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要作品
當代著名愛情詩人、作家、
評論家。曾先後用名阿欣,夢雨,古木,
雪梅,梅子等筆名先後在《
星星》、《
詩神》、《綠風》、《
詩歌月刊》、《中國詩歌》、《故事林》、《淮風詩刊》、《東風文藝》、《文化月刊》、《西北軍事文學》、《
讀者》、《新故事》、《諷刺幽默》、《小小說大世界》、《燕趙故事》、《為人與處世》、《鱷城文學》、《羅城信息》、《荻花》、《榆樹人》、《家園文學》、《峽江文藝》《雁鳴湖》、《校園風》、《視野》、《詞壇》、《青春詩歌》、《中國詩》、《
現代青年》、《新國風》、《鄉土
詩人》、《散文詩》、《運河》、《散文詩世界》、《魯西詩人》、《超然詩書畫》、《經品故事》、《東北文藝》、《中國詩賦》、《
小小說月刊》、《燕趙詩刊》、《
作家報》、《
北京青年報》、《安慶晚報》、《中國物資報》、泰國《中華日報》副刊、菲律賓《菲華日報》、印尼《棉蘭早報》、《香港文藝報》、菲律賓《世界日報》、《大眾閱讀報》、《河北農民報》、《平涼日報》、《詩詞報》、《梅州日報》、《金陵晚報》、《
石家莊日報》、《河北農民報》、《河北日報》、《建設日報》、《河北科技報》等海內外1000多家報刊發表作品三千八百件余件。作品榮獲過40多種獎項並多次被選入品牌讀本。出版的著作有《花開的聲音》、《血色梅花》、《月光下初吻》、《你是我的一段神話》等四部。參與編輯的著作有《百家詩選》、《東方黎明》、《守望》、《
艾青草》、《看海》、《拆遷》、《葛秋棟作品集》、《尋找自己的河流》、《小城故事》等27部。河北省
作家協會、中國國際文學藝術家協會會員、
蔡麗雙博士藝術團副團長、蔡麗雙研究會常務理事、蔡麗雙博士朗誦協會副理事長、香港當代文學研究會常務理事、洲際文化藝術協會理事,
世界華文作家聯合會執行副主席。《新閱讀網》站長兼總編輯。現擔任中國大學生文學聯合會、中國部落格文化促進會等十幾家文學團體的文化顧問,曾為四十二名作家的文集撰寫過序言。北京《作家導刊》雜誌社副主編,北京《荻花》詩刊社副主編,山東《運河》雜誌社副主編、香港《
新文學》月刊、《世界文作華家》執行副主編。香港《大文豪》月刊、香港《雙麗文學》月刊、《中外文藝報》雜誌社社長兼總編輯。
人物評論
肝膽相照 榮辱與共
2011年3月下旬的一天晚上,我照例在愛人和孩子們休息以後,進入網路世界,我不喜歡QQ聊天和打遊戲,上網的時間全用在和博友們的交流和學習上。那晚,一個很偶然的機會,我不經意闖入“詩人聶鑫”的部落格,看到這個部落格名的第一反應,我想是不是著名作家聶鑫森的部落格?抱著學習的虔誠態度,我一篇篇拜讀博文,我發現博主聶鑫跟我最初猜想的著名作家聶鑫森不是同一個人,聶鑫不但是國內著名的愛情詩人,而且還是一個短篇小說的寫作高手。系中國國際文學藝術家協會、中國鄉土詩人協會會員。聶鑫早年在國內詩歌界的知名刊物《星星》、《詩神》、《綠風》、《詩歌報月刊》、《中國詩歌》、《淮風詩刊》等發表了大量詩作,並在《新故事》、《諷刺幽默》、《小小說大世界》、《燕趙故事》、《為人與處世》等刊物發表了大量小說作品,以及在《北京青年報》、泰國《中華日報》副刊、印尼《棉蘭早報》、《香港文藝報》等國內外報刊發表了很多作品。作品曾獲《小小說月刊》主辦的全國小故事大獎賽一等獎,《香港文藝報》主辦的全球華人散文詩大獎賽一等獎;作品多次被選入品牌讀本。出版的著作有《花開的聲音》、《血色梅花》、《月光下初吻》、《你是我的一段神話》等數部。參與編輯的著作有《百家詩選》等。聶鑫現為香港《新文學》、和《大文豪》月刊雜誌社社長兼總編輯。
上個世紀末期,我也是活躍在當代詩壇的佼佼者,對於詩歌的熱愛至今不減當年,懷著對“謬詩”共同的崇拜和熱愛,我徜徉在聶鑫的詩歌里,細細品讀他的詩句:“學會在愛里感恩/學會握牢我的手/握牢你/學會把有吻的嘴唇還給你/學會讓一切愛/一切微笑/帶上重量/——《學會在愛里感恩》”“我也累了/月亮的燈里/我看見了床鋪/新娘的手/把領下的衣扣/一寸寸解開/——《愛需要幻想》”“我沒有多餘的太陽/我只能把自己變成太陽留給你/在冬天裡溫暖著你做夢的種子/在來年的春天裡開花/我開始長出羽毛/讓羽毛變成翅膀/我開始有一個飛的夢想/——《飛的夢想》”……聶鑫的詩句,於柔美中浸透著男子漢的剛毅,於平靜的描寫中鋪灑著內心的萬丈豪情,讓人心馳神往,深深沉醉其中,難以自拔。
那晚,一直品讀到東方泛白,我仍然興致勃勃,愛人起來勸說,讓我趕緊休息,不要耽誤了白日忙碌的工作。想起當天上午有一個重要的會議要開,我只好在心底默默地跟部落格里的詩友聶鑫道一聲別,之後,戀戀不捨地關閉了電腦。
當天晚上,忙完一切事務,我又在夜深人靜的時刻進入網路,直接在百度輸入“詩人聶鑫”,當部落格首頁彈跳出來的時候,我感覺無比親切,仿佛跟一位神交已久的老友又謀面一般,心裡的感覺暖融融的。這一次的品讀,我沒有從詩歌的角度進入,而是細細品閱了聶鑫主持出版的《新文學》月刊。
夏洛特·凱瑟琳說:“一個人的激情與理想越多,越有可能幸福。”激情能帶領人們尋找到幸福,所以人不僅需要進一步增加自己的激情,更要尋找自己在其他方面更多的激情,這樣才能為幸福創造可能。詩人聶鑫顯然不滿足於詩歌所帶來的激情和幸福,在詩歌的領域裡,他只能唱響自己的頌歌,而在大眾的團隊里,他唱響的將會是另一首頌歌,一首功德無量、舉世無雙的歌,他的激情,顯然已經不能滿足於個人寫作所帶來的幸福,他所需要尋找的是一種融匯更多人的文化情節於一體的幸福,他說:“我們是一群想在文學界造反的人,我們手裡拿著筆桿的武器,揭竿而起,我們需要一片天空,讓我們這些沒有分量的人云彩一樣,有一塊可以飄的天空。從今以後我們不吃烙餅卷大蔥了,不吃烤地瓜和山藥面了,我們不納鞋底了,我們靠著一分才氣,兩分名氣,鋼鐵一樣做一次結結實實的文化人。
讓鐵匠放下手裡的錘子,讓民工喘一口氣的時候,把這一口氣都變成錦繡文章。讓那些學者不用排著隊再在文學的大餐廳里買口糧,我們要修建一座文學的菜市場,在四周轉一轉,誰的蔬菜鮮,誰的蔬菜水靈,我們就掏錢買他的貨。我們要把陳舊的文學體制從腳下扳倒,要用嶄新的面貌送走這個歲月老人。
我期待著的一種文學,它始終是有趣的,甚至是頑皮的、精靈古怪的、不守規矩的;它的存在首先要滿足作者的需要,讓他在靈感的啟發下,把一隻醜小鴨變成天鵝,把一團烏雲變成光芒四射的太陽。把一種尋覓,當成自己一生的夢想。當成一種作家史鐵生所描述的‘我之舞’的甦醒。看似前方無路,但我們走過來走過去,我們的腳下就是路,這一條路就屬於我們自己的路。”
懷著這個在文化人的心目中無比崇高的夢想,聶鑫在世界著名詩人、諾貝爾文學獎入圍作家蔡麗雙博士的鼓勵和支持下,開始著手《新文學》雜誌的運作。2010年7月,第一期《新文學》月刊橫空出世,給國內外文壇呈現了一個驚喜。香港《新文學》(國際標準刊號)月刊是由香港文學報社主辦的世界性精品中文權威期刊,自創刊以來,香港《新文學》始終堅持“二為”方向和“雙百”方針,本著弘揚主旋律兼顧多元化的原則,發表了一大批優秀文藝以及文藝理論作品。雜誌設立有小說閱讀、散文精品、國際詩詞、新文學評論等欄目。張炯、雷達、二月河、高占祥、高明柱、劉廣運、穆家善、張永健、金雅、龍榮臻、李耀君等文化界知名人士擔任顧問。
看到這些,我的內心無比震撼。想到如今世風日下,在大多數人金錢至上的觀念里,文學早已不復多年前的神聖位置,現代人的精神世界幾乎沒有一點文學的含金量了。然而,在這樣的大環境下,聶鑫卻做了這么一件對文化人來說,實屬壯舉的事情,不由得令當年也曾經為文學高聲唱過頌歌的我自慚形穢,想著自己近年來,為了生計而奔波,擱下的筆尖早已生鏽,所幸這顆摯愛文學的心,還沒有沉寂,這顆一直未能酬現的文學所埋下的種子,一旦遇到合適的土壤和天氣,就會心甘情願生根發芽,努力朝開花結果的方向挺進。於是,我激情滿懷地在詩人聶鑫的部落格里留了言,希望共同學習,互相交流。沒想到,第二天,我竟然接到了他從遙遠的南方某城市打來的長途電話,他的聲音同他的詩歌一樣飽滿,讓人的心靈為之一震。在電話里,我們暢所欲言,他就《新文學》所面臨的困境和所面對的客群作了詳盡的介紹,我就個人對《新文學》誕生的意義和發展前景也作了深入的談論。一個電話,足足打了半個多小時,在電話里,我向聶鑫詳細通報了我愛人陳爍數年來一直堅持文學創作的詳細情況以及我對文學多年痴懷的念想,聶鑫鄭重邀請我們夫妻二人加入《新文學》,並聘請我擔任《新文學》月刊副總編輯一職。我自知才疏學淺,極力推辭,終因這一腔對文學的熱愛而難辭重託,懷揣一顆忐忑之心,“走馬上任”,力求在《新文學》的天地里,結識更多的有識之士,共同為《新文學》的發展獻策獻力。
就這樣,詩人聶鑫和《新文學》月刊,張開博大的胸懷,接納了我愛人陳爍這個在文學的殿堂里踽踽獨行多年的苦行僧,也“收容”了我這個為生計中斷寫作而仍然對文學滿懷敬仰的痴人。
沒過幾天,我收到了聶鑫寄來的《新文學》月刊,細細翻閱,《小說閱讀》欄目的作品大氣、清純、唯美,寫世相百態、情感況味、職場風雲、鄉村風情、玄幻武俠、花季雨季;《散文精品》欄目的海天片羽、蓓蕾初綻、心靈霽光、短章拾粹等作品則青春、溫暖、富有哲思、令人懷念並感動;《國際詩壇》里的詩歌清透、空靈、溫馨、有意境,能讓愛情產生火花,能讓一潭死水重新流動,能讓頹喪的心情產生希望……這不失為一本真正意義上的純文學期刊。我為我和愛人的加入感到由衷的欣慰,同時,我也在心裡對自己說:一定要緊密團結在詩人聶鑫高舉的文學旗幟下,儘自己所有的力量,努力貢獻出自己全部的光和熱,為《新文學》的發展做好自己力所能及的事情。
在成功策劃完成香港《新文學》月刊的出版以後,聶鑫不甘寂寞的一把寶刀又開始躍躍欲試了,他準備再籌劃一本《大文豪》期刊,接納更多被紊亂的新時代文化市場排擠在外、然而卻在苦苦堅守文學創作的文化人。這個身居南方的北方漢子,想到做到,以自己飽滿的激情,再度操刀上陣,於2011年5月1日,攜《大文豪》月刊再度面世。《大文豪》文學月刊是香港文學報社主管、《新文學》月刊編輯部編輯、香港文學報社出版公司出版發行的一本大型純文學刊物,隨《新文學》月刊一起發行到中國內地、台灣、澳門、馬來西亞、印尼、韓國、德國、澳大利亞、紐西蘭、加拿大等七十多個國家和地區。刊物製作精美,內容厚重,重點刊載小說,兼及詩歌和散文。
我愛人陳爍先後在《新文學》發表《都市風情》、《放手》、《花凋》等小說作品,在文壇引起很大反響。
2011年6月,我獲悉著名社會活動家、全美中國作家聯誼會會長、美國諾貝爾文學獎中國作家提名委員會主席、國際作家書局總編輯冰凌先生從美國發來的訊息,告之我和愛人陳爍合著的長篇小說《盛世戀歌》以及陳爍的中短篇小說集《你是我的青鳥》,由冰凌先生推薦,均被美國耶魯大學、哈弗大學圖書館收藏。我突然想到詩人聶鑫在創辦《新文學》和《大文豪》之初說的話:“中國的傳統文學,我一輩子也學不會欣賞,就像一輪月亮,從來都藐視星星發出的光,要用一把出生在文學裡的鞭子,學會一種抽搐、痙攣、奔跑、刺激的快感。就像一匹瘋狂的馬駒,它不熱愛鞭子,但鞭子卻能讓它飛跑。讓文學變成一匹瘋馬奔跑,不落在任何生靈的背後。讓它負載著人們的目光去飛躍,讓人們在一段距離的奔跑後,產生一種深深的陶醉。
我們這個時代不是沒有英雄,而是忽略了創造英雄。一段時期以來,幾個文學裡的臭皮匠,一直醞釀著一種創造的欲望,他們在荒野地上,撒下種子,希望長出芳草地、希望星火可以燎原。他們激動著,串聯著,並為書名大傷腦筋。什麼時候,你大喊一聲,那個失落的孩子會回家呢?所以名字很重要,哪個名字是你叫兩遍以後就會牢牢不忘的呢?我們中國的文學缺少哪一個名字呢?在諾貝爾文學獎上始終沒有我們的位置……”
冰凌,一個身在異國的中國人;聶鑫,一個身居南方的北方漢子。他們的身上流淌的該都是同一種激情,那就是為了中國文學以及中國的文人走向世界、走向諾貝爾而努力貢獻出自己所有力量的人。我覺得我應該為他們做點什麼,為《新文學》做點什麼,於是,我從中牽線搭橋,讓這兩個性情男子身居異地卻得以時空連結,並就新時代新文學的發展達成了很多共識。
威廉·考伯說:“真正的幸福來自於全身心的投入到對我們目標的追求之中。”我想,聶鑫,冰凌,你們是世界上真正最幸福的人,我向你們致以崇高的敬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