淞滬戰役陣亡將士紀念碑

淞滬戰役陣亡將士紀念碑

淞滬戰役陣亡將士紀念碑,位於杭州市西湖區湖濱路學士路口附近四公園。紀念碑建於1934年,由杭州畫家周天初等發起籌款,著名雕塑家劉開渠親手創作,旨在紀念在淞滬抗戰中犧牲的國民革命軍將士。

基本介紹

  • 中文名:淞滬戰役陣亡將士紀念碑
  • 目的:紀念淞滬抗戰犧牲將士
  • 地址:杭州市西湖區湖濱路學士路口
  • 原作:劉開渠
紀念碑簡介,景點名稱,景點地址,景點簡介,抗戰過程,學運風潮推動抗戰,各界名人奔走呼號,普通百姓萬眾一心,

紀念碑簡介

景點名稱

淞滬戰役陣亡將士紀念碑

景點地址

杭州市西湖區湖濱路學士路口

景點簡介

民國時期在今學士路口曾建有此碑。這座紀念碑的雕塑是劉開渠先生原作,有很高的歷史藝術價值。2003年,按原址原貌重新復建。紀念碑歷史背景:1932年1月28日,日本在上海發動了淞滬事變。駐紮在上海的國民革命軍陸軍第十九路軍奮起抗戰。為支援十九路軍,駐浙國民革命軍陸軍第八十八師與駐京第八十七師組建成為第5軍,在張治中將軍的率領下馳援上海。在2月20日至22日的廟行鎮防禦戰中,八十八師與友軍配合,血戰兩晝夜,重創日軍,創造了淞滬抗戰中我軍最輝煌的戰績。是役八十八師傷亡官兵近兩千名。1934年,全國抗日運動風起雲湧,著名雕塑家劉開渠在抗日運動的鼓舞下,為1932年“一·二八”淞滬杭戰犧牲的將士創作了“淞滬戰役國軍第八十八師陣亡將士紀念碑”,當時的杭州市政府將其立於湖濱學士路口。碑頂樹兩人立像,台座鑲嵌四塊浮雕,表現愛國志士英勇抗敵和人民對殉難者哀悼的情景。這是我國第一座表現抗日戰爭的紀念碑。

抗戰過程

學運風潮推動抗戰

一·二八事變上年,即1931年9月18日晚,瀋陽發生了震驚國人的九·一八事變。
淞滬戰役陣亡將士紀念碑
事變發生後,9月29日,由上海的交通大學、光華大學和法政、美專等大中學校2000餘名學生組成的“上海學生抗日救國請願團”,分兩批抵達南京請求政府出兵抗戰。國民黨中央訓練部呂奎文在次日寫就的調查報告中反映,請願團“系由各校編為大隊,大隊之下又分為隊,每隊設隊長一人,每校有一總指揮及一總糾察,負指揮及糾察之責。”該報告還稱,“見各校學生組織嚴密,紀律極佳,毫無渙散喧擾情形。”當天下午,蔣介石在中央軍校大禮堂接見了全體學生,他對學生請願回應了兩條意見:一是各校學生願意回滬者當晚就離開南京,二是不願回滬者即送到南京孝陵衛加入義勇軍接受軍事訓練。考試院院長戴季陶和監察院院長於右任也相繼講話。學生們表示滿意,當晚就分批乘火車陸續回到上海。
12月17日下午,上海文森氏英語專門學校學生楊同恆在南京參加“各地學生請願團”請願抗戰期間,不幸跌入河中犧牲。
一個月後即1932年1月10日,上海30個抗日救亡團體共400餘人,在南市公共體育場為追悼楊同恆集會。中午11時半,楊同恆棺柩被抬入會場,全場行禮致哀,法政學校和文森氏英文專門學校學生會主席相繼上台宣讀祭文,有關學校代表發表演講,會場氣氛沉重悲痛,不少與楊同去南京請願的學生忍不住痛哭流涕。會上通過四條決議:一是拍賣已經沒收的日貨撫恤楊同恆烈士家屬,二是反對南京政府的秘密外交,三是罷工罷市罷課,四是擴大反日運動。會後,集會學生舉行遊行示威,隊伍沿方斜路經老西門、民國路向法租界而去,沿途學生們還高喊抗日口號。集會第2天,新任上海市市長吳鐵城就向行政院遞交報告,他認為:“所謂‘楊同恆追悼會’實不啻為共產黨人之示威運動大會也。”

各界名人奔走呼號

1932年1月28日午夜,駐上海的日本海軍陸戰隊以3個日本和尚被三友實業社的工人義勇軍打死打傷後,提出第19路軍退出上海防務的要求未予答覆為藉口,分三路沿橫浜橋、虬江路、寶山路,悍然向該軍閘北防區發動突襲,震驚中外的一·二八事變於此爆發!
第二天,第19路軍在總指揮蔣光鼐、軍長蔡廷鍇的指揮下,駐守市區的第156旅與前來接防的憲兵第16團密切配合,血戰日軍進攻,奪回了被攻占的淞滬鐵路天通庵車站和閘北上海北火車站,日軍被迫通過英、美等國領事調停,與中方達成停火協定,企圖緩兵待援。
曾是民國初年高官名將的朱慶瀾一眼就洞穿日寇的調援再戰的意圖。1月30日,他與著名教育家黃炎培等,致電南京國府林森、汪精衛、蔣介石、馮玉祥等領導人,為孤守上海的第19路軍呼叫後援:“滬戰日軍大敗,萬眾歡騰,惟聞日本援軍行將抵滬,我軍亟待增援。”
2月3日至7日,日軍仗著剛從國內調來軍艦和援兵,悍然破壞停火協定,先後向閘北、吳淞、江灣發動進攻。第19路軍依託吳淞要塞和薀藻浜水網地帶英勇擊潰日軍,使其重新縮回日租界,日本又請英、美領事第二次調停,以待援兵。
2月4日,海上聞人杜月笙在積極支前的同時對尚無援軍馳援的狀況非常不安。這一天,他作為上海市民地方維持會理事,與會長史量才、副會長王曉籟和理事虞洽卿、張嘯林、劉鴻生等,以該會及個人的名義,向林森、汪精衛、蔣介石發出一份措辭十分急迫的電文:“究竟政府通令各軍抵抗以後,對於懸滬孤軍有何援應方法?上海三百萬市民現幾瀕於絕境。無上海即無全國,置十九路軍而不顧,豈特棄我三百萬市民?試問全國失此經濟中心,今後將何以自立?急盼電復。”這份電報確有分量,僅過了3天,行政院長汪精衛親自出面回電:“此次十九路軍為正當防衛而戰,將士奮勇,克盡所職,政府愛護不暇,豈有聽其孤軍失援之理。當此時局嚴重之際,擘畫縱未能宣布,而事實終必可表現,敬祈勿信浮言,致生疑貳,是所至望。”
杜月笙他們有所不知的,是蔣介石已經在積極部署淞滬會戰。
2月14日,蔣介石指示國民政府軍政部部長何應欽下達命令,要求主動請纓殺敵的京滬警備司令張治中將軍,緊急編制駐南京的87師和駐杭州的88師為第五軍,由張親任軍長火速馳援淞滬戰場。這兩個師均為蔣介石的嫡系部隊,全套德式裝備,武器精良、戰鬥力強,主要任務是拱衛首都南京及滬杭地區,平時一般不輕易動用,如今,為淞滬戰役蔣介石痛下血本。果然,上述兩師投入前線一星期後,就取得了廟行大捷,擊斃、擊傷日軍三千餘人。
鑒於屢攻不陷,日本內閣決定組建上海派遣軍,2月27日起,日軍總兵力增至9萬人,由前陸軍大臣白川義則大將任司令官。而當時蔣光鼐、蔡廷鍇的第19路軍和張治中的第5軍合計才4.13萬人,而且武器裝備總水平遠比日軍差,雙方軍事對比十分懸殊。
3月1日,白川命日軍第9師擔任正面進攻,同時派第3艦隊護送第11師從瀏河口、楊林口、七丫口等我軍側翼突然登入,致使我淞滬守軍腹背受敵,第19路軍被迫退守嘉定、太倉一線,第5軍則撤至常熟縣東南沿線。3月2日,日軍攻占上海。3月3日,“國聯”宣布前來開會調停,中日雙方軍隊脫離火線,第一次淞滬抗戰實際告一段落。
對於中國軍隊的失利,3月4日,陶孟和、李四光、傅斯年、張奚若等學界巨擘致電汪精衛,要求政府繼續戰鬥到底。3月26日,因在戰事中支前有力的滬上大亨杜月笙,已經被公推為“上海市民地方維持會”的副會長,這天他與會長史量才、副會長王曉籟以個人暨全體會員的名義,再次致電要求南京國民政府軍事委員會派兵增援上海戰場:“連日滬戰劇烈,為開戰以來所僅有,前線諸軍,浴血苦鬥,而敵軍繼續而來,深知政府早經籌劃增調援師,同人鑒於情勢急迫,敬懇準予趕速抽調,星夜赴援”。
然而,國民政府軍政部只是在3月9日調上官雲相的47師開抵常熟,歸張治中的第5軍指揮,共同鉗制已經占領上海的日軍而已。

普通百姓萬眾一心

在一·二八淞滬抗戰的日子裡,上海民眾毀家紓難,堅決抗戰。這從一·二八當天上海市政府發給南京行政院的一份密電可見一斑:“查關於民眾自動組織之義勇軍,前奉鈞院第六零四九號密令,經已飭屬遵照在案。惟現在本市各種義勇軍,風起雲湧。如中華民國退職軍人抗日救國義勇軍、中國國民精忠義勇軍、中華民國抗日救國敢死隊、災民義勇團、國民奮進會……有退伍軍人組織者,有系市民及工人所組織者,紛呈本府備案,或請保護前來。”
上述密電中提到的“上海青年自願決死抗日救國團”,亦在行政院遺檔里有報告記載:該團體有團員55人,於1932年1月14日晚乘火車抵達南京,領到軍政部發給服裝、行政院補助經費1400元後,繼續渡江北上,請求張自忠部隊發給槍械,以冀出關殺敵。“甫抵北平,聞一·二八滬戰又起,當即兼程南下,參加十九路軍做宣傳工作,頗蒙蔡(廷鍇)軍長之嘉許。”
戰事激烈進行之時,上海市民勞軍慰師,與第19路軍、第5軍結成了真正的血肉長城。2月29日,上海各界各團體集會舉行了“上海抗日血戰周月紀念大會”,並向國民政府主席林森、行政院長汪精衛、軍政部長何應欽發去《艷電》:“暴日寇滬,存亡一發,務祈鈞座迅派大軍來滬增援,且令張學良提兵出關,收復失地,以分敵勢。”
5月5日,中日簽訂《淞滬停戰協定》,中國政府居然接受了日方提出的包括上海地區不再駐軍等踐踏我國主權的條件,訊息傳出後,上海各界一片反對議和、要求再戰之聲。5月18日,一個名為“現代法政研究社”的機構,給臨時遷往洛陽的國府發去電報痛斥該協定喪權辱國:“暴日侵凌,淞滬為墟,凡有血氣,疇不痛心,乃政府諸公,坐視強敵,摧殘我文化,焚燒我盧舍,殺戮我人民,占領我疆土,竟於五月五日簽定喪權辱國之上海停戰協定。宗留守渡河未聞,岳少保朱仙已召,奇文異事,曠代罕有。務請立毀亡國之約,再起抗日之師,不戰亦亡,寧戰而亡,此項協定,本社同人誓死反對,泣血陳情,伏侯明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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