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本介紹
人物經歷,學術研究,研究方向,理論創新,反射弧,爭議,衛生部表示,個人榮譽,侵權糾紛,案件回放,涉嫌案件,討方檄文,案情進展,尋釁滋事,刑滿獲釋,案情回放,處分處罰,患者起訴,手術致殘,律師介入,方肖恩怨,
人物經歷
1987年至1988年在倫敦大學泌尿外科研究所任中英交換學者。
1992年起任國際脊髓損傷學會和美國泌尿外科學會會員，美國衛生總署外科、麻醉、創傷組顧問。
1997年起任同濟醫科大學附屬協和醫院泌尿外科主任。
2001年起兼任紐約大學醫學院泌尿外科副教授。肖傳國教授提出了“人工建立體神經——肖氏反射弧”這一神經科學新概念。
2007年2月27日，武漢市中級人民法院終審宣判：方舟子公開向肖傳國道歉，並賠償3萬元撫慰金。
2010年10月10日由北京市石景山區人民法院一審判決，尋釁滋事罪名成立，被判處拘役5個半月。
2016年12月27日，央視《新聞直播間》以“肖氏反射弧：泌尿外科手術嘗試”為題，採訪肖傳國教授及其肖氏反射弧手術。
學術研究
研究方向
在國際上首次肖傳國提出並證實 “人工建立體神經-內臟神經反射弧”這一神經科學新概念，並套用這一新概念治療脊髓損傷以及脊柱裂脊膜膨出患者大小便失控獲得成功。 首創“肖氏反射弧”並用於治療截癱或脊髓栓系綜合證導致的神經原性膀胱。並為國內外權威教科書採納：全國統編教材《外科學》，第四、五、六版，《CAMPBELL’S UROLOGY》P.999-1000。在此領域的研究處於國際領先地位。主持國家自然科學基金重點項目（No.39830970）、國家傑出青年基金項目（No.39925033）、衛生部臨床重點項目各一項。2003年973計畫項目“神經損傷修復和功能重建的套用基礎研究”（No.2003CB515300）項目首席科學家。
肖傳國教授接受美國CNN記者採訪
肖傳國教授接受美國CNN記者採訪從事泌尿外科工作近30年，對泌尿外科疾病尤其是泌尿外科疑難雜症的診治有豐富的臨床經驗，在神經泌尿外科、腔道泌尿外科、整形泌尿外科、泌尿生殖系腫瘤方面有很深的造詣。在處理泌尿系神經原性疾病、複雜性泌尿繫結石、複雜陳舊性尿道狹窄、泌尿生殖系畸形整形、膀胱腫瘤和保留性功能前列腺根治切除術以及腔鏡手術等方面，有豐富的經驗並有其獨特之處。
理論創新
在國際上首先提出並證實了“人工體神經-內臟神經反射弧”（簡稱人工反射弧）的神經學新概念。因此獲得國際神經泌尿 Lapides二等獎（1993），美國泌尿學會Fyser 學者獎（2000），吳階平泌尿外科醫學獎（2000），湖北省自然科學獎一等獎（2000）和中國高等學校自然科學獎一等獎（2000）,並為國內外權威教科書採納：全國統編教材《外科學》, 第四、五、六版(附屬檔案4)；《CAMPBELL’S UROLOGY》（坎貝爾泌尿外科學），P.999-1000, 8th Ed. 2002。 人工反射弧的基本原理是：將一支體神經運動支近心端與控制膀胱及尿道括約肌的骶神經傳出支遠心端吻合，若體神經運動纖維能再生並替代節前纖維，即形成一人工‘皮膚-脊髓中樞-膀胱’反射弧。動物實驗研究顯示：體神經的確能夠再生並替代內臟神經節前纖維而形成人工反射弧，雜交再生的神經纖維具有獨特的形態結構，人工反射弧中有正常的神經遞質產生和轉運；體神經運動神經元所產生的神經衝動可循人工反射弧通路引起膀胱的排尿反射。這項利用異類神經再生以恢復內臟器官功能的原始創新研究先後申請得到美國Paralyzed Veterans of America 基金會、American Paraplegia Society基金會，美國國立衛生研究院(NIH R01DK44877 1993-1997, R01DK53063 ,皆為PI) (附屬檔案4)以及中國國家自然科學基金重點項目、國家傑出青年基金和衛生部臨床重點項目等科研基金資助。
肖傳國
肖傳國套用人工反射弧理論和技術
從1995年起治療截癱患者大小便失控獲得成功。因此獲得國家科學技術進步獎二等獎（2001），何梁何利基金科學與技術進步獎（2002），國際神經泌尿 Lapides特等獎（2003）該項目的臨床套用研究開始於1995年，現已經治療92例。
首期治療的14例截癱病人術後經過了3年隨訪，結果顯示：在所有11例膀胱功能恢復者中，其直腸大便排泄功能亦恢復正常，1例失去隨訪，1例因局部瘢痕過多放棄手術，1例手術失敗。6例高反射性神經原性膀胱患者中，有5例恢復了膀胱儲尿和排尿功能，平均殘餘尿由317毫升下降到29毫升；另外8例無反射性神經原性膀胱患者中，有5例完全恢復膀胱儲尿和排尿功能，平均殘餘尿由288毫升降到32毫升，另有1例部分恢復。1998年，裘法祖院士和國家自然科學基金委員會葉鑫生教授率有關專家赴河南平頂山煤業集團總醫院考查4名截癱礦工建立人工反射弧手術後的療效，對效果非常滿意。
反射弧
1999年衛生部組織成果鑑定，包括7名院士在內的多學科專家一致認為：“人工體神經-內臟神經反射弧理論融合了泌尿外科、神經科、骨科、顯微外科等多學科的知識，成功的建立了體神經-內臟神經反射弧，在臨床上取得了令人鼓舞的療效。這將有可能解決目前我國眾多脊髓損傷病人的大小便失控的問題，極大地提高生活質量和自理能力，而且還能節省大量的醫療費用和人力資源，具有很大的社會效益和經濟效益。人工建立的反射弧這一神經學新概念具有突破性創新意識，其科學研究成果達到國際領先水平” 。該成果已經國內外同行重複效果肯定。國外同行亦紛紛邀請講學、手術，尋求合作或對“Xiao’s反射弧”進行研究。肖傳國教授還申請到美國國立衛生院(NIH)252萬美元臨床研究基金（PI: Chuanguo Xiao, R01 DK53063-01A2，10/1999-12/2004），在紐約大學醫學院(NYU)治療截癱病人，亦獲成功。2005年2月德國TUBINGEN大學醫學院邀請肖傳國教授赴德為三位脊髓損傷病人作了人工反射弧手術重建大小便功能。歐洲泌尿雜誌（European Urology,2005 July issue）特邀肖傳國教授撰寫神經性膀胱的Review文章。
對於肖傳國教授的“肖氏反射弧”手術給患者帶來的福音，據不完全統計已經有美國CNN、美國FOX電視台、美國7 ABC電視台、CCTV-1、湖北電視台、湖北武漢晚報、湖北鹹寧日報、湖北鹹寧電視台、湖北經濟廣播、CCTV-10、長沙電視台等電視媒體的正面報導，以及新華網、中國廣播網、江淮晨報、荊楚網-湖北日報、漢網-武漢晚報等媒體的報導。
在肖被捕後不久，網上即留傳一份國際醫學界31位科學家和醫生聲援肖傳國的公開信，其最初是由全球脊椎治療權威之華裔學人、美國羅格斯大學（Rutgers University）神經科學系（Cell Biology & Neuroscience）教授兼系主任楊詠威教授（Dr. Wise Young）在羅格斯大學sci論壇上傳，後經吳國勝在其科學網部落格中聲稱給費城天普大學（Temple University）的 Michael R. Ruggieri教授打電話並得到了其對此公開信的認可。另劉實新浪部落格透露，此公開信得到美國Peters教授的承認，並指出此信是寫給中國衛生部部長和華中科技大學校長的，而簽名的國際醫學界同仁則增加到34位。
爭議
“肖氏反射弧”是肖傳國起家的本領。據報導，這一神經科學新概念利用截癱後廢用的體神經，通過手術將其與支配膀胱的內臟自主神經連線，建立一個人工的“皮膚-脊髓中樞-膀胱”排尿反射弧，以恢復脊柱裂等患者的膀胱排尿功能。肖傳國在接受採訪時，曾引用其老師、已故裘法祖教授的話說，“我們這個工作，快五年，慢十年，應該可以得諾貝爾獎。”
上世紀80年代末，肖傳國在美國的實驗室開展動物實驗。1995年，在紐約州立大學任助理教授的肖傳國，將其原理和技術用於河南平頂山煤業集團總醫院的截癱礦工。1997年，已轉到紐約大學醫學院的肖傳國，同時擔任華中科技大學同濟醫學院附屬協和醫院泌尿外科主任。
這之後，肖傳國在中國申請到數以百萬計的政府研究經費，並於2003至2008年間拿到科技部國家重點基礎研究計畫（簡稱973）的一個大項目，擔當首席科學家。儘管肖傳國獲得了大量的科研資源，以及國家科技進步二等獎等多項榮譽，國內同行私下裡對“肖氏反射弧”的爭議之聲並未停息。
與此同時，肖傳國這項技術在美國等國家確實也引起了多位同行的興趣。尤其值得一提的是，美國《泌尿學雜誌》發密西根州William Beaumont醫院Kenneth Peters研究小組的論文，報告了在北美首批9位患者身上套用肖傳國的反射弧技術的臨床試驗結果。與肖傳國已經施行的收費手術不同，該醫院尚處於臨床試驗階段，不能對患者收取費用。
Peters在論文中稱，一年跟蹤研究顯示，在給予腹部適當壓力的情況下，有7位患者的膀胱壓力增加，即有利於排尿；但也有一位患者出現了腳肌無力而容易跌倒(foot drop)。
不過，同期雜誌配發的兩篇評論對此項技術持謹慎態度。加州大學戴維斯分校的Eric Kurzrock說，希望該研究可以帶來外科手術中對神經性大腸和神經性膀胱的重新關注，但還缺乏對照組，結果無統計學意義。密西根大學醫學院的John Park則毫不客氣地表示，該研究初步揭示的臨床療效與肖傳國此前報告的有很大出入，在沒有足夠多的數據證明其有效性之前，在醫療上迅速套用會有極大風險。
Peters已經獲得美國國立衛生研究院（NIH）數十萬美元研究經費，正在開展為期5年的臨床試驗研究。肖傳國在其部落格上說，NIH批准在美國推廣肖氏反射弧手術。但有跟帖指出：“老肖真會給自己臉上貼金，還‘推廣研究’呢，不就是驗證安全性和有效性的臨床試驗么？”
衛生部表示
2012年4月12日，衛生部新聞發言人表示，深圳衛人委已約見肖傳國，告知肖傳國未經批准不得擅自開展“肖氏反射弧手術或人工體神經—內臟神經吻合術”。衛生部稱，這項醫療新技術仍處於臨床研究階段，還不允許開展臨床套用。
方舟子遭肖傳國等人襲擊、患者代表請求衛生部禁止各地醫療機構實施“肖氏反射弧手術”，一系列事件使人們對於肖氏反射弧手術是否可以被運用於臨床產生了很多的疑問。新聞發布會上，衛生部新聞發言人鄧海華首次就此做出了明確回應：
衛生部組織專家進行了多次研究，專家的意見是一致的，它還沒有在臨床使用的安全有效性的循證醫學證據，就是說這個技術不應該在臨床上使用。
個人榮譽
侵權糾紛
著名自由撰稿人方舟子與華中科技大學同濟醫學院附屬協和醫院泌尿外科主任肖傳國的“恩怨”，最早可以追溯到2001年10月肖傳國向美國《科學》雜誌投訴方舟子涉嫌抄襲該刊論文。當時，肖傳國以“昏教授”的身份在網上發帖指出方舟子在2001年10月4日的《南方周末》上發表的文章《科學地解決道德難題？》，涉嫌抄襲美國《科學》雜誌Joshua D. Greene等人的論文《道德困境的功能磁共振成像研究》。後來，他又直接向《科學》雜誌發電郵投訴，並在網上公布了美國《科學》雜誌負責調查此事的新聞編輯Jeffrey Mervis根據方舟子文章的英譯版的調查結果，其要點如下：
肖傳國
肖傳國1）我們認為，按照美國新聞業的標準來衡量，方舟子的文章是不可接受的。他沒有給出那些研究人員的姓名，沒有給出發表這項研究結果的雜誌的名稱，也沒有引用其他科學家的評論。在美國發表文章，所有這些都是必需的。
對此，方舟子曾解釋：“我的文章是引述當時國外先進的科學成果給國人看，早已註明出處，我只是按自己的表達方式將文章用中文進行表達罷了。”方舟子表示，“我後來才知道這是他幹的，這件事情我早就寫文章澄清，肖傳國之前便一直通過這件事詆毀我，至今依舊翻舊賬，毫無新意。”他說：“只要是用自己的語言、用自己的文字、用自己的寫法做的介紹，就是我的文章。如果……不能證明我在文字方面有抄襲，不能證明我是在對原文做逐字的翻譯，而否認那是‘我的文章’，聲稱‘絕對應該算是編譯’，甚至要剝奪我署名的權利，也同樣是誹謗。”但網友離鄉客貼出資料顯示，方舟子原文中有七段直接翻譯自Greene等人的文章。
自此，本不相干的方舟子和“昏教授”被拉到了兩個對立面上。
到了2005年，方舟子因在某網站談學術腐敗和科學打假問題時，對肖傳國進行了批評，從而引發了一場備受社會關注的名譽權侵權糾紛案。
方舟子因在某網站談學術腐敗和科學打假問題時，對參選中科院院士的華中科技大學同濟醫學院附屬協和醫院泌尿外科主任肖傳國進行了批評，從而引發了一場備受社會關注的名譽權侵權糾紛案。
2005年9月14日，方舟子在搜狐健康頻道線上談《生物醫學的規範》（由中國協和醫大出版社組織），指出所謂“肖氏反射弧”並沒有得到國際公認。21日，方舟子在《北京科技報》發表《腳踏兩隻船的院士候選人》一文，對肖的簡歷提出質疑，指出肖20多年來在國際期刊上發表的論文僅有4篇，他羅列的“國際神經泌外最高獎”，其實一個是很容易獲得的會議摘要“競賽獎”，另一個則在獲獎名單中找不到其名字，國際上並無“肖氏反射弧”這一說法。
肖傳國刑滿釋放申訴未果 當事人等待法院回應
當事人都在等待法院回應
2011年3月17日，被判拘役5個半月的肖傳國刑滿釋放。高子程介紹，2010年11月初，案件終審後，他便受肖傳國家屬委託，向市高級法院提出無罪申訴，並列明四大理由：審判程式錯誤、認定事實不清、適用法律有誤以及法院判決遭輿論引導。市高級法院還沒有對申訴予以答覆。
對於肖傳國獲釋，方舟子並沒有在自己的部落格發表評論，僅通過微博轉發了這一訊息。
網友爭論“肖氏手術”
雖然當事人雙方比較平靜，但肖、方二人的“冬粉”在網上打起了“口水仗”。
方舟子轉發肖傳國獲釋的微博後，網友“行如旋風”幽默地評論:肖總教頭這么快就出來了……不少網友也支持方舟子的觀點，認為肖傳國判輕了，這種結果會“鼓勵犯罪”。網友“唯阿唯阿”則肯定此前判決結果，其理由是犯罪的意圖、目的、預備，最終必須落實到行為和結果，否則應當從輕、減輕或免於處罰。
除了定罪量刑外，“肖氏手術”的功用也引起了網友熱議。有網友認為“肖氏手術”純粹是一個騙局，殘害百姓；也有人自稱是術後痊癒的就醫者，肯定“肖氏手術”的效用。
雖然案發後，衛生部叫停“肖氏手術”的臨床套用，但也表示脊髓神經損害患者的排尿問題是一個國際醫學界尚未完全攻克的醫學難題，對“肖氏手術”的探索性給予了肯定。肖傳國的微博中還透露，美國相關機構仍在沿著“肖氏手術”的構想進行研究。
“肖氏手術”是否能夠“翻盤”呢？有專家分析，肖傳國必須有足夠的臨床案例證明手術的成功率，然後向衛生部門提起行政申訴，如果被駁回，還可以訴訟。另外，與“肖氏手術”有關的案件已訴至法院，法院的判決也將影響“肖氏手術”能否“翻盤”。本報記者 高健
案件回放
原華中科技大學教授肖傳國因方舟子、方玄昌等人在網際網路和其他媒體上質疑其“肖氏手術”的學術成果，遂接受遠房親戚戴建湘找人毆打方舟子、方玄昌二人的提議。2010年6月24日晚10時許，戴建湘指派許立春、龍光興二人在海淀區增光路持鐵管毆打方玄昌，致其頭皮血腫、多處軟組織挫傷、頭皮裂傷，經鑑定為輕微傷；8月29日下午5時許，許立春又糾集龍光興、康擁軍竄至石景山區方舟子住處附近，持鐵管、鐵錘等毆打方舟子，致其腰骶部皮膚挫傷。
法院最終以尋釁滋事罪，判處肖傳國拘役5個半月，其他涉案人員也被判處拘役。
涉嫌案件
討方檄文
案情進展
北京京文律師事務所的曹旭生律師說，我國刑法第234條規定，故意傷害他人身體會處三年以下有期徒刑，拘役者或者管制。雖然這件案子產生了比較惡劣的社會影響，但是鑒於方舟子所受的輕傷情況，根據剛才介紹到的法律條文的相關規定，預計肖傳國被給予法律處分不會高於三年，而其餘三名犯罪嫌疑人的量刑也不會超過3年。
據北京警方介紹，警方經過縝密偵查，一舉抓獲該案4名嫌疑人，其中一人是華中某大學醫學院泌尿外科主任肖傳國，繳獲羊角錘、鋼管等作案工具。
經警方初步審查，該案是因為肖傳國認為方舟子通過媒體、網路對其學術“打假”，從而導致其未能入選中國科學院院士。肖傳國為報復逐指使戴建湘，由戴建湘組織龍光興等人實施犯罪行為。據介紹，戴是肖傳國的遠房親戚，主犯肖傳國花10萬元僱傭戴建湘作案。
尋釁滋事
科普作家方舟子和《財經》雜誌編輯方玄昌遇襲案又有新進展。2010年10月8日上午，華中科技大學教授肖傳國等5人被北京石景山檢察院以涉嫌尋釁滋事罪正式提起公訴。“二方”則對罪名認定及傷情鑑定持有異議，也於8日正式向石景山檢察院遞交補充偵查申請，同時還向石景山法院申請重新進行傷情鑑定、延期審理。
2010年10月10日，上午9點在北京市石景山區人民法院開庭審理。下午4點半左右，法院進行了一審宣判：“5名被告人被指控的‘尋釁滋事罪’全部認定，肖傳國和戴建湘拘役5個半月，許立春拘役4個月，龍光興拘役3個月，康擁軍拘役一個半月。”
刑滿獲釋
因雇凶打傷方舟子而被媒體稱為“鐵錘教授”的肖傳國服刑期限已滿，於3月17日被正式釋放出獄。
肖傳國和方舟子均向司法機關提出申訴，一個要求認定無罪，一個要求重新定性、從重判罰。
案情回放
2010年10月10日 一審法院認定5名被告人構成尋釁滋事罪，肖傳國和戴建湘一審被判拘役5個半月。
2010年11月4日 北京市第一中級人民法院對肖傳國案作出了終審判決。該案終審宣判維持一審結果。當月，華中科技大學對外宣稱，依據國家相關法律法規，以及學校、華中科技大學同濟醫學院附屬協和醫院的有關管理規定。同時，醫院免去肖傳國泌尿外科主任、《臨床泌尿外科雜誌》主編職務；給予其行政記大過處分和待崗察看一年處理；按照《執業醫師法》的有關規定上報衛生行政部門作出相應的處理。
處分處罰
首席被撤
2010年10月12 日，科技部發言人在其官方網站上回應，稱對肖傳國等人應予強烈譴責，並澄清其承擔973計畫項目在2008年已經結題，不再是該項目首席科學家。
科技部發言人表示，肖傳國等人無視國法，蓄意破壞社會秩序，行為十分惡劣，自身道德修養嚴重缺失，應予強烈譴責。
職務被撤
華中科技大學新聞發言人表示，2010年9月21日，肖傳國案發生後，學校一直密切關注司法機關對案件的處理進程。11月4日，北京市第一中級人民法院對肖傳國案作出了終審判決。依據國家相關法律法規，以及學校、協和醫院有關管理規定，11月6日，學校作出決定，解除肖傳國在學校擔任的行政職務，即同濟醫學院泌尿外科研究所所長，以及聘任的教師職務。與此同時，協和醫院決定，免去肖傳國泌尿外科主任、《臨床泌尿外科雜誌》主編職務；給予其行政記大過處分和待崗察看一年處理；按照《執業醫師法》的有關規定上報衛生行政部門作出相應的處理。華中科大及協和醫院已於當日下午將解職決定書送達肖傳國手中。至此，學校和協和醫院已完成解除肖傳國職務的相關程式。
患者起訴
2011年4月25日，出獄後的肖傳國召開新聞發布會，為自己的肖氏手術正名。為予以反駁，4月28日，13名曾接受過“肖氏反射弧”手術的患者進京召開患方信息通報會，稱做完該手術後，患者病情加重或根本未獲得緩解。北京華歡律師事務所彭劍律師稱，5月份將幫助30名患者家庭打官司，起訴肖傳國等人。
手術致殘
2011年4月25日，肖傳國出獄後首次召開新聞發布會，並邀請手術患者到場為肖氏手術正名。
28日下午，為駁斥肖傳國的說法，在朝陽區一賓館內，13名曾接受肖氏手術的患者或患者家屬，參加了患方信息通報會。13名患者來自山東、河南等地，於2006年至2009年，在鄭州神源泌尿外科醫院、鄭州大學附屬第四醫院或武漢協和醫院接受過肖氏手術。
來自山東的5歲女孩欣欣，2008年6月因腰脊膜膨出導致大小便失禁，在鄭州神源泌尿外科醫院接受肖氏手術。欣欣的媽媽宗女士稱，手術半年後，欣欣的雙腿內翻，右腳下垂，左腿萎縮。而大小便失禁的症狀未得到絲毫緩解。甚至出現雙腎積水，至今已戴著尿管3年多。宗女士說，孩子在接受手術前四肢正常，手術後卻成了殘疾人。
其餘的十多名患者，也都在會上介紹了類似的遭遇，並表示將通過多種渠道維權。
律師介入
北京華歡律師事務所彭劍律師稱，他已掌握400多名患者信息，在接受肖氏手術後病情並未治癒。他稱，已接受這13名患者的委託，會幫助包括這13人在內的30名患者家庭打官司，起訴肖傳國等人。
彭劍律師介紹，2009年10月，就已有患者向鄭州的法院提起訴訟，向鄭州神源泌尿外科醫院索賠，但在開庭前，該醫院被當地衛生局註銷。因訴訟主體已不存在，法院駁回了患者的訴訟。
彭劍律師說，因鄭州神源泌尿外科醫院已註銷，在該醫院治療“受害”的患者，將把起訴主體更改為醫院的股東肖傳國等人。
方肖恩怨
24歲的夏建統是哈佛大學博士生，因當時杭州請他擔綱西湖規劃，當地媒體稱他是“哈佛博士”，方舟子就舉報夏建統並要求哈佛開除他。肖傳國認為方舟子不該這么“打假”，“博士和博士生就一字之差”，畢竟那不是夏建統的錯。
早在2001年的8月，肖傳國就匿名“昏教授”，在新華網發表《對方舟子學術打假的批評以及反思》批評方舟子的“學術打假”方式。此後肖傳國也一直沿用這個名字與方舟子在網上爭鬥。直到2005年中科院院士評選，肖傳國過了第二輪，在網上公示時，“昏教授”才被方舟子發現。
肖傳國認為方舟子尋找他多年，“他就像發瘋了，他就利用《北京科技報》，立馬造很多謠。”包括指責肖傳國偽造簡歷和學歷等。方舟子在《腳踏兩隻船的院士候選人》一文中稱，質疑肖傳國研究多年的“肖氏反射弧”並沒有得到過公認。“肖氏反射弧”是用截癱後廢用的體神經通過手術，將其與支配膀胱的內臟自主神經混合雜交，形成一種新的可從皮膚控制的神經反射排尿通道。而患者接受手術後，則只需撓撓大腿內側，就可以自主控制排尿。1999年和2004年，該項技術分別被國家衛生部鑑定為國際領先和國際先進，並且建議推廣套用。
2005年9月14日，肖傳國以方舟子撰文污衊“嚴重損害了自己的名譽權”為由，將方舟子告上法庭。2006年8月份，武漢市江岸區人民法院判決方舟子敗訴。雖然案件判下來了，但案件一直未得到執行。在肖傳國看來，方舟子輸了官司後，就把錢全部放到他配偶劉菊花的賬戶上了。但律師查明他在中國沒有銀行賬戶，在美國也沒有銀行賬戶。當時的律師調查還表明，方舟子不僅沒有銀行賬戶，“他在美國也沒有房子，沒有工作，他是個三無人員，他沒有居住處。”肖傳國隨後申請了強制執行，所有的費用全部從方舟子配偶劉菊花的賬戶上強行划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