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學聰

張學聰

張學聰,1958年出生於山西河曲,1987年畢業於山西大學藝術系;2005年結業於中國國家畫院首屆高研班李寶林工作室; 2007年考入中國藝術研究院賈又福工作室訪問學者,現為中國美術家協會會員、北京大學賈又福藝術研究會研究員,文化部中外文化交流中心國韻文華書畫院藝委會委員,山西省中國畫學會理事,山西省山水畫藝委會副會長,山西省工筆畫協會副主席,河曲畫院院長。

基本介紹

  • 中文名:張學聰
  • 國籍:中國
  • 出生地:山西河曲
  • 出生日期:1958年
個人簡介,藝術活動,拍賣動態,名家評價,作品欣賞,

個人簡介

張學聰,1958年出生於山西河曲,1987年畢業於山西大學藝術系;2005年結業於中國國家畫院首屆高研班李寶林工作室;2007年考入中國藝術研究院賈又福工作室訪問學者,現為中國美術家協會會員、北京大學賈又福藝術研究會研究員,文化部中外文化交流中心國韻文華書畫院藝委會委員,山西省中國畫學會理事,山西省山水畫藝委會副會長,山西省工筆畫協會副主席,河曲畫院院長。
多年來致力於黃土高原、黃河雪景的探索與實踐,多幅作品參加中國美術家協會主辦的全國展覽,並先後在中國美術館、中國國家畫院美術館、中國藝術研究院美術館、廣州、山東、南京、桂林、內蒙古、南昌、太原等地展出,且發表於《美術》、《國畫家》、《中國書畫》、《美術報》、《中國書畫報》等專業刊物。
著名美術評論家,傅京生先生曾就其作品作出了如下評價:張學聰的作品,有雕塑般的美感,氣勢渾雄博大、骨氣洞達,注重以有意味的黑、白、灰的和諧對比乃至其強烈的衝突,來表達水墨材料肌理的特殊美感,故其作品往往顯現出經過各自內在地建立起來的“文化模型”,通過“觀化自然”,而顯現“天地之大美”的審美特徵,故其作品往往具有特殊的崇高屬性。屬於按“精神圖像學”原理而以符號構成方式完成的以水墨語言表達的“紀念碑型”風格範疇。

藝術活動

1997年《故土雄風》榮獲香港回歸全國書畫大展銅獎並在南京展出。
1998年《長河捧日》榮獲“黃河魂”全國藝術大展優秀獎並在北京中國歷史博物館展出。(中國美協等)
1999年《蒼山如海》入編由中央文獻出版社出版的《毛澤東詞詩創意畫集》。(中國美協等)
2005年《北國風光》入選2005年“長江頌”全國中國畫提名展並在江蘇展出。(中國美協等)
2006年《山舞銀蛇》榮獲2006年全國中國畫提名展優秀獎並在山東展出。(中國美協等)
2007年《大河上下》入選2007年全國中國畫展覽。(中國美協等)
《雪韻》入選全國首屆“草原情”中國畫提名展,內蒙古美術館展出。(中國美協等)
《歲月》入選建軍80周年全國美術作品展覽。(文化部、總政、中國美協)
2009年《北國系列》之一參加在中國美術館舉辦的“苦行探道”——山水畫展。(中國美協、中央美院、中國藝術研究院)
《蒼原》等兩幅作品參加在山東省美術館舉辦的賈又福師生畫展。(中國美協、中央美院、中國藝術研究院)
《雪原》參加山西省第十五屆美術作品展覽。
《大河上下》之二入選中,日、韓美術作品展先後在北京、日本、韓國展出。
《家鄉的雪》入選中國金雞百花電影節,首屆中國美術家“翰墨飄香”作品展。南昌展出。
2011年《黃河系列山水畫》應邀參加了《中國當代名家四條屏作品展》
《黃河冬韻》等兩幅作品參加北京大學賈又福藝術研究會成立暨賈又福師生作品展(北京大學圖書館展出)
《群山疊翠》榮獲山西省第三屆山水畫展優秀獎
《高原月色》參加山西省黃河魂·太行情美術作品展.
2012年《染秋圖》《寒原之靈》參加山西省中國山水畫與風景油畫對比展.
2013年《壁立千仞》《綺春圖》參加國韻文華書畫院第二屆年展
《大河上下》系列參加《實力與價值》邀請展
2014年4月《長河》應邀參加在中國軍事博物館舉辦的書畫同源作品展;
6月作品《寒原連天》入選中國國家畫院十年教學成果展;
7月《長風舞雪》參加山西省第十六屆美術作品展;
8月《大河上下》應邀參加在中國美術館舉辦的中國畫名家中堂作品展。
2014年被評選為當代30位最具學術價值與市場潛力國畫家

拍賣動態

2016年1月16日,作品《玉綴金山》69cmx69cm,於北京保利第33期中國書畫精品拍買會上以四萬六仟元成交。

名家評價

雄偉壯美肅穆遼遠——淺談北方山水畫派代表性畫家張學聰
文/劉振虎
中國山水畫發展到今天,從盛唐“詩畫一境”,到北宋李成等大家橫空出世,到南宋“殘山剩水”、“詩情畫意”,到元代“形在神下”,清代“四王”歸宗,再到黃賓虹、傅抱石、李可染時代,成就又一高峰。從宋初始分為北方派系和江南派系。北方山水畫派產生於五代北宋間,宗師為關仝、李成、范寬,開創了獨特的構圖形式,善於描寫雄偉壯美的全景式山水,其特點為表現雄偉峻厚、風骨峭拔的突兒巨壑,用硬性的“釘頭皴”、“雨點皴”、“條子皴”描繪出北方石質堅凝的山體。張學聰以其對中國傳統文化的深入體悟、對傳統藝術精神的現代承轉,創造出了一種獨具自家風範、獨具現代意味的山水畫新風,成為北方山水畫派代表性畫家。
張學聰寫的是北方大山的氣韻。對於北方的大山大水,傾注了他太深的情感。山的崞隙中有他思緒的風聲在遊走,山的皺褶中有他思索的凝重在沉積,山的魂魄如山鬼般附著在畫家的軀殼上揮之不去。張學聰的藝術是雄強的藝術,是陽剛大氣的藝術,他以自己深厚的傳統功力與長期的生活體驗,真實而深刻的表現了北方山水的風骨與精神,表現了北方山水的氣勢與力量。其作品氣勢磅礴,充滿了陽剛正氣,它是來自內心深出的吶喊,是審美理想與大山精神的融合。
張學聰努力游離於物象之外,讓萬象在旁,畫筆在心,丘壑在側,畫意在中。他創造出了細密而不拘謹,繁縟而不瑣碎,高貴而不纖巧,大氣而不塞澀的北方山水畫派藝術風格。張學聰的山水畫以質樸勁健的筆觸與雄渾厚重的色調給我們強烈的視覺衝擊。張學聰通過細微觀察,依託北方山水獨有的色彩,經過獨特的色彩組合,折析出了北方山水的氤氳紫氣的陸離、晨曦霧靄的飄逸,塗抹出靈動閃爍的天佐之色。張學聰著力於傳統經典圖式和現代構成方式的融合,掙脫了傳統經典圖式的程式化樊籬,建構起了更加貼近當代審美情懷的寫意山水畫新圖式。他將山巒觸及到畫面的頂端,再以遠山或煙雲充塞有限的空白,構成了開闊、深遠、極目天外的宏大景觀。
張學聰作品筆墨渾厚華滋,線條樸拙曠達,放筆直取,直抒胸臆,堪稱大寫意畫風在當代山水畫領域的典範之作。張學聰既堅守傳統文脈,又敏感於時代精神,其作品大大彰顯民族和時代精神,把中國精神推向時代前沿。張學聰醉心於具體的山脊、大坡的描繪,追求平凡中的厚重與偉大,在充滿張力的筆墨之下,依然貫通著歷史的血脈,書寫著我們民族的命運與滄桑。張學聰的作品內含濃郁的詩興、詩味、詩風、詩境。他常常化景物為情思,物我相融相化,以至情至性陳釀了山水畫詩化的意境,並在山水畫心靈化、詩意化方面取得了相當豐富的美學經驗。同時他的作品以化心象為哲思的方法,創意、造境,重鑄江山,再造自然,表現北方山水的開闊、天地的奇觀、宇宙的精神,從而表達出原生之美、雄奇之美、博大之美、天籟之美、悲壯之美、崇高之美,使欣賞者心靈為之震撼,為之鼓舞,為之超越,為之升華,為之淨化。
張學聰在大量的寫生和長期藝術思考的基礎上,逐漸找到了適合自我情感,同時適合北方山水精神的藝術語言,創造出有獨特個性的藝術形式。這種形式是在畫家的特定情感和自然山川的獨特形式的化合中產生的。張學聰深入氣象萬千的大山中,通過寫生來了解掌握山石樹木的生存狀態和形體結構,從而提煉、升華出自己獨有的筆墨程式。他的構圖極為飽滿充實,往往是黑壓壓的深山大壑布滿了整個畫面,驚心動魄、氣勢逼人。皴法粗細結合,厚重多變,節制有度,雖層層積墨而結構空間分明,較好的表現出山石的體面組合乃至因歲月風雨侵蝕而產生的裂痕於縫隙,從而傳達出一種歷史的沉重感。他在堅守筆墨本位的同時,引鑒西方構成,使山水形態具有某種裝飾意味和適度的變形,在筆墨語言中摻入肌理效果,以達到更為蒼茫渾厚的視覺衝擊力。在他筆下,蒼山如海,山由石質構成,但在特定光照之下,又宛若海濤萬頃。那由想像力而雕琢出的物象,亦真亦幻,給人們的心理上帶來巨大的創造性的樂趣。他用沉緩有力、方正崢嶸的線條勾勒出畫面大的框架和富於裝飾意味的造型,再積染出豐富複雜、層次鮮明的墨色,並施以單純淡雅的彩色,營造出沉靜、肅穆、遼遠、神秘的蒼茫境界。他強化了書寫性線條的骨力作用,其作品中山嶽輪廓多以粗獷凝練的線條勾勒,或濃或淡,或枯或潤,看似平板,實則平實樸厚,以一當十。線條的排列匠心獨運,將山川的連綿起伏和生生律動的自然氣象定格於畫面。他在山水畫創作中,充分利用想像、幻象的神秘創造力,假借彼物之勢、之氣、之態,傳此物之神、之形、之情,從而使此物更豐富、更生動、更富幻想力之美。
張學聰山水畫的意境創造開拓了中國山水畫的新境界,具有豐富的美學價值,同時也為當代山水畫的意境探索留下了寶貴的經驗。他以其無畏的探索,創造了雄渾博大的審美圖像。在繪畫語言探索上,深入探索與挖掘圖式、語言的精神承載功能,大大開拓了中國畫筆墨語言的表現力,為當代中國畫的發展注入新的活力。張學聰對山水畫創作美學思考更加深入,藝術語言淬礪更加精純。他以獨樹一幟的美學風範,創造了新時期現代山水畫的新境界、新形態,以矢志不渝的探索精神和所取得突出成就,奠定了他在當代山水畫領域的地位。
大山大水張學聰
文/魯順民
跟學聰交往,前前後後有三十年的時光,執弟子禮,現在仍稱張老師。為敘述方便,稱學聰。張老師不惱。
三十年前,都是年輕人,現在想起來,年輕得有些不大真實,然而他身上的悖論直到今天卻依然真實。學聰濃眉大眼,發壯髯茂,腮下一片烏青,誰都會認為,這個人沒有理由不是一個粗線條的人,顯然,這是錯覺。他的細膩、細緻、細心,有時候會達到令人髮指的程度,在單位人緣那個好,連單位管檔案的老大媽都覺得,不關心這個小伙子實在冒犯老天爺的事情。
是上世紀八十年代後期了,他從山西大學進修畢業,在教育局做幹部,住在單位。那一排窯洞,是1938年太原失守之後,傅作義將軍35軍駐紮河曲時的舊營盤。我也是剛剛走出校門,回家鄉中學做教員。八十年代,沒有電話,沒有網際網路,更無法想像二十多年後手機的模樣,無法想像可以擁有一輛供自己驅遣的汽車。什麼都沒有。在什麼都沒有的年代,我們卻有想像,有夢想,也有激情,儘管八十年代後期,舉國涌動的激情正在慢慢消退。我們往來稠密,在一起談得很投機,談古典,談先鋒,從羅丹一直能扯到吳冠中,由畢卡索又能扯到尚揚、賈又福,從《九成宮》,一直扯到《禮泉銘》,無始無終,無頭無緒,清晰的只是對藝術的熱情。關於藝術的話題,像冬天碎玉般的雪花飄飄揚揚,飄揚在四十多年前國民革命軍35軍舊營盤的窯洞裡。
今天讀張學聰的山水筆墨,每一幅畫都讓我特別感慨,每一幅似乎就在明明白白回復著當年的話題。一個畫家,莫說找到自己表達的方式,找到自己傾訴的語言,構築自己的藝術世界是一個非常艱難的過程,就是確定自己畫家的身份這一件事,已經來得相當不容易。哪一個年輕人敢開口說自己想做一個畫家?一個作家?一個音樂家?不說別人會哂笑嘲弄,就是自己也羞於啟齒的。因為,確定自己的份身,已經不是自己對自己的期許,而是自己對世界的承諾,有莊嚴的儀式感在裡面。一種身份,意味著天大的擔當與付出。今天,大山大水撲面而來,一位器宇軒昂的畫家就在眼前,眼前的世界,就是一位畫家胸中的世界,這些山水因此而來得非同凡響。
學聰應該早就有了自己藝術堅持,他曾畫過油畫,做過攝影,但這些藝術形式遠不能體現他的想像與現實世界的確定性,或者說,呈現出來的影像、色彩與蜇伏於內心的情緒還有相當大的距離。苦悶、痛苦、彷徨曾經折磨過他好長時間,比此種困惑來得更兇猛的,是生存的壓力。我離開家鄉整整二十年,相聚廖廖,每一次聽到學聰的訊息,不是讓我驚喜,就是讓我吃驚。大起大落,絕不平凡。比方說,一雙兒女都到北京去上大學,那是一雙漂亮的兒女,當年還是應門小童,今天是京華莘莘,哪能不讓人無限緬想?比方說,他賢惠能幹的妻子突然罹患大病,正輾轉病榻,怎不讓人糾心掛懷?七七八八,需要一個男人多大的耐心和愛心?學聰最不缺乏的是耐心與善良。但就是在這樣的大起大落之間,我想像不出這個濃眉大眼、細心到極致的男人,隔三岔五背著簡單行裝到北京求名師指教,我想像不出在紛亂而艱難的生存間隙,這個以畫家自期的藝術家怎么保持著自己飽滿的藝術追求。不多,二十年,二十年,他遊走於都市與鄉村之間,拋開攝影機,拋開油畫筆,專注於國畫創作,毫端蘸墨,畫案之上的皮宣靜靜地等待著,它要讓畫家將自己的厚度增加,再增加。
想像這情景,無端讓我想起遠在大洋彼岸那個叫木心的詩人,他寫過一句詩:我是黑暗中大雪紛飛的人啊。再一句詩接踵而至:你再不來,我要下雪了。
靈感君臨,神哭鬼泣。
好,回到山水。
畫家的人生經歷對一個畫家畫風的形成至關重要,但不能決定全部。當你準備認真解讀張學聰山水畫的時候,才發現,跟畫家做一個朋友,和與畫家達到心領神會式的交流,完全是兩碼事。
張學聰的山水讓人震撼。線條粗獷而至於粗放,構圖驚險而至於奇崛。他筆下的黃土高原、黃河,確實是另外一個樣子,或者已經是另外一種可能的具象表達。他的黃土高原,蒼涼而富有張力,是一個有想像力的巨大存在,仿佛可以清晰地聽到來自地心的律動;他的黃河,是一條有記憶的北方大河,哪怕是一朵浪花,都呈現出億萬斯年的姿態。如果要給張學聰的山水畫作一個技術性的準確定義,何妨叫做“大山大水”?
為什麼呢?因為畫家筆下的山水,已經遠遠超出傳統國畫的閱讀經驗。筆墨險峻而跳宕,卻沒來由讓你感到某種嚴謹與秩序在裡頭;色彩單一甚至單調,偏偏讓你能感到傳統墨色的豐滿厚重;他的山,他的河,已經有足夠的陌生感,然而,卻有著一個傳統國畫家在處理筆墨與材料之間關係的思考在裡頭。高原大雪紛飛,大河周天寒徹,烽燧夕陽殘照,粗壯疊加的線條,哪裡是山水,分明是在傾訴和歌吟,簡直懷疑這些畫作不是出自一位畫家之手,而位具有古典懷情的詩人胸臆噴發。顯然,畫家能夠畫出如此富有衝擊力而抒情的山水,一切都來自於山水對畫家本身的衝擊。
學聰的故鄉,是晉省西北部一個非常不起眼的小村莊,那個村莊的名字叫做碓臼焉,你根本看不出這個小村莊與黃土高原其他村莊有什麼區別。區別還是有的,這個村莊出科學家,出工程師,出教育家,出眾多的讀書人,耕讀傳家,古風悠然。那個村莊,你很難見到平常農村里動不動發脾氣的人,動不動發火的人,陽光善意地拂過每一位老人的皺紋,反射的是子云詩曰。學聰有家族代代承傳的文化修養,這一個濃眉大眼的少年在荒涼的晉省西北部村莊裡,他好奇,敏銳,沉靜,黃土高原每一處折皺,每一道梁峁,每一眼山泉,每一個佇立在風中的寒樹,這些熟悉的事物激起過多少想像?但是,黃河並沒有及時進入這個少年的視野,是多年之後,他負篋外出求學,才第一眼看到這條北方大河的身影,當這大山與大河完完整整呈現在他眼前的時候,那種激動誰能想像得出?然後,山河的身影在這個少年沉澱了多少年,最終形成怎樣的構圖與圖象,誰又能想像得出?
現在好了,畫家與他的畫作呈現出來的時候,我們看到了這種夢想落在紙上的效果。一切,都跟少年時候的想像一模一樣。一個人,能夠找到想像與現實世界的準確關係,人生再沒有這樣的大歡喜。這種歡喜是有感染力的,於是我們共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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