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本介紹
- 中文名:王公貴族
- 國籍:歐美地區
- 民族:貴族血統
- 信仰:伊斯蘭、基督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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釋義
王族
王公貴族
原指王族和貴族;現也可以指身份高貴的人。
相似詞語:
蠡谷:匈奴藩王封號。亦泛指王公貴族。
公子王孫:舊時貴族、官僚,王公貴族的子弟。
貴游:1.亦作"貴游"。 2.指無官職的王公貴族。亦泛指顯貴者。
典故
《孟子萬章篇》
天子一位,公一位,侯一位,伯一位,子男同一位,凡五等也。君一位,卿一位,大夫一位,上士一位,中士一位,下士一位,凡六等。天子之制,地方千里。公侯皆百里,伯七十里,子男五十里,凡四等。不能五十里,不達於天子,附於諸侯曰附庸。天子之卿受地視侯,大夫受地視伯,元士受地視子男。
乞丐服
清代服飾讓一些特立獨行的王公貴族不滿,有人竟寧願穿乞丐裝來顯示自己的特立獨行。
在中國歷史上,伴隨每一個王朝的建立,都會有一套固定的程式化的服飾制度。香港文匯報近日刊文稱,這種制度不但為禮教所維護,而且植根於人們的內心深處,不敢輕易逾越。然而隨著社會風尚的變化,尤其是當一個王朝的控制力日漸減弱的時候,人們對服飾求新求異就會成為一種必然,從而引起正統人士的不滿,謂之“服妖”,甚至以為是亡國之兆。明清兩代就是顯例。
朱元璋建立明朝後,推翻蒙元舊制是其要務,其中就包含了衣冠制度。洪武初,朱元璋主要從面料、樣式、尺寸、顏色四個方面,確立了明代服飾制度。這套服飾制度的中心內容是貴賤有別,服飾有等,不同階級不同等次的人,都只能享用本等級的服飾,不能混同,更不能僭越。如明法典規定,只有王公貴族、官員,才能使用錦繡、綾史等服飾面料,庶民則只能用綢、素紗,至於商人,因為位居四民之末,是朱元璋要大力抑制的對象,更是連綢、紗都不準使用,只能用絹和布了。服飾等級制度可不是說說好玩的。整個洪武年間,朱元璋屢次申述服飾禁例,一旦有人違犯,就會受到嚴厲制裁。當時有百姓不許穿靴的禁令,有三十八位南京市民就因為違反了這條禁令都被充軍了。
這樣嚴格的服飾等級制度,契合朱元璋的小農經濟觀念,也部分寄託著“崇儉去奢”、端正風俗的理想。但服飾的單調呆板,畢竟遮蔽了服飾原本具有的審美功能,尤其是社會總在不斷發展,人們在穿著打扮上的個性化、美學化追求很難被一紙禁令所嚇倒。明中葉以後,商品經濟發展很快,城市更加繁榮,王陽明的心學等所謂“異端邪說”也漸入人心,這些都為人們的物質生活改善,特別是在服飾上衝破傳統等級鎖鏈打下了基礎。一時間,在江南的一些城市裡,各種服飾爭奇鬥豔,而發展到極端,就是“服妖”的出現。曾有一位閒居的官員進了一趟城,發現滿街的生員秀才其裝束全是紅絲束髮,嘴唇塗著紅色的脂膏,臉上抹著白粉,還點綴著胭脂,身穿紅紫顏色的衣服,外披內衣,一身盛妝,宛如麗人,這位滿腦子正統思想的官員不禁感慨萬千,改宋詩一首曰:“昨日到城郭,歸來淚滿襟。遍身女衣者,儘是讀書人。”
其實這位官員的慨嘆是多餘的。“服妖”的出現,與其說是對傳統的反叛,毋寧凸顯了城市繁榮之後的商業社會的一種特質。
如果說明代“服妖”的特徵是求麗鬥豔,其推動者是市井小民,那么清代的“服妖”則恰好相反,變成以“寒乞”為時尚,而其推動者則是貴胄子弟。近人李孟符著《春冰室野乘》記載,自光緒中葉以來,京城的王公貴族“皆好作乞丐裝”。他親眼見到一個少年“面黧黑,袒裼赤足,僅著一犢鼻褲,長不及膝,穢黑破碎,幾不能蔽其私。腳躡草履,破舊亦如之”,可是其侍從竟有“戴三品冠者”,後來洗了一把臉,又顯出“白如冠玉”,原來此人居然是某王府的貝勒,著的是煤灰塗面的“時世妝”。李孟符向朋友打聽,這才知道這種以寒乞為時髦的“時世妝”已在京城貴人中廣為流行。後來身經庚子之亂的李孟符不禁感嘆,這種“服妖”實為神州陸沉之預兆。
古詩詞
長恨歌
(白居易)
漢皇重色思傾國,御宇多年求不得。
楊家有女初長成,養在深閨人未識。
天生麗質難自棄,一朝選在君王側。
回眸一笑百媚生,六宮粉黛無顏色。
春寒賜浴華清池,溫泉水滑洗凝脂。
侍兒扶起嬌無力,始是新承恩澤時。
春宵苦短日高起,從此君王不早朝。
後宮佳麗三千人,三千寵愛在一身。
金屋妝成嬌侍夜,玉樓宴罷醉和春。
姊妹弟兄皆列土,可憐光彩生門戶。
遂令天下父母心,不重生男重生女。
驪宮高處入青雲,仙樂風飄處處聞。
緩歌謾舞凝絲竹,盡日君王看不足。
漁陽鼙鼓動地來,驚破霓裳羽衣曲。
九重城闕煙塵生,千乘萬騎西南行。
翠華搖搖行復止,西出都門百餘里。
六軍不發無奈何,宛轉蛾眉馬前死。
君王掩面救不得,回看血淚相和流。
黃埃散漫風蕭索,雲棧縈紆登劍閣。
峨嵋山下少人行,旌旗無光日色薄。
蜀江水碧蜀山青,聖主朝朝暮暮情。
行宮見月傷心色,夜雨聞鈴腸斷聲。
天旋地轉回龍馭,到此躊躇不能去。
馬嵬坡下泥土中,不見玉顏空死處。
君臣相顧盡沾衣,東望都門信馬歸。
歸來池苑皆依舊,太液芙蓉未央柳。
芙蓉如面柳如眉,對此如何不淚垂。
春風桃李花開日,秋雨梧桐葉落時。
西宮南內多秋草,落葉滿階紅不掃。
夕殿螢飛思悄然,孤燈挑盡未成眠。
遲遲鐘鼓初長夜,耿耿星河欲曙天。
鴛鴦瓦冷霜華重,翡翠衾寒誰與共。
悠悠生死別經年,魂魄不曾來入夢。
臨邛道士鴻都客,能以精誠致魂魄。
為感君王輾轉思,遂教方士殷勤覓。
排空馭氣奔如電,升天入地求之遍。
上窮碧落下黃泉,兩處茫茫皆不見。
忽聞海上有仙山,山在虛無縹緲間。
樓閣玲瓏五雲起,其中綽約多仙子。
中有一人字太真,雪膚花貌參差是。
攬衣推枕起徘徊,珠箔銀屏迤邐開。
雲鬢半偏新睡覺,花冠不整下堂來。
風吹仙袂飄飄舉,猶似霓裳羽衣舞。
玉容寂寞淚闌乾,梨花一枝春帶雨。
含情凝睇謝君王,一別音容兩渺茫。
昭陽殿里恩愛絕,蓬萊宮中日月長。
惟將舊物表深情,鈿合金釵寄將去。
釵留一股合一扇,釵擘黃金合分鈿。
但教心似金鈿堅,天上人間會相見。
臨別殷勤重寄詞,詞中有誓兩心知。
七月七日長生殿,夜半無人私語時。
在天願作比翼鳥,在地願為連理枝。
天長地久有時盡,此恨綿綿無絕期。
阿房宮賦
(杜牧)
覆壓三百餘里,隔離天日。驪山北構而西折,直走鹹陽。二川溶溶,流入宮牆。五步一樓,十步一閣;廊腰縵回,檐牙高啄;各抱地勢,鈎心鬥角。盤盤焉,囷囷焉,蜂房水渦,矗不知其幾千萬落。長橋臥波,未云何龍?復道行空,不霽何虹?高低冥迷,不知西東。歌台暖響,春光融融;舞殿冷袖,風雨淒淒。一日之內,一宮之間,而氣候不齊。明星熒熒,開妝鏡也;綠雲擾擾,梳曉鬟也;渭流漲膩,棄脂水也;煙斜霧橫,焚椒蘭也。雷霆乍驚,宮車過也;轆轆遠聽,杳不知其所之也。一肌一容,盡態極妍,縵立遠視,而望幸焉;有不見者三十六年。燕趙之收藏,韓魏之經營,齊楚之精英,幾世幾年,剽掠其人,倚疊如山;一旦不能有,輸來其間。鼎鐺玉石,金塊珠礫,棄擲邐迤,秦人視之,亦不甚惜。奈何取之盡錙銖,用之如泥沙?使負棟之柱,多於南畝之農夫;架梁之椽,多於機上之工女;釘頭磷磷,多於在庾之粟粒;瓦縫參差,多於周身之帛縷;直欄橫檻,多於九土之城郭;管弦嘔啞,多於市人之言語。
杜甫作品
自京赴奉先詠懷五百字 (杜甫)
杜陵有布衣,老大意轉拙。
許身一何愚!竊比稷與契。
居然成瓠落,白首甘契闊。
蓋棺事則已,此志常覬豁。
窮年憂黎元,嘆息腸內熱。
取笑同學瓮,浩歌彌激烈。
非無江海志,瀟灑送日月;
生逢堯舜君,不忍便永訣。
葵藿傾太陽,物性固難奪。
顧惟螻蟻輩,但自求其穴;
胡為慕大鯨,輒擬偃溟渤?
以茲誤生理,獨恥事乾謁。
兀兀遂至今,忍為塵埃沒?
終愧巢與由,未能易其節。
沉飲聊自適,放歌破愁絕。
歲暮百草零,疾風高岡裂。
天衢陰崢嶸,客子中夜發。
霜嚴衣帶斷,指直不能結。
凌晨過驪山,御榻在嵽躡。
蚩尤塞寒空,蹴蹋崖谷滑。
瑤池氣鬱律,羽林相摩戛。
君臣留歡娛,樂動殷膠葛。
賜浴皆長纓,與宴非短褐。
彤庭所分帛,本自寒女出。
鞭撻其夫家,聚斂貢城闕。
聖人筐篚恩,實欲邦國活。
臣如忽至理,君豈棄此物?
多士盈朝廷,仁者宜戰慄!
況聞內金盤,盡在衛霍室。
中堂舞神仙,煙霧蒙玉質。
暖客貂鼠裘,悲管逐清瑟。
勸客駝蹄羹,霜橙壓香桔。
朱門酒肉臭,路有凍死骨。
榮枯咫尺異,惆悵難再述。
北轅就涇渭,官渡又改轍。
群水從西下,極目高突兀。
疑是崆峒來,恐觸天柱折。
河梁幸未坼,枝撐聲悉索。
行旅相攀援,川廣不可越。
老妻既異縣,十口隔風雪。
誰能久不顧?庶往共饑渴。
入門聞號啕,幼子飢已卒!
吾寧舍一哀,里巷亦嗚咽。
所愧為人父,無食致夭折。
豈知秋禾登,貧窮有倉卒。
生當免租稅,名不隸征伐。
撫跡猶酸辛,平人固騷屑。
默思失業徒,因念遠戍卒。
憂端齊終南,鴻洞不可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