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物簡介
1974年高中畢業,進工廠當過四年鉗工。
1986年畢業於南京大學中文系碩士班,獲得碩士學位。
曾歷任
金陵職業大學教師,江蘇文藝出版社編輯,江蘇作家協會專業創作員。
1980年開始發表作品,創作總字數約四百萬字。
2016年12月,當選中國作家協會第九屆全國委員會委員。
個人生活
葉兆言的祖父是中國文學元老
葉聖陶,父親葉至誠曾任
江蘇省文聯創作委員會副主任;母親
姚澄是省戲劇團的著名演員,“兆言”這個名字,就是各取父母名字中的“姚”和“誠”的半邊組合成的。
文學著作
主要作品有:《燭光舞會》《
一九三七年的愛情》《花煞》《花影》《舊式的情感》《小杜嚮往的浪漫生活》《路邊的月亮》《哭泣的小貓》《詩意的子川》《閒話南京的作家》《南京女人》《不娶我你後悔一輩子》《
名與身隨》等。七卷本《葉兆言文集》《葉兆言作品自選集》以及各種選本。長篇小說《一九三七年的愛情》《花影》《花煞》《別人的愛情》《
沒有玻璃的花房》《我們的心多么頑固》, 散文集《流浪之夜》《舊影秦淮》《葉兆言絕妙小品文》《葉兆言散文》《雜花生樹》等。
長篇小說
出版時間 | 名稱 | 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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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86年2月初版 | 《死水》 | 江蘇文藝出版社 |
1994年12月初版 | 《走進夜晚》 | 春風文藝出版社 |
2001年9月初版 | 《走進夜晚》 | |
1994年6月初版 | 《花影》 | 南京出版社 |
1996年5月初版 | 《花影》 | 台灣麥田出版公司 |
1996年初版 | 《花影》 | 香港天地圖書公司 |
1996年初版 | 《花影》 | 法國彼楷爾出版社 |
1994年6月初版 | 《花煞》 | 今日中國出版社 |
1995年11月初版 | 《花煞》 | |
1998年6月初版 | 《花煞》 | 台灣麥田出版社 |
2001年8月初版 | 《花煞》 | |
1996年10月初版 | 《一九三七年的愛情》 | 江蘇文藝出版社 |
2001年5月初版 | 《一九三七年的愛情》 | 台灣麥田出版公司 |
2002年5月初版 | 《一九三七年的愛情》 | |
2002年11月初版 | 《一九三七年的愛情》 | 美國哥侖比亞大學出版社 |
2001年9月初版 | 《別人的愛情》 | 華藝出版社 |
2002年8月初版 | 《別人的愛情》 | 台灣一方出版公司 |
2003年1月初版 | 《沒有玻璃的花房》 | 作家出版社 |
2003年初版 | 《我們的心多么頑固》 | 春風文藝出版社 |
2018年5月 | 《刻骨銘心》 | 人民文學出版社 |
中篇小說
出版時間 | 名稱 | 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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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1年12月初版 | 《夜泊秦淮》 | 浙江文藝出版社 |
2000年9月新版 | 《夜泊秦淮》 | 浙江文藝出版社 |
1992年1月初版 | 《夜泊秦淮》 | 台灣遠流出版公司 |
1992年9月初版 | 《去影》 | 長江文藝出版社 |
1992年11月初版 | 《路邊的月亮》 | 江蘇文藝出版社 |
1993年3月初版 | 《五異人傳》 | 中國社會科學出版社 |
1993年4月初版 | 《采紅菱》 | 華藝出版社 |
1993牛7月初版 | 《綠色陷阱》 | 北方文藝出版社 |
1998年2月初版 | 《魔方》 | |
1998年6月初版 | 《燭光舞會》 | |
1999年6月初版 | 《走近賽珍珠》 | |
2000年1月初版 | | |
2001年10月初版 | 《五月的黃昏》 | 時代文藝出版社 |
2000年9月初版 | 《葉兆言.中國當代作家選集叢書》 | |
2001年5月初版 | 《葉兆言。當代中國小說名家珍藏版》 | 文化藝術出版社 |
2002年1月初版 | 《葉兆言讀本.中國當代名作家讀本書系》 | |
2003年1月初版 | 《夜來香》 | 江蘇文藝出版社 |
1995年3月初版 | 《葉兆言文集.綠色咖啡館》 | 江蘇文藝出版社 |
1995年3月初版 | 《葉兆言文集.殤逝的英雄》 | 江蘇文藝出版社 |
1995年3月初版 | 《葉兆言文集.棗樹的故事》 | 江蘇文藝出版社 |
1995年3月初版 | 《葉兆言文集.古老話題》 | 江蘇文藝出版社 |
1995年3月初版 | 《葉兆言文集.愛情規則》 | 江蘇文藝出版社 |
1997年7月初版 | 《葉兆言文集.作家林美女士》 | 江蘇文藝出版社 |
1997年7月初版 | 《葉兆言文集.風雨無鄉》 | 江蘇文藝出版社 |
2001年10月初版 | 《葉兆言小說自選集.艷歌》 | |
2001年10月初版 | 《葉兆言小說自選集.輓歌》 | 廣西師範大學出版社 |
2001年10月初版 | 《葉兆言小說自選集.兒歌》 | 廣西師範大學出版社 |
1991年5月初版 | 《艷歌》 | 台灣遠流出版公司 |
1992年7月初版 | 《棗樹的故事》 | 台灣遠流出版公司 |
1993年4月初版 | 《懸掛的綠蘋果》 | 台灣遠流出版公司 |
1993年10月初版 | 《最後一班難民車》 | 台灣遠流出版公司 |
1995年7月初版 | 《愛情規則》 | 台灣遠流出版公司 |
1992年10月初版 | 《綠色陷阱》 | 台灣麥田出版公司 |
1993年7月初版 | 《殤逝的英雄》 | 台灣麥田出版公司 |
1994年9月初版 | 《紅房子酒店》 | 台灣麥田出版公司 |
1995年6月初版 | 《今夜星光燦爛》 | 台灣麥田出版公司 |
2015年10月初版 | 《不壞那么多,只壞一點點》 | 人民文學出版社 |
散文集
出版時間 | 名稱 | 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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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5年8月初版 | 《流浪之夜》 | 江蘇文藝出版社 |
1997年1月初版 | 《南京人》 | 浙江人民出版社 |
1998年2月初版 | 《失去的老房子》 | 陝西人民出版社 |
1998年12月初版 | 《錄音電話》 | 湖南文藝出版社 |
1998年10月初版 | 《舊影秦淮.老南京》 | 江蘇美術出版社 |
1999年4月初版 | 《閒話三種》 | 百花文藝出版社 |
1999年1月初版 | 《葉兆言絕妙小品文》 | 時代文藝出版社 |
2000年10月初版 | 《葉兆言散文》 | 浙江文藝出版社 |
2001年9月初版 | 《不疑盜嫂》 | 文化藝術出版社 |
2002年1月初版 | | 人民文學出版社 |
2002年4月初版 | | |
1996年12月初版 | 《又綠江南.語絲畫痕叢書》 | |
2000年9月初版 | 《道德文章.中國當代名人語畫》 | |
2002年1月初版 | | 廣西師範大學出版社 |
2002年12月初版 | | 台灣一方出版公司 |
2013年5月初版 | | 中信出版社 |
獲獎記錄
其作《追月樓》獲1987——1988年全國優秀中篇小說獎、首屆江蘇文學藝術獎。
2018年4月21日,憑藉長篇小說《刻骨銘心》、散文集《鄉關何處》、《站在金字塔尖上的人物》等作品獲得第16屆華語文學傳媒盛典“2017年度年度傑出作家”獎。
2019年4月,葉兆言的《桃花扇底看前朝》獲得第15屆十月文學獎散文獎。
擔任職務
創作風格
葉兆言的創作題材並不單一,最耀眼的是追懷民國時期前塵舊事的小說,被文學史家稱為“從民間的角度來重寫民國史”。葉兆言的散文表達了濃厚的“文人”情調,無論是漫談古城南京、閒話文化名人,還是追懷親朋好友,都顯得學識淵博、坦誠真摯,散發出平和恬淡的儒雅氣息。作家
蘇童認為:“葉兆言的性格為人絕對是儒家的,他是一個真正的讀書人,滿腹經綸,優雅隨和,身上散發出某種舊文人的氣息。”
關於創作
著名作家葉兆言2007-01-12在新書《
后羿》的首發式上語出驚人,說自己想寫一個一流的男人,像
袁世凱這樣的英雄。而對《后羿》在重慶上架一月來只賣出18本的窘況,他說那是出版方的事。
當記者提及該書上市重慶銷量成績不佳時,葉兆言並不驚訝,忙著為書迷簽名的葉兆言頭也不抬地乾脆說道:“是嗎?我不知道不好,那是出版方的事情,我管不了那么多。”
因為正潛心撰寫愛情題材小說,葉兆言表示不喜歡有過多的事情打擾他。他說:“我想寫一個一流的男人,像袁世凱這樣的英雄,甚至一些亂世奸雄,他們爭奪霸權,但我後來發現,霸權和獨裁在愛情面前是很渺小的,所以我的下部作品仍然關於愛情。”
葉兆言還向記者談起了現在的生活狀況,打趣自己的生活很無趣,除開閱讀便是寫作,偶爾會有恐慌感:“我不可能不在乎評說,別人說我好我會暗自得意,說我不好,我會暗暗悲傷,是人都會有反應的,而現在在寫作時也常常感到恐慌。以前的作品還不錯,當我在注意以往作品的時候,擔心寫作
能力已經開始衰竭,而且這種衰竭就如同性功能衰竭一樣可怕。”
人物訪談
葉兆言:為西方寫作是個偽命題
葉兆言加入全球“重述神話·中國卷”的小說《后羿》首發可謂圖書訂貨會的一個文學焦點。由
張越主持,張悅然、
張頤武參與討論的首發式上,葉兆言說:“寫作只不過是去完成一件不可能完成的事情。”在他的印象中,
西方神話像油畫,很濃烈,塗得厚厚的,
中國神話像國畫中的
寫意,淡淡幾筆,悠遠漫長。
葉兆言認為,小說不是什麼了不得的東西,它只為喜歡閱讀和喜歡寫作的人而存在。
關於《后羿》 給中國人看的神話
新京報:你什麼時候開始想寫神話?
葉兆言:這個想法有十多年了,很早就準備寫一個很遙遠的故事。後來蘇童寫了《
碧奴》,我就想一定要寫一個至少在時間遙遠程度上必須超過他的故事。其實我還有一個寫獨裁者的想法,寫《后羿》滿足了我的這兩個欲望。
新京報:這是一個描寫獨裁者的故事,而結尾是一個淒涼的愛情故事,如何處理這兩個主題之間的角斗?
葉兆言:神之所以是神,是由於人活生生地把他造成了神。但,你看,獨裁者在愛情面前顯得多么可笑。事實上,欲望和愛情都可以成為力量的源泉,它們像鳥的兩個翅膀,用力扇動,故事就飛起來了。
新京報:你寫作《后羿》很快,寫完也已經很久了,你現在還喜歡它嗎,它在你目前的所有作品中處於什麼位置?
葉兆言:事實上,《后羿》和我的其他作品一樣,寫作的作家,很少去想,寫完之後,當別人誇獎我的作品時,我會有點得意,當別人攻擊它時,我會有點悲傷。但是,不管別人怎么說,不管以後還有沒有稿費,我渴望能源源不斷地寫下去。
新京報:戀母以及姐弟戀、婚外戀這些元素都被放進這部神話中,你在寫作初始是否不自覺地考慮到這是一個全球項目,不僅有中國的讀者要讀。
葉兆言:在西方人眼裡,即使你用的是英語,你仍然是個東方人,來自第三世界。為西方寫作是一個偽命題。我寫的神話,當然是給中國人看的,你說的那些元素,無論是在遠古的
神話時代,還是在當下,都可能正在發生。
新京報:儘管小說中嫦娥經歷了后羿的母親,姐姐,妻子不同的角色,你如何理解嫦娥這個女性自身的命運?
葉兆言:
嫦娥的古典形象,就是一個逃婦。我想的只是探究嫦娥為什麼要選擇離開
后羿。她去奔月,不是變成了神,而是選擇了放逐。
葉兆言
關於先鋒 先鋒就是最大的通俗
新京報:作為先鋒作家,早前以“怎么寫”規避了“寫什麼”的問題,
余華的《兄弟》,蘇童的《碧奴》似乎與之前的作品相比都呈現出了極大的通俗性,卻多遭到詬病,你是否也面臨過這樣的問題?
葉兆言:“怎么寫”和“寫什麼”從來都是重要的,根本分不開。有人為了說事方便,硬將它們分開來說,結果就引來攻擊。我從來不覺得通俗性有什麼不好,唐詩宋詞,元曲,明清小說,都是通俗的,又有什麼不好呢?先鋒就是最大的通俗。應該有的話題是,通俗得夠不夠,好不好,而不應該是簡單地以通俗來論成敗。
新京報:近年玄幻小說大行其道,你怎么看待這樣的現象?
葉兆言:我沒看過什麼玄幻小說。就文學史看,類似的時髦文學作品總是有的,一個小說家,通常都不太會喜歡時髦。藝術就是想與眾不同,就是要有難度。真正的小說家內心永遠是孤獨的,當先鋒這個詞變成時髦字眼,小說家不僅要警惕,而且要抽身遠離。一個小說家的先鋒姿態才是重要的,所謂一意孤行,一條路走到黑。
關於當代文學 置於死地而後生
新京報:
李敬澤在點評2006年中國原創小說時用了“全面潰敗”四個字,他認為隨著引進版的日益快速,
中國作家四面楚歌的現實會愈來愈嚴峻。 葉兆言:對於一個真正的作家,處境是不重要的。好,他得寫;不好,也得寫。這不僅僅是以不變應萬變,藝術遭遇窘境是很自然的事情,寫作就是
置於死地而後生。沒有挑戰,哪來的好作品。
新京報:你怎么看待2006年
韓寒、
顧彬、殘雪質疑中國當代文學的聲音?
葉兆言:我知道,很多人都對當代文學和作家失望,因為有這樣的心理基礎,德國人顧彬的批評便引來一片叫好。
我不覺得當代中國文學像大家說得那么不堪。有人非要說現代文學比當代文學好,那只是不讀書不比較的錯覺。
當代中國作家所做的努力,將文學往前狠狠地推進了一大步,這是事實。
把不好的作品稱之為經典,這是有眼無珠,但是把那些用心血寫出來的作品,統統很小資很憤青地說成是垃圾,多少有失厚道。
人物評價
葉兆言80年代初期開始文學創作,1980年開始發表作品。創作總字數約四百萬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