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樓死結

紅樓死結

紅樓死結是指《紅樓夢》研究中遇到的不解之謎,紅學研究中有四個死結:賈元春判詞之謎;賈元春《恨無常》曲之謎;《紅樓夢》書名之謎;《紅樓夢》二十首絕句之謎。

基本介紹

  • 中文名:紅樓死結
  • 原著:《紅樓夢》
  • 項目:《紅樓夢》研究
  • 釋義:研究中遇到的不解之謎
  • 個數:4個
賈元春判詞之謎;賈元春《恨無常》曲之謎,《紅樓夢》書名之謎,20首絕句之謎,脂硯齋,曹雪芹,續書作者,

賈元春判詞之謎;賈元春《恨無常》曲之謎

先來看關於賈元春的判詞。賈元春太虛幻境薄命司廚中的《金陵十二釵正冊》里,處第二位,在她那一頁上,畫著一張弓,弓上掛著香櫞,畫弓當然是為了讓我們聯想到“”,香櫞當然是為了讓我們聯想到“元”,弓又是兇器,被掛在上面不是什麼吉兆;畫旁邊有一首歌詞,那就是關於賈元春的判詞,一共四句:“二十年來辨是非,榴花開處照宮闈。三春爭及初春景,虎兕相逢大夢歸。”這短短的四句話,究竟在表達些什麼?在每句判詞的背後,究竟隱藏著什麼秘密?

《紅樓夢》書名之謎

石頭記,風月寶鑑. 金陵十二釵. 情僧錄 .大觀瑣錄 .金玉緣. 情界銓.

20首絕句之謎

(一)佳園結構類天成,快綠怡紅別樣名;長檻曲欄隨處有,春風秋月總關情。  (二)怡紅院裡斗嬌娥,娣娣姨姨笑語和;天氣不寒還不暖,曈曨日影入簾多。  (三)瀟湘別院晚沉沉,聞道多情復病心;悄向花陰尋侍女,問他曾否淚沾襟。  (四)追隨小蝶過牆來,忽見叢花無數開;盡力一頭還兩把,扇紈遺卻在蒼苔。  (五)侍兒枉自費疑猜,淚未全收笑又開;三尺玉羅為手帕,無端擲去又拋來。  (六)晚歸薄醉帽顏欹,錯認猧兒喚玉狸;忽向內房聞語笑,強來燈下一回嘻。  (七)紅樓春夢好模糊,不記金釵正幅圖;往事風流真一瞬,題詩贏得靜工夫。  (八)簾櫳悄悄控金鉤,不識多人何處游;留得小紅獨坐在,笑教開鏡與梳頭。  (九)紅羅繡纈束纖腰,一夜春眠魂夢嬌;曉起自驚還自笑,被他偷換綠雲綃。  (十)入戶愁驚座上人,悄來階下漫逡巡;分明窗紙兩璫影,笑語紛挐聽不真。  十一)可奈金殘玉正愁,淚痕無盡笑何由;忽然妙想傳奇語,博得多情一轉眸。  十二)小葉荷羹玉手將,詒他無味要他嘗;碗邊誤落唇紅印,便覺新添異樣香。  十三)拔取金釵當酒籌,大家今夜極綢繆;醉倚公子懷中睡,明日相看笑不休。  十四)病容愈覺勝桃花,午汗潮回熱轉加;猶恐意中人看出,慰言今日較差些。  十五)威儀棣棣若山河,還把風流奪綺羅;不似小家拘束態,笑時偏少默時多。  十六)生小金閨性自嬌,可堪磨折幾多宵;芙蓉吹斷秋風狠,新誄空成何處招。  十七)錦衣公子茁蘭芽,紅粉佳人未破瓜;少小不妨同室榻,夢魂多個帳兒紗。  十八)傷心一首葬花詞,似讖成真自不知;安得返魂香一縷,起卿沉痼續紅絲。  十九)莫問金姻與玉緣,聚如春夢散如煙;石歸山下無靈氣,總使能言亦枉然。  二十)饌玉炊金未幾春,王孫瘦損骨嶙峋;青蛾紅粉歸何處,慚愧當年石季倫。這20首絕句到底預示著什麼?因為紅樓夢後半部的未完成,它的真正意義只有眾人各自去揣度了......

脂硯齋

脂硯齋這個人,對研究曹雪芹和《紅樓夢》的意義、價值、重要性,治紅學的人莫不深知。他的名字直接寫入甲戌本,早期抄本一律題作《脂硯齋重評石頭記》;曹雪芹寫,他評,而且一評再評,三評四評;甲戌、靖本第一回批語中,將他與雪芹並提,稱“一芹一脂”和“一脂一芹”。但脂硯何人?無論說是叔父也好,舅父也好,曹頫也好,棠村也好,曹雪芹自己也好,史湘雲也好,都不過是一種猜測,而且是證據並不充分的猜測,不僅在研究者中間達不成一致,更主要的是每一種立說本身就沒有實證的支持。畸笏叟也是這樣。因為脂硯齋找不到歸屬,畸笏也相應探考無從,兩位批者是連帶的。

曹雪芹

曹雪芹是誰的兒子問題,自胡適提出系曹之子以後,一度為大多數研究者所接受,但後來動搖了,因為胡適立此說完全建立在無證枉說的基礎上,依憑的是邏輯推論——既然繼曹寅織造位的曹顒短命早夭,由過繼的曹頫接替,自然雪芹就是曹頫之子了。認為雪芹是曹顒遺腹子的說法,在相當一部分研究者中也頗流行,但同樣缺乏實證。而且需要解決一個矛盾,即必須證明曹天祐和曹雪芹是一個人。雪芹名曹沾,與曹天祐在名字上不無關合之處,王利器即舉出《詩經·小雅·谷風·信南山》“上天同雲,雨雪霧霧,益之以霢霖,既優既渥,既沾既足,然我百穀……曾孫壽考,受天之祐”,證明兩者“義取相應”。但大部分詩經版本此詩的“祐”字都作“祜”字,鄭玄箋也說:“祜,福也。”只有“明監本”、“毛本”、“閩本”的“祜”誤作“祐”。因此還須證明曹家人看到的《詩經》只能是作“祐”的本子,真是麻煩之至。而且《五慶堂曹氏宗譜》列曹天祐為十五世,註明“顒子,官州同”。如果曹雪芹即曹天祐,能夠“官州同”,他何必“舉家食粥”呢?顯然此說的障礙也不少。
總之曹雪芹是誰的兒子,是一個根本未獲解決的問題。

續書作者

續書作者也類似,原來認為是高鶚,後來夢稿本出世,高續說土崩瓦解。其實,程偉元高鶚在百二十回本《紅樓夢》的序言中說的話原很明確,他們只是在搜羅到的“漶漫不可收拾”的後四十回的基礎上,“截長補短,抄成全部,復為鐫板”,我們沒有理由認為這是在撒謊。張問陶船山詩草》卷十六《贈高蘭墅鶚同年》詩的題註:“傳奇紅樓夢》八十回以後俱蘭墅所補。”也只是說“補”而已,完全可以理解為是“補”齊的意思。所謂高鶚續作《紅樓夢》後四十回,實在沒有多少根據。但究竟是誰作的?只好老老實實地承認:還不知道;或者說,這個問題的解決,現在條件尚未成熟。
所以我說這是三個死結。從已經知道的材料來看,無論從哪個角度立說,對材料做怎樣的分析,都無法對脂硯何人、芹系誰子、續書作者這三個問題,做出確切的答案。除非發現新的材料,否則這三個死結就將繼續結下去,誰都休想解開。“解”《紅樓夢》之“味”,自非易事,作者已嘆“解味”無人;解紅學之謎、紅學之結,難度也很大,至少不亞於“蜀道之難”——也許這正是紅學的魔力和魅力之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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