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料
白面煎餅(最好是小
鏊子烙的),各種菜為主(白菜、菠菜、胡蘿蔔、
水蘿蔔、
南瓜、豆腐、土豆、粉條、
薺菜……等等)總之放入自己喜歡吃的菜,也可以放入
雞蛋,
火腿腸,使之更加美味。突出傳統風味小吃的“營養、保健、食療”的功能。做法:
菜煎餅由兩張預先攤烙好的薄
麵餅中間夾著菜,在鍋上慢慢加熱而成。菜放在一旁,有白菜、粉條、豆腐、蘿蔔、小瓜、韭菜等素菜,根據客人要求可以再加雞蛋、火腿腸、油條或者任意能放的東西。每種菜裝在一個小盆裡面。加上油、辣椒、胡椒、
孜然、攪拌均勻後倒在煎餅上,在
坳子上烤熟。菜煎餅為白面煎餅加菜餡煎烙而成。長方形,金黃色,油多而不膩,外酥里軟,餡鮮餅香。 1.將你喜歡吃的菜放入拌碗或水勺內,放入食油(不要苛刻多了好吃喔)、味素、食鹽、孜然等調料,均勻攪拌。
2.將雞蛋均勻灑在
鏊子上、形成比煎餅略小的圓形,將煎餅放到雞蛋上是
雞蛋貼服在煎餅上。
3.將
煎餅放到鏊子上雞蛋一面向上,把調好的菜倒到煎餅上烙,片刻後上面放上一個煎餅反過來再烙,到油黃為止為最佳。
4.好了之後,可以將兩邊向中間摺疊形成長方形,便於手拿和食用,還不方便可以一分為二。
備註:
菜煎餅適合趁熱當場食用,攜帶後會失去原味。當場吃比較酥脆,放一段時間吃就會比較鬆軟,比較難吃。
文章
品味與懷念(共同的味道)
一張自製的煎餅裡面包裹著五顏六色的蔬菜,蘿蔔,白菜,還有韭菜,還有小瓜,太多,太多,吃起來當然味道很特別。
記得那次,我去蘇州找我很久沒見的朋友,我們聊著聊著就聊到了
菜煎餅,問我,咱家的菜煎餅漲價了嗎,為什麼沒有給他帶幾卷,是呀,我也想給你帶幾卷怕它在路上軟了。並且很爽快的答應他,等你回家我會請你吃菜煎餅,另加兩個雞蛋。
菜煎餅,帶著滕州人的氣息,藏著滕州人的思念,還有味道。
是滕州人家鄉的特色。當然要很爽快的說我家是滕州的那的菜煎餅很好吃!
懷念上學的時候沒有錢,就吃菜煎餅填飽肚肚,便宜,還壓餓。現在的他們有錢了,在外地卻吃不到了。
品味,就是品味人生一樣雖然各式各樣,還要用勇氣來面對一卷香噴噴的
菜煎餅!
共同的味道..
滕州菜煎餅
走過很多地方,記得最多的也是各地的小吃。可能是比較貪嘴的緣故吧。家鄉棗莊滕州的
菜煎餅,青菜飄香滿嘴流油的感覺真的很難忘掉。 菜煎餅為滕州地區獨具風味的地方傳統小吃,老少鹹宜,久吃不厭,最適合快節奏工作人們的即時快餐。在棗莊滕州地區,一般都是小攤位,一個爐火一張鏊,一張面案,幾個菜盆,幾張小桌子和一片的馬扎。有的連桌子都沒有。吃的人很多,一般都是一個攤子一大片人。煎餅是客人來了現做,青菜好多種,按吃客的要求放菜,裡面也可以加雞蛋或
火腿腸,放完菜臨好的時候拿起油壺淋些油,一般一個煎餅中間切開分兩份。然後用一張草紙直接一包,用一塊小木板托著,坐在小板凳上,兩隻手托著小木板邊吃邊往下淌油,烤的焦黃脆香的煎餅加上各種新鮮的蔬菜味道很獨特真的很好吃。比什麼漢堡包好吃多了。米湯和稀飯好像是免費的,一般有兩個
煎餅就吃飽了,當時1塊錢一卷,加雞蛋的加5毛錢。
懷念菜煎餅
煎餅卷大蔥是山東的名吃,曾一度風靡全國數百年。滕州人亦以善於模仿著稱於世,繼續開發
煎餅的延續產品,誰知一個不經意,
菜煎餅便橫空出世,又一不小心,就又弄了個全國聞名。山東棗莊人鐘情於煎餅,據說源於秦朝,滕州人鐘情於菜煎餅卻是近代的事。 年幼時,家境貧寒,農村經濟蕭條,村人多以煎餅為主食,常常見誰家的小院裡炊煙四起,不用猜測就知道那是在
烙煎餅,我家也不例外。後來農村經濟復甦,村人生活有所改善,漸漸丟掉了烙煎餅的習慣,我家卻是例外。那是因為我們兄弟兩人在外求學的緣故。每到周末母親便支起
鏊子,背來高高一堆的麥秸,開始烙煎餅,這樣的工作往往要持續整整一天,午飯也往往被省去,實在有點支撐不過,就在空閒的時間,剁上一棵白菜,放些粉條,倒進盆里用油鹽調和。鏊子上鋪兩張散發著誘人香味的煎餅,把菜倒上鋪平,再用兩張覆蓋,然後雙手將其旋轉,使起受熱均勻,待到五成熟時,翻過來,烙另一面,八成時,開始摺疊成卷,用刀切成矩狀,美味已成,即可享用吧。這樣的生活月復一月,年復一年,直到我參加了工作,母親烙煎餅的次數才有所減少,她經常笑著說,"上學十幾年,煎餅背了三間屋",長大後漸漸讀懂了母親的寓意,每每聽到熟悉的嘮叨,總能感受到兩種艱辛在心靈深處升華。從此對
煎餅有了一種難以割捨的情結。
菜煎餅
第一次吃菜煎餅是在姥姥娘家。一天,吃罷清早飯,娘說:娃兒,到你老娘家喊你舅來打把手碾場吧。那年月,爹在外鄉教書,一遇見農忙天,娘就叫俺騎上車喊俺舅來。眼看四月二十就要割麥了,家裡場該碾了,娘就一大早打發俺去叫俺舅。 老娘家離寨子十幾里地。翻過一條小河溝,穿過一片亂葬墳,沿著大水渠直往崗上走,過一個村子再過一個村子,便到了
馬崗村,老娘家就住在馬崗村的盡東頭。“豌豆偷熟”的叫聲里,俺推開了老娘家的門。老娘正和一個不相熟的女孩兒坐在當院裡槳布呢,——槳布是舊俗,就是拿破布條蘸了
玉米面糊往門板上一層層沾牢,曬乾了,揭下來,用於納千層底兒。那個女孩先看見,笑笑,露出了一對淺淺的小酒窩:“三奶,恁家來客了。”聽談話知道那女孩叫花薔。看她樣子,瘦瘦氣氣的,穿著花格子布衫,梳著兩條短辮子,一對大眼會說話哩。她撲閃撲閃看看俺,垂下眼瞼對俺老娘說:“三奶,俺先回了,晌午飯後再給恁打把手。”說罷一轉身竟走掉了。 那時,俺大略十三四的年紀,看她呢,也就十五六的樣子。 舅舅到三姨家幫忙還沒回呢,吃了晌午飯,俺要走老娘不依,非讓俺住下等俺舅回來一塊兒走。俺就住下。那些天,花薔常常來幫老娘槳布。相與的熟了,也說一句兩句話。一天槳完布,閒著也怪沒事,花薔就喊俺一起往崗上去采馬食菜說是攤煎餅吃。 崗在一片桐樹林的後面,據說,那裡常出狼,俺擔著心花薔卻笑呢,一路領先往前走。誰知崗上不聽狼嚎,“豌豆偷樹”這種鳥卻多,一聲兩聲叫著遠去了。馬食菜也多,一大片一大片連著生,肥嫩得很呢。鄉里人管那會開花的馬食菜叫洋馬食菜,不會開花的呢,就叫馬食菜。俺專揀會開花的來采。花薔看看俺一露小酒窩笑了:“開花的好看不中吃呢。”俺聽著她的話,看著她那瘦瘦氣氣的身條兒,不知為什麼心內竟湧出了一種異樣感覺,麻酥酥的,襲得身體直發顫呢。 俺故意不聽她的,只管采了一籃子帶花的馬食菜。花薔看見,笑笑不吱聲。回到家,老娘說,俺采的是洋馬食菜不中吃。結果,那晚老娘沒給俺攤煎餅。可是那晚俺卻是第一次吃上了馬食
菜煎餅,是花薔給俺送來的。——厚厚的,軟香,蘸了
蒜汁,俺狼吞虎咽,不記得那晚俺吃了多少馬食菜煎餅了,只記得,那晚花薔始終依了門檻用手背掩了嘴看著俺笑呀笑,煤油燈光呢,就在春暮的風裡一暈一暈地在她身上晃。高中畢業那年,舅舅來俺家說花薔打麥時右胳膊被打麥機榨斷了。以後長時間聽不到她訊息。年前,回老家無意中提到她,娘嘆口氣說;唉,那閨女幾年前早死掉了。至今無數次懷念老娘家滕州菜煎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