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秋公羊經傳解詁序吾志在《春秋》,行在《孝經》。
昔者孔子有云:「吾志在《春秋》,行在《孝經》。「此二學者,聖人之極致,治世之要務也。傳《春秋》者非一,本據亂而作,其中多非常異義可怪之論,說者疑惑,至有倍經任意反傳違戾者。其勢惟問,不得不廣,是以講誦師言,至於百萬,猶有不解,時加釀嘲辭,援引他經,失其句讀,以無為有,甚可閔笑者不可勝記也。是以治古學貴文章者謂之俗儒,至使賈逵緣隙奮筆,以為《公羊》可奪,《左氏》可與,恨先師觀聽不決,多隨二創。此世之餘事,斯豈非守文持論敗續失據之過哉!余竊悲之久矣。往者略依胡毋生《條例》,多得其正,故遂隱括,使就繩墨焉。(唐石經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