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本介紹
- 中文名:李江富
- 外文名:FuNansa·BoJiudi【苗名】
- 別名:林雨冰、若是花開
- 國籍:中國
- 民族:苗族
- 出生地:黔東南苗族侗族自治州
- 出生日期:8月3日
- 畢業院校:貴州省雷山縣望豐中學
- 主要成就:創辦《勤風》校園雜誌
- 代表作品:文學著作《活死人間》
- 興趣愛好:電影創作、攝影、蹴球競賽
人物檔案,出版作品,主要榮譽,代表作品,人物評傳,
人物檔案
李江富,苗名FuNansa·BoJiudi,男,黔東南州雷山縣人,1991年8月3日出生於貴州省黔東南州雷山縣一個叫“烏響”的苗族村寨, 1998年入學。他的家庭條件非常艱苦,母親常年臥病在家,整個家庭的生計就靠他父親一個人支撐,後來他的母親因常年抱病,離開了人世。家裡就剩下爸爸、他和兩妹妹了,沒有媽媽的孩子,他卻更加堅強,爸爸常年外面打工,年小的兩個妹妹就由他照顧了,在家裡他既是個孩子也是個大人。李江富的童年雖然是充滿痛苦的,但他並不甘於痛苦、不甘於貧窮,早在六年級的他,便喜歡了詩詞寫作,國中時就在筆記本上寫滿了一本詩歌集《校園詩風》,受到同校師生的高度讚揚。2010年在縣雷山民族中學念高中時,與同學一起發起創辦了“勤風文學社”及社刊《勤風》校園文學雜誌,受到學校領導的高度重視,並將《勤風》升為雷山民族中學的校刊。2012年9月,考入了湖南一所普通的大學,選讀了藝術學院影視多媒體專業。2013年,在湖南念大學的他,受到常德市詩歌協會的重視和邀請,吸收為湖南省常德市詩歌協會,成為常德市詩歌協會年齡最小的會員之一。
此外,李江富還是熱愛家鄉熱愛民族的公益青年。
他2010年代表雷山縣參加了黔東南苗族侗族自治州第七屆運動會暨第一屆少數民族運動會。
2013年黔東南苗族侗族自治州第八屆運動會暨第二屆少數民族運動,參賽的項目是蹴球競賽,為雷山縣人民取得了優異的成績。
2012年,與雷山籍河北美術學院周俊鴻、廣東第二師範學院白金峰等苗族公益青年組織了一個全國性的民間公益團體“苗鄉知青慈愛團”,致力於關注貧困山區孩子的成長。該團體由河北美術學院、貴州大學、湖南同德學院、南昌航空大學、四川師範大學、內蒙古民族大學等全國20多所高校學生及黔東南州部分高中學生組成的愛心團體。
出版作品
《活死人間》於2013年4月在北京出版(線裝書局),是李江富中學時代的靈魂寫真集,分為“多夢季節”“風花雪月”“零度空間”“鄉土氣息”“拷問生命”“童心詩語”等七個部分,以死亡的方式傾述活死人間,以詩歌的形式審判現實社會,以春暖花開的細雨獻給青春季里遇到的美和愛。對生活的挖掘,對命運深重的感慨,對美好生活的嚮往……
主要榮譽
2014年1月 詩歌作品《葬母后》入選《2013中國年度詩歌》(灕江出版社)
2013年8月 黔東南州第八屆運動會暨第二屆少數民族運動會蹴球競賽第四名
2010年7月 黔東南州第七屆運動會暨第一屆少數民族運動會蹴球競賽第六名
2008年7月 第十五屆全國青少年愛國主義讀書教育活動優秀獎
代表作品
文/李江富
遇見你,在那個琉璃破碎的夢境裡,你的聲音深深淺淺地繚繞在丹江河左岸的小城裡,似乎在呼喚我的名字,就像我過去一直愛戀的女孩。你的聲音有時像二月的雪花呼呼地飄落在我心底深處,有時亦像七月的火把熊熊地燃燒在我的心頭。
遇見你,在一個沒有雪的冬天裡。你說,你的名字叫雪子,生於夏天。
喔,那你是夏天的雪嗎?你不是,你只是你自己。
青春是一場遠行,去哪裡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誰陪你一起走。若是兩個人去旅遊,只要的選對了伴旅,哪怕剛剛出門了幾步打了一個逗號,那裡都會是美麗的景點。而你我的伴旅卻都不斷刷新,不斷更換,太多的奢侈與幸福,最後都被第三者取代,曾經的諾言都隨波逐流,成為別人的諾言。
當你我認為可以坐著歇一會的時候,也恰恰是離別的時候。
她的離去,你的到來,只是一場偶然的夢幻嗎?我不太喜歡一個人和太多的人活在自己的世界裡,那樣的生活單調、煩躁,沒有一秒安好。
遇見你,從一次牽手開始,我的思緒迷離了自己的生活;戀上你,從一場擁吻開始,我的世界匿藏著你的每一個音符。似乎你的每一次呼吸都駐藏著我的每一次心跳,難道你是我命中的注定的那個天使嗎?我不知道,但你是我時光軸上不可抹去的斑駁,是我今生今世的一個幻覺。我不敢駕馭你的靈魂,怕你等不到我的歸期。
你我是同一列車而卻不是同一時間的旅客,永遠相望卻無法相擁。
這些,至少在青春季里,你我無法駕馭彼此,時間和空間是你我無法戰勝的惡魔。
你我不是情侶,卻是戀人。人世間有這樣的說法嗎?除了你我,沒有。你我的戀情也只能隔著山隔著水來相思,卻無法觸摸到彼此的存在。你我的青春是一場沒有約定的旅途,也是一場與眾不同的相約。當你我不約而同地把某一個時間給彼此的時候,我才感覺到你的存在,在我的世界裡,在我的生活中。其實,你我一直都在,時時刻刻。
生活的顛簸,學業的繁忙,把你我的空間壓得很小很小,像國小時用過的文具盒,裡面裝滿長長短短的鉛筆、大大小小的橡皮擦,以及同桌傳遞過來的小紙條。有時,一個QQ表情就能夠知道彼此的心情,而不需要太多的言語。你說過,你我柔弱的小愛一直是彼此的字裡行間來維護。我想,是也不是。更多的是你我心靈間的相通與包容、理解。
是的,戀一個人不需要太多的言語,也不一定無時無刻形影不離,只要彼此相知就好。相知是情的基礎,是愛的諾言,而無需千言萬語去說天長地久。
寶貝,願你一切安好。
假如文學欺騙了生活(麻辣雜文類)
文/李江富
你可以從頭再來
假如文學欺騙了你
那你就完蛋了
假如你是詩人作家,你欺騙了生活
那社會就亂了,你該被槍斃了
其實標題應該把“假如”二字去掉更為和諧,而我留著,就說明生活被文學欺騙得傷痕累累——不如說其詩人作家欺騙了百姓,這更為刺激一些。
小時候,我有一個文學夢,夢見自己發表文章了,夢見書架上擺放著一本屬於自己的書了的時候,我狂歡地追逐文學,整天埋頭苦幹地摸索那些人們都說來源於生活而高於生活的與生活里每一頓飯菜都無關的文字,苦思那些自我認為是靈魂的伴侶之愛人,那些全校師生都認為高貴的愛好,甚至風雨,甚至雷。
我不否認文學給這個社會帶來了弊端,也不否認文學讓人變得更加學會去思考一些社會的問題,但很多所謂的文人墨客卻變了質——虛偽了。他們的虛偽很裸露,很可笑,這些裸露與可笑的足以讓老百姓豎立起大母子,讓當官從政的足以夠讓自己的臉染紅半邊天。詩人作家喜歡炫耀,不是炫耀給詩人作家看,而是炫耀給那些“外行”也同樣在水深火熱里掙扎的人們看,尤其是喜歡炫耀給那些喜歡文學學生們看,看,我們詩人啊我們作家啊,給人敲打一個字就是一元錢人民幣,今天有什麼約稿明天有什麼約稿,今天有什麼活動明天有什麼活動,而且都是詩人作家的活動,不如說其自慰。
詩人作家從不對詩人作家說“我也是詩人或作家”,而在詩人作家以外的卻如此放肆的說“我是詩人作家!”
在學生面前炫耀這些,就是在百姓面前假惺惺地自我安慰。
我曾經記得,有箇中學在某頭銜很大的文學雜誌上發表了文章,轟動了整個學校,甚至整個縣城。學生安靜了,因為他看清了原來不過如此,就可以欺騙了兩三萬的老百姓?而老百姓們連文學是個什麼玩意文學可以給人民生活帶來了什麼都不知道,反而如此新歡,盲目地新歡。在這個經濟的年代裡,文學給社會生活帶來了什麼給鄉村百姓帶來了什麼?有些家小作家叫啊關注生活關注底層,從了關注還是關注,你又能為底層做了什麼?哪怕是塵埃一毛,你都沒有。
在我看來,某些詩人作家不是人,是神仙。
是的,一點也沒錯,很多詩人作家已經升華成神仙了,他們不要工作不要幹活,寫寫文章就可以酒足飯飽了。
早春三月(現代詩歌類)
文/李江富
早春三月,那是個十分痛苦的記憶
爸爸在廣東砍蔗糖還未回家。叔叔
因為鄰村有一個親戚過世而去送葬禮去了
我和二妹遠在鎮上念書。早春三月
家裡只有小小妹和媽媽
早春三月,我以為
我們兄妹像所有的同學一樣
安安心心地在學校念書
然而,我並沒有預料到
老家打來了一個電話,叫我和二妹
馬上回家。沒有班車,借同學的錢
去打的(摩托)也要快一點
媽媽死了。家裡只有小小妹一個人
早春三月,是一個冰雪打斷電線的三月
沒有電,微弱的燭光
無法照亮一個沉痛自己媽媽逝去的
一個幼小的孩子的心靈
早春三月,花開未齊
鞭炮沉靜,嗩吶無聲
媽媽靜靜地離去……
人物評傳
李江富的詩歌著手於對生活的挖掘,對命運深重的感慨。他以哲學的方式,抒發一種理想的象徵性秩序,用細膩而真實的語言坦露高貴的靈魂。儘管在詩歌技巧和藝術形式稍顯平凡,但是時間可以鼓動一切並刺穿未知的事物。相信經過多年以後,一把苗刀的光影將從高原的深處閃向世界。
曖昧的橙色路燈光灑落了一些在昏暗的車廂里,我看不清你的臉,你的聲音很輕,很細,像古代女子出嫁時坐在床前與丈夫初次對話的嬌羞模樣,我著實小小地吃驚了一下,像你那么宏偉的名字,竟然會是如此可人的嬌小人兒。當然,若是我早些知道你原來的名字,我定不會這么想了。下車後,燈光依舊昏黃。大黑眼鏡框,長得可以遮住半隻眼的頭髮看起來很是柔軟,小臉蛋尖下巴,單薄的身體,還有臉上靦腆的傻笑。“是個瘦弱的小男生”,這是我對你的第一印象。我只有一個自己,卻有很多個面;你只有一面,卻有很多個你。你是我的唯一,而我卻只是你的好幾分之一,你看,我們彼此心中所占的比重相差了這么多。感謝你,是你讓我終於有勇氣拿起筆寫我喜歡的文字,寫我想說的話,寫我想記錄的時光,即使終究只能疊成一堆狗屁不通的文章,也好。至少我終於有勇氣,去闖那片我一直愛卻敬畏的望而止步的聖地。
——雪子(高中生)
對於這個瘦弱靦腆的大男生,我是頗有好感的。不是文人間的惺惺相惜,也不是我們接近的夢想,而是叛逆張揚的嚮往憤世嫉俗的性格吸引了我……他的詩充滿著浪漫主義色彩,是青春年少對愛情的嚮往。像電影《泰囧》中王寶強對范冰冰的執著,網上有人說每個吊絲心裡都有一個完美的女神。比如他心裡一直夢著的短髮女孩。
——張冬成(大學生)
在詩歌的世界裡,李江富是一個詩歌的孩子,他的思維方式比較靈活。當然了能夠在作品中體現這樣的情節,特別是詩歌,這是一種難能可貴,也許這些就是詩歌的魅力吧,詩歌在寫作中就是這樣簡潔,因為簡潔所以才給人有一種空靈感,空靈感可能就是詩歌的美。所以我想,李江富的詩歌能夠吸引我的興趣。作為他詩歌讀者之一的我,被他詩歌中簡潔的東西所誘惑。他是與眾不同的,他對自己的生活充滿了希望和追求,這樣就是他的詩歌,他形成了自己獨特的風格……李江富的詩包含了這樣的感覺,這樣命名的衝動。並且,這樣的感覺更趨於內在:之所以如此,是因為他的詩歌想像力把現實事物變成了一種審美能量的自我釋放。李江富基本上不對已知的事物進行排列;在通行的詩歌句子裡,這種排列的目標是使事物在審美的意義上各就各位,或使它們重新整合於一種新的經驗。李江富屬於這樣的詩人,他更擅長把現實和想像力變成一種敏銳的意境。更為特別的是他詩歌讓我對寫作有了新的理解。李江富的詩形成了自己的套路。他的詩歌事實上包含著審美觀,因為不拘泥於日常存在的描繪,不宥於平時的複述,而是著眼於現實的自我生成,他的詩在現實物體中反而展示了一種新的景像,有助於激活自己自身的創作結構。
——李金福(青年作家、詩人、新聞媒體人)
江富是個執著的人,他用自己的執著詮釋著生命的能量。江富是一個熱情的人,他用自己的熱情催生了一方的文學幼苗。我做不到的,江富做到了。僅憑這一點,江富就是我的老師。
——王通國(高中語文教師)
2012年元宵節,在雷山見到了李江富,我們沒有談論詩歌,沒有談論文學,只是談到了雷山的兩個詩人,李金福和南往耶,我笑著說,他們是厲害,但是沒你厲害,起碼你把雷中這一代的文學苗子集結起來了,起碼你做了我們做不了的事。他很謙虛,說不過是集結了一夥憤青罷了,大家在一起聊聊天,吹吹牛。
——安若(青年詩人,曾任貴州民族大學《黔風文學》主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