乍看該曲是禮讚隱逸生活,實則是抒發懷才不遇的憤懣。說自己是個不識字漁夫實為對社會的憤激之語。以下所描繪的自由自在的漁父生活,也可作如是觀。“算從前錯怨天公”的“算”字,是習用的勉強承認的詞。“錯怨天公”作者是怨天公沒有給他安排一個能夠發揮才能的地位。“甚也有安排我處”也並非從心裡表示滿意。此處“甚”字,也是帶有勉強承認的語氣,實質是對天公的安排,極大不滿,暗含著懷才不遇的怨憤。這種情緒,在元代一般漢族文人中普遍存在。當時,在民族歧視政策下,漢族文士多不能為國所用。白賁自然亦然,只是作些地方小官,且為時短暫。這支曲道出了當時一般文士共有的心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