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志鑫

蔣志鑫

蔣志鑫,男,藝名黃土魂,號蠻牛,1949年生於甘肅平涼,祖籍山東牟平。1974年畢業於西北師範大學藝術系。1983年進修北京畫院。師承王文芳賈有福周韶華。法國國際美術家協會會員,中國美術家協會會員,甘肅畫院高級畫師,一級美術師

基本介紹

  • 中文名:蔣志鑫
  • 外文名:jiang zhixin
  • 別名:黃土魂
  • 國籍:中國
  • 出生地:甘肅平涼
  • 出生日期:1949年
  • 職業:畫家
  • 畢業院校:西北師範大學
  • 信仰:道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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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人簡介

蔣志鑫2012年12月在南極採風蔣志鑫2012年12月在南極採風
蔣志鑫,號蠻牛、元鶴盧主。藝名黃土魂、頑石。1949年生於甘肅平涼。1974年畢業於西北師範大學美術系;1983年入北京畫院深造;師承王文芳、賈又福、周韶華導師。國家一級美術師;中國美術家協會會員;法國國際美術家協會會員;中國畫學會理事;北京中國西部畫院名譽院長。先後在中國美術館,國內外藝術館及畫廊舉辦過數十次大型個人書畫展,多次出版個人畫集。作品曾獲國內外多種獎項,並載入《中國現代美術全集》、《百年中國畫集》、《中國美術六十年》等國家級大型畫集。
其作品以西部原始的野性與壯美為表現手段,高邁雄渾、充滿激情、氣勢磅礴、耐人尋味,是中國畫壇以書入畫,以大寫意手法表現西部風色的開創性藝術家。

藝術年表

藝術家 蔣志鑫藝術家 蔣志鑫
1987年1月,在中國美術館舉辦“黃土魂——蔣志鑫書畫展”,四幅作品被中國美術館收藏,12件作品被“榮寶齋”畫廊收購。
1988年5月,在上海美術館正廳舉辦“黃土魂——蔣志鑫書畫展”,四幅作品被上海美術館收藏。
1989年,應中國美協特邀為世界銀行駐中國辦事處會議廳創作巨幅山水畫《甦醒》。
1992年2月,在江蘇省美術館舉辦大型個人畫展,兩幅作品被收藏。
1992年7月,應邀在香港藝術中心舉辦大型個人畫展,並出版《黃土魂---蔣志鑫畫集》。
1993年,作為中國唯的一代表,應邀參加在美國洛杉磯舉辦的“美國洛杉磯首屆國際藝術雙年展”,作品在匯
一畫廊展出。
1994年,應馬來西亞國家美術館之邀,作為唯一的中國代表參加馬來西亞國家美術館舉辦的國際藝術創作營
活動,五幅作品參展,一幅作品被馬來西亞國家美術館收藏。
1995年,在香港文化中心舉辦“黃土魂——蔣志鑫書畫展”,由江蘇美術出版社出版《蔣志鑫畫集》。
1995年中央電視台《東方之子》欄目播出專題“蔣志鑫和他的西部藝術”。
1995年12月—1996年6月,由中國美協外聯部派遣,以中國藝術家的身份,赴法國巴黎呂霞光畫室考察交
流,其間在巴黎藝術城等畫廊舉辦四次個人藝術展。
1996年,榮獲法國純藝術家銀質十字勳章。
1996年,作品《春風》被法國參議院收藏,作品《對飲》被法國前總統席哈克收藏。
1997年,應法國文化部特邀,再次赴巴黎藝術城、法國文化部工作室進行考察交流活動六個月。其間在巴黎
舉辦個人藝術展五次,並榮獲法國藝術、科學、文學“銀質獎”。
1997年,作品《春雨如膏》載入《中國現代美術全集》。
1998年,作品《氂牛》參加法國巴黎“大皇宮秋季沙龍展”榮獲法國“艾琳娜·范海”獎。
2001年,作品《天瀉銅液》入選“百年中國畫大展”。
2001年8月,在中國美術館正廳再次舉辦個展“西部追魂——蔣志鑫藝術展”。中央電視台《時空資訊》專題報
道此次畫展。由甘肅美術出版社出版《西部追魂——蔣志鑫畫集》。
2001年,作品《咆哮的黃河》、《雪月》入選中國美協、中國畫研究院舉辦的“聚焦西部”畫展。其中《咆哮
的黃河》被中國美術館收藏。
2003年,由人民美術出版社出版《追魂·香巴拉---蔣志鑫藝術展》作品集。
2004年2月,在今日美術館舉辦“西部追魂—蔣志鑫藝術
展”。
2005年4月,榮獲法國藝術、科學、文學“金質獎”。
2006年,作品《慕士塔格峰天神》參加中國美協主辦的“世紀風骨”第三屆藝術雙年展。
2007年3月,應德國慕尼黑艾莎貝爾蘇珊娜畫廊、愛莎芬堡久久皮特畫廊邀請舉辦“蔣志鑫個人藝術展”。
2007年4月,參加美國芝加哥國際藝術聯展,作品《康巴漢子》載入藝術聯展圖錄。
2007年,蔣志鑫著《心隨天籟》由敦煌文藝出版社出版。
2008年8月,《崑崙五牛》入選“2008國際奧林匹克美術大
展”。
2008年,獲得“2008和諧中華迎奧運”大型書畫藝術展金獎。
2008年10月,《雪域雄風》入選中華民族文化促進會中國國家博物館聯合舉辦的“紀念中國改革開放30周
年藝術成就展”。
2008年10月,應台灣99度藝術中心之邀,在上海舉辦“蔣志鑫藝術展”。
2009年,作品《鳳凰涅槃》載入《中國美術60年》。
2009年3月,應邀參加俄羅斯聖彼得堡列賓藝術學院訪問交流及採風活動。
2009年4月,在德國柏林蘇珊娜藝博畫廊舉辦個人畫展。
2011年,由線裝書局出版《中國當代書畫名家迎2011法蘭克福書展系列叢書--蔣志鑫山水卷》。
2011年12月,應邀參加首屆“中國企業家藝術家赴南極採風活動”。
星.藝術星.藝術
2012年4月,在王府寶隆藝術園9號“蔣志鑫藝術館”舉辦“印象·南極----蔣志鑫大寫意山水藝術展”。
2012年5月,應邀參加烏茲別克斯坦論壇基金會舉辦的“中國畫藝術聯展”。
2012年11月,在馬奈草地美術館舉辦“南北對話----蔣志鑫、劉方明”藝術 展。
2013年4月,應邀在揚州八怪紀念館舉辦“道法自然---蔣志鑫藝術展”。
2014年11月,應邀在馬奈草地美術館舉辦“大音希聲---蔣志鑫藝術展”。
2015年2月,應邀在甘肅省博物館舉辦“敦煌心象、絲綢之路美術中國----蔣志鑫藝術展”
2016年7,作品“七牛圖”參加由中華文化促進會,中央數位電視書畫頻道主辦的書畫頻道開播十周年繪畫精品特邀展。
2016年7月,在北京798聖歌畫廊舉辦“獨自眺望---蔣志鑫的無垠世界”藝術展。
2017年7月8日,在山東美術館舉辦“故鄉山川——蔣志鑫、李寶堂、荊玉成”寫意畫展。
2017年6月由甘肅美協推薦,為京西賓館召開十九大會議創作《天境祁連》作品。
2017年10月25日蔣志鑫作品捐贈儀式暨藝術館開館儀式在甘肅平涼舉辦。

蔣志鑫藝術館

蔣志鑫藝術館,坐落於北京市昌平區北七家鎮王府街21號寶隆藝園(寶隆藝園9號-1),藝術館分為展廳、畫室、走廊、休息間等,館內格局裝修古樸、典雅、大方。展廳懸掛都是蔣志鑫的精品之作,讓人百看不厭,充分體現出蔣志鑫極高的藝術格調。在蔣志鑫的藝術館裡,不僅飽覽到蔣志鑫的藝術精品外,還能看到來自全國各地的石頭。
自藝術館成立以來,藝術館不僅是蔣志鑫藝術作品的展館,同時是蔣志鑫與眾藝術交流的園地,除國內知名藝術家到訪和收藏者光顧外,國外藝術家和藝術收藏者紛紛來訪。蔣志鑫藝術館不僅呈現著自己的藝術作品,同時見證著他的藝術不斷的走向高峰,感染世人。

藝術感悟

道 法 自 然
被譽為千山之父、萬水之源的中國西部,那裡有渾厚的黃土高原、奔騰不息的黃河,純淨的雪域、剽悍的氂牛、浩瀚的戈壁、倔強的胡楊,那是生我養我的地方,它哺育了我的生命更賦予我藝術的激情,它的沉寂與勃發無時無刻不在撥動著我的靈魂,讓我魂牽夢繞、不能自已。
蔣志鑫作品穿越昆龍蔣志鑫作品穿越昆龍
師法自然,心生即法生,這是生命的直覺,我揮動飽蘸深情的畫筆,繪我心中這塊永遠的聖地。 我生長在甘肅東部的崆峒山下。依山傍水,背靠崆峒山,面朝太統山,黃河支流涇河從固源的老龍潭纏繞著崆峒峽從眼前奔流而過。俗話說“靠山吃山”,我從小就學會了砍柴、編筐打籠、採藥的本領,對生我養我的土地有一種深深的眷戀。大學畢業,我立志要表現這塊土地。我曾去過無數名山大川,也曾為這些名山大川激動不已。我閱讀過歷代畫家筆下的山水,由衷地欽敬他們。但是,祖國的西部,中華民族的發祥地,卻被畫家們不知何時在不經意間冷落了。博大、雄渾、廣袤、蒼涼的西部,深藏著厚重的文化底蘊。就說甘肅吧,大地灣的彩陶文化距今已有八千年;仰韶文化迄今也四千多年了。此外,有人文始祖伏羲、女媧,有中國道教第一山黃帝問道於廣成子的崆峒山,有東方文化寶庫敦煌莫高窟,有麥積山石窟等等豐富的歷史文化遺存,容納著秦、漢、唐、宋、元、明、清各代精美的繪畫作品。歲月流逝,滄海桑田,曾經與絲綢之路同時繁華的西部,卻在近些年與它一起走向寂寞。現代文明給我們提供了得天獨厚的條件,我們這一代人真是趕上好時光了,遨遊西域已經不再是夢。作為一個現代藝術家,植根於生活的沃土,表現自己熟悉的有感情的地域,是我的使命與追求。
首先,我把畫黃土高原,表現高原神韻作為我的創作目標。我在地區群藝館工作十多年,其間,我多次徒步、騎腳踏車跑遍了家鄉的山山水水、溝溝壑壑,畫速寫積累素材,臨摹名畫,學習傳統。我把自己關在屋裡,臨了兩年的宋畫和石濤作品。但我在傳統里始終找不到適合表現西部的技法,迷茫之中,先賢們“法無定法,非法法也”、“外師造化,中得心源”的箴言讓我豁然頓悟。我學過西畫,有造型能力;從小練毛筆字,有筆墨體會;在北京進修,開了眼界。於是我既師法眾長而又我行我素,憑藉自己的感覺畫了一批表現黃土高坡的作品。 一九八七年元月在中國美術館的第一個個展《黃土魂---蔣志鑫書畫展》,得到了理論界和美術界的一致好評,這更堅定了我的信念。畫了黃土高坡,我又開始瞄準畫黃河。我曾經多次去壺口,看壺口大瀑布,聽洶湧澎湃的黃河濤聲,觀察不同時段的黃河,從山西的壺口,一直畫到青海的三江源,畫了一個黃河系列。我用自己探索出來的技法,隨心所欲的表現黃河的多種形態,或汪洋恣肆,或緩緩東流。在《天歌》、《天運》、《銀河倒瀉》等作品中,就是把狂草手法融於繪畫的一種很個人化的嘗試,結果,這些作品獨具風格,得到了美術界的好評,《天瀉銅液》還入選百年中國畫展。記得著名美術評論家劉驍純曾在《激情逐筆 心潮追浪》一文中這樣評說我的大山水系列:“可以說是一氣呵成,元氣淋漓,神工鬼斧,渾然天成。他筆下的怒濤,形、筆、墨、色、情、景、意、境達到了相當難得的融合,以大寫意筆法和浪漫激情畫大濤大浪而達到如此水平者,以往未之見也。” 一九八八年,我調到甘肅省畫院。此後,經常去甘南草原,寧夏昊王墳,賀蘭山,青海瓜什寨草原、坎布拉,雲南玉融雪山,四川廣元、麻柳、亞丁香格里拉等地採風。或許是我屬牛的緣故,對牛情有獨鐘,先是畫隴東的黃牛,到草原以後,便被氂牛深深地吸引了。為了畫好雪域中的氂牛,我在雪域高原過了兩個春節。氂牛很剽悍,毛很長,從遠距離看它卻是一個黑點。冬天,一場大雪之後,白茫茫的雪地上的氂牛,就像一粒粒移動的黑色棋子。從此,我表現雪域的畫,主要以氂牛為主題。有一次,在甘南寫生時,一大群氂牛沖我而來,像戰車般排山倒海,我急忙躲到一塊大石頭背後,氂牛擦身而過,為此,我畫了一幅《追太陽》,畫了鋪天蓋地的氂牛。氂牛和雪域分不開,和草原分不開,和我的心更分不開,它是我繪畫中的一個重大題材。我多次赴青藏高原採風,對那片神秘的地方充滿好奇。西藏的靈芝地區有著江南的美景,如人間仙境;阿里的山川則是一派蒼涼;青海的玉樹讓人心曠神怡。我忘情在草地上翻滾,被我壓倒的花草,一會兒就又起來了,剽悍的氂牛既憨態可親,又異常靈活,剛剛還在乖乖的接受著撫摩,一轉眼又在山崖上飛奔跳躍。如果不是高山反應,我真的會樂而忘歸。
我採風時,畫速寫,也拍照片,積累大量素材,但創作時,主要靠目識心記,靠真情感受。每次回到工作室,首先是要把讓我刻骨銘心的感受揮灑出來。香格里拉令我難忘,02年夏赴川藏稻城亞丁探訪天堂途中,在平均海拔四千六百米以上的仙界,熬過了99個小時,高山反應這惡魔兩次把我送上天堂之門,當我第二次戰勝惡魔甦醒過來後,跪在珍珠海子邊虔誠的許下心愿!只要我活著回去,我一定將香格里拉展示給世人。這是我經歷涅槃後的復活,能領悟它的人必將浴火重生。《追魂香巴拉》就是這次難忘經歷的記錄。新疆,壯闊美麗,將是我後半生要著力表現的地方。我去過新疆三次,北疆的胡楊林像磁場一樣牢牢地揪住了我的心,我畫了《生命的呼喚》、《鳳凰涅磐》,表現胡楊生而不死,死而不倒,倒而不朽的精神。2006年,我又去了帕米爾高原,回來的當天夜裡抓緊時間表現我的第一感覺,用大寫意的手法把蘊藏在我腦海里的對象發泄出來。有關描繪西部的技法是我的獨創,但創造離不開學習吸收。中國書法是一個取之不盡的寶藏,我從中受益匪淺。近代表現西部畫家的代表人物是石魯,我很喜歡他的作品《轉戰陝北》、《南泥灣途中》,他的寫意手法啟發我用新方法表現西部。最為幸運的是,我遇到了三位終身難忘的老師,恩師王文芳創造的濕畫法,構圖大開大合;賈又福老師對待創作鍥而不捨、精益求精;周紹華老師的大氣勢、大內涵、大關照,這些都使我受益無窮,在我藝術上放不開的時候,滋養著我。同時,歐洲的繪畫藝術是我學習的另一個重要方面。我去過歐洲一些國家,大量參觀學習西方藝術,吸收對我有用的東西。使自己兼容並包,博採眾長,涵養出更具個性的藝術風格。 “法無定法,非法法也”。我的藝術創作總體思維就是依源於老子“抱一為天下式”的哲學思想,把藝術追求與天、地、人融為一體,從而,表現內在世界與外在世界的精神內涵,表現西部磅礴氣勢之中的蒼茫與滄桑,表現渾厚蒼桑中所積澱的深邃文化和天人合一的浩然之氣。我在開創一條表現西部山水畫的過程中,一邊開墾,一邊耕耘,往前跨幾步,再回頭反觀思索,總結整理,然後再繼續向前。我繪畫語言的形成,是一個長時間的過程。
由最初的細密嚴謹,筆墨挺拔中開張有度,故得揮灑之美;山水形象和筆墨節奏有機結合,由意象到心象是我對山水崇高感的引吭高歌和熱情讚美。這種話語方式蘊含著抽象和具象,具有左右逢源的開放性和容納性,是“法無定法,非法法也”在我藝術實踐中的具體體現。 2001年8月,我第二次進中國美術館,在正廳舉辦了大寫意“西部追魂——蔣志鑫藝術展”深得讚譽。一次又一次的堅定了我的信念,我欣賞狂人龔橙的一副對聯“裂破古今,橫行天下”掛在我的畫室,作為我藝術追求的座右銘。藝術道路上的追夢人,有兩種迥然不同的存在狀態,一種是去天堂的人,一種是下地獄的人,我屬於第二種。西部是前輩畫家很少去過的地方,因此我要把前人未涉獵的題材開拓出來。藝術創作像是接力賽,要一棒傳一棒的接下去。師法自然,緊貼生活,表現生活,心生即法生,這是我的終生的藝術情結。畫畫不要趕時髦,它本是寂寞之道,選擇它就要耐得辛苦和寂寞。我是農民的兒子,父輩吃苦耐勞的品質,在我血管里流淌。父親常對我說:“笨鳥先飛”,“天晴修水路”,“打鐵先要本身硬”,原本是教我做人,竟然在我進行藝術創作時發揮了作用,多積累,苦練功,使我的作品豪放里有內斂,揮灑中有把握。每逢外出採風,《老莊語錄》是我的手邊必備,從中領悟人生與藝術之道。一切藝術手段必須緊扣“抱一為天下式”的主旨,服務於這個整體。當代藝術家應該是現代精神的覺悟者,畫家的筆墨、語言、形式應具有現代氣息的美感。以藝形道,道法自然。文化精神是體,筆墨技法為用,無論用線、用皴、積墨、潑墨,都只是表達思想與見解的手段。所以,繪畫語言如何具有人文精神和民族特性則是我經常思考的問題。中國山水畫的確立與發展,根植於中國山水文化觀的確立與發展。從春秋戰國諸子百家之學術爭鳴,到漢唐儒釋道學說的融合,形成了中國人自然、社會與人生所特有的“天人合一”的認識觀。“天人合一”的基本涵義在於自然與人的精神的統一,通過主客體互融達到人與自然相通相合的狀態。山水畫作為文化思想的一種象徵,緣其包容廣、氣勢大、意境深,可以表達出人對自然認識的獨特的思維特徵和時空風貌。古人說“澄懷觀象”,“悟對通神”。
每當我一個人在西部大地上,以虛靜的胸懷領悟自然的無限,創作時超越客觀自然的外在形式,深層挖掘創作對象的內在真諦時,我覺得自己捕獲到了東方的藝術精神,這使我在技術操作上處理虛實、黑白、乾濕、濃淡的筆墨關係時,能夠自覺貫注這種哲學法則。我作畫時心無雜念,無論是興之所至,或解衣盤礴,或放浪形骸,都能使自己的情緒和激情醞釀到極致,以有形到無形,具象到抽象。人的精氣神與自然境界融匯貫通後而產生微妙的精神狀態,以至不能自我。心手兩忘,物我不分,達到天人合一的畫境之中。作畫的過程也是身心接受洗禮的過程,師法自然,心隨神馳,直抒胸境。我希望把這種體悟通過我的畫傳達給人們,駐足畫前,能忘卻塵世的喧囂與浮躁,陶然於畫中的意境,放飛心靈擁抱自然,得到一刻寧靜的棲息。莊子《知北游》曰“知向無為謂。”了解道的人,不把它說出來;說出來的人並不了解道。為表現西部,我殫精竭慮,上下求索,苦在其中,樂在其中。我不知道,西部精神之道究竟還有多遠?但是,我知道,追求化境,在於永不放棄。我要繼續走下去。
鳳 凰 涅 磐
蔣志鑫作品《鳳凰涅磐》蔣志鑫作品《鳳凰涅磐》
面對一棵棵生而不死,死而不倒、倒而不朽、朽而矽化成晶瑩剔透的瑪瑙寶石樹,我頓悟到:什麼是浴火重生,什麼是靈魂與肢體的升華,“色即是空,空即是色”的真正的含義。我懷著敬畏之情,去探望仰慕已久的戈壁守護神胡楊。九月的北疆風和日麗,車子賓士在廣袤無垠的戈壁灘,車到之處,驚起臥休的駱駝群,它們頓時一個挨著一個站起,波壯漣漪,井然有序得向遠方跑去,留給我們的是一排排遠去的背影,這邊還未及賞完,那邊駝群又起……這一路沒少驚擾戈壁的生靈。下午五時到達鳴沙山,我脫掉鞋子,挽起褲角,踏著綿綿的細沙,領略大自然的純淨,當我回頭看走過的串串足跡,感慨破壞了些許這美妙的大自然。車子繼續前行到了清水泉,大戈壁上見到清泉格外興奮,先喝一肚子甘甜清澈的泉水,洗去臉上的沙塵,頓覺清爽很多,清泉周圍長滿了蘆葦,映襯著夕陽隨風搖曳,倒影在清泉中,真有點蘆拂水面塵不動,日穿泉底水無痕的意境,說話間,蘆叢突然竄出兩隻黃羊,我立馬將鏡頭對準它,說時遲,那時快,它們已一溜煙兒跑了,我急忙扣動快門,拍下的只是它們的背影。一路美景不斷,但主要目的地是木壘胡楊林,太陽西下,我請求師傅加大油門,追趕下沉的夕陽,在沙漠,行駛時速最快也不過80碼,我焦急的盼望能早點一睹久違的胡楊林。一把剎車,我急匆匆下來,揣起我的尼康F4奔向胡楊林,我上下左右打量著神態各異的胡楊,給我的第一感覺:這哪是胡楊?!分明是步入古戰場的遺址!確切說像疆場!!這些橫躺、豎立的胡楊,宛如赤身裸體的戰士軀體,我被它們的形態驚呆了……簡直是原始人的古戰場,是軒轅黃帝打敗蚩尤的疆場,周圍迷漫著一種人已去而魂未散的陰森感。太陽像有意等著我似的垂懸在天際邊緣,把周圍的雲染得彤紅,反射在胡楊林中,給胡楊多加了一層光影,肢體更顯得黑中透紅、仿佛在燃燒!靈魂出竅,給人浴火重生的感覺。當我意識到這真是千載難逢的景觀時,恍然大悟,對準它們扣下快門咔喳!咔喳…當第九張扣下時,太陽的餘輝和我的鏡頭同時圓滿 。
夜幕降臨,我靠住一棵直立的胡楊感慨萬分 “人生一世,草木一秋”,草木何止一秋!胡楊在中國西域這塊版圖上存活了一億三千七百多萬年的歷史,塔里木河為之最旺,額濟納旗為次,惟木壘的胡楊林最悲涼、最壯觀、最耐人尋味。我抓住胡楊那粗糙的皮膚,使勁的推了幾下,喃喃自語:螞蟻撼大樹…… 回到帳篷里,方感飢腸嚕嚕,馬燈下飢餓的我們喝著伊利特嚼著新疆的饢餅很過癮呵!已興奮了一天,剛一躺下,已鼾聲如雷,美夢連台,最後一個夢是我領著我的愛犬貝貝,一起去胡楊林,可我總是追不上跑在我前頭的貝貝,著急中驚醒,打開手機才凌晨4點30分,此時帳外風聲鬼哭狼嚎,我趕快穿衣出門看,風雖大卻不揚塵,涼風襲人,舉目望去星光璀燦。這次新疆行和川藏亞丁大不一樣,沒有一點高原反應,我感覺有一股使不完的勁,躺在床上,聽著風聲想著昨天一路的風光,我不由自主地點燃擱在頭前的馬燈,翻開速寫本,記錄昨天的事,9月11日這是個不尋常的日子,震驚世界的911事件紀念日!也是我追尋胡楊頓悟到“鳳凰涅磐”的真諦的紀念日!不知不覺中一縷晨光已鑽進了帳篷,我趕緊收拾行囊背上相機,大步向胡楊林走去。一邊觀賞著千姿百態的胡楊,一邊望著東方,看旭日冉冉升起,熠熠生輝,我瘋狂地按著快門奔跑在色彩斑斕的林間捕捉這瞬間的奇蹟。此時地面幾乎和胡楊是一樣的土色,渾然一體。胡楊林的地面板結成凝固體,看似鬆軟,踏上去卻很硬且鹼性很大,由於長年缺水,地下的鹼泛出地表,形成一片一片的白色鹽鹼地。
胡楊能存活至今,其主要的原因是它紮根於地下20多米,吸吮沙下泥土的營養,才長成粗大身軀,方能抵擋住風沙,成為捍衛戈壁的勇士,演化成歷史的活化石…… 告別木壘胡楊林,我們又南行,穿越浩瀚的塔克拉瑪乾沙漠,到了南疆的阿克蘇地區,這是個非常美麗富饒的地區,在朋友的帶領下,我們去庫車大峽谷,一路上,群峰疊嶂,萬壑競相,有的山岩如破土的筍尖,或單或雙、或三五成群或凝聚成一堆堆、一座座、一排排、形態各異的山巒,仿佛是大自然裝飾的工藝美術品,無論俯瞰還是仰視,都是最自然,最奇妙的珍品了,南疆山巒太獨特!站在大自然的神工鬼斧面前,頓顯自己是何等渺小而無奈…… 庫車是一個以紅沙岩構成的大峽谷,全長約十公里,最寬處為12米,最窄處為60公分,胖型人很難通過。翹首望去,兩面山體似斷非連,只能望見山峰,隙間奇型怪狀的藍天與白雲,如大海的倒影,讓人目不暇給,真有“橫看成嶺側成峰”儘管庫車是這麼神秘,但我心裡想的仍是胡楊,它也像是遇到知己,糾纏著我不放,非要把滿腔的委屈向我傾訴,它似乎也是我藝術的磁場,緊緊地吸引著我的思緒不容我再作它想,我滿腦子裝載著胡楊,夢牽魂繞的仍是胡楊。一種責任感不由自主油然而生,胡楊!我敬畏的戈壁守護神,我愛你!我要為你吶喊!我有點迫不及待的感覺。回到北京,憑感覺畫出兩幅胡楊後,我才去沖膠捲,沒想到我的攝影水平如此之高,專業攝影師也不過如此,哈哈…說真的,這是大自然的恩賜,這種天人合一的磁場引力牢牢地把我的心和胡楊貼上到一起了。我常常為它夜不能寐創作之前,我翻閱了大量胡楊的資料,為它想好了主題“鳳凰涅磐”我要以這個主題去表現我意中的胡楊。當我看到胡楊後,我才領悟到:什麼是生命,什麼是精神不死、什麼是涅磐、什麼是輪迴。我仿佛一下子頓悟了……胡楊它不光是一種樹木,它是歷史的活化石!更是炎黃子孫的脊樑!它象徵著華夏民族的精神!它飽經蒼桑、它不卑不亢、我行我素的個性張揚,它無怨無悔、承受著天翻地覆,滄海桑田的變遷,隨著歷史的年輪,矽化成晶瑩剔透的矽化木,這就是涅磐,一個大的輪迴。矽化了的矽化著,新的生命又破土而出,猛一看象是柳葉,扁長的葉子一叢叢,一旦長成小樹,葉子就變成圓圓的如銅錢狀,當地的老百姓稱胡楊為梧桐樹。中國有句老話:“留著梧桐在,引得鳳凰來”。
所以關愛胡楊,保護自然是每個地球人義不容辭的職責,只有留得胡楊在,鳳凰自然會歸來。春的碧綠,秋的金黃,葉出葉落,年年歲歲,歲月蹉跎…… 我冷靜而又瘋狂的創作著一幅幅胡楊,灑在紙上的不光是筆墨,而更多的是淚、是情、是熔入我靈魂深處而又渲瀉於紙上的藝術精髓!鳳凰涅磐也是我永恆的主題!是我新的夙願!在此我感謝幫助我去新疆以及在新疆採風時為我提供方便的所有朋友們。
探 訪 天 堂
面對著如夢似幻的香格里拉,我想,如果靈魂果真能出竅的話,那么我的七竅便是一支風笛的孔,我絕對聽到了它的聲音,那是一首隻有我能聽懂的歌。此次川藏採風,無數的感慨,無數的回味,都必將注入我的香格里拉之行,能領悟它的人,必將浴火重生。香割禮拉,我的神!
2002年盛夏,我應好友方立新及成都國稅局之邀,赴川藏、亞丁,朝拜嚮往已久的聖地香格里拉。 第一天上午8時從成都出發,途經盧定橋、大渡河,夜裡12點到達康定縣城就住。第二天,我們進發理塘。然而,所有的歡悅漸漸地被高原反應侵擾。行駛在海拔4000多米的“沙漠王”越野車,似乎和我們一樣缺氧,艱難地顛簸在大大小小的石子上。
所以對這次川藏之行抱著僥倖心理,感覺不會有什麼事。誰知,這次的高原反應卻來得如此兇猛。夜裡11點到達理塘時,整個人就像泄了氣的皮球一樣萎靡,上吐下瀉,頭劇烈地疼痛,兩個太陽穴像兩面大鼓被猛烈地敲打。心臟也加速了跳動,好像隨時都會蹦出來。我懷疑這已不是我的身體,我被擊倒了。整個夜晚,我都被一種極度的痛苦和恐懼夾裹著,我感到靈魂正從我的軀體內一點點地出走。 第三天,我們出發前往稻城,翻越關山崖,穿過海子山,經過整整一天的顛簸,夜裡12點到達宿營地。4600多米高原上的反應依舊不依不饒地糾纏著我,身體虛弱得像一根蘆葦在擺動。所幸的是,我還能站起來,但常常眼前發花。朦朧中,我竊喜——能看見,就是香格里拉對我的極大饋贈啊。 入夜,高原反應像一個重錘,不停敲打著我,使我難以入睡。也正因如此,我得以把自己幾十年來的藝術人生梳理了一遍。想不到,竟然比我在北京畫室內的思考多了些許的東西。多了些什麼呢?這個莫可名狀的東西時而清晰,時而模糊,它不停地涌動著,在我內心激盪,我想,我就要抓住它了。 第四天早7點出發,行駛6個多小時之後,我們開始進入亞丁地界。我遠遠地望到了群山之中聳立著三座雪峰,點綴著藍天。三座雪峰之首名為“仙乃日”,藏語是觀音菩薩之意。另兩個“央邁勇”和“夏諾多吉”,藏語分別是文殊菩薩和大力金剛菩薩之意。相傳三座山是藏傳佛教創始人蓮花僧大師命名的。我激動得忘卻了身體的不適,久久地向它眺望。僅僅用“美麗”、“壯觀”這樣的詞語描述它是不夠的。
香格里拉是要人來感受、要人來敬畏、要人在激動之餘沉思的。那一刻, 我明白,它將是我創作的又一個源泉。 要到達三座雪峰的山腳,需要騎馬沿河谷走三個多小時再步行兩個小時。馬兒在茂密的樹林中穿行,經過三座極像金字塔的瑪尼堆,傳說這是三位高僧的靈地。當地的朝拜者為了紀念他們,大多將刻有經文的石板壘在上面,以表示對高僧的尊敬。林間小路沿著清澈見底的河流緩緩而上,河邊的綠草鋪就了不規則的絢麗圖案,紅柳在溪流旁隨風搖曳著。仰望兩邊山體,壁立千仞,層巒疊嶂,有的山巒如蓮花綻放,有的山勢龍騰虎躍,有的則似天女散花,有的極像佛陀現相。這一切景象在陽光的折射下顯得那樣神奇而變幻莫測。這不就是天堂嗎?正如約瑟夫?洛克所言:“在整個世界裡,還有什麼地方有這樣的景色等待著藝術家和探險家的呢?”大自然的鬼斧神工,使我的靈魂受到了一次莊嚴的洗禮。 越走越近。在約瑟夫當年拍照的大石頭前,我強撐著身體邊走邊看,邊速寫邊拍照。傍晚,我們住進了帳篷,生起裊裊炊煙。於是,這世外桃源也有了人間煙火。夜,靜靜地來了,我的高原反應依舊很兇猛,尤其是在白天初入仙境時由於太興奮,整個人就像散了架似的。我閉上眼睛背誦著“心經”,一遍又一遍,還是睡不著。這已經是第四個夜晚了,一陣恍惚過後,我覺得眼前直冒金光。我似乎看見自己躺在床上,忽而又飄到空中,俯瞰著三座雪峰,它們既像佛又像菩薩,又是雪山。忽而,山前的海子裡還映照出我的身影。我會飛了!我在夢裡喊出了聲,一下子驚醒了。這真是靈魂出竅嗎?我感覺自己真的不行了!我想給兒子打電話,告訴他爸爸不在的時候,他要堅強地生活下去。可是手機沒信號。整個夜晚,我想得很多很多。我是怎么了,從未有過的多愁善感和顧影自憐,如果出於病痛之苦,尚可理解,也可忍受,但如果是出於對死亡的恐懼,對於我這個西部漢子來說,則是那么的陌生和不可思議。 時間被香格里拉的夜晚和高原反應抻長了。
在萬籟俱寂之時,我靜聽著自己的心跳,在這個不眠之夜煎熬著。我想,來川藏,來香格里拉,沒有高原反應就缺了點什麼。凌晨4點35分,帳篷外不知名的動物驚動了樹上的鳥兒,鳥兒嘰嘰喳喳地叫了起來。這一陣歡快生命的叫聲,給我注入了一線喜悅和希望。我慢慢走出帳篷,坐在對面的一塊大石頭上,大口大口地呼吸著香格里拉清晨的空氣,我感到自己逐漸好了起來,開始翹首眺望四周的山崖。白雲纏繞著“央邁勇”的山巒,像一條白色的哈達。此時,水不流而山轉,雲不動而天旋。看著看著,我眼前一黑,趴在石頭上動彈不得。當我睜開雙眼時,眼前忽然一亮,朝霞染紅了山頂,漸漸染遍了大半個山體,峰尖的白雲已變成了燃燒的火炬。當太陽光灑在我身上時,我的心靈也被注入了光和熱。我又活過來了!整個“央邁勇”被藍天、白雲和橘紅色的霞光所籠罩。我如醉如痴地愣在那裡,我感覺到,它聳立在那裡是等待著我來領悟,等待著我來表達的。我們走到“ 仙乃日”雪峰腳下,看到珍珠海子像一面鏡子,把雪山倒映在裡面。這使我想起前一夜我飛翔在海子上空的夢境,禁不住掬起一捧水,水緩緩地從我的手上滑落下去,山的影子也隨之從指間滑落了。這時藏民朋友說,“許個願吧,會很靈的。”我雙手合十,貼在了額頭前。為此,一定把香格里拉展現給世人,成了我最大的心愿。

名家點評

國內外名家點評
王個簃(著名畫家): 無聲詩。
雅克·奧加德(前法蘭西新聞部部長、法國國際美術家協會名譽主席、法國海外省科學院院士):
中國籍畫家蔣志鑫先生於1996、1997年兩次訪法,成績卓著。他是黃河流域、西北高原哺育的藝術家,他對那片土地情深依戀,了如指掌。稱他為“黃土魂”是恰如其分的。他是這片黃土地的真正畫家。他不是塞納河畔默默無聞的過客,因此,在此他得到了高度的褒獎。他的作品體現了全部的詩意和力量。蔣志鑫藝術中最壯觀的是迥然多姿的畫面,層出不窮的意境,如火如荼的色彩,浩瀚磅礴的氣勢和激動人心的震撼力,以此來貫穿中國文化的遠古與現代,這將預示一個輝煌燦爛的將來。
謝稚柳(上海博物院院長): 新奇。
唐雲(著名畫家): 推陳出新。
魏紫熙(著名畫家): 風格獨特,俊逸清新
陳大羽(著名畫家):渾厚質樸,畫如其人。
尹瘦石(中國文聯常務副主席): 黃土魂。
鄔德力(法國莫奈博物館館長): 中國的美好山川河流,被這位敏銳的藝術家表現的淋漓盡致。
程十髮(上海畫院院長): 意境雄渾,氣勢磅礴,仿佛黃鐘大呂。
葛路(北大哲學系美學博導):從生活形態上升到藝術形態,我以為意境的創造起統轄作用,王國維論詞,首推境界,所謂境界,即意境之意。蔣志鑫的成功之作,都有引人入勝的意境。
程抱一(法國文學院院士): 作品強有力的充滿激情而又雄渾。奔放中不失內在結構,寬鬆中見嚴謹,現代中蘊藏著傳統,技法獨到,太出色了!這就是我夢寐嚮往的那片黃土地,美極了!
布魯諾(法國國際藝術城主席):他的畫是中國文化深沉的體現。
周韶華(湖北省文聯主席):從認識蔣志鑫開始,我就一直對他看好。他能夠把西部的渾樸,把自己的激情,把黃土地、雪域、氂牛的痴情和眷戀滲透到作品中,像火山熔岩噴發一樣的有力!而且這種精神始終如一。老子講“抱一”、“聖人抱一以為天事”,我覺得抱一,使他走向成功。蔣志鑫的前途無量,讓我們刮目相待吧。
方增先(前上海美術館館長): 外師造化,中得心源。
席哈克法國總統): 我饒有興趣地從您的作品中發現了您對中國繪畫的創新能力及技巧,他強有力地展現在您的作品中。
劉國松(台灣著名畫家): 創造與表現。
李松:(中國美協編審): 我覺得他的藝術道路是很可貴的、很值得研究的。他人很厚道,畫的畫氣魄也很大。在他雄放的畫風中有很深入細緻的感覺,使他的畫不空泛、不空洞。
邵大箴(中央美院美術史論系教授): 蔣志鑫是把新觀念新知識融合到中國的傳統藝術中。他的山水氣勢很大,很有文化品位。
水天中(中國藝術研究院美術研究所研究員): 他為表現西部,創作出一曲又一曲的讚歌,我稱他為黃土高原的歌手。我認為蔣志鑫的一大貢獻是他用水墨大寫意筆法表現西部高原的風色,這是對我們中國山水畫所做出的開創性的貢獻。
劉勃舒(中國畫研究員院長): 蔣志鑫的畫不完全是筆墨,他有自己的東西。這是很自然的事情,因為他不是從技法上模仿別人,而是試圖設法把自己的感受給畫出來,這是符合藝術規律的。
賈浩義(著名畫家):氣貫山河。
王文芳北京畫院一級美術師): 他不是那種無病呻吟、玩虛架子的人,他的畫裡燃燒著一股熾熱的火焰。他成功的第一步是深入生活,更可喜的是他把自己對生活的感受提煉成了藝術。
翟墨(中國藝術研究員專家): 蔣志鑫的作品中焦墨和潑墨的關係處理得非常好。黑,黑的那么深;白,白的那么亮。中間那些枯筆加上潑墨肌理的關係非常到位。它很純,完全是一種自己體悟到宇宙的精神。他的畫原來更多的“人籟”,就是人對大自然的感受和抒發個人的感情。把宇宙密碼翻譯給人間,讓人來認識。如果有“我”變成“大我”了,變成和宇宙一樣的“大我”。
劉驍純(中國藝術研究院美術研究所研究員): 我談他只談大寫意。因為這個大寫意在現代來說真要畫好了,我的感覺,應該有一個大寓意的大寫意。應該出現大寫意的山水人物方面的大師,而且是充分表達自己激情的大師,這樣的人在這個歷史時期是會出現的,但這個要求是很高的,達到這一步是很難的。我看了蔣志鑫的畫後,我又有點信心了。
薛永年(中央美院美術史論系教授): 蔣志鑫的大寫意山水畫,氣勢磅礴,氣象很大。他所表現的大自然不是被馴化的,是自己的精神和自然的精神與宇宙的精神融為一體,這是天人合一。
劉曦林(中國美術館研究部主任): 他的山水我稱為魂魄式的山水。他找到了傳統山水和現代山水一個很好的契合點,在魂魄式的山水裡注入了一種靈魂。另外,我看到他的藝術探索,有一種新的語言,用傳統的語言不能表現時,他找到了自我。
王仲(美術雜誌主編):豪放裡面有內斂,揮灑裡面有抓拿,充滿內在的張力。
程大利(人民美術出版社總編輯): 蔣志鑫是靠自己的藝術感覺去貼近自然。在貼近自然的過程中,研究了傳統,他在傳統和現代,理性和感性的領域中探索與思考,找到了一個他自己的結合點。他的作品是感情加上入骨的體驗。
崔炳植(韓國著名美術評論家): 透過畫面可觸摸到千萬年生息在這塊土地上的祖先的靈魂。
鄒躍進(中央美院美術史論系教授): 我從文化史的角度談一些看法。對西部和漢唐雄風的探討變成一個學術問題,而不是文化問題,相對來講是進入一個解難題的時期。我們甚至對蔣志鑫的藝術的要求比對周韶華的藝術的要求更高。就好象我們對達文西的要求比喬托的要求高一樣。我的意思是能不能成為解難題中的關鍵人物是非常關鍵的。
康征(美術批評家):他是藝術王國里的一頭野生動物,他的畫作簡約而輝煌,充滿了野性的美感和張力。
韓朝(清華大學美術學院繪畫系博士、北京林業大學園林學院副教授): 是表現性和書寫性的長筆大墨,如草書之狂,故揮灑之美,筆墨急驟挺拔,開張有度,山水形象和筆墨節奏巧妙結合,是對山水崇高感的引吭高歌和痴情讚美。
寶隆藝術園9號寶隆藝術園9號
蔣志鑫藝術館蔣志鑫藝術館
個人作品

眾家媒體報導

1987年以來,《人民日報社》《光明日報社》《文藝報》《新華日報》《中華博覽》《甘肅畫報》《中國美術報》《美術》《中國藝術》《江蘇畫刊〉《中國書畫》《東方美術》《大公報》《世界日報》《國際時報》《費家羅報》《歐洲日報》《歐洲時報》等報刊雜誌,發表其作品和專題評論。作品載入《中國現代美術全集》等。
蔣志鑫繪畫作品蔣志鑫繪畫作品

范迪安談蔣志鑫藝術

來自天籟的性靈

蔣志鑫的藝術經歷,他是一位奇俠。許多年裡,他獨步天涯,千里單騎,從西部到北國,從黃河到崑崙,從戈壁到草原,以頑強的毅力去做一次次孤獨的行旅。我以為,與古人那種主要以散淡悠遊之心走向自然的方式不同,他更多是以一個現代人自我放逐的情懷和煉獄者般的意志投身自然,真正在大自然面前敞開胸襟,將自己肉身的生命融入大自然的博大軀體,從而獲得靈魂的洗禮,精神的升華,在與天地萬物吐納呼吸合一共振的過程中,達到了“通”與“化”的境界。他的作品,不僅畫出了大自然奇麗壯美的景觀與物貌,而且畫出了大自然生生不息的元氣與魂魄,在空間的廣度之外,凝聚了時間的維度,一如穿越時空,來自天籟的性靈。

蔣志鑫的藝術膽識,他是一位勇者。在中國畫壇還陷在古今之爭,中西之辯的文化迷惑之際,他以一種原生的靈悟和自覺的意識將陳規舊制甩在身後,義無返顧地超越現實,走向藝術形式探險的極地,以充沛的逸興驅馭筆墨,任感覺在畫面上作逍遙之游。他的作品在自由的揮灑之中所形成的線條儀態、墨象痕跡、黑白對比、疏密節奏,可謂鬼斧神工,變化萬千,又在整體上呈現出與當下時代蓬勃氣象內在契合的美學精神。在我看來,蔣志鑫的藝術已非山水畫可以框定,而是具有中國文化氣度和國際現代格式的當代水墨藝術,把水墨這種中國藝術語言推向了新的高度。

范迪安中國美術館館長、中國美術家協會副主席)

2013、11、5

藝術歷程

馬來西亞森林探險記

1994年,我很幸運地收到中華人民共和國文化部的通知,以中國藝術家的身份參加了馬來西亞國家美術館舉辦的國際藝術創作營活動。這次活動,馬來西亞國家美術館一共邀請了15個國家的畫家,在中國僅邀請了我。我感覺到很奇怪,到馬來西亞以後我就問馬來西亞美術館的執行館長歪拉,我說我在大西北,怎么能知道我?他笑著告訴我,他們在香港買到了我的一本畫集,認為我是中國的實力派畫家。但是他不知道我的具體地址,就把邀請函發到中國文化部,請中國文化部通知我。我那次感覺最榮幸的是,我第一次享受了公費出國。

在這次創作體驗的過程中,有一次在馬來西亞森林探險的經歷讓我難以忘懷,現記錄如下,與讀者共享。

第一站先到了馬來西亞的原始森林柏隆(地名)體驗生活。下午到營地,晚飯後8點,總領隊楊仁鈴先生問我,有兩位畫家要出去看野象,你去嗎?我不假思索地當即答應了。結伴同去的,一位是澳大利亞的大高個易塔先生,一位是馬來西亞水墨畫家,懂漢語的大肚壯漢楊先生。我們各自穿好衣服,帶著手電筒出發了。林間小路泥濘不堪,漆黑的夜伸手不見五指,全靠三節電池的手電光探路,大約走了一里路便發現了大象剛剛拉下的糞便,還在冒熱氣,我們屏住呼吸,抬腿輕足,心也提到了嗓子眼,關了手電在黑夜裡摸索著前進。猴子在樹梢打盹,蛇纏在枝上一動不動,我一心想見大象,對林間其他動物視而不見,猛然看見一雙發光的眼睛,一閃即逝,我想這一定是大象吧!泥里水裡時間過去兩個半小時,大象仍未現身。三人一碰頭,決定返回,可一轉身,猛聽見林子裡沙沙聲響,難道是大象沖我們來了?

驚疑間,傾盆大雨從天而降,本已大汗淋漓的我們,在大雨的沖刷下,渾身冒著熱氣。大雨中我們更是寸步難移,只好站著聽任上帝給予的洗禮。雨打在我的雙肩,濺起朵朵水花;雨水沖刷著我的脖頸,從前胸後背瀉下,我的身體成了天地之間雨水的河床,後背有一大股水順著脊梁骨衝下,再從命門分開順兩腿直奔足底,瞬間與足下的河水匯流,前胸更是可笑,水從兩胸流至小腹,再從陽關直瀉,仿佛義大利羅馬噴泉的天使……

這也是我有生以來第一次經歷的特大暴雨,好在暴雨大約持續了一刻鐘就停了。剛鬆一口氣,就覺得兩隻腳脖子痒痒,彎下腰一摸,嚇出一身冷汗,打開手電一照,更是驚恐萬分!哇,哇……三人同時驚叫起來,渾身泛起雞皮疙瘩,身上爬著從來未見過的怪物——水蛭。再往地上照,滿地皆是,這些饞鬼搖晃著尾巴,向我們三個不速客身邊快速地集結著,我用手指甲掐住它的身軀往出拽,但它十分滑韌,拽出一寸多長又反彈回去了。

馬來西亞的楊先生說要用菸頭燒它們的頭,並叫我們雙腳要不停地移動,否則就會被水蛭乘虛而入,再一個辦法是用手拍打,第三個辦法各個擊破用力彈。我一手照明,一手連拍帶打,兩隻手交換著彈,還要不停地移步。當時滑稽緊張的樣子,如果上帝他老人家看到,肯定笑破肚皮。我也點燃了一支煙,彈不上的就用菸頭燙,水蛭就像個幽靈一樣,晃動著尖尖的尾巴移動著吸盤似的腦袋,不停地蠕動著身子,只要能碰著你任何部位,便迅捷地黏住你,瞬間就能鑽進你的肉體,你把它掐出來在地上揉搓時,它柔韌得像根老牛筋。它有金剛鑽似的鑽頭,又具備牛筋似的身軀,當我用手指彈它時,稍有不慎,它能瞬時黏住你的手指,甩都甩不掉。

消滅了大部分的水蛭,個別地方管不上了,往回趕才是最主要的,那兩個大胖子都穿著半袖,不停地大叫,我不時地為他們拍打腰背上的水蛭,一邊打著,一邊急行尋找返回的路。時間在急行中消逝,夜裡12點40分,我們仍在林間奔走,淌過幾道河,上下幾座山,又是一陣暴雨,各自的手電已很黯淡了,為了節省電池,我們關閉了走在中間的人的手電筒。焦急之中,我們發現正與來路背道而馳,於是匆忙又返回,又是上山下坡,又是淌河過澗,穿行於茫茫林海中,這時我不知何故想到了魯賓遜,難道上帝要把我們三人留在這茫茫林海中?大家心裡發毛,已冷靜不下來,時間一小時一小時消逝著,這時我要求在前邊探路,我撿了一根木棍,一路回憶著探尋著,無奈之中,我想到家鄉崆峒山的神仙——元始天尊。我心裡默念著元始天尊,默默祈禱著:“元始天尊顯靈帶我們走出這迷魂陣吧!”汗水從頭到前胸後背,像雨水一樣,流淌至鞋內。三個人急行軍似的穿梭在原始森林的羊腸小道上,已經筋疲力盡,但兩隻腳還是在不停地移動,已是凌晨2點50分了,在林間整整緊張地走了六個多小時……

嘩啦啦又是一陣風,把樹梢都吹得大搖大擺起來,抬頭從樹縫中看天,月亮正推著一朵白雲出來,黑色的烏雲被風吹著,一絲絲幽靈似的躲在月光中。月亮的出現給我們三個帶來光芒,我們振奮精神,鼓足勇氣,朝著月亮的方向走。我仍在前探道,走不多遠看見一棵大樹橫在路上,大家喜出望外,這棵橫躺的樹就是昨晚進山的標記,下坡的路上隱約可以看見大本營的燈光,心裡踏實了,我不由自主地喊出了元始天尊萬歲!我的喊聲傳回了營地,駐地的領隊向我們喊話,並打手電筒示意,易塔先生一高興摔了一跤,滿身泥巴,我和楊先生也都狼狽不堪,一進大本營大家齊呼萬歲!躺在帳篷內,我怎么也睡不著,兩腿發酸發軟,渾身仍在微顫,已是凌晨4點了,滿腦子儘是那種幽靈一樣的怪物的影子,忽然間,腰間又痒痒,順手一摸,怎么還隱藏了一個水蛭,它吸足了血,成圓圓的肉球,不能再鑽了,摘下用力往地上一摔,落地有聲,沒料到早上時,又順床架爬上我們領隊楊仁鈴的脖子上去了,哈哈……

我在床上躺了兩小時,閉著眼睛回味著剛才在原始森林中的一幕幕情景,這真是個驚魂落魄的夜晚。
王老師的“天”塌了

――與王文芳恩師學習生活趣事

1983年5月我在北京畫院王文芳先生工作室進修期間的故事。王文芳老師住在北京的雨兒胡屯,那是齊白石老院子的東廂房裡。屋子很小,屋內整個空間也就是八平方米。受光的西邊是個窗戶,兩邊是王文芳老師的兩個書櫃,東邊是一張單人床,中間也就留下三米長,一米寬的一點地方。每天晚上,我們就在這斗室之中,將兩把藤椅放兩頭,中間擱兩把靠背椅上面鋪一張三合板,放上被褥就是我們的零時床。

北京的五月經常颳風,夜裡睡著睡著,從頂棚上面流淌下來一縷縷細細的土線,像航海家的沙罐流下的沙線一樣,有時候掉在我的臉上,有時候掉在我的衣服和被子上、或王老師的身上。這些陳土是從哪裡掉下來的呢?白天我仔細觀察,已經很破舊的紙頂棚上有一個個針眼大的小洞,紙頂棚向下塌陷成幾個下垂的包,這些包駝著厚厚的一層從房頂上垂落下來的鹼土,加上頂棚的撐子年久失控已經搖搖欲墜······。

在這種情況下,我想把這箇舊頂棚上面修理一下再糊一層新紙。一天王老師到北京畫院去開會,乘他不在就趕緊找了點麵粉打了一些漿糊,我在看門的吳大爺那裡找了幾根老掃帚的竹桿做筋用竹桿抬護著下垂的土包,作為支架後找了些舊報紙,開始糊將起來。才糊了一小半,王老師突然回來了,他看見我在糊頂棚,二話沒說,上前兩把就把我糊的頂棚紙給撕了下來。我問為什麼?他說:“不為什麼,不讓你乾你就別乾,畫你的畫去”。我無奈地笑了一下,不讓糊就算了吧,就去王老師的工作室也就是齊白石當年畫畫的地方畫我的畫去了。

沒想到第三天的早晨天剛剛亮,五點多鐘吧,我們還沒起床的時候,突然撲通一聲,王老師的“天”塌了!

不由分說,我們頓時變成土人了,更可怕的是滿被褥亂竄著大大小小的土鱉,再看房頂和牆壁那些土鱉如驚弓之鳥,上下亂竄尋覓它們的棲息地,有的土鱉屁股偏平而園,有的長著翅膀但都長著好幾條腿跑的很快,讓人看了渾身皺起雞皮疙瘩,這東西真叫人噁心又驚恐不安。這可不是一般的害蟲,我當時問王老師有何方法把它徹底消滅掉,他搖頭表現出一種無奈,我用笤帚掃掉房頂上的鹼土和灰塵,不停的拍死那些被我掃出來的孽障,原來京城的這種老屋頂的鹼土就是滋生土鱉的搖籃,奈何它不得······。

師生二人從上至下一簸箕一簸箕地清理著陳土,被褥和衣物在第一時間裡已搬到院裡。在清理地上塵土的同時,我仍不停地踩死那些流竄的土鱉,屋裡一片狼籍,同時我不斷移動著雙腳,怕它順著兩條腿鑽進我的襠里。清理完塵土我倆對眼一看,除了兩隻眼睛和牙齒外其他地方活像倆個土著人,隨之兩個人一陣狂笑,從此我再也不敢穿寬鬆式的褲頭睡覺了。

作品特點

作品主要表現中國西部山水,凝重,粗獷,深遠,雄渾,氣勢磅礴,耐人尋味,具
有獨特的個人風格。
蔣志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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