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那,亦作至那、脂那、摩訶至那國等,可能起源自梵文(cīna),與震旦同義,原為古印度佛教經典對中國的稱呼。古印度佛教徒稱印度為中國,稱中國為支那,隨著佛教流行,這個名稱被傳播到中亞與東南亞,也影響了西歐。
這一辭彙於9世紀初通過佛教交流傳入日本,江戶時代之後日本民間成為一種對中國的普遍非正式稱呼。此用語在明治維新之後傳回中國,也在中國知識份子中使用,但隨著中日關係惡化,在抗日戰爭以後至現代,在中國地區,這個名詞被視為是一種種族歧視用語,用來貶抑中國人。在經中華民國政府抗議後,日本政府官方已宣布不再於正式場合使用這個名詞。中國目前視支那為一種具貶義的歧視字眼,使用“支那”稱呼中國,或稱呼中國人為“支那人”,對中國人來說是一種極大的侮辱。
基本介紹
發展歷程,爭議,
發展歷程
支那”一詞,最早出現於隋唐譯出的相關大乘佛教經典,以支那作為對中國的稱呼。在唐代之前的佛經,又稱中國為震旦[7]。學者一般相信,支那與震旦源自同一個語根。
在印度古代,又有支那與小支那的區分,中國相當於支那、大支那、摩訶至那,小支那為中國的某個屬國[8]。在《華嚴經》中,將中國與疏勒並舉,因此小支那可能是指疏勒或是于闐。義淨《大唐西域求法高僧傳》中的夾注,認為支那指廣州,莫訶支那為唐朝京師(長安或洛陽)。
“Mahachinasthana”為古印度對中國秦王朝的稱謂,“Maha”意為“大”,“china”是“秦”的音譯,“sthana”意為“國境”。唐朝僧侶在其著作將古印度對中國的呼稱“Mahachinasthana”音譯成了“摩訶脂那國”、“摩訶至那國”、“摩訶震旦”等。“Mahachinasthana”的意譯應為“大秦國”。不過唐朝僧侶並沒有意譯它,而是對它進行了音譯,於是漢語典籍中便開始出現了一組同義音譯詞:“脂那”、“至那”、“震旦”、“支那”等。因此“支那”比較多見於佛教經典。“支那”一詞由中國九世紀初傳入日本。
在基督山伯爵第38章里:稱東南亞人為印度支那人——“您太過獎了,但我覺得自己除了能和阿加多先生或羅斯希爾德先生這些百萬富翁一爭高低以外,別無所長,我到巴黎又不是去做投機生意的,所以遲遲未去。現在您的好意使我下了決心。這樣吧,我親愛 的馬爾塞夫先生(這幾個字是帶著一個極古怪的微笑說的),我一到法國,就由您負責為我打開那個時髦社會的大門,因為我對於那個地方,象對印第安人或印度支那人一樣知之甚少。”
支那(梵文:cina)原為隋唐時佛教僧侶對梵文中稱謂中國的一種漢字音譯,譯作至那、脂那等,一般出現在漢譯佛教經典中。這一漢字辭彙於9世紀初通過佛教交流傳入日本。
甲午戰爭令日本開始躋身東亞地區強權的行列,而中國的國力則進一步衰弱。
在1912年中華民國成立,中國有了一個新的正式稱呼“中華民國”,但“中華民國”這個國號並沒有立即得到世界各國的承認。清王朝倒台後,中國發生了內亂,各省獨立,南方的革命黨在南京成立了一個叫中華民國的臨時政府,但那時中華民國的範圍只限於南方數省,北方的大片土地並不屬於中華民國。此時清王朝倒台,已不能稱中國為“清國”了;而稱中華民國也不合適,一是因為那時中華民國還不能代表全國(南北和談後北方才承認中華民國的國號);二是因為日本政府一段時間內並沒有正式承認中華民國。在此情況下,日本政府放棄“清國”的稱呼轉而用民間慣用的“支那”一詞稱呼中國。
1913年7月日本政府明文規定:今後不論中國的國號如何變化,日本均以 “支那”稱呼中國。
1930年代時,日本已決定在外交正式場合棄用,但是“支那”一詞依然為日本上下廣泛使用。直至第二次世界大戰日本戰敗之後,“支那”一詞才從日語的正式場合中被迫退出。
清朝末年,日本政府在正式場合把中國稱為“清國”或“大清帝國”,比如把甲午戰爭稱為“日清戰爭”。日本在甲午戰爭後開始使用支那一詞來稱呼中國,用於代替清政府及國民政府,日本於二戰戰敗後停用,只為部分日本右翼等反華人士以及激進台獨支持者所用。另外,東海及南海的日文稱呼則以發音相同的片假名“シナ”(Shina)以避免使用漢字稱呼。 部分極端民族主義人士認為其帶有侮辱性。第二次世界大戰後日本政府接受中華民國政府的強迫,媒體、教科書、公文、公務員對支那的公開稱呼都禁止。
二戰後,這個用語在日本正式的公開場合已經不再使用,但日本民間和部分右翼人士仍用支那人稱呼中國本部的中國人。在匿名論壇(如:著名的2ch)用支那人稱呼中國人的人仍有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