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奕(宋代人物)

許奕(宋代人物)

許奕(公元1170年-1219年),字成子,簡州(今四川省簡陽)人,南宋大臣,慶元五年(1199年),許奕考中進士,被宋寧宗趙擴皇帝欽點為狀元。曾擔任劍南東川節度判官,校書郎兼吳興郡王府教授,著作郎,起居舍人,吏部侍郎兼修玉牒官,遂寧知府,潼川知府等職務。嘉定十二年(1219年),許奕去世,享年49歲。

基本介紹

  • 本名:許奕
  • 字號:字成子
  • 出生時間:1170年
  • 去世時間:1219年
人物生平,史料記載,

人物生平

開禧元年(1205年),南宋宰相韓侂胄總攬軍政大權,野心勃勃,在將帥乏人、軍事準備不足的情況下,申請北伐以擴充疆土。許奕知曉後,不畏宰相權貴,向韓侂胄連上3疏,他認為南宋當今的形勢,就像人只有元氣一樣,不能抵禦寒暑的侵襲,當此緊要關頭,在邊疆整備防禦是唯一選擇。 開禧二年(1206年),四川大將吳曦叛宋降金,自稱蜀王。吳曦被擊潰後,許奕以起居舍人的身份宣撫四川。許奕又上疏說:“使從中遣,必淹時乃至,既又徒雲犒師,而不以旌別淑慝為指,無以尉蜀父老之望。” 他認為,四川吳曦反叛已蕩平,而當朝只是犒賞軍隊,不表彰奮勇的將士,不懲治慝法之徒,無法慰藉四川父老的期望。 許奕擔任吏部侍郎兼修玉牒官、兼權給事中期間,敢於直言,議論駁回了貴族、寵臣妨礙政體之事16件。有一次,趙擴皇帝對皇后的哥哥楊次山封贈太過,本已列位永陽郡王,還要加封少保,許奕上疏駁斥到,自古以來,對外戚過分恩寵,很少不造成禍患的,以此希望皇帝收回成命。
他約宋寧宗嘉定初前後在世。以父任主長江簿。慶元五年,(公元一一九九年)擢進士第。授簽書劍南東川節度判官;歷起居舍人韓侂胄議開邊,奕貽書論之,侂胄不悅後使金,綱訓練將卒,使屈伸進退之權,復歸於我。權禮部侍郎,條六事以獻。後遷吏部侍郎兼權給事中,論駁十六事,皆貴族近習之撓政體者。士論韙之。進顯謨閣直學士,致仕。奕性孝友,通籀隸書。著有毛詩說、論語尚書周禮講義、奏議、雜文等,並傳於世。

史料記載

《宋史·許奕傳》
許奕,字成子,簡州人。以父任主長江簿。丁內艱,免喪調涪城尉。慶元五年,寧宗親擢進士第一,授簽書劍南東川節度判官。未期年,持所生父心喪,召為秘書省正字,遷校書郎吳興郡王府教授。尋遷秘書郎、著作佐郎著作郎,權考功郎官,非報謁問疾不出。
遷起居舍人,韓侂胄議開邊,奕貽書曰:“今日之勢,如元氣僅屬,不足以當寒暑之寇。”又因轉對,論:“今日之急惟備邊,而朝廷晏然,百官充位如平時。京西、淮上之師敗同罰異。總領,王人也,而聽宣撫司節制,或為參謀。廟堂之議,外廷莫得聞,護聖之軍,半發於外,而禁衛單薄。”乞鞫勘贓吏,永廢勿用。特與放行以啟僥倖者,宜加遏絕。所言皆侂胄所不樂也。
蜀盜既平,以起居舍人宣撫四川。奕謂:“使從中遣,必淹時乃至,既又徒雲犒師,而不以旌別淑慝為指,無以尉蜀父老之望。”執政是其言。又請:“遇朝會,起居郎、舍人分左右立如常儀。前後殿坐,侍立官御坐東南面西立,可以獲聞聖訓,傳示無極。臣僚奏事,亦不敢易。”詔下其疏討論之。
遣奕使金,奕與骨肉死訣,詣執政趣受指請行,執政曰:“金人要索,議未決者尚多,今將奈何?”奕曰:“往集議時,奕嘗謂增歲幣、歸俘虜或可耳,外此其可從乎?不可行者,當死守之。”尋遷起居郎兼權給事中,以國事未濟力辭,不許。金人聞奕名久,禮迓甚恭,方清暑,離宮相距二十里,至是特為奕還內。方射,奕破的十有一,乃卒行成。還奏,帝優勞久之,奕復奏:“和不可恃,宜葺紀綱,練將卒,使屈信進退之權,復歸於我。”客有以使事賀者,奕憮然曰:“是豈得已者,吾深為天下愧之。”
權禮部侍郎,條六事以獻。俄兼侍講。會諫官五居安、傅伯成以言事去職,奕上疏力爭之。其後又因災異申言曰:“比年上下以言為諱,諫官無故而去者再矣。以言名官,且不得盡,況疏遠乎。”又論:“用兵以來,資賞泛濫,僥倖捷出,宜加裁製。”夏旱,詔求言,奕言:“當以實意行實政,活民於死,不可責償於禱祠之間而已也。蝗至都城,然後下禮寺講酺祭,孰非王土,顧及境而懼,偶不至輦下,則終不以為災乎。”又曰:“權臣之誅也,下至閭巷,歡聲如雷。蓋更化之初,人有厚望,久而無以相遠也,此謗讟之所從生。”又曰:“內降非盛世事也,王璇進狀不實而經營以求倖免,裴伸何人,驟為帶御器械。”時應詔者甚眾,奕言最為剴切。攝兼侍讀,每進讀至古今治亂,必參言時事:“願陛下試思,設遇事若此,當何以處之。”必拱默移時,俟帝凝思,乃徐竟其說。帝曰:“如此則經筵不徒設矣。”
遷吏部侍郎兼修玉牒官,兼權給事中,論駁十有六事,皆貴族近習之撓政體者。而封還劉德秀贈典、高文虎之奉祠,士論尤韙之。加楊次山少保、永陽郡王,奕上疏曰:“自古外戚恩寵太甚,鮮不禍咎,天道惡盈,理所必至。次山果辭,則宜從之,如欲更示優恩,則超轉少傅,在陛下既隆於恩,在次山知止於義,顧不休哉!”又言:“史彌遠力辭恩命,宜從之以成其美。”疏入,不報。奕遂臥家求補外,以顯謨閣待制知瀘州。彌遠問所欲言,奕曰:“比觀時事,調護之功深,扶持之意少,非朝廷之利也。”
嘉、敘、瀘俱接夷壤,董蠻米在大入,俘殺兵民,四路創安邊司窮治其事。奕得夷人質之以致所掠,由是迕安邊司。夷酋王粲浮TN木萬計入賈,奕慮其盪水陸之險,驅之。
安撫使安丙新立大功,讒忌日聞,宰相錢象祖出謗書問奕,奕喟而言:“士不愛一死而因於眾多之口,亦可悲也。奕願以百口保之。”象祖艴然曰:“公悉安子文若此乎?”適宇文紹節宣撫荊湖還,亦曰:“仆願亦百口以信許公之言。”於是異論頓息,委寄益專。奕於丙深相知,而職事所關必反覆辯數以求直。其後士多畔丙,奕獨以書疏候問愈數。
移知夔州,表辭不行,改知遂寧府。捐緡錢數十萬以代民輸,復鹽策之利以養士,為浮梁作堤數百丈,民德之,畫像祠於學。進龍圖閣待制,加寶謨閣直學士,知潼川府。霖雨壞城,撤而築之,不以煩民,亦捐緡錢十二萬為十縣民代輸,於是其民亦相與祠於東山僧舍。
會金人敗盟,蜀道震擾,奕請“速選威望大臣宣撫,信賞必罰,以獎忠義、收人心。”又言:“忠義之招,體勢倒持,兵食頓增,未知攸濟,且斬將之人未聞褒擢,敗軍之將未見施行,事勢不決,將有後時之悔。”御史劾奕欺罔,降一官。詔提舉玉降宮,未數月,特復元官,提舉崇福宮
還家,草遺表曰:“自念本非衰病,初染微疴。當湯熨可去之時,臣以疾而為諱;及針石已窮之後,醫束手而莫圖。靖言膏肓所致之由,大抵脈絡不通之故。”皆寓諷諫之意。進顯謨閣直學士致仕,贈通議大夫。初,奕之守瀘,帝顧禮部尚書章穎曰:“許奕已去乎?”起居舍人真德秀侍帝前,論人才,上以骨鯁稱之。
奕天性孝友,送死恤孤,恩意備至。通籀隸書,所著有《毛詩說》、《論語尚書周禮講義》、奏議、雜文行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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