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物簡介 櫻馨 女士,原名張敬瑜,字雅韻,號悟圓居主,江蘇
無錫 人。現為中國
書法家 ,中國流藝術家,國家高級美術師,著名
書畫家 、
藝術家 。
任職 中國老幹部書畫院執行院長
中國老將軍書畫院執行院長
中國毛體書法協會常務理事
英國詩書畫學會顧問
大中華藝術家協會顧問
獲獎與收藏 2010年獲上海世博會“中國當代女性雙手狂草書法家”金獎。
2010年作品被中國藝術文化普及促進會專業人才管理中心收藏。
2010年書法作品被中國人民紀念抗日戰爭勝利65周年《民族魂》選刊。
2010年與
沈鵬 、
歐陽中石 共同出版《當代藝壇最具影響力三人行》書法集。
2011年草書作品被《美術中國》選刊。
2011年草書作品被《當代藝術大家之墨寶》選刊。
2011年草書作品被《翰墨中華——名人名家走進台灣》選刊。
2011年草書作品被《光愛之家》特刊。
2011年草書作品被《世界藝術家》選刊。
2011年與劉大為、
張海 合集《當代書畫藝壇風雲人物三大家》,作為中國書畫研討會專刊。
2011年與
林岫 等共同出版《巾幗書藝.九大女書法家》一書。
2011年草書作品被《畫界》選刊。
2012年草書作品被《感知中國 .印尼行》特刊。
2012年草書作品入選《大中華藝術家瑰寶》一書。
2012年被世界佛道研究院聘為書畫大師。
2012年獲“雙手交替完成最長的草書書法作品”大世界吉尼斯之最。
書法點評 櫻馨書法藝術——其筆法:中鋒走筆,亦疾亦澀,線條瘦勁優美,其結體:敧側多姿而不失平衡和諧,合理變形而不失法度;運筆秀逸而不失豪放;筆勢連綿呼應,一氣貫通;章法疏密有致,自然流暢。每筆、每畫、每字、每行猶如跳動的音符,貫穿於整幅作品之中,融音樂、繪畫、舞蹈等藝術美於一體,意蘊生動,神采飛揚,英姿超邁,有著明顯的節奏韻律感和鮮活的生命意蘊。
歐陽中石先生評價其書法藝術:“仿古人而不泥古人,成現代一派,新穎、亮麗、脫俗”。
沈鵬先生贊其書法藝術:“墨跡乾淨,筆法精妙有力,舞動丹青,氣勢非凡,融入了一定的韻味”。
書魂·畫趣
——櫻馨書畫作品賞析
翻弄藝術史冊時,或許你會發現,總有一些大家似乎是專門為藝術而生的,看到櫻馨的狂草作品,櫻馨就給我這樣一種印象。
當你欣賞櫻馨書法作品,尤其是狂草作品時,自然會想到中國書法史上的幾位著名狂草大家及作品,在不經意之間就會將櫻馨的狂草作品穿插於其中以辨其分量。
今天所稱的草書始於漢代,開始為“章草”, 漢末的張芝減免了“章草”中保留的隸書筆劃印跡,字之間筆勢往往牽連相通,偏旁相互假借,成為“今草”(草書)。唐代的張旭、懷素將“今草”寫得進一步狂放起來,筆勢連綿迴繞、飛揚,字形變化多端,故而產生了“狂草”,因此張旭、懷素被稱為“狂草”之祖。狂草書法被創立以來歷代有許多嘗試和變法者,楊凝式的《神仙起居法》被《海岳書評》評價為“如橫風斜雨,落紙雲煙,淋漓快目”。也有許多書家偶一為之。對狂草書持之以恆、達到痴狂程度的尚屬少見。
狂者,鳳儀天下 伏傳同/文
對於武后的故事幾乎耳熟能詳,她的經歷、她的氣魄、她的野心,以及她在中國歷史上所不可取代的位置。
然,中國五千年的文化史上,斟酌數來,能夠在那一卷厚重的羊皮紙上留有痕跡的女性實在是少之又少。
這固然是由時代的烙印所鑄就,但,女性自我胸襟的無法釋懷也是非常重要的原因之一。
所以,當初逢櫻馨女士的時候,確實大大的驚詫了一番。
櫻為姿態馨為神
櫻是一種姿態,我一直是如此理解的,而馨,則是一種心境。
因姿態唯美所以飄零而下,其動態萬千,恍惚於虛實之間,非幻非實,似幻似實,陰陽流轉,相得映彰。這不恰恰是書法之形變無窮的詳盡描寫么?
因品格傲挺所以馨香瀰漫,其神歸一,問道時我心坦蕩,求道時我心至誠,得道時我心恆不動。這不恰恰是追求書法至高境界時的心境么?
於是,從名字,我已讀懂她的“執”。
用她自己的話來講:我櫻馨天生就是為書法而生的!
櫻馨,原名張敬瑜,出生於江蘇省無錫市。學齡前由外祖母和外祖父看護。其外祖父原為當地小有名氣之書法家,細數其淵源,乃北宋楊家將之後裔。清末,其家族曾現一女楊令茀,此女為櫻馨外祖父之姑母,乃為當朝御用畫家,曾為皇帝畫像。後清末亂,楊令茀赴美避亂,不得歸,鬱鬱寡歡,至死仍念故國,將所有家財捐於大陸。
櫻馨說,讓自己接觸書法的啟蒙老師是外祖父,因為外祖父閒來無事喜歡自斟自飲,舞文弄墨。兩三歲時,外祖父就經常將自己抱入懷中,手把手教自己寫字。雖然那時自己什麼都不懂,但畢竟對於筆墨的接觸是比較早的,由此,種下了一個緣。
而談及書法精神上的導師,櫻馨非常自豪的講述其外高祖姑楊令茀的故事。她說,自己之所以能走上書法的道路,並能夠在這條路上一直堅持走下來,外高祖姑的影響功不可沒。正是因為從小聽聞外高祖姑的種種作為,使得櫻馨在很小的時候,心中就種下了無法磨滅的心愿:長達後成為像外高祖姑一樣偉大的書畫家!
故事(櫻馨述)
十幾年前,我回老家無錫,二姨拿出一本她去美國帶回來的畫《翠微嶂》,其署名為楊令茀。於是,我懷著激動的心情仔細鑑賞,一段她自述的文字讓我肅然起敬:“我應邀去德國參加了一次聯合畫展,開幕那天,希特勒也穿著黑斗篷參加了,經人介紹,他買了我那張唯一的畫——兩隻鵪鶉在竹葉下的一塊岩石上爭鬥,我還在畫角上寫了首詩,在離開赴美的途中,我翻譯成英文寄給了希特勒——《TO THE WARLORDS》(致戰爭販子)。”
櫻馨很激動的表示,一個中國女子,在那個時代,為追求和平,居然敢捋老虎的鬍鬚,這種精神和氣魄令人欽佩。更為難得是,楊令茀那種對於家國的情懷,她生前就立下遺囑,將一生辛苦收集的珍貴文物、書畫和玉器合計130多件捐獻給祖國。這些藏品陳列在北京故宮博物館和無錫博物館。
櫻馨面容肅穆的對我說:那一刻,我尋到了書法的“魂”!
剛柔並濟顯陰陽
研習過書法的人都知道,草書技藝的鑄就到底有多難。但,每個研習過書法的人都知道,草書是書法藝術道路上繞不過的那道坎。我國一位資深書畫史學文化研究專家曾說過這樣一句話:“一個書法家,如果對於草書一無所知,那他一輩子也找不到北”。
草書是書法里最難的技藝之一。因為草書首先講究一個“變”字,看似一揮而就的書法,其實需要做到細緻入微的變化;其次,草書對於書者精神意志的要求非常之高,它需要書者在處理變化的同時還要保持住氣韻的連貫性,完成書法需要一氣呵成,這等於說要“一心二用”;最後,草書的精髓在神,或者可以說,真正的書法,其靈魂都在書外。書法,只是其“術”,而“道”的東西,在書者的心間。
古往今來,書法之大家何其多?但草書集大成者,唯張旭、懷素二人矣。
狂草,要狂出其氣概來,更要在似與不似之間追求一種平衡,一種對於天的感悟、對於人的理解。一言概論,謂之曰:道法天成,成自然。
櫻馨覺得自己已經初步摸索到了書法至高境界的門檻:陰陽。
櫻馨說,書法的最高境界必然是陰陽流轉,虛實合一,相互變換又相得映彰的。俱往矣,古代先賢中,書法之大家諸多,但書法之至家、大師卻甚少。歸其根本原因,皆在於陰陽失調也。
中國封建社會是男權社會,書法亦然。馬宗霍的《書林藻鑒》中所記載,上起軒轅氏,下止清末,中國古代歷史上收錄史籍的書法家共有2817位,但女性書法家僅有45位,占總量的0.15%,以5000年中華歷史為計量,約2年出一位名書法家,約111年才出一位女性書法家。
櫻馨不明白,為什麼古代的書法美學取向,一定要以“男”為主,以“雄渾筆挺”為審美情趣。柔美嬌媚、清新雅麗、細膩豐富、執著博愛,這些都是女子與生俱來的素質,如果將這些性格上的特質融入到書法創作中,勢必會別有一番風味。而當一個女子在上述的性狀特徵外,又學會堅強和有擔當的話,這個女子所寫的書法必然是“陰陽調和”、“剛柔並濟”的。
我們都知道,過剛易折,而至剛者化柔是非常困難的事情。在太極拳里,也常常說道:以柔克剛。也就是說,柔里通常包含比剛更多的一些元素。只有包含剛性里所擁有的特質,又超出於剛的,方能談之曰:克。
而多出的這部分,便是女性天生擁有的——母性。
因此,櫻馨認為,其實女性相比於男性更適合從事藝術工作,因為她們天生擁有一顆細膩的感受世界的心。只是幾千年來的封建男權社會將她們的求“藝”之心給壓制了,迫使她們將更多的時間放在“相夫教子”之上了。
詩中尋得神外天
評論櫻馨的狂草,從小品到長卷,風格似乎是一直變化的,但其中又不缺乏個性中的共性,那種一脈相承的氣韻從未失卻。
欣賞她的作品,遠看如行雲流水,氣勢磅礴,近看,則如曲徑通幽,變化多端。細品其筆法,雖形式縱橫肆意卻神韻內斂潤澤,一筆而下,觀之若脫韁駿馬騰空而來絕塵而去;又如蛟龍飛天流轉騰挪,來自空無,又歸於虛曠。這近乎癲狂的原始的生命力的衝動中包孕了天地乾坤的靈氣,也蘊含了她對於“書道”近乎偏執的追逐。
當然,能寫出如此磅礴,如此張弛有度的書法作品,與她對於傳統文化的研究是必不可分的。
櫻馨覺得書法的成就,功在字外。書者,書得更多的是精神,是感悟,是意志,是對於“道”的探索。
於是,她捨棄了各種的應酬和交際,捨棄了可能成名的各種機會和場合,毅然投注於五千年傳統文化的涉獵中。因為她覺得自己對於“書道”的感悟還遠遠不夠,過早的投諸於市場只會泯滅掉自己對於書法的堅持,失卻那種“虔誠”的“熱愛”,而淪為一個書匠。
在這個“閉關”的過程里,櫻馨閱讀了大量的古代文獻以及傳統文化經典,從老莊之道到孔孟之道,從《易經》到《史記》再到《二十四史》。櫻馨對於傳統文化的涉獵越來越廣,內心對於傳統文化的脈絡也越來越清晰。她發現一個問題,古人把“詩、書、畫”中“詩”排在第一位,為何?經過大量的閱讀和思索,以及對於詩歌的創作,櫻馨漸有所悟——原來詩歌是可以跨越時空的。
櫻馨領悟到,好的詩篇必然是“神理流於兩間,天地供其一目”的,因為詩人的視角是非常獨特的。例如李白的“碧松梢外掛青天”,眼前的松梢掛著以白雲悠悠為背景的遙遠藍天,這已經不是平面的物象表達,而是移遠就近,跨越空間了。
櫻馨覺得詩人眼中的空間和時間是不可分割的,他們的空間感隨著時間而有了節奏,並音樂化了。詩境創造了一個藝術空間,然後將時間的節奏滲入其中,最終將森羅萬象影印在太虛的大背景上,從而使境界豐富中透有空靈,深遠中又有著切身的感受。
這種遠近、虛實之道,這種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剛中有柔,柔中帶剛的幻化之道,被櫻馨很好的套用到了書法創作中。
於是,我們發現,櫻馨的書法中既融入了儒家的堅毅、果敢和進取,也蘊涵了老莊的虛淡,散遠和沉靜閒適。是故,她已對“陰陽”之道瞭然於心。
大音
墨線無言有大音,鴻飛雪舞戀人欣。
千金難覓情一動,醉素張顛魂系今。
畫裡覓得意深遠
古人常說:書畫同源。為了尋找其“源”,櫻馨也專門拿出時間來練習國畫,臨摹大量名家的作品。
她最初從人物畫入手,仔細體味每個畫中人物的內心,自己觀察這種由心靈活動所反射出的神態:或是一抹滿懷相思的期待,或是一腔對深遠追尋的渴望……她細細品味其奧妙,為何畫家能將這種形神兼備的感受捕捉的如此完整?
經過一段時間的研習和親身實踐,櫻馨忽然感覺到,畫家原來是在做這樣一件事情:捕捉第一現狀轉化為第二現狀的瞬間“動態”。這種“動”使得原本死板的東西瞬間有了生命。
有了生命,也就有了畫作表象背後的無限意味。櫻馨嘗試著將這種“動”賦予在自己“靜”的書法上。
“一下子就活了!”她興奮地說。
而除了解決動靜的問題外,櫻馨特別注意處理“留白”。中國傳統書畫,最高深,最不可捉摸的,不在於其畫上的東西,而在於其留存的白。
“留白”的過程是一個布局的過程,這一點跟建築設計有些相像。書者,畫者,必須得在行筆之前,將想要表述的東西爛記於心,也就是我們常說的“胸有成竹”。如此,方能使得所呈現出的藝術作品在空間分布、虛實結合上錯落有致、搭配合理。
經過一些列的反思與沉澱,櫻馨的思想進入了一個更為高深的境界——明心見性。她認識到宇宙的深處是無形無色的虛空,而虛空才是萬物生命的真正本源。高明的書畫家,正是採用“形離神合”的方法,視宇宙本身為一大的生命體,以“審美”為媒介引領我們進入其精神世界,感受他所創造的藝術世界裡的喜怒哀樂,悲歡離合。於是,觀者感同身受。而這,也就是所謂的意境深遠,氣韻源遠流長。
乾坤路有日月照
知行合一乃是道。
僅僅讀書,閉門造車,求得的不是真正的“道”,是偽“道”。道法天,道法地,道法自然。真正的感受需要到大自然中才能夠尋得到。
為此,櫻馨提前離職10年,踏上了“踐行”之路。10年裡,櫻馨走過了祖國的大江南北,結識了各式各樣的人。他們中有官員、有商人、有農民,有學者、有詩人、有工藝家。櫻馨從他們的身上汲取到了大量的創作的養分,更加深了對於人間百態、人情冷暖的感悟。
她有時甚至覺得,人生來似乎就是為了經歷苦難的。在這種不斷的經歷挫折和困苦的過程中,內心得到錘鍊,最終達到“如如不動真我”的境界。
生活中,很多看似普普通通的人,其實都有著自己的“道”。他們對於生活,對於生命都有著自己的感悟和理解。櫻馨說,他們是生活中的智者,我從他們身上學到的不僅僅是書本上的知識,更多的是人生的哲學。
櫻馨說,其實每一個有著自己堅持的人的內心裡,都有著這樣的一盞燈長明,只是大家尋找的東西不同而已。如自己,一種追尋的便是“書魂”。
每個人生命的最終,都將會有一個永恆的歸宿的,那個歸宿就是靈魂。而以書為鏡,使她在每一刻都能良好的審視自己,不使得自己的“相”被紅塵縮沾染,不使自己的“心”為塵埃所蒙蔽。
一硯墨,使她窺見了乾坤;一筆情,令她揮就出一個方圓。
一切,以書為鏡。
書之鏡
裁得萬殊成一相,忘筆達情神遊疆。
誰言書家惜點墨,造化出奇定圓方。
我以我心薦軒轅
輾轉反側,幾十年過去了,回過頭來細數過往,櫻馨覺得,少時“做一個大名鼎鼎的女書法家”的夢想有點過於天真。
一路走來,其實自己早已經不再關注是否會成為名家、大家,而是全副身心的投入到尋求與古人相通之上。真正懂得草書,理解草書並得其神韻,必須了解古代的草書名家在創作草書作品時是帶有怎樣的感受。
櫻馨自己發現,當目的變得單純的時候,內心反而更趨向於平靜,而氣韻反而在此時能夠得到更好的拿捏。她說,每當書到動情之處時,我都會打從內心裡升騰起一種對於古代先賢的敬仰和感激之情,因為是他們創造出了這么偉大的藝術,也才讓自己今天有機會能夠繼續學習和研究這門藝術。
“我對草書藝術的愛是赤誠的,此‘誠’可鑑日月,可薦軒轅!”櫻馨如此說道。
她閉目,手臂伸向前方,如同觸摸一樣心愛之物。
她告訴我,每次進行書法創作時,自己都會進入一種玄妙而空靈的境界,似乎跟整個天地融為了一體,自己可以隨時觸摸到天邊。
在這種狀態下,她如同擁有了感性和理性兩個自己:感性的自己控制氣韻,理性的自己控制通篇的布局。而這兩個自己同時出現的時候,自己並沒有任何的不適感或者矛盾感。或許,這就是所謂的“天人合一”吧,那兩個自己也許就是掌握自己“陰陽平衡”的“陰神”和“陽神”吧。
櫻馨表示自己無法說清這種奇異的感受,正如同老子在道德經中所說的“道可道,非常道。”但有一點,她可以肯定的是,“誠”可入“道”,“書”可證“道”。起碼自己是以書法來證明自己所選擇的道路的,並虔誠的繼續在這條路上行進著。
玄思
知命更知書學高,悟得玄思奇峰嬈。
另有仙仁暗引渡,鋪石過河又見橋。
“別人,或許也會有自己的方式去追求和探索對生命本質的理解。但這(《玄思》一詩歌)是我對於冥冥之中那個所在的一點理解。”
櫻馨表示,自己深知所掌握的只是草書這門藝術的皮毛,以後要走的路還非常遠,依然需要自己不斷的去摸索,去尋求,去借鑑。要全面繼承和弘揚草書藝術,不是單單靠哪一個人就能完成的,也不是哪一代人就能完成的。它需要代代的薪火相傳才能發揚光大。而她自己所能做的,就是儘可能的往前多走幾步,並把這多走出的幾步的感受,用草書藝術的形式給記錄下來,留待後人去借鑑和發揚。
作品展示 櫻馨女士左手狂草
櫻馨女士右手狂草
櫻馨女士與作品合影
櫻馨女士作品圖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