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平疇

蔣平疇,1944年出生於福州,祖籍福建長樂。字平韶,齋號遠風齋。幼承庭訓,研習詩文書法,及長師從沈覲壽先生。現為福州畫院高級畫師,福建省老年大學教授,福建省書法家協會副主席,福州職工書法協會會長,福建省詩詞學會副會長,福建省直機關書法家協會副會長,福州市書法篆刻研究會常務理事,中國書法家協會會員。幼承家學沉酣詩文書法,後從師沈覲壽並得陳子奮指點。學書從唐代諸家入門又涉魏、晉及漢隸。擅楷書、行草,所作楷書雍容拙樸,行草氣勢開闊,秀逸多姿。作品多次在國內外展出及在報刊發表,在“全國首屆書法徵稿評比”中獲獎,被收入《百幅優秀作品選》、《全國當代中青年書法家作品選》、《當代楹聯選集》等。1986年訪問日本,進行書法藝術交流。亦涉丹青、篆刻,並好詩吟和書論。撰有《書法藝術講義》、《臨池偶感》等。出版專著《書法述要》、《書畫要義》、《中國書畫精義》等。

基本介紹

  • 中文名:蔣平疇
  • 國籍:中國
  • 民族:漢族
  • 出生地:福州
社會評說,志存高遠,日新又新,至誠能化,

社會評說

蔣平疇先生是一位書法家。
然而,提筆之際,首先想到的卻是他作為詩人的那一面。
澹泊從容與率真熱誠,在同一個人的身上得到奇妙的平衡,這是詩人才有的性格。
不久前,筆者拜訪蔣平疇,一落座,還沒來得及寒暄,他就急切地說起於夢境中偶得的佳句,然後便抑揚頓挫地吟誦起來——“幾分眉月千般夢,萬點梅花一樣春”……那份陶然頤然,那種物我兩忘的投入,充滿感染力,足以令人俗慮頓消。
我們生活在一個難得聽到吟喔詠嘆的時代。缺席的,不是五古七律平仄對仗,而是詩心詩眼,人文情懷。
對於書法來說,興許是一個營養不良的時代。當“術”從“藝”中被抽離並日益強調之時,文化的背景卻因之淡去。
眾聲喧譁,流行風迭起。而蔣平疇的沉潛執著則被襯托得格外鮮明。
斯文一脈
福州是一座歷史文脈豐沛的城市,有著久遠而深厚的詩文書畫傳統。在蔣平疇成長的年代,父親蔣頤堂先生與一批各有造詣的文人,諸如沈覲壽陳子奮潘主蘭、劉老蒼、周哲文鄭乃珖謝義耕、鄭麗生先生均為好友,唱酬往來,過從甚密。蔣平疇得以從游其間,聆聽或請益有關文字學、詩歌、書法、繪畫、金石諸多話題,獲觀許多可貴的第一手資料。成為著名書法家沈覲壽的入室弟子,讓蔣平疇跨進了書法之門。而更主要的,是得到一種文化上的機緣。
蔣平疇
蔣平疇曾先後出版《書法述要》、《書畫要義》、《中國書畫精義》等理論專著,可以說是一位學者型的書家。這也與前輩鄉賢嚴謹的治學態度對他的影響分不開。陳子奮先生暮年,恰值“文革”風雨,蝸居一隅,門庭冷落,蔣平疇卻在8年間,每周一次往來徒步20多里,例訪斗室,從未間斷。奮翁學養之富令人嘆服,而給他留下最深印象的卻是這樣一句話:藝術與學問,“笨功夫”是不可少的。即便篆刻一個“一”字,也不妨翻閱典籍資料。
由於歷史與現實的種種原因,傳統文化在今天出現了嚴重斷層。斯文一脈,不絕如縷,令人慨然。從這個角度看,蔣平疇無疑是幸運的,也是獨特的,天賦和機緣,以及人生的經歷,使他站在了一個傳承者的位置上。

志存高遠

蔣平疇將書法視為自己畢生守望的精神家園。他曾告訴筆者,年輕時,亦懷有讀書人的那種濟世之志。但是,處在那個特殊年代,以他特殊的家庭出身,只能選擇書法作為趣向。既然“天意”如此,那就把書法這件“小事”當作“大事”來做。他蠻趣味地道起自己的兩個十年:60年代“讀萬卷書”,70年代“行萬里路”。60年代不管窗外的轟轟烈烈,“躲進小樓成一統”,家裡的書讀完,到處借。家裡的字帖被破四舊給破了,就到沈老處討來字帖“雙鉤”。70年代時進了一家工廠的工會,把寫寫畫畫的工作完成得很好,工會主席便讓他一年出去一趟,10年間也行了萬里路,走過大半個中國。這二十年的讀書行路,對他的書法探索起到了關鍵性的積累、鋪墊和拓展作用。
“從手藝這個層面來看,書法,寫字而已。但是,從體道的角度出發,書法是深通人性的藝術,它可以達乎形而上的精神層面。”這是蔣平疇對書法的理解。因此,他對書法的追求,不甘於小成,不囿於功利,但在這樣一個講究視覺衝擊,注重風格化符號化的快餐文化時代,志存高遠、取法乎上,需要一個藝術家具有大取捨的勇氣和獻身精神。

日新又新

在審美上,對於魏晉精神,對於王羲之書法那種“清風出袖、明月入懷”的風神,“韻高千古、力屈萬夫”的境界,蔣平疇有著朝聖般的嚮往。
然而在實踐上,他並沒有好高騖遠,逾級躐等,而是選擇了一條由唐人築基,進而上溯魏晉的路徑。藝術的旨歸是發現自我、完善自我和表現自我。通過與古人、與自我的持續對話,從天性出發,他把行草書作為表現自我的主要載體,而他在大篆隸書魏碑楷書上的往復推求,均可視為厚積薄發、由博反約的問道之旅。50歲後,蔣平疇的書法出現了大的飛躍,融沉雄闊大與秀逸靈動為一體,意象空靈,線條凝練,在情緒表達上趨於心手雙暢。而近幾年來,他的行草又有新的進階,漸呈“脫化”跡象。
對於書法的創新,蔣平疇反對從樣式到樣式的拼湊造作,傾向於水到渠成,自然而然。《禮記·大學》曰:“苟日新,又日新,日日新”。反映在書法上,就是技進乎道,讓藝術伴隨生命起變化。正如吳昌碩60年臨石鼓文,“一日有一日之境界”。

至誠能化

在筆者看來,蔣平疇是一個“無事不可對人言”的真誠的人。待人真,對已真,為藝真,真誠是他給人的最大印象。
蔣平疇平日為人謙和低調,而對一些急功近利的不良現象,卻能於公開場合慷慨直陳,言他人所不能言。所以如此者,為有浩然正氣貯於胸中。
至誠能化。“真者,精誠之至也,不精不誠,不能動人。”
一次,偶然翻閱蔣平疇為老年大學學員批改的書法作業,看到上面密密麻麻而又一絲不苟的圈點,不禁肅然起敬。在福建老年大學已從教20多年,堅持每年重新寫教案,他並不以這種繁重的工作為苦,反而將其作為梳理、印證和調整自身書學認識的有效方式。蔣平疇有著一種儒者所特有的“傳薪火”的責任感,對於身邊的學生,他總是循循善誘,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蔣平疇常說,“當明確自己從哪裡來,到哪裡去的時候,當下的意義就不僅僅是當下了。”在人生中追尋藝術,在藝術中展現人生。從他身上,我們看到了詩心與書道的契合,人生與藝術的統一。
清人劉熙載曰:“寫字者,寫志也。非志人高士,詎可與言要妙?” (何光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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