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本介紹
- 中文名:於佳易
- 出生地:上海
- 出生日期:1954年11月
- 職業:歌唱家
- 畢業院校:總政歌舞團
- 主要成就:國家一級演員
人物經歷,個人生活,童年,入伍,被迫轉業,現狀,
人物經歷
文革結束後被中國鐵路文工團錄用為獨唱演員。曾多次在全國大型歌舞比賽中獲大獎,在世界藝術節中獲過銀獎,並為多部電影、電視劇配過音,出版了個人演唱專輯。1989年赴澳洲雪梨華人文社團供職。
個人生活
童年
於佳易的父親是作曲家于會泳,母親是聲樂演員。家庭的薰陶,使她在音樂上早熟了。按說,六、七歲的小孩很難在音樂會上坐得住,但佳易卻能隨著動聽的旋律心馳神往。每當聽說父母要一起去欣賞音樂會時,她便跑到胡同口截住雙親磨著一起去,這時,母親只好讓出自己的票,成全女兒。
她特別盼望大地披上綠裝的春天,媽媽總要隨著季節給她和妹妹穿上從頭到腳一色綠的漂亮的衣服,到公園裡去分享大自然的恩賜。媽媽和爸爸一起,不時哼著約翰·施特勞斯的《藍色的多瑙河》,唱著魯賓什坦的《春之歌》:“春來了,春來了,她帶著溫暖,她含著微笑;她一步步,一步步追逐殘冬,向大地走來了,……在她懷抱里不留下枯萎的痕跡,世界又繁華,世界又美麗……”
佳易那時才感到,還有什麼能比歌唱,比音樂更能傳遞心聲的呢?
她特別盼望大地披上綠裝的春天,媽媽總要隨著季節給她和妹妹穿上從頭到腳一色綠的漂亮的衣服,到公園裡去分享大自然的恩賜。媽媽和爸爸一起,不時哼著約翰·施特勞斯的《藍色的多瑙河》,唱著魯賓什坦的《春之歌》:“春來了,春來了,她帶著溫暖,她含著微笑;她一步步,一步步追逐殘冬,向大地走來了,……在她懷抱里不留下枯萎的痕跡,世界又繁華,世界又美麗……”
佳易那時才感到,還有什麼能比歌唱,比音樂更能傳遞心聲的呢?
入伍
佳易通過自己的努力去投考總政歌舞團。在總政聲樂考場裡,佳易演唱了《蝶戀花》和“革命樣板戲”選曲。主考老師聽後,感到她嗓音本質很好,樂理知識也不錯,而且身段與表演天賦出眾,是歌劇演員的好苗子。她被錄取了。第一次穿上軍裝,戴上領章帽徽,她高興得一夜沒有睡好。她把部隊視為神聖的熔爐,她感到比唱歌更重要的是煉思想。她懷著沖聖的願望,17歲加入了共青團,18歲遞上入黨申請書。她曾經住進延安的窯洞,還下連隊當兵,和小伙子們一起出操、訓練。
被迫轉業
文革結束後,受于會泳政治問題的影響,所在單位停止了她一切舞台活動。
部隊里是留不住了,佳易總想找個與藝術有點關係的歸宿。她想去樂器廠當個工人,因為畢竟能見到樂器,但人家不接收。她想回自小生活的上海,哪怕到遠郊一個縣城的文化館,回答是:“于會泳的賬還沒算呢,他女兒還能來?!”佳易還是抱著一線希望去闖,她相信我們今天的社會通情達理的人多,他們總歸會把父親和女兒的責任分開的。她去投考中央歌舞團,一、二、三試都成功了,但政審被刷下來了。又去投考中央民族歌舞團和北京歌舞團,人們對她的音色與演唱技巧都作了較高的評價,一看檔案還是不行。不過,言語很平和:“目前看起來還不行,以後我們再考慮吧!”她又去中國鐵路文工團考試,她別具一格的嗓音得到主考老師們的一致讚賞,但大家知道她父親是于會泳後,又不得不忍痛割愛了。只有一位參加革命多年的文工團領導伊之力主張留下佳易,她說:“她畢竟是個孩子,父親的罪不能算在她身上。她很有前途啊!只要她唱得好,是于會泳的女兒也要,如果唱得不好,是我的女兒也不能要。”
但這件事還懸著。佳易已經精疲力竭了,她惆悵,不知道今後的大半生將怎樣度過;她哀嘆,為什麼生在這樣一個家庭!與她同屋的總政歌舞團報幕員蘇丹丹是她的好朋友。儘管蘇丹丹的公公葉劍英元帥是與“四人幫”勢不兩立的老革命家,但蘇丹丹與於佳易的友誼卻沒有受到影響。蘇丹丹對佳易艱難的處境深為同情。蘇丹丹說:“你把你的情況寫下來,我回去念給公公聽。”
佳易從內心感激蘇丹丹,但她想起葉帥在毛主席靈前面對身邊幾個醜類正氣凜然的樣子,又顧慮起來。最後她在蘇丹丹的鼓勵下,懷著崇敬的心情寫道:
敬愛的葉帥:
我是總政歌舞團的歌唱演員。由於父親于會泳的問題,我不得不從部隊文工團復員。父親的罪惡,我通過大量揭發的事實了解了許多。從家庭來說,我受到了一定的損失,但粉碎了“四人幫”,使整箇中國興旺起來,我衷心擁護黨中央這一果敢的、拯救中國人民的偉大舉動。但是,父親乾的壞事,我一件沒參與,文化大革命開始時,我還不到10歲。我從小接受了黨的教育,14歲就當兵,我對黨懷著深厚的、永遠不會泯滅的感情……我摯愛藝術、想用自己一點點能力為人民奉獻一點東西,但所有的單位都不敢接受我,我沒有任何出路……
蘇丹丹把於佳易的信一句句地念給葉帥聽,葉帥靠在躺椅上,不時地點著頭。他老人家說:“孩子有什麼過錯?!不能這樣把成長中的青年人耽誤了。”年過八十、日理萬機的老帥叫來秘書,請秘書給總政治部主任送去批示:對於佳易要按她本人的能力安排適合的工作。很快,中國鐵路文工團錄取佳易為獨唱演員。佳易接到通知,抑制不住地流淚了。
“深山鐵道旁,有間小木房。住著養路工,小伙真叫捧。他曾當過兵,立功受過獎。復員打報告,留在苦地方……家中常來信,給他說對象。小伙蠻高興,條件也好講。結婚進深山,同住小木房。” 那委婉流暢、純真甜美的女中音纏繞著山道,混合著山風,壓倒松濤的響聲,流進了東北深山某地養路工們的心裡。他們坐在天然露天大劇場中,聽著佳易跋山涉水給他們送來的歌聲。佳易進了鐵路文工團,走遍了全國十幾個省,向許多從來看不見大歌舞團演出的鐵路工人們,獻上自己的心聲。工人們最感動的是,佳易不僅唱他們愛聽的流行歌曲,還唱反映工人生括的歌曲。這首《小木屋》把他們的艱苦,把他們的情操刻劃得多么真切。年輕的養路工們再也憋不住了,一曲剛完,他們涌到臨時搭建的舞台前,伸出一雙雙磨出老繭的手,掏出一本本捲曲的日記本,爭著和佳易握手,求她簽名。
於佳易在鐵路文工團時,走遍了全國十幾個省,向許多從來看不見大歌舞團演出的鐵路工人們,獻上自己的心聲。工人們最感動的是,佳易不僅唱他們愛聽的流行歌曲,還唱反映工人生活的歌曲。她參加了全國各地的巡迴演出和各種大獎賽,曾多次在全國大型歌舞比賽中獲大獎,在世界藝術節中獲過銀獎,並為多部電影、電視劇配過音,出版了個人演唱專輯。
現狀
1989年於佳易赴澳大利亞並定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