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樂在左痛苦在右

快樂在左痛苦在右

這是一部真實詳盡的重度抑鬱症病人成功康復實錄。這位重度抑鬱症病人就是作者本人。這本書的所有內容並非虛構杜撰,而是真實的、誠懇的和充滿真情的。這本書只想告訴讀者:抑鬱症真的能夠戰勝不留痕。

基本介紹

  • 書名:快樂在左痛苦在右:重度抑鬱症康復實錄
  • 作者:楚門子升
  • ISBN: 9787513904919
  • 類別:抑鬱症防治與心理治療
  • 頁數:300
  • 定價:38.00元
  • 出版社:民主與建設出版社
  • 出版時間:2015.02.01
  • 裝幀:精裝
  • 開本:16開
內容簡介,作者簡介,編輯推薦,目錄,試讀,

內容簡介

《快樂在左痛苦在右》通過作者本人的親自口述,用真實質樸的文字講述了自己從患有抑鬱症到成功戰勝病痛長達6年的經歷過程,旨在通過真實的故事與讀者朋友們一起揭開抑鬱症的神秘面紗,讓被抑鬱症折磨的人們重新認識這一心理疾病,增強成功的信心和決心,點燃生命的希望,找回生活的熱情和勇氣,收穫一個健康、積極、美好的人生。
作者將自己如何堅持與病魔作鬥爭,最終成功擺脫抑鬱症煩惱的過程娓娓道來,其中經歷了陷入抑鬱症的泥潭——四處投醫——心理諮詢——藥物治療——病情反覆——最終康復的漫漫療愈之路,給人的心靈以強烈的震撼和撫慰。其間既有作者對該疾病的客觀認識和分析,也有在該疾病所致的心理扭曲和迷茫、悲觀、恐懼等心理狀態的描述;既有著敢於與疾病抗爭的勇氣和信念,同時也大膽而真實地訴說在求醫問路中所遭遇的種種迷途和彎路。在閱讀過程中,我們會感覺作者時而像一位親切的醫生在指點迷津,時而像一位同病相憐的病友令人同情和悲憫。在溫暖生動的對話中,逐漸地讓讀者認識和了解抑鬱症,消除對抑鬱症的恐懼,科學地面對和治癒抑鬱症,做健康的自己。新穎的閱讀視角,獨特的心理溝通,改變了人們對抑鬱症的傳統認識和誤區。真實的生活經歷,有效的方法指導,療愈了千萬患友深受疾病痛苦折磨的身心。無論是健康人士,還是曾與作者站在一列的患者,都能從中獲益匪淺。

作者簡介

楚門子升,80後,祖籍四川。2003年患上重度抑鬱症,經過四處求醫,各種治療,絕望掙扎,幾欲自殺,最終實現自我救贖。於2008年徹底康復,前後歷時6年。
2012年,在網路連載自己抗擊抑鬱症的真實經歷,並且為農村抑鬱症兒童呼籲,得到鄧飛先生回應,被《廣州日報》在內的多家媒體關注,引起較大的社會反響。
2014年5月25日,在北京電視台與新華社聯合製作的大型節目《真相》中,接受採訪,網路視頻播放率超過100萬次。

編輯推薦


《快樂在左痛苦在右》:重度抑鬱症康復實錄,天才在左瘋子在右+重口味心理學。
網路人氣熱帖,不是傳奇,絕無虛構,中國第一部重度抑鬱症患者口述實錄,真實再現作者的自我救贖全過程。
觸碰曾經心底最深處的傷痕,回憶噩夢般難以忘懷的六年。擊中人心的柔軟處,戳中情感上的淚點,誠懇、客觀、詳細。
英國牛津大學神經學博士、布里斯托大學抑鬱症高級研究學者錢曉曉重點關注。
百度超過100萬個連結,《廣州日報》等多家媒體密集報導。
北京電視台與新華社合作的大型電視節目《真相》深入採訪。
搜狐、樂視、愛奇藝等視頻網站播放率達100萬次以上。
幫助人們重新認識抑鬱症,了解抑鬱症,戰勝抑鬱症,走出心理障礙,收穫健康人生。

四川大學組織學胚胎學與神經生物學教研室彭謹推薦本書說:抑鬱症有可能困擾我們每一個人,與其他單純的生理性疾病相比,它給患者本人、家人和社會都會帶來更多的挑戰。從這個角度來說,認識抑鬱症,就不僅僅是醫生和患者的責任。
抑鬱症病友黃海欣推薦本書說:對於正在承受著折磨的抑鬱症患者來說,真實的康復故事非常重要。尤其在這個人們對抑鬱症普遍認識不夠的國家,患者會走很多彎路,例如諱疾忌醫,恐懼藥物,例如醫騙,例如對父母的認識……而這些彎路,楚門都走過了。在我患病期間,我幾乎看遍了圖書館裡所有關於抑鬱症的專業書,卻沒有一本教我如何避免誤區和走出抑鬱的書。如果在我患病之初能看到這本書,我想我的病程不會走到第九年。我想對於其他病友也一樣。對於抑鬱症患者及家屬,這本書,絕對值得一讀!
免費午餐發起人、鳳凰周刊記者部主任鄧飛推薦本書說:5800萬留守兒童抑鬱症成問題,自殺者眾,當重視。
重度肌無力患者、著名勵志作家張雲成推薦本書說:這是我看到的第一本關於抑鬱症的書。這讓我意識到,在這個世界上有許多的人正承受著抑鬱症帶來的痛苦,了解抑鬱症,正確認識並最終戰勝它,這是我讀過此書的最大收穫!

目錄


1.我和小豐的故事
2.如何判定抑鬱症及症狀
3.抑鬱症治療亂狀
4.我是怎么患了抑鬱症——我的童年
5.城裡求學的日子
6.我聽到了地獄的聲音
7.一隻迷路的螞蟻
8.最後的救贖
9.和天使一起飛
10.鳳凰涅槃
11.那一天,你說你要走
12.抑鬱症康復後的心理變化
13.父親

試讀

我聽到了地獄的聲音
6.1 Y市求醫路
人生最重要的不是努力,而是找到努力的方向。如果能找到方向,再努力也不是太難。人生最痛苦的就是不知希望在何處,又無法阻止時間的流逝和痛苦的加劇。在日升日落中,看著白髮叢生,感嘆青春耗盡。
在Y市的高三、高四的兩年,對我來說猶如噩夢。直到現在,我每年總會有兩三次在清晨醒來時,對昨晚的夢唏噓不已,仿佛回到了高三、高四那些年。人生最可怕的是:面對困境,無能為力。
2003年4月1日,哥哥張國榮跳樓自殺。此時的我,抑鬱症已經比較嚴重了。失眠三個月,腹瀉,更加嚴重的是,我走路再也感覺不到腳是踩在地板上了。
我感覺到身體是飄的,腳和地之間像隔了一層棉花,軟乎乎的,體會不到一點地板的真實。看到周圍的事物,我覺得顏色變灰了,本來綠油油的樹葉成了灰綠灰綠的。每天中午睡不著,躺在床上,右邊背部始終有一個氣泡頂著,讓我輾轉反側,煎熬難耐。
每天晚上的7:00到7:30,是一天中最難受的時間,猶如武俠小說里描寫的走火入魔。身體裡像有一個大大的吸管,把我的血液不斷往下吸,整個人有一種強烈的下墜感。我的視力開始模糊,甚至連腰都直不起來,呼吸困難,並感到心臟很累。
我好想趴在桌子上休息一會兒,但不行。因為這個時段是班主任例行訓話的時間。在這半個小時內,所有的同學必須把手裡的一切事情放下,坐得筆直的,認真地聽訓。坐直對於我來說,非常痛苦。背部有好大的一股氣頂著,非常難受,我只有彎著身子才能好受一些。
我試著和父親談這件事。我除了走路像走在棉花上一樣,記憶力也快沒了。我的理智告訴我:我病了,並且還很重。
我不敢跟母親說,因為說了也沒有用,只會招來她的一頓臭罵。父親嘆了口氣說:“那就去看看吧。”
於是,當天下午我們到了Y市最大的一個醫院去掛了內科。從我踏出這一步開始,便是漫漫的求醫路,我不知道終點在哪裡,看不到希望,經常以病痛之身穿梭於各大醫院。
內科掛號有兩種,一是專家號,10元;一是普通號,5元。我一想,看個專家門診吧,醫術高一點,好得也快。
父親帶著我掛了一個專家號。進了內科診室,一共三位醫生。兩位女醫生,一個胖點,一個瘦點。最裡面有一張單獨的桌子,坐著一個老醫生,前面一個牌子寫著:專家。老專家把頭深深地埋在桌子裡,專注地看著報紙。
我拿著號,到專家面前:“醫生,我看病。” 專家猛然一驚,抬起頭,扶一扶老花鏡:“什麼病?”我說:“肚子脹,失眠,難受,走路發飄。” 專家問:“你要檢查什麼?”
我一下愣了:“要檢查什麼不是你醫生拿主意嗎?” 專家一驚,好像不太高興地說:“你看呢?那就查一個直腸鏡吧。開點藥,晚上不用吃飯了。”我和父親去藥房劃價,一共260元。
“這藥怎么這么貴?”我對父親說,“這個醫生,我很不放心,好像什麼都不懂。”於是我又重新去掛了個號,去找那個較瘦的女醫生幫我看。接下來我和她打了半年的交道。
女醫生問:“同學,你怎么了,哪裡不舒服?”我說:“失眠,肚子總是脹氣,腳像踩著棉花一樣。”女醫生問:“飯量怎么樣呢?”我說:“不太好,不太喜歡吃東西。”女醫生問:“腹瀉嗎?”我說:“經常有,現在很容易拉肚子,只要稍吃一點零食就拉。”女醫生問:“你現在是讀幾年級?” 我說:“高三。”女醫生笑著說:“那我先給你開點藥,調理一下。還有你這個病跟精神因素有關,不要太緊張了。可能是你現在壓力太大導致的,小伙子放輕鬆一點兒。”
女醫生很好,60歲了,是被醫院返聘回來的,很和氣,開的藥也不貴。我拿了藥,之後回家了。藥是吃了,卻不怎么見效,感覺沒什麼效果。
還是失眠,還是脹氣。
因為怕拉肚子,我一點零食也不敢吃了。
在四五月,初夏時分,天氣漸漸熱了,一股焦灼的熱氣烘烤著我,好累,好睏。困也睡不著,累也睡不著。在半睡與半醒之間,我強迫自己去看書,做題。過去本是十分簡單的題目,當時看完後,卻半天也理不出頭緒。大腦再也不靈光了,再也沒有清晰的感覺了。
過了兩周,要月考了。月考是什麼概念,只要讀過高三的人都知道。我從高三開始,每逢月考必失眠,腹瀉。考試兩天,四科下來,我精疲力竭,幾乎癱倒在地。
這一次我又去找了女醫生,請她開一些安神的藥。女醫生說:“給你開一點安定吧。” 我馬上搖頭:“不要。”在此之前,我聽過一些宣傳,說吃安定會上癮。
一年之後,我才意識到,我的這個決定是錯誤的。我說:“先開點治拉肚子的藥吧。”女醫生給我開了一種叫思密達的藥。女醫生說:“這種拉肚子是神經性的,不要吃抗生素,會造成你的菌群紊亂。我給你開的這種藥,不會進入血液,多吃一點也沒什麼問題。”從此以後,這種藥便長伴著我,它一直是我腹瀉時的首選藥。
人要么醒著,要么睡著。但最可怕的就是醒著沒精神,睡也睡不著。我整個人處於一種半睡半醒之中,無法集中精力。
為了提神,我開始喝濃茶,那種很濃很濃的茉莉花茶。每天上午放學前,我都會放上一大把茶葉在杯子裡,泡上開水,放在課桌下。下午一到教室,便將泡好的濃茶一大口灌下,噁心,乾嘔,越發地難受。我已完全在命運面前繳械,只想成為一個安心地承受折磨的奴隸。
6.2 驚變——禍不單行
本想就這樣撐著,再撐幾天就解脫了。本以為已經是最壞的時候了,還能更壞嗎?
命運的殘酷,就是在你已經痛得直不起腰時,再猛地來上一擊,讓你徹底失去反擊的能力,只能像一條狗一樣趴在地上,痛苦地親吻命運的足跟。
2003年5月21日晚上,我和同學小李到食堂去吃了一次水煮肉片。回到教室,離上晚自習還有半個小時,我坐在位置上休息。突然,右邊胸口一陣劇烈的疼痛,讓我幾乎無法呼吸。我試著讓自己鎮定下來,喝了一口熱水。沒有用,疼痛在加劇,呼吸幾乎不能再繼續,我快要倒下了。我的生命就要終止。
我非常清楚地意識到,這不是普通的疼痛,一定是出了大問題。我馬上呼喚同學小李,讓他送我到學校醫務室。醫務室的醫生還沒有下班,他用聽診器聽了我左右兩側的肺,發現右肺聲音混亂,有明顯的病變。我的視野里出現了黑圈,呼吸越來越困難。我讓小李幫忙打電話通知了父母和班主任。
這是一個特殊的時期,不能隨便進出校門。
2003年夏天,那個“非典”橫行的時期,每一天早上進校門,都要測體溫,到處都是消毒液的味道。每個學生離校都要經過校長的批准。在這個特殊時刻,一個肺部出了毛病的學生,想出校門,更是要經過校長批准的。過了10分鐘,班主任來了。我們在等著我父母和校長過來。
我在無法忍受的痛苦中等了半個小時,仿佛已過千年。語言無法描述這種痛苦,你可以試試把頭罩在一個塑膠袋里10分鐘的感覺。我說話已經很困難了,只能用手勢表達。父母卻遲遲不見人影。我覺得我撐不下去了。
我掙扎著說:“老師,我堅持不下去了,快送我到醫院去。”
第二人民醫院離學校的後門大約有1000米的距離。小李扶著我從醫務室往外走,每下一步階梯,胸口都猶如針刺一樣疼痛,我的眼前越來越黑。從醫務室到學校後門,只有幾百米的距離,我仿佛走了千里。走到校門口,校長正好來了,開了出門條。班主任吳老師和小李扶著我向前走。走到門口,我終於看到父親和母親。父親騎著腳踏車載著母親,從醫院方向過來。原來他們直接跑到醫院找人去了,找不到人後又回來了。
這個時候,我走路已經很困難了,幾乎邁不開腳。父親把我扶上腳踏車的后座,推著我走。我的意識漸漸模糊,耳邊迴蕩著母親的罵聲:“我早就叫你不要洗澡,看嘛,你偏要洗,不聽話,不聽話!” 接著母親又開始罵父親:“我早就叫你不要給他吃李子,你非要給!”不管任何時候,哪怕我只有半條命了,母親做的第一件事一定是罵人。
就算你要死,也要先讓她罵爽了再說。我真得很生氣,想跟母親反駁幾句,可是已經說不出話來了。幾分鐘後,我到了醫院,做了一個B超。結果出來了:右胸氣胸,90%壓縮,必須馬上動手術。如果再晚來一個小時,人就沒了。
我被擔架抬著進了手術室。這是我平生第一次進手術室。給我動手術的是一個年輕的醫生。我躺在手術台上,聽著醫生和護士在收拾手術刀、止血鉗等發出的聲音,很是奇異,似乎是從另一個世界傳出來的,似乎只存在於幻覺之中。
護士拿了一把剪刀,把我身上的衣服剪掉。醫生先在我的胸口上注射了一支麻醉劑,然後拿起一把手術刀。手術刀寒光閃爍,讓我很害怕。醫生看出了我的恐懼,對我說道:“把頭轉過去,不許看。”
整個手術,我都努力把頭轉向一邊,不敢看一眼。只感覺醫生一刀一刀地割著什麼,有時太痛了,我會輕輕地哼一聲。醫生聽到會加一點麻藥。直到聽到一聲:“噗!”一股氣流衝出的聲音,我的痛苦一下解除了,立刻可以呼吸了。
醫生又把一根塑膠管子插進我的胸部。管子一直往裡插,抵得我好痛。“好了,做完了。” 醫生說。我問:“完了?你們怎么不把這根管子取掉啊?”“取掉?那我們不白辛苦了嗎?”醫生、護士都笑了。“什麼時候能取掉啊?”我著急地問。“等你的肺泡長好了,就給你取了。”醫生說。
護工抬起我的腳和肩,慢慢地把我移到擔架上,移動的那一瞬間,一陣撕心裂肺的痛傳來。出了手術室,我看到父母在外面等著。父親問:“兒子,你怎么樣了?”母親過來拉我的手。
病房是三人間,我在最靠里的那張床上。這是我有記憶以來的第一次住院。護士忙著給我扎針輸液。我慢慢地打量四圍,旁邊床位上躺著一個年輕小伙,他的父母很樸實,農村人的打扮。
他父親長得很像陳道明,有一種沉靜的冷酷。在休息的時候,他父親的手指總是合在一起,而不蜷縮,說起話來一字一頓,語速緩慢,頗有巨星風采。
護士忙完就離開了。我看見從我胸口牽出來一根橡膠管,橡膠管的另一端插在一個玻璃缸里,缸里裝著透明的液體。
醫生說:“每隔一小時,你就要使勁咳,防止肺泡粘連在一起。來,現在就咳一次。”
我聽從醫生的指示,使勁一咳。疼痛鑽心!插在胸口的那根管子仿佛和肺撞擊著,震動著剛剛縫好的傷口。劇痛使我全身流汗。
“堅持,至少要咳10下。”醫生嚴厲地說。我用手使勁掐著自己,拚命咳著。我堅持咳了10次,痛得滿頭大汗。
母親牽著我的手,哭著說:“兒子,好了沒有?”“好了,媽媽,我休息一會兒就好了。”我虛弱地說道。
夜漸漸地深了,快10點了。“媽媽,你回去吧。今天晚上有爸陪我就行了。”“不回去,我要在這裡陪著你。”母親堅持道。我吸了一口氣:“你回去吧,你晚上回去睡覺,白天來換爸就行了。”母親說:“不要,媽媽想陪你。”
我不想說話了,把眼睛閉上。再勸母親回家肯定是沒有用了。病房的燈光柔和地照著我。數著一點一點滴下的藥滴,我漸漸地睡著了。不知睡了多久,父親把我推醒,說兩個小時了,要咳了。我又努力咳了一陣,汗水、淚水一起出來了。在咳的時候,橡膠管的那一頭泛起一陣又一陣的氣泡。我感到這些氣泡就像我破碎的人生,在一陣閃現後,飄然逝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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