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本介紹
- 中文名:王灝然
- 外文名:Wang Haoran
- 別名:王生高
- 國籍:中國
- 民族:漢
- 出生地:陝西省靖邊縣
- 出生日期:1988年5月15
- 職業:寫作
- 主要成就:在全國性文學賽事中獲獎20多次
- 代表作品:《黃土招魂》、《羊的眼》等
人物簡介,獲獎摘要,作品評價,作品擷英,
人物簡介
王灝然,原名王生高,青年作家。1988年5月出生於陝西省靖邊縣一農村家庭。從小愛好文學,國中時開始寫作,之後作品開始發表並獲獎,曾在全國青少年冰心文學大賽、“新概念”作文大賽、全國高校文學大賽等全國性文學賽事中獲獎二十餘次,作品見於《詩刊》、《散文月刊》、《讀者》等,併入選《中華散文精粹》、《中國高校文學排行榜》等。散文《黃土招魂》被高考語文模擬試卷作為散文閱讀題所選用。曾被授予“校園之星”、“校園先進創作個人”、“身邊的青春榜樣”等稱號,大學時獲得過國家獎學金。2010年5月加入中國散文家協會,2011年8月加入陝西省作家協會。現就職於西安培華學院校報編輯部,邊工作,邊寫作。
獲獎摘要
全國青少年冰心文學大賽第一、二、三屆金獎、銀獎、金獎;
第八、九屆“中國少年作家杯”全國徵文大賽二等獎、一等獎;
全球華語少年作家寫作大賽特等獎;
第七屆全國少年之星創新作文大賽金獎;
中華青少年文學書畫攝影大賽文學類一等獎、二等獎;
第十一屆“雨花獎”全國中小學生作文大賽高中組一等獎;
第九屆新概念作文大賽入圍獎;
第五屆世界華人“中華情”主題寫作大賽大學組銀獎;
二零一零年中國散文華表獎新銳獎;
第一、二屆“包商銀行杯”全國高校文學大賽二等獎、優秀獎等二十餘項。
其中有七次頒獎典禮均在北京人民大會堂舉行。應邀參加了二零一零年中國散文峰會等。
作品評價
王灝然的創作多以散文、詩歌為主,也作有少量短篇小說,他自稱不久將會把主要精力投入到小說創作上去。其文風成熟穩健,瑰麗雄偉,詩歌創作融古典與現代、草根情結與精神追尋為一體,具有很深的潛力。王灝然作品的深刻與大氣超出同齡寫作者很多。著名作家賈平凹、林非、周曉楓等對他有過很高的評價。有理由相信王灝然很容易成為一代文壇驍將。
王灝然是80後中鮮有的純文學派作者,當文學日益成為人們娛樂消遣的方式時,他依然保持者沉著、高雅的姿態。他杜絕膚淺的譁眾取寵的部分“青春文學”和“網路文學”,一直堅守在嚴肅文學的陣地。因此,他的作品並不多,寫起來也比較吃力。但他說,在寫作上,他是一個永久堅持夢想但不盲目的人。“王灝然低姿態的同時過於堅守,要不他可能早成名了!”有業內人士這樣評價他。
作品擷英
黃土大多時刻是靜默的,而在它那靜默的背景之下,上演著的更是一種剛勁與烈性。一種風卷黃沙的浩蕩氣勢,在那寬闊縱深的黃土地上豪情恣肆,血清噴薄。我想我是能夠理解這片土地的,它以自身那粗放不拘小節的性格征服著狂野剽悍等這些鏗鏘的字眼。並且只要凝合實力,我相信它足以將帝國的堡壘,以及整個長城都擊得粉碎。
——《黃土招魂》
我曾和一隻羊久久的對視,我相信我的目光是虔誠的,在它的那雙耐人品讀的眼睛面前,我似乎有一種要尋找某種東西的急迫性與使命感,怔怔而立,切切而思。那眼神乍看上去也許較為單一,但越看便越顯豐富起來。正如一切真正美的事物,給人的第一印象總是樸實無華的。但這又絕對與審美無關,相反,浮現在我眼前的,似乎全是一些幻滅之餘的景象:枯焦的野草,流蝕的田疇,乾涸的流水,坍塌的築物;華燈照射下的晦暗,五彩掩映中的蒼白,伏暑遠去後的霜冷,烈火餘燼末的死氣;荒漠裡長風浩蕩下的沙礫漫延,曠野中枯葉墜地時的秋氣肅殺,殯葬時亂雪紛飛間的肅穆悲涼。此時,我感覺自己所面對的並非是一雙羊的眼睛,而是一部與人類的文明有關的神聖紀錄片。而之後,這部片子用多種意象生動地放大著一個字——靜。是的,我仿佛看到了一片極其寧靜的海,藍天下,這片海越來越遠,也越模糊,最終變成了一個小小的視窗,繼而又變為一隻眼睛,羊的眼。
——《羊的眼》
大地默默無言,荒曠之上,唯有一棵樹的隱秘之處不停喧囂,這喧囂源於孤獨。正如孤獨蘊積出狂歡。不管是歲月流逝,還是風物永恆,那一片孤獨始終伴隨著這棵樹的生長,直至死亡。但誰又能說清,死亡是不是更大的孤獨?一種生命深處固有的情感,從大樹根底汲引而上,穿過結實的樹身,在那些繁茂的枝葉間不停迴旋,偶爾積鬱為晨露,或迎來一場雨,但之後便風乾於無數烈日之下,在一個如期而至的秋日裡,一葉擲地,遺響千年。這棵樹依舊靜靜地站在那裡,它在想些什麼呢?一位詩人寫到:“遠方,你看到一片沙漠托起自己的背影,目光被大地的呼吸攪得渾濁……”
——《孤樹魂》
記得余傑說過,每當他提起筆時便不禁會膽顫心驚。膽顫心驚這一“境界”我尚未體會過,可當提起筆時,心頭的那份凝重,卻讓我覺得手中的筆著實有些分量。對於寫作,我以為,它是一項極為神聖而艱辛的活動。多數人的懵懂與矯情掩飾了其對一種至高性的寄寓與期待。而這種至高性卻又有著很大的不確定性,以至於我們有時竟沒有理由去非難一件作品的不合文旨性。語言的隨意性與風格的空靈之說,使我們的寫作趨避著某種自然屬性而高調去上演一段靈魂之曲。確切地說,寫作是一種主體與實體在尋求妥協與和解的過程。這個過程充滿了離奇的色彩。當寫作者以自己銳利而明淨的眼光照亮那繁雜的客體時,這是一個輝煌的時刻。而正是這一刻,主體和實體往往會意外地發生背離,那種我們稱之為“和諧”的美好局面一舉被擊破。故曰:直面靈魂有時留給我們的會是難以彌合的精神創傷。是的,它可以是一種救贖,但更多的時候它會迫使我們進行自我贖罪。一場自我顛覆後的精神浩劫,期待著誰人的體恤與撫慰?好在真正意義上的寫作它始終不會丟下靈魂。
——《漫筆抒懷》
土地慵醒,草木躁動的日子裡,櫻花遂悄然而至,並不姍姍來遲,但體態輕盈,蛩音細碎,宛似幾天前的那場春雨。古城粉黛岸然,或許幾樹櫻花不敵它一幢築物,但我恰認為相反:相比於濃郁與強烈,她們的內心藏有顛覆的底氣。
——《櫻花語》
四野是蔚為大觀的景象,沒有人能夠將它溶入語言的洪流中。語言是隨意而空洞的,而一種本質的真正靈魂之所在,不是泛泛而存在又死於非命。它提醒你,藐視一草一木的單一是在藐視自我,藐視生命,從而藐視一種深深的本質。……
陽光透過薄雲照射進來,稀疏卻溫暖,默契,閒適。人心思想隨之溶解,在洞悉後的明悟下開始疏放。安於此意味著一種偉大的歸宿。需權衡,彼岸是一片儼然的森林,它涵蓋於一切神祇的祈禱及所有尤物的精魂所歸。容不得漠視,更容不得褻瀆,遁入空門本身便是一種罪過。……
凋謝的花是被放逐了的天使,她應該後悔沒有像綠葉一樣安分而又遠離於紙醉金迷。花魂難留,香澤浮動,一路放歌,以一種靈異的姿態裝點著整個世界,燦爛而潮濕,熱烈而無畏。……
偶爾會逢著雨天,也許是天地在悲泣,纏綿,物傷其類,散發出生命的原始氣息。這是人的悲哀。雨滴厄然,它是大地的懦夫,畏葸,悄無聲息,廢然而下,始終流於沉默。
——《觸魂》
想著這屋的深處隱藏著另一個世界,他不是太多的填平欲望的予取予求,在五彩繽紛中也許拋棄的只是蒙昧,恐懼和虛偽。靈魂的歸宿是適宜的軀體,而軀體的歸宿仍需一個適意之所。這件破屋?可惜的是,我沒有一間靜室,即使是這屋,甚至這軀體,有時也仿佛在飄忽。喔,小屋,我心愛的小屋,我抱著你哭,你怎么忍心就是這樣彈指間化為塵土!……
我要記錄下這空寂與悲哀。或許我還年輕,同時健壯,但當有一日我也垂暮老矣,心虛不能狂舞之時,會不會如憑弔一頁遠去的歷史般地拾起一些記憶的斷片,跟著傷逝瘋狂——莫名的迷失與痛恨,喧囂著頹廢與憂傷。那是不是原生與真實的袒露,另一種揮灑青春的豪情?……
在明日破曉之前,它會孕育出一個夢,一個殘夢,那夢會將我的心緒擱淺在清晨的露水裡。……
我同樣期待著新的東西的到來,我希望在我無神的雙眼的斜視下,有另一個世界在對我仰望,是它最大限度的收容了我的背叛與逃離。
——《屋》
生命中真正的悲哀乃是英靈處的不為人知。冷風吹過的情景像是一場風花雪月的葬禮,在那糾合雜糅的歷史的暗角,任紛亂的心挽留沉鬱,感慨的太含蓄、太溫柔。……
歲月舞成了一條斑斕的綢帶,夏日過境後自會獻出金黃。聽,白晝的使者已屢屢高歌,鏗然處捕獲了傲慢與激情:烈火,王冠,金色的田野。
歡慶吧,酣睡著欲醒,大地的驕子將奮然而前行!
——《破晨》
恍惚的世界裡目迷五色
想像著將目光截斬成絲
以絲為弦,在體內築一座巨大的琴
萬籟止。心弦撥動,與物共振
是幻中的夢?是切中的真
月老扶風走過。道一句
盛情無語,風月無聲
……
在體內的骨頭中刻下真言
讓神靈去為自己祈禱與懺悔。只因
擁有金色的田野卻又不肯放棄整個陽春
烈日下影子成了被流放的罪者。你說
“在人類尚未成熟之前
請別職責我綻放生命”
——《夏日三詠》
倘若我能安靜的像夜裡的星星
我願意脈脈注視你直到天明
慌亂中,幾次伸出手去
我不忍心採下一朵愛情
——《小野花》
立秋了。好夢先我而去
我的激情先誰而去
站在夏日的稍末
我的嘆息如一滴晨露
深深浸入了潮濕的地表
——《立秋》
這是幸福的夜晚
從塵世中醒來尚有些遲鈍
我看到了黃昏和村莊,雨水和穀場
屋前滾過的一座座黃土峁
那是公元後人類的病榻和埋我的地方
風起了,一滴淚水砸得粉碎
整個下午,我看到母親在田裡拾起的
全是我的悲傷
這是幸福的夜晚
此刻,我脫掉傲氣,一臉謙恭
甚至連腳下的大半片江山也置之不顧
錯愕下,我將月色當成了故鄉的衣角
死拽著它苦苦傾訴
——《今夜,故鄉懸在我眼前》
以一朵蓮高出水面的姿態
你從我的生命中姍姍走來
用月華浣洗情思的輕盈
我收藏了天邊的一朵雲彩
譜了曲的河水不住地流淌
風中翩翩的蒹葭在水一方
喔,你是我琴弦上的舞者
恰若撫慰孤夜的點點星光
——《無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