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出江花——青年江澤民在上海(日出江花)

日出江花——青年江澤民在上海

日出江花一般指本詞條

《日出江花——青年江澤民在上海》是2010年4月上海人民出版社出版的圖書,作者是上海人民出版社。

該書真實記錄中國前國家主席江澤民同志青年時代在上海的創業實踐、成長軌跡、精神風貌和品格修養,展現了他的務實作風和遠見卓識,內容具體生動,可讀性強、感染力強,材料翔實,極富史料價值。該書籍由上海人民出版社出版並在上海上櫃銷售。

基本介紹

內容提要,資料來源,創作背景,

內容提要

《日出江花———青年江澤民在上海》一書由四個分冊組成。該書籍真實記錄中國前國家主席江澤民同志青年時代在上海的創業實踐、成長軌跡、精神風貌和品格修養。展現了青年時代江澤民的事業追求和胸懷才智,展現了他的務實作風和遠見卓識。

資料來源

《日出江花———青年江澤民在上海》一書在歷時近3年的撰寫過程中,作者深入採訪了與青年時代江澤民一起工作過的近百名老同事、當事人,查閱了大量檔案、史料,徵集並拍攝了200餘幅圖片,首次公開披露了相當數量的珍貴圖片和文檔,極富史料價值。
《日出江花》書影《日出江花》書影

創作背景

“官方背景”的出版物
早在2007年前後,上海市有關方面已經開始著手籌備這套《日出江花》,前後歷時3年多,“採訪了近百名老同事、當事人,查閱了大量檔案、史料,徵集並拍攝了200餘幅圖片”。
有關江澤民的傳記已出版多部:2005年初,美國人羅伯特·勞倫斯·庫恩撰寫的《他改變了中國——江澤民傳》,引發巨大反響;第二年,一汽集團檔案館組織編寫回憶文集《江澤民在一汽的歲月》;同年,上海交通大學編寫《江澤民和他的母校——上海交通大學》;2009年,由丁瑞芝等人撰寫《江澤民同志在武漢熱工所》……
青年江澤民青年江澤民
和上述這些出版物不同,《日出江花》帶有強烈的政府背景——編委會主任為上海市委常委、市委秘書長丁薛祥,副主任分別為上海市委宣傳部常務副部長宋超和江澤民學弟徐嘉誥,成員包括上海市委辦公廳主任馬建勛……在4月18日的出版座談會上,中共上海市委副書記殷一璀出席會議並講話,市委常委、宣傳部長楊振武出席座談會。
殷一璀說,“這套書的出版,為今天我們繼續堅定理想信念、艱苦奮鬥、立足前沿、開拓創新提供了重要的思想借鑑和精神動力,為新一代年輕人的成長與學習提供了生動的樣本和範例,同時也為黨史研究、理論研究提供了重要的參考和依據。”
該書責編陸宗寅說,據他了解,這套書出版的初衷,是江澤民在上海工作過的一些單位,在整理廠史過程中,感到和江澤民有關的那段歷史有出版價值。後來這些想法得到上海市認可,開始著手成立編委會。
而編委會成員、江澤民曾經工作過的上海電科所黨委書記張玉磊的說法是,他們確實有將江澤民同志在電科所工作經歷整理出來的想法,但沒有力量,後來,“接到上海市委宣傳部的通知,需要我們配合。”
與高規格的編委會對應,《日出江花》的寫作團隊也很強大,來自上海灘三大報——《解放日報》、《文匯報》、《新民晚報》的6位作者,都是所在報紙的資深記者,如《文匯報》高級記者鄭重,《新民晚報》高級記者唐寧等,都著作等身。
“不要向我臉上貼金”
與撰寫《江澤民傳》的庫恩聲稱與江澤民只有幾面之緣不同,《日出江花》一書,江澤民本人做了大量工作——親自參與了當年有關細節的回憶、校正,而且親自聯繫若干採訪對象。
江澤民同志會告訴我們,這個事情,你採訪誰比較合適,然後親自提供電話,幫忙聯繫。”《日出江花》的一位寫作者說,江澤民同志曾告訴她,“記者啊,就要打破砂鍋問到底,要如實寫,不要向我臉上貼金。”
責任編輯陸宗寅表示:在書稿成型後,江澤民發表意見,凡是誇他的用詞,都要儘量壓縮,“壓低調子”。
通讀全書,可以發現,和江澤民共事過的絕大多數老人,後來都和江澤民有或多或少的聯繫,而江的接見,也成為他們人生中寶貴的回憶。
比如上海電科所原動力科科長蔣鴻定,1993年的時候,去過中南海江澤民同志的家,江設家宴款待蔣,並屢屢勸酒,讓蔣感動異常——“我當時舉著酒杯啊,又驚又喜,嘴上說著無上榮幸,心裡是無比暖和。”
原上海電科所所長崔鎮華的妻子回憶,“江澤民同志也站住不動了,然後彬彬有禮地將手一伸,請我先上車,真的叫受寵若驚啦,外交禮節我不懂,‘總書記請我先上車’這大概是總統待遇吧。”讓《日出江花》采寫團隊印象深刻的還有,在采寫過程中,他們拿到了新素材,會去和江澤民互相印證。這個階段,江往往會提出新線索,比如,記得和某某在一起拍過照,和某某一起出過差。
青年江澤民青年江澤民
“江澤民同志記憶力驚人,很多寶貴的照片和線索,就是這么著被挖掘出來的。根據他的思路去找人,很多時候,往往比參與回憶的人還清楚。”
責任編輯陸宗寅說,書稿成型後,傳到江澤民手中,江發現他入黨時間搞錯了。采寫者們說的是江澤民在上海交大入的黨,而江本人的說法是,他並不是在交大系統的黨組織加入中共的。“經過仔細審核、校正,後來,我們發現,江澤民同志是正確的。”陸宗寅說。
和汪道涵的“緣分”
在《日出江花》一書中,還披露了一些以前甚少見到的珍貴史料。
美國人庫恩的《江澤民傳》中,講述了原上海市長汪道涵與江澤民亦師亦友的關係,汪道涵曾經多次在關鍵時刻推薦江澤民。不過,庫恩的著作沒有進一步闡釋汪道涵為何與相差了10多歲年紀的江澤民,有如此“緣分”。
《日出江花》一書對這“緣分”背後的故事作了一個交待:“抗日戰爭爆發後,江上青(江澤民養父)被派往安徽做統戰工作,打入國民黨安徽省第六行政區任督察專員、公署秘書兼第五戰區第五游擊區司令部政治部主任,在黨內則是‘皖東北特派員’,是皖東北抗日根據地創始人之一……根據江上青的要求,由上海地下黨派的一批城市地下黨員,被充實在第六行政區所屬的縣裡任黨政職務,其中就有汪道涵,被委任為中共嘉山縣委書記。江上青又說服盛子瑾,給了汪道涵一紙縣長委任狀。”
“江澤民同志和汪道涵的夫人戴錫可也有故人之緣……江上青主持過革命青年訓練班,戴錫可即是訓練班的學員,江上青則是她的老師。因此,戴錫可對老師的兒子——江澤民同志,總是以大姐姐的身份對他關懷和愛護。”上海交通大學畢業的江澤民,第一份工作——益民食品一廠,在解放後,正好歸屬汪道涵妻子戴錫可領導,而戴又是汪道涵華東工業部的屬下。於是,江澤民和戴錫可、汪道涵一家越來越熟悉,江澤民成了汪道涵家的常客。
江澤民和汪道涵江澤民和汪道涵
“除了談工作,也談其他事情,比如說我們的家庭。”汪道涵告訴採訪他的美國人庫恩,不管是碰上了充滿機遇的挑戰,還是碰上痛苦的磨難,江澤民都會向他的妻子傾訴,而他和江澤民也逐漸發展為一種終身不渝的友誼。
當然,“江澤民同志和汪道涵的友情並不只是革命情緣,他們有著很多個人間的共同話語,他們同為安徽人,又先後為交通大學學生,汪道涵讀的是機械專業,江澤民同志讀的是電機專業,兩人又都是學生運動中的佼佼者,又都是學生時代就參加了中共地下黨,再有兩人又都好讀書……”
“再沒吃過那么好吃的鴨子了”
《日出江花》一書中,還講述了江澤民與原一機部第一任部長黃敬的一段交往。
“1953年,第一機械工業部部長黃敬,為感謝捷克專家許嘉德先生的幫助,特意在前門全聚德烤鴨店設宴犒勞,設計總局局長李如洪和江澤民同志等也出席作陪。入座後,只見門帘一掀,廚師用小車推來一隻油光鋥亮的烤鴨,當場切出香脆的鴨皮,宴間每道菜餚都以鴨子做食材……”
這是第一次品嘗全聚德烤鴨,而且是和單位最高領導一起,50多年後,江澤民告訴採訪者,“再沒有吃過那么好吃的鴨子了!”
1956年,時任長春第一汽車製造廠動力處處長的江澤民,又和黃敬相遇,江澤民清晰地記得黃敬部長與他的座談,“從晚上7點鐘開始一直談到晚上11點,黃敬部長問得詳細而具體,如為全廠供電供熱的抽汽式汽輪機的性能、效率等”。
“黃敬部長在廠調研期間,和蘇聯專家隨便交談,也參加跳舞,他的舞跳得很好,有時節假日,廠領導陪他去長春附近的淨月潭旅遊或者狩獵……他會休息,更會工作。他工作時嚴肅認真,休息時談笑風生。”
青年江澤民青年江澤民
2009年10月,江澤民帶著一封寫於57年前的信,去醫院看望原外交部長黃華。原來,57年前,時任上海市人民政府外事處處長的黃華和益民工業公司總經理戴錫可直接領導了江澤民來接管英商中國肥皂公司。
江澤民回憶,接管工作組的成員曾經多次去外事處開會,討論接管中的各種情況,研究對付英商的具體策略。江澤民說:“在我印象中至少有過3次,我們一起在上海大廈開會研究。”
時光流轉,57年後,當拿著那封發黃的信箋,說起當年上海肥皂廠接管中的往事,躺在病榻上的黃華對著江澤民連連點頭,“目光中閃現激動的神色,伸出雙手,與江澤民緊緊相握,互致老戰友的布爾什維克之禮。”
念舊情
在《日出江花》叢書中,一篇署名為曾培炎的文章引人注目。原來,曾任國務院副總理的曾培炎,從清華大學畢業後,從事的第一份工作,就是江澤民任第一副所長的上海電科所。
在這篇回憶文章中,曾培炎深情地回憶,“江澤民同志是我踏上社會後最早的領導之一,雖然我們之間差距很大,接觸也有限,但他的一言一行都給我留下了很深的印象……1997年10月,我陪同江澤民同志在美國進行國事訪問,他想看望教過自己的老師顧毓琇教授。顧老知道江澤民同志訪問日程緊張,要來看他。江澤民同志堅持不讓,百忙中抽出時間從華盛頓趕到費城顧老家裡。”
“江澤民同志與交大的老師沈尚賢教授也多年保持聯繫,一次想去看望,意外得知沈老兩天前剛剛去世。江澤民同志很是遺憾,執意去看望慰問了家屬。”
不止是師友,《日出江花》責任編輯陸宗寅說,他編輯書稿,得到最大的感慨是,江澤民同志很念舊情,對那些曾經的同事,他是有機會就會去找他們見面聊聊,或者打電話進行溝通。比如,1985年江澤民到上海當市長後,一次到虹橋機場送人,在那短短的空檔,他打電話給時任上海電科所所長薛南行:“老薛,我在虹橋機場送客人,想到所里看看,不知是否方便?”
江澤民同志指揮下的“光明問世”宣傳車江澤民同志指揮下的“光明問世”宣傳車
參加工作之初,在上海北四川路區委工作過的一位名叫凌燦英的同志給江澤民留下了很深的印象。《日出江花》一書披露,幾十年後,江澤民還在尋找這位認真、負責的女同志,很費了一番周折,從茫茫人海中找到了分別57年的凌燦英。2009年年底,江邀請凌和老伴去中南海家裡敘舊。
那些沒有再和江澤民接觸過的一些當年老同事,也常常回憶起和江共事的歲月,那仿佛是個神奇的時空魔方——上海電科所原工程師竇植說,“常常會想起夜校下課後我們(竇植和江澤民)談談說說走回家的情景……6分錢一隻茶葉蛋,熱乎乎、香噴噴,以後好像再沒吃過這么香的茶葉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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