據史料記載,清朝時期,昌吉寧邊驛作為絲綢之路上不可或缺的一環,承擔著非常重要的驛運任務。其中常年設在昌吉的差役有八人,馬十四匹,歲銀八百多兩。另外,查看《甘肅公路交通史》第一冊繪製的《左宗棠出玉門糧運部署要圖》可以得知,清政府在收復新疆時期,昌吉也是作為一個非常重要的糧運驛站,連線著呼圖壁和迪化(今烏魯木齊)。因此,經過昌吉的這條交通要道,在歷史上曾經連線著清政府同西北、中亞各地的經濟文化,以及中國邊疆地區的安全和領土完整都起到了不可估量的作用。
位於交通要衝上的昌吉,除了扮演驛站這一重要角色,還有兩條重要的交通要道也跟昌吉有著不可割捨的關係。一是開闢於唐朝的碎葉路(又稱熱海路),經過昌吉地區,對於促進昌吉經濟社會的發展曾起到了關鍵作用;另一條是開闢於宋朝的漠北路經過昌吉地區,這直接為後來成吉思汗經過昌吉地區,西征中亞、西亞等地提供了交通上的便利。近代以降,隨著社會經濟日新月異的發展,昌吉這座位於天山北坡經濟帶核心區域的城市,繼續聯通著天山南北的經濟和貿易往來。
絲綢之路沿線居住著回、蒙古、藏等諸多少數民族,他們在歷史上曾經扮演著形形色色的角色,在促進了中原同西域之間的經濟貿易往來的同時,也增進了各民族之間的友誼,繁榮了中華民族的文化。而昌吉市作為昌吉回族自治州首府所在地,其跟回族的淵源也是有些歷史的。那么,回族這一散居於全國各地的民族最早是怎么出現的昌吉這片熱土上的呢?雖然追述回族與中國的歷史起點應該定位在唐朝時期,但回族真正在中國發軔並孕育的時期是元代。翻開史書,我們清晰地看到,那是在蒙古軍隊縱橫馳騁的13世紀,當成吉思汗的鐵騎征服了蒙古草原,征服了蔥嶺以西、裏海以東那些信仰伊斯蘭的民族後,一批批中亞、西亞的波斯人和阿拉伯人因為各種原因,不斷遷來中國。後來,在天山北坡的北庭附近,那些信仰伊斯蘭教的能工巧匠們建立了兵器和農具冶鑄場所,在東土開始他們的冶煉、建造生涯。就這樣,大量穆斯林來此或定居,或貿易,或服兵役。隨著時間的推移,這些具有伊斯蘭信仰的人與當地其他民族結婚生子,並使用漢語,最終成了昌吉回族先輩的一部分。
站在海拔四千五百六十二米的昌吉轄區第一高峰——天格爾峰上遙想經過昌吉的那條橫亘了千年的絲綢之路,那條崎嶇的路上,有太多記憶、太多悲壯。那些曾經踏上這條路的口裡人,如今一個個或被埋在了昌吉這篇黃土地下,或正在經營者昌吉的今天。如今,我們這些天南海北的人,只有從史料中一一證實曾經發生在這裡的點點滴滴,只能從那一道道鐫刻著歷史印跡的河道或古城牆上遙想先輩的身影,是他們讓絲綢之路上的重鎮——昌吉這座古老的城池不再寂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