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濂鏜

李濂鏜

李濂鏜,字杏南,河北冀縣(今稱冀州市,隸屬於衡水市)碼頭李家莊人,民俗文化專家,林紓的弟子。著作有《注》(1934年)、《秦印室隨筆》(1940年)、《校元刊本韓詩外傳》(1811年刻本,有李濂鏜朱筆校注,鈐“李濂鏜藏板”、“濂鏜”印 )、《小品織繡圖案》(李濂鏜輯,人民美術出版社1953年版)、《明錦》(李濂鏜輯,人民美術出版社1955年版)、《方誌藝文志匯目》(根據北京圖書館1932年以前入藏的方誌錄編寫,約三千八百餘種)。

基本介紹

  • 中文名:李濂鏜
  • 國籍:中國
  • 民族:漢
  • 出生地:河北冀縣碼頭李家莊
  • 畢業院校:北京大學
  • 代表作品:《<南行紀事詩>注》、《秦印室隨筆》、《校元刊本韓詩外傳》
  • :杏南
人物生平,個人其它信息,

人物生平

李濂鏜畢業於北京大學,與傅振倫是同學。抗日戰爭以前,與繆鉞交遊。抗日戰爭期間,結識了燕京大學教授鄧之誠。李濂鏜撰有《中國圖樣集錄》,鄧之誠先生為之序曰:“去年冬,始識李子杏南,喜其磊落負奇氣。門人傅振倫為道李子事母孝。五十之年,猶有嬰兒之戀,是今之古人也。間嘗示予所撰《中國圖樣集錄》。自黼黻紂繡,取象於天,以昭文明之治,而織成文錦,五色相宣,纂組之工,奪天之巧,泛而及於綾綺紗羅、輕容花擷,又泛而及於金石陶瓷。因物成景,隨事命名。窮形盡象,庶類鹹備。雖時之好尚不同,而莫有能廢之者。若夫繪事之素,華國之篇,則又相為表里。出以摹寫,其精者以虛狀實,處近垂遠。不敝之巧,堅於金石,蓋文之盛極矣。暨乎亂世,文章匿彩,乃有胥溺之懼。故知征者,往往即其隆替,以觀世運之盛衰焉。李子之為是編,豈徒慕於此圖樣哉,亦愛斯文而已!愛文者深,有慨於世亂而莫有能振起之者也。故其題記,悲情苦語,流連往衰而不能自己。雖然,又蓋取則於天者也。苟天道不變,則文亦不應遽絕於天壤之間。衡以盈虛,消長之理,剝極必復。則今之衰也,不將有來茲之盛耶?李子盎姑待之,予所以廣車子者如此。其書略仿《集古錄》而作,兼備圖樣,因時因地,以考辨之,使讀者得悉其因襲與變化之情,知所觀感。可以振起斯文,又不侍卜而知之,則季子之功多矣!丁亥正月二十有三日,五石居士鄧之誠。”
圖(中)即為年輕時的李濂鏜圖(中)即為年輕時的李濂鏜
李濂鏜於這篇序文寫了跋語說:“鄧文如先生以余力為《骨董瑣記》,實騰名飛,與王懿榮《天壤閣雜記》、羅振玉《俑廬日札》齊標並轡。考古之有三書,其猶火宅之有牛車、羊車、鹿車乎?特三車可以引子之出,三書可以引學人之入耳。《骨董瑣記》印於民國十五年,筆潔味永。不殊王、羅,繁富則遠勝之。鏜喜其書,故願親其人。丙戌秋日,遇徐君仲則於東安市場酒肆,徐曰:‘吾今移家瓮山下,文如居士對門居,鏜投刺請謁,先生倒屣。鏜每於暇日,出西直門,繞五塔寺,見太行山色,龍蛇起陸,昆明樓閣,爛若畫屏。郊垌淑氣已襲襟裾。於座中與先生晤對,視聽所接,皆舊聞遺事,幽芳古韻也。鏜請序所作《圖樣記》,先生許之。今讀先生序,不覺汗流。鏜受母恩,深過滄、溟。養體養志,兩皆無之。以言知恩,且有未能。鏜為子而有稱焉,豈不羞天下之士耶!先生謂作者愛文,深有慨於世亂而莫有能振起之者,故其題記悲情苦語,流連往復,而不能自已,則挽弓破的剝膚見髓。夫黃人重道,白人重器。今中國無周天地之輪船飛機,無核子彈,絀於器也。論器,我不如人,論道,人不如我。孔子六經,括之曰仁,《老子》五千,括之曰慈,釋迦三藏,括之曰悲。曰仁曰悲,皆道也。日月經天,江河行地,一實三名,無二無別。先天地生,不改不殆,道也者不可須臾離,可離非道。易言以解之,民為邦本,民生於仁。仁減則宇宙毀,人類絕。吾非不愛白人之器,吾願先宏黃人之道也。宏道可以興仁,可以撥亂,可以洗兩間之兵氣,可以扇合識之祥和。今之國內有太學,有牛李。此中三五英俊,皆為議稷下之田巴,一旦而服千人,為私為利,因亦有豐功偉烈,震驚流俗矣。惜乎皆未聞道!惜乎望道未見!國運世運,何以躋於治乎?故見人之器,喪己之道,此不僅中國一國之患,實一世之大憂。鏜之愛文,實願興仁。興仁之志,解懸拯溺。民懸待解,莫急今日。能解能拯,請捐踵頂。復質先生,其謂何如?傅振倫,字惟本,與宋布衣同閭里。受史學於先生,曾因公西至倫敦,北至莫斯科,飢蟲作祟,匆匆出榆關而去。“秦印室”東牆外,明槐一本,高又大,老斡搓材,鵲巢其巔。今晨復聞鵲噪,豈鏜又將得惟本一紙書耶?丁女二月二十二日,後學李濂鏜拜注。”

個人其它信息

新文化運動中,李濂鏜在《與胡適書》(《新青年》第3卷第2號)認為文學革命提倡的“不用典不講對仗”,有“矯枉過正”之嫌,他說“文學家之用典對仗,猶藥品之用毒物,婦人之用脂粉也”,並舉英文“figures of speech”中的“metonymy”和“antithesis”來證明修辭的重要。可見其思想比較保守,與老師林紓的思想比較接近。他曾在《甲寅》周刊寫信為其師辯護,且嚴辭批評陳獨秀和胡適。不過章士釗在覆信中說,來信意氣太盛,為師辯護,拳拳之心,無可非議,但攻擊陳獨秀和胡適卻不當,“即舍尋常風義不論,亦有傷不薄今人之道,猶非養氣君子所宜”。這算是對李濂鏜的規誡。胡適也有《追答李濂鏜君》(《新青年》5卷5號)一文與其進行學術交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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