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坐是我國古代的居坐的一種方式,即席地而坐,臀部放於腳踝,上身挺直,雙手規矩的放於膝上,身體氣質端莊,目不斜視,也就是現在日本人的坐姿。這種坐姿初學之時不宜久坐,才不致坐傷筋骨。每次練習十或十五分鐘即可,待習慣再逐漸延長時間。而至祭祀宴請時,正坐姿勢稍有變化,暨臀部離開腳踝,上身挺直,以示莊重。
基本介紹
- 中文名:正坐
- 外文名:zhengzuo
簡介,歷史變遷,禮儀之談,文化改變,
簡介
歷史變遷
其實,現代人坐在凳子上,雙腳垂直下來的坐法,實際上是從南北朝以後才傳入,是從當時西域國家傳來的,因此也叫“胡坐”。在唐代正規禮儀仍然以“正坐”為主,但社會上已經開始風行起了“胡坐”,到了宋朝,正座被胡坐所取代,但在重大禮儀場合依然使用正坐。
正坐雖然早已被歷史所取代,然其所蘊涵的文化內涵以及獨特的氣質仍然是有一定意義的。正坐講究的是心性內涵以及通過坐姿達到一種修身養性,修煉自身氣質,內外調合,和氣護身,從而達到形神兼備的目的。尋求的是一種內心與身體的和諧統一,更是一種哲理的升華。坐在地上,能感覺出是一種對自然精神的親近與追求。因而有些人才說,是更能體現華夏文化,精神境界的最佳外在表現。更能代表華夏原道精神。這不禁使我想到了這樣一句話,一個歐洲人在過了幾天日本生活以後,感觸道:我坐在地上,頭一次感覺到草墊中芳草芬菲的味道離我如此之近。我不是居高臨下的在遠離大自然的上空我行我素的生活著,而是變“矮”了,使得自己像大自然中的一部分一樣觀察著周圍的一切,剎那間與自然融為一體。 我感覺到那種和諧美妙的滋味,不是站在草坪上用著割草機那種生硬的感覺(大意)。 在現代人看來,恐怕已無法再了解這種形式了,他們怎能理解,兩個人面對面端坐著,一動不動一言不發好幾個小時?除非那是瘋子!但古代很多更高層次的理論哲理,就是在這種“瘋子”世界裡產生的。“當我端坐在地茵上的時候,狂傲的扶著琴,自然、端正的禮儀我都已具備,動心忍性,我覺得那也是一種對自己意志的修煉吧。諸子百家在我感悟中產生”一個哲人曾這樣總結過。所以,這就跟禪道的坐禪差不多,可見各國對哲學參悟的方式都是差不多。
禮儀之談
“禮儀 一切萬物形態才自於禮儀”這是華夏原道論的中心思想。當你坐在板凳上,翹著二郎腿是否多少有些不莊重?無論跟你談話的那個人身份差距有多大,正坐是一種恭謹虔誠的方式。在更早的古代,君臣之間,上下級之間也要講究禮儀,不是像後世那樣上級只有居高臨下的份 。“君視臣以禮,臣事君以忠”不是在表現一種奴顏婢膝,而是一種各司其政 達到一種和諧互不侵犯的關。 當你禮拜上級的時候,上級嚴肅恭謹的正坐,是一種最恰當的表達,正坐比較端莊嚴肅,雖然很辛苦,也表現了古華夏族處世嚴謹。 一是一 、二是二的態度。當你坐在凳子上,東倒西歪的亂靠著,雖說是狂盪不羈、不拘小節,但不知見你的人看到正坐與胡坐,哪個心裡更舒服些。
禮,內在禮儀就是外在禮儀的更深層體現。古人凡事講究個“正”字與中和之氣。“故始有禮儀之正,方可有心氣之正也” 當你端坐著,也是對自身內在禮儀的一種修煉。
文化改變
在中國傳統的禮儀中,怎么坐是一項很重要的內容。最早的時候,沒有椅子,人們會客的時候都是坐在蓆子上,或者是一張叫榻的大床上,屁股放在腳後跟,叫坐。雖然不大舒服,可是在正式的場合下,必須得這樣坐,否則就是失禮。
到了東漢末年,一種名叫“胡床”的摺疊板凳,類似如今使用的馬扎,從北方的遊牧民族地區傳入中原,第一次改變了人們的坐姿。人們逐漸開始放棄坐這種難受的坐姿。到了唐代中期,胡床逐漸演化為我們習以為常的有靠背、扶手,可以讓雙腿自然下垂的椅子,並且在宋朝廣泛地流行起來。古代中國人的腿終於得到了解放。
椅子的流行改變的不僅僅是人們的腿腳,更重要的是對古代中國文化產生了相當的衝擊。這種四條腿的家具首先衝擊的是當時中國的坐禮。而坐禮的變化,又直接導致諸多社交禮儀的變化。接著椅子還影響到了房屋的內部風格。最明顯的變化就是窗戶的提高,以前人們的坐姿低矮,窗戶的位置也相對較矮,以使坐著的人能看到窗外的風景,椅子的出現使窗戶的位置明顯升高了。椅子的出現還對房屋內部風格產生影響,傳統的坐禮要求房間中間儘量開闊,作為人們席地而坐之用。椅子出現後,人們就不需要為席地而坐預留太大的空間,家具的數量因此也增加起來。
在椅子出現前,人們的坐姿很低,以至我國的家具普遍矮小,常見的案幾與現代中國農村的炕桌高度差不多;椅子出現後,人們的坐姿明顯升高不少,自然而然,一些高足家具開始盛行,桌子也就應運而生,逐漸成為我國最主要的吃飯、看書的家具。而高足家具的出現,又引起了茶具、碗碟等等生活用品的改變。唐人因為席地而坐,坐姿低,為了方便飲食,都是用高足餐具,許多杯、碟、碗的底部都有幾個支撐的高足。到了宋代,餐具置於高桌上,身體的位置及人的視線都不一樣了,很難再看到高足的餐具了,碗、盤、杯等食器都變得玲瓏精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