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本介紹
人物簡介,人物生平,墓冢,相關介紹,史籍記載,
人物簡介
戰國時期的詩人屈原在《楚辭·九歌》中,對她們的描寫是“帝子降兮北渚,目眇眇兮愁予;裊裊兮秋風,洞庭波兮木葉下。”
晉朝張華《博物志·史補》記:“堯之二女,舜之二妃,曰湘夫人,帝崩,二妃啼,以淚揮竹,竹盡斑。”
人物生平
二女嫁舜,究竟誰為正宮,誰為妃子,堯和夫人爭論不休。最後決定了一個辦法,據說當時舜王要遷往蒲坂,堯命二女同時由平陽向蒲扳出發,哪個先到哪個為正宮,哪個後到,哪個為偏妃。娥皇女英聽了父王的話,各自準備向蒲坂進發。娥皇是個樸實的姑娘,便跨了一頭大馬飛奔前進,而女英講排場,乘車前往,並選由騾子駕車,甚覺氣派。可是正值炎夏、牲口渾身淌汗,路過西陽村北,遇—溪水,二女休息片刻,讓牲口飲水解渴,以便繼續趕路。在行進中,不料女英駕車的母騾,突然要臨盆生駒,因此車停了。這時娥皇的乘馬已賓士在遙遠的征途,而女英受了騾子生駒的影響,落了個望塵莫及。正宮娘娘的位置為娥皇所奪取,女英氣憤之餘,斥責騾子今後不準生駒。因此傳說騾子不受孕,不生駒,都是女英封下的。
又傳說,帝舜執政三十九年以後,曾到長江一帶巡視,不幸死在蒼梧之野,葬在九嶷山上。兩位夫人聞此噩耗,便一起去南方尋找舜王。二女在湘江邊上,望著九嶷山痛苦流涕,他們的眼淚,揮灑在們竹子上,竹子便掛上斑斑的淚痕,變成了“斑竹”,“斑竹也稱湘妃竹。舜死了,娥皇女英痛不欲生,便跳入波濤滾滾的湘江,化為湘江女神,人稱湘君、湘妃或湘夫人。
楚人哀之,將洞庭山改名為君山,並在山上為她倆築墓安葬,造廟祭祀。其實墓也簡陋,墓前立有大書“虞帝二妃之墓”的墓碑。墓前有石級,石級下一條用麻石鋪砌的甬道,兩旁石碑上刻二妃畫像和歷代詩人的佳作:北面是屈原《離騷》中的《湘君》、《湘夫人》篇,南面則是唐宋乃至近人的詠嘆詩詞,盛唐之李白、常建、劉禹錫,清代的趙嘏,直至近人魯迅也有“不知何處吊湘君”之句。墓前一對望柱,高近3米,上面刻舒紹亮題寫的一副對聯:“君妃二魄芳千古;山竹諸斑淚一人”。湘妃墓周圍多斑竹,竹上有斑斑點點,仿若淚滴、據說是二妃投湘水前哭舜帝灑上的淚滴。唐高駢有詩詠“虞帝南巡去不還,二妃幽怨雲水間。當時血淚知多少?直到而今竹尚斑。”1961年,毛澤東主席在聽取故鄉湖南的同志匯報湖南生產建設情況後,興奮之餘,揮筆寫下《七律·答友人》的光輝詩篇。開頭就借舜和湘夫人的典故、抒發情感:“九嶷山上白雲飛,帝子乘風下翠微。斑竹一枝千滴淚,紅霞萬朵百重衣。”
相傳堯舜時代,湖南九嶷山上有九條惡龍,住在九座岩洞裡,經常到湘江來戲水玩樂,以致洪水暴漲,莊稼被沖毀,房屋被沖塌,老百姓叫苦不迭,怨聲載道。帝舜關心百姓的疾苦,他得知惡龍禍害百姓的訊息,飯吃不好,覺睡不安,一心想要到南方去幫助百姓除害解難,懲治惡龍。
帝舜有兩個妃子——娥皇女英,是帝堯的兩個女兒。她們雖然出身皇家,又身為帝妃,但她們深受堯舜的影響和教誨,並不貪圖享樂,而總是在關心著百姓的疾苦。她們對舜的這次遠離家門,也是依依不捨。但是,想到為了給湘江的百姓解除災難和痛苦,她們還是強忍著內心的離愁別緒歡歡喜喜地送舜上路了。
帝舜走了,娥皇女英在家等待著他征服惡龍、凱旋的喜訊,日夜為他祈禱,早日勝利歸來。可是,一年又一年過去了,燕子來去了幾回,花開花落了幾度,帝舜依然杳無音信,她們擔心了。娥皇說:“莫非他被惡龍所傷,還是病倒他鄉?”女英說:“莫非他途中遇險,還是山路遙遠迷失方向?”她們二人思前想後,與其呆在家裡久久盼不到音訊,見不到歸人,還不如前去尋找。於是,娥皇女英迎著風霜,跋山涉水,到南方湘江去尋找丈夫。
翻了一山又一山,涉了一水又一水,她們終於來到了九嶷山。她們沿著大紫荊河到了山頂,又沿著小紫荊河下來,找遍了九嶷山的每個山村,踏遍了九嶷山的每條小徑。這一天,她們來到了一個名叫三峰石的地方,這兒,聳立著三塊大石頭,翠竹圍繞,有一座珍珠貝壘成的高大的墳墓。她們感到驚異,便問附近的鄉親:“是誰的墳墓如此壯觀美麗?三塊大石為何險峻地聳立?”鄉親們含著眼淚告訴她們:“這便是帝舜的墳墓,他老人家從遙遠的北方來到這裡,幫助我們斬除了九條惡龍,人民過上了安樂的生活,可是他卻鞠躬盡瘁,流盡了汗水,淌幹了心血,受苦受累病死在這裡了。”原來,舜帝病逝之後,湘江的父老鄉親們為了感激舜帝的厚恩,特地為他修了這座墳墓。九嶷山上的一群仙鶴也為之感動了,它們朝朝夕夕地到南海銜來一顆顆燦爛奪目的珍珠,撒在舜帝的墳墓上,便成了這座珍珠墳墓。三塊巨石,是舜帝除滅惡龍用的三齒耙插在地上變成的。娥皇女英得知實情後,難過極了,二人抱頭痛哭起來。她們悲痛萬分,一直哭了九天九夜,她們把眼睛哭腫了,嗓子哭啞了,眼淚流幹了。最後,哭出血淚來,也死在了舜帝的旁邊。
娥皇女英的眼淚,灑在了九嶷山的竹子山,竹竿上便呈現出點點淚斑,有紫色的,有雪白的,還有血紅血紅的,這便是“湘妃竹”。竹子上有的像印有指紋,傳說是二妃在竹子抹眼淚印上的;有的竹子上鮮紅鮮紅的血斑,便是兩位妃子眼中流出來的血淚染成的。陳鼎《竹譜》稱“瀟湘竹”“淚痕竹”。竿部生黑色斑點,頗為美麗。是我國竹家具的優質用材。《陣物志》:“堯之二女,舜之二妃,曰‘湘夫人’,舜崩,二妃啼,以涕汨揮,竹盡斑。”《群芳譜》:“斑竹即吳地稱‘湘妃竹’者”。
聰明美麗的娥皇女英,是上古時部落酋長帝堯的兩個女兒。也稱“皇英”。堯帝晚年,想物色一個滿意的繼承人。他看到舜是個德才超群的大賢人,於是,就把帝位傳給了舜,並讓娥皇女英作了舜的妻子。娥皇封為后,女英封為妃。舜不負堯的信任,讓禹治洪水,使人民過上了安定的生活,娥皇女英也鼎力協助舜為百姓做好事。舜帝晚年時,九嶷山一帶發生戰亂,舜想到那裡視察一下實情。舜把這想法告訴娥皇女英,兩位夫人想到舜年老體衰,爭著要和舜一塊去。舜考慮到山高林密,道路曲折,於是,只帶了幾個隨從,悄悄地離去。娥皇女英知道舜已走的訊息,立即起程。追到揚子江邊遇到了大風,一位漁夫把她們送上洞庭山,後來,她倆得知舜帝已死,埋在九嶷山下,便天天扶竹向九嶷山方向泣望,把這裡的竹子染得淚跡斑斑。後來,她倆投湘水而亡,成了湘水之神。漢劉向《列女傳·有虞二妃》云:“有虞二妃,帝堯二女也,長娥皇,次女英。”《山海經》載:“洞庭之中,帝二女居之,是常游於江淵,出入必以飄風暴雨。”晉張華《博物志·史補》云:“舜崩,二妃啼,以涕揮竹,竹盡斑。”今江南有“斑竹”、“湘妃竹”之說,蓋出於此也。 娥皇女英美麗動人的形象,歷來成為吸引詩人、畫家的創作題材。我國最偉大的詩人屈原的《九歌》中的《九歌·湘君》 、 《九歌·湘夫人》 ,是最早的歌頌二妃的不朽詩篇。
堯王訪賢從羊獬村(現洪洞縣甘亭鎮)回平陽後計畫讓女兒娥皇女英由伊杜村遷至羊獬村落戶。二女尊從父王意見,由文武大臣和侍女送行,準備上路,二女不同意坐轎,決定騎馬赴羊獬。臨行侍者遞上新的朝服,整好衣冠,訃划進朝向父王辭行。走到宮門下馬,見宮門上掛著兩面紅旗、—對紅燈,旗上寫著:“先有無極生太極,太極生兩儀,兩儀生四象,四象生八卦。”旗的上角為八卦;乾三、坎三、艮三、震三、巽三、離三、坤三、兌三。二女向旗幟跪拜致敬。良辰吉日到了,舜王的迎親人馬到了羊獬村,按照皋陶的決定,娥皇女英分別坐車騎馬,依先後次序上路。不料女英車到仁義村市頭,車輪陷入泥坑,送親人將車抗出轍窩,因泥糊了車輻,當時未發覺車輻折斷。走到仁義村北頭,車輻掉了,正在請木匠修理時,娥皇騎馬趕來,見此情景,問女英為何如此?女英將出事原因告訴姐姐,並請姐姐先行吧。娥皇心中暗喜,虧了騎馬,免此事故。接著對女英說:那么我就先走了,在姚丘等妹妹吧。後人將女英斷車輻的仁義村南頭,叫成車窩村,北頭叫成車輻村了。一個村子兩頭兩個稱呼。女英的車修好了,又繼續趕路,忽見前方,圍著一群人不知看什麼,車靠近一看,原來是姐姐,愁容滿面坐在一塊石頭上,低頭不語。女英忙下車安慰姐姐,問明情由,始知乘馬生了馬駒。事已至此,女英讓姐姐一同乘車趕路吧。因此後人將王家莊南頭稱南馬駒,北頭稱北馬駒。隨從人員牽馬跟車行進,老馬護馬駒又踢又蹦,因馬有龍性,後人將小王莊改為龍馬村,迄今未變。馬走了不多遠,仰首嘶鳴,似乎是口渴的樣子,一面叫一面陽前蹄刨出一股清水,馬便低頭暢飲。後人將這股清水,稱為“馬刨泉”。把村名改為尺井村,即今之赤荊村,村中並修有娥英廟。
舜王向迎接的人們深表謝意,並說:旅途中發生事故,使大家久等了,表示歉意。二姊妹與舜王婚後,遵照在車上的談話辦事,娥皇赴歷山勞動種莊稼,女英留在家中侍奉雙親。姐妹倆共同為舜生下一子商均。當時社會是以物易物,日中為市,商求均勻,互通有無,故起名商均。商均以後到姚頭,開設陶窯,生三子,長子姚溫。次子姚龍、三子姚能。娥皇女英的故事傳至而今,人們把羊獬當成了二女的娘家,每年三月初三是二女回娘家的日子,四月廿八日是返回婆家萬安(姚丘)神立的日子。女英雖小但為正宮娘娘,住娘家則是以長幼為序。羊獬村的人們,要提前一天初二日到神立,去接大姑娥皇,初三正日子,去到萬安接二姑女英。二女回娘家後,羊獬人們於初四日請大姑進廟,初五日請二姑進廟,這一天要比初四更熱鬧,家家吃餃子,全村載歌載舞,鼓樂喧天。另外,羊獬村的婦女,每年五月初五、六月十八、九月初九要提前一天到神立,正日子到萬安。而神立和萬安的婦女於三月十五、四月初八要到羊獬拜壽,所謂唐虞遺風,流傳了下來。
二女嫁舜,究竟誰為正宮,誰為妃子,堯和夫人爭論不休。最後決定了一個辦法,據說當時舜王要遷往蒲坂,堯命二女同時由平陽向蒲扳出發,哪個先到哪個為正宮,哪個後到,哪個為偏妃。娥皇女英聽了父王的話,各自準備向蒲坂進發。娥皇是個樸實的姑娘,便跨了一頭大馬飛奔前進,而女英講排場,乘車前往,並選由騾子駕車,甚覺氣派。可是正值炎夏、牲口渾身淌汗,路過西楊村北,遇—溪水,二女休息片刻,讓牲口飲水解渴,以便繼續趕路。在行進中,不料女英駕車的母騾,突然要臨盆生駒,因此車停了。這時娥皇的乘馬已賓士在遙遠的征途,而女英受了騾子生駒的影響,落了個望塵莫及。正宮娘娘的位置為娥皇所奪取,女英氣憤之餘,斥責騾子今後不準生駒。因此傳說騾子不受孕,不生駒,都是女英封下的。後人將二女牲口飲水的地方,就叫娥英泉, 現襄汾縣西楊村附近。
又傳說,帝舜執政三十九年以後,曾到長江一帶巡視,不幸死在蒼梧之野,葬在九嶷山上。兩位夫人聞此噩耗,便一起去南方尋找舜王。二女在湘江邊上,望著九嶷山痛苦流涕,他們的眼淚,揮灑在們竹子上,竹子便掛上斑斑的淚痕,變成了“斑竹”,“斑竹也稱湘妃竹。舜死了,娥皇女英痛不欲生,便跳入波濤滾滾的湘江,化為湘江女神,人稱湘君、湘妃或湘夫人。
楚人哀之,將洞庭山改名為君山,並在山上為她倆築墓安葬,造廟祭祀。其實墓也簡陋,墓前立有大書“虞帝二妃之墓”的墓碑。墓前有石級,石級下一條用麻石鋪砌的甬道,兩旁石碑上刻二妃畫像和歷代詩人的佳作:北面是屈原《離騷》中的《湘君》、《湘夫人》篇,南面則是唐宋乃至近人的詠嘆詩詞,盛唐之李白、常建、劉禹錫,清代的趙嘏,直至近人魯迅也有“不知何處吊湘君”之句。墓前一對望柱,高近3米,上面刻舒紹亮題寫的一副對聯:“君妃二魄芳千古;山竹諸斑淚一人”。湘妃墓周圍多斑竹,竹上有斑斑點點,仿若淚滴、據說是二妃投湘水前哭舜帝灑上的淚滴。唐高駢有詩詠“虞帝南巡去不還,二妃幽怨雲水間。當時血淚知多少?直到而今竹尚斑。”1961年,毛澤東主席在聽取故鄉湖南的同志匯報湖南生產建設情況後,興奮之餘,揮筆寫下《七律·答友人》的光輝詩篇。開頭就借舜和湘夫人的典故、抒發情感:“九嶷山上白雲飛,帝子乘風下翠微。斑竹一枝千滴淚,紅霞萬朵百重衣。”
相傳堯舜時代,湖南九嶷山上有九條惡龍,住在九座岩洞裡,經常到湘江來戲水玩樂,以致洪水暴漲,莊稼被沖毀,房屋被沖塌,老百姓叫苦不迭,怨聲載道。帝舜關心百姓的疾苦,他得知惡龍禍害百姓的訊息,飯吃不好,覺睡不安,一心想要到南方去幫
助百姓除害解難,懲治惡龍。
帝舜有兩個妃子——娥皇女英,是帝堯的兩個女兒。她們雖然出身皇家,又身為帝妃,但她們深受堯舜的影響和教誨,並不貪圖享樂,而總是在關心著百姓的疾苦。她們對舜的這次遠離家門,也是依依不捨。但是,想到為了給湘江的百姓解除災難和痛苦,她們還是強忍著內心的離愁別緒歡歡喜喜地送舜上路了。
帝舜走了,娥皇女英在家等待著他征服惡龍、凱旋的喜訊,日夜為他祈禱,早日勝利歸來。可是,一年又一年過去了,燕子來去了幾回,花開花落了幾度,帝舜依然杳無音信,她們擔心了。娥皇說:“莫非他被惡龍所傷,還是病倒他鄉?”女英說:“莫非他途中遇險,還是山路遙遠迷失方向?”她們二人思前想後,與其呆在家裡久久盼不到音訊,見不到歸人,還不如前去尋找。於是,娥皇女英迎著風霜,跋山涉水,到南方湘江去尋找丈夫。
翻了一山又一山,涉了一水又一水,她們終於來到了九嶷山。她們沿著大紫荊河到了山頂,又沿著小紫荊河下來,找遍了九嶷山的每個山村,踏遍了九嶷山的每條小徑。這一天,她們來到了一個名叫三峰石的地方,這兒,聳立著三塊大石頭,翠竹圍繞,有一座珍珠貝壘成的高大的墳墓。她們感到驚異,便問附近的鄉親:“是誰的墳墓如此壯觀美麗?三塊大石為何險峻地聳立?”鄉親們含著眼淚告訴她們:“這便是帝舜的墳墓,他老人家從遙遠的北方來到這裡,幫助我們斬除了九條惡龍,人民過上了安樂的生活,可是他卻鞠躬盡瘁,流盡了汗水,淌幹了心血,受苦受累病死在這裡了。”原來,舜帝病逝之後,湘江的父老鄉親們為了感激舜帝的厚恩,特地為他修了這座墳墓。九嶷山上的一群仙鶴也為之感動了,它們朝朝夕夕地到南海銜來一顆顆燦爛奪目的珍珠,撒在舜帝的墳墓上,便成了這座珍珠墳墓。三塊巨石,是舜帝除滅惡龍用的三齒耙插在地上變成的。娥皇女英得知實情後,難過極了,二人抱頭痛哭起來。她們悲痛萬分,一直哭了九天九夜,她們把眼睛哭腫了,嗓子哭啞了,眼淚流幹了。最後,哭出血淚來,也死在了舜帝的旁邊。
娥皇女英的眼淚,灑在了九嶷山的竹子山,竹竿上便呈現出點點淚斑,有紫色的,有雪白的,還有血紅血紅的,這便是“湘妃竹”。竹子上有的像印有指紋,傳說是二妃在竹子抹眼淚印上的;有的竹子上鮮紅鮮紅的血斑,便是兩位妃子眼中流出來的血淚染成的。
陳鼎《竹譜》稱“瀟湘竹”“淚痕竹”。竿部生黑色斑點,頗為美麗。是我國竹家具的優質用材。《陣物志》:“堯之二女,舜之二妃,曰‘湘夫人’,舜崩,二妃啼,以涕汨揮,竹盡斑。”《群芳譜》:“斑竹即吳地稱‘湘妃竹’者”。
墓冢
在河北省涿鹿縣保岱舜都古城遺址上,還有一處不能不說的消逝了的人文景觀,即二妃壇。
壇,工具書上解釋為:古代舉行祭祀、誓師等大典用的土築的高台。二妃壇,必定是古時人們為祭祀二妃築的高高的土台。
關於二妃壇有兩種解說,一說二妃壇是帝舜兩個妃子的墓冢,一說是二位賢妃的祭祀處。二妃是否埋葬在此地,還沒有找到確切的證據。但是這裡東南的山腳下曾有一處名二墳地的耕地,墳不知去向,連村中老人們也說不清墳中埋得是什麼人。
帝舜的兩個妃子,一名娥皇,一名女英,都是堯的女兒。在堯發現了舜是個幾百年才出一個的大聖人以後,準備要把帝位禪讓給舜。當時舜三十歲,因為是個天下聞名的大孝子,堯在年老時尋找可以繼位的人,他的四岳即四方諸侯之長把舜推薦給堯。堯把兩個女兒許配給舜做妻子,一來觀察舜在家中的言行,二來幫助舜理家治國。另外,堯還把九個男子,有人說是堯的九個兒子派給舜,監視舜在外的言行。堯派來的兒女在舜身邊生活了二十多年,一直跟舜一家人過著質撲、節儉、嚴謹的平民日子。到舜五十歲上開始輔佐堯管理朝中政事,方圓滿地完成了他們的觀察使職責。二女升任成二妃,九男升任成九位要員。
關於二妃壇,不少史書文獻上有記載。《書·堯典》記載:“舜厘將二女於媯汭(水彎的意思),嬪於虞。”《耆舊傳》記載:“舜厘將二女於媯汭之所。”《史記》上記:“舜飭下二女於媯汭,如婦禮。”“舜居媯汭,內行彌謹,二女不敢以貴嬌事舜親戚,甚有婦道。”“舜都居媯水之汭,城內有舜井,城外有二妃壇。”
司馬遷寫道,堯把自己的兩個女兒娥皇女英賜於舜做妻,(當時是父系社會,有能力的人一夫多妻)一為監視舜的言行,二為幫助舜成長為一個真正的帝王。舜並沒有因為二女是堯的女兒,就把她們供奉起來,讓其高高在上。而是對她倆要求很嚴,命令她倆住在媯水畔自己家中,像普通百姓家的女人那樣,無微不至地侍奉自己的父母。二女身負輔佐舜的重任,雖貴為帝女,卻一點也不嬌氣,相反十分地恭順勤勞,言行謹慎,只在理家而觀國,從不以貴而驕人,對舜以及其家人非常恭敬,且克守婦道,從不惹事生非。其餘九男也非常忠誠於職守,對舜言聽計從。
帝堯漸漸年老時,經多方打聽,讓四岳推舉,從民間找到了以孝聞名天下的虞舜,準備把帝位禪讓給舜。但是堯對舜還不十分放心,便先把自己的女兒與兒子賜給舜,要他們長時間觀察舜的行為舉止,以判斷其道德品行,確定舜是否具備心懷天下的帝王胸襟。舜對他們沒有一點特殊待遇,反而要求更加嚴格。舜把二女常年留在家中,讓她們精心侍奉失明的父親鼓叟與愚蠢可笑的後娘,從不讓二人外出閒逛遊玩。二女嚴格遵循婦女應守的綱常倫理,恪守本份,謹慎做事。把家治理的井井有條,從不給舜添麻煩,惹是非。為舜解決了所有的後顧之憂。
此時的舜,日日忙著在歷山耕田種地,在雷澤(桑乾河古稱漯水)打漁,在河濱燒制陶器,很少有時間回家。二女在家中鬱鬱寡歡。這樣的日子過了三十年,堯越發年老體衰,便讓五十歲的舜進宮中代替堯攝政,舜帶著一家人離開了媯州媯汭,搬遷到陽城(即山西臨汾帝堯宮)。舜居住的初都寶帶,又名媯汭、諸沃里的人們捨不得舜,更不想讓娥皇女英走。人們對他們十分懷戀,念念不忘。後來,舜與二妃逝世後,人們在歷山上修起舜廟,為二妃建起了一座高聳的祭祀土台,起名二妃壇。
舜攝帝位三十年,居帝位五十年,壽112歲。舜在輔佐堯的三十年里,擔任著推行德政、總理百官、到都城四門迎接賓客的眾多職務。在在位的五十年里,更是忙著統一法律、尺度、斤兩、修定禮法、到四方視察、考核官員政績,還要四年一巡狩,聽取四方諸侯的政務匯報。二妃依然在家中侍奉老人,是舜的得力賢內助。關於二妃,還有一記載,說舜到南方蒼梧山一帶巡視,一說舜被禹流放到南方蒼梧山,最後病逝在蒼梧野地里,就埋在那裡,稱零陵。二妃趕到那裡,扶著竹子哭的眼中出血,血滴到竹子上滲了進去,斑斑點點,成了斑竹,即湘妃竹。可見,二妃一直陪著舜到老死。三皇五帝時的人,不論男女都是品德高尚的聖賢,都有偉大的人格魅力,都具有以天下為己任的大境界大胸懷,這與帝王們選擇嬪妃以德為先的準旨有很大關係,是帝王們嚴加管束家人的結果,更與堯舜以德教化天下有直接因緣。
賢淑的二妃是中國傳統婦女的優秀典型代表,她倆逝世後,舜都古城的人們為表彰她倆的優秀品質,廣揚二人的克守婦道,給她倆建起了一座祭祀土台,紀念二人人性的純潔與高貴。壇是什麼規模形制,早已無法感知,大約是一座層層高上去的土丘,以示二人超越世俗的凌雲之志。二妃壇不見了蹤影,但是娥皇女英的名字卻萬古永垂,二妃壇也寫進偉大的志書《史記》里,供後人緬懷憶念。
唐堯虞舜時代是以天下為己任的父系社會,即英雄輩出的時代。他們身邊的女人們也都是以江山社稷為重的巾幗女傑,他們與男人們一起舍小利益顧民族宏圖大業,舍一己私慾為天下人富足。仿佛他們生來就是為治理天下的,他們偉大的一生,不凡的歲月,都是被後人敬為神靈與聖賢的緣由。三皇五帝時代的尊卑有序,長幼得教,婦賢夫德,是中華民族優秀傳統的源頭,是最具風範,最值得憶念的好時光,也是受全世界人類敬仰的本根。
娥皇女英,兩個了不起的女性,與軒轅黃帝的嬪妃嫘祖與嫫母一樣,讓中華兒女歌贊到如今。娥皇女英成就了舜的大業。她們即是兩片綠葉,映襯著舜帝的璀璨,更是兩朵鮮艷的紅花,渲染著上古先人的輝煌。她們是舜帝生命中兩片絢麗的色彩,也是飄揚在帝舜初都媯水河畔的兩縷千秋流芳的、繚繞不去的香魂。她們是上古女性的代表,是父系社會男人們的得力助手,她們用生命彩繪了華夏民族,在歷史上留下一道繽紛。
在媯水河晶瑩玉澈的水波潺潺流動的年代,從夏到秋都有一茬茬青春年少的姑嫂們、少婦們、嬸娘們在水畔說說笑笑的洗濯衣物,從她們身上能捕捉到娥皇女英端莊秀麗的倩影么?她們還保有夫唱婦隨、賢淑仁德、敬老扶幼的美好婦道么?是的,她們中有不少溫順賢良的好女人,是她們勤儉持家、支撐著家庭的大梁,教化著兒女走正道;是她們日夜操勞、扶持著丈夫成就家業,贍養老人,光宗耀祖;是她們鄰里和睦,扶困濟貧,在村莊裡營造出一種好風氣。二妃距今太遠了,以至於許多的古城人並不知道這裡曾出現過這樣兩個好女人,她們母儀天下,後人為她們修築過表彰二位功德的高聳的祭祀土台。如果這座壇一直存留下來,那么就會變成當下那些吃青春飯的、好逸惡勞的少婦們,那些只想霸占老人財產而不贍養老人的惡媳婦們,以及那些經常罵大街的潑婦們的靈魂審判台。如今,教育缺位,道德滑坡,文化萎迷,不少女人們都形像醜陋,言行惡作。她們只愛享受,不想創造;她們只愛打扮,不愛節儉;她們只願意讓男人們養著,卻不去體貼愛護男人,更不會教養子孫後代;她們每天議論別人,說長道短,恨人有笑人無,已經沒有一點賢妻良母的遺風了。
當然,這座壇要是真能存在,就不會有這種無德無才的女人們了。有了二妃的道德范懿,有二妃壇的照耀光射,女人們會嚴加管束自己的言行的。所以,幾千年來的天災人禍,造成許多古老遺蹟的消失,並不只是消逝了一片名勝風景,更重要的是隕落了上古聖賢們的風範,失卻了上古帝妃們的品行啊!
重提二妃壇,就是嚮往先人們保有的那份高貴的人性,重拾那種純美的品德,再塑聖男賢女的孝道,回歸炎黃堯舜時人人樂其俗,安其居,美其服,路不拾遺,夜不敝戶,上下同欲的大同、和諧、寧靜、吉祥、富足的人間盛世。重提二妃壇,就是為天下女人們樹起一座不朽的精神豐碑。俗話說,一個成功的男人背後,肯定有一個了不起的女人。一個好女人是一座好學校,從這座學校出來的都是有建樹有作為的人。娶一個好女人三輩福,娶一個壞女人三輩害。男人的福是一個的福,女人的福是全家的福。女人是基礎,男人是樑柱。尤其是在女人們當家作主的時代,女人往往決定一個家庭的成敗與禍福。兒孝母心安,妻賢夫禍少……
男人們,千萬要慎重地挑選結婚對象啊!一定要重品行輕容貌,不要撿到碗裡就是菜。
女人們,只有具備了嫘祖、嫫母、娥皇女英的品性,才有可能營建出和諧的家庭,幸福的人生啊!(作家:楊素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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舜是黃帝的八世孫,舜當時是某部落的首領,名聲才會被堯所聞。堯為了聯合拉攏舜的部落,把兩個女兒娥皇女英嫁給了舜。這可能是中國歷史上最早的聯姻。遙想當年,舜迎娶二女的時候一定百感交集,蒹葭蒼蒼,野露茫茫,一絲寒意襲上了年輕的舜的心頭:這次聯姻吉凶未卜,二女所懷的,不知是怎樣惡毒的使命,舜部落的秘密和實力,眼看即將暴露在閨房女紅的閒庭信步之中;但是無論二女如何作為,舜又無法處治,畢竟,娥皇女英是強大的堯的親生女兒。在聯姻的脈脈的溫情下面,隱藏著多少陰謀!對於娥皇女英而言,她們有什麼感受呢?帝堯的長子叫做丹朱,而丹朱頑凶,娥皇女英和另外九個庶出的兄弟,大概早已預料到了丹朱上台後自己的命運。那么,父親密令刺探的這個叫舜的男人,能夠依恃嗎?在這個白露為霜的寒冷的早晨,婚媾張揚的大喜之日,娥皇女英也是心緒複雜,滋味難辨。
婚後的日子應該是簡樸而幸福的。舜身材魁梧,而且非常能幹,處事公正,甚得部落百姓的愛戴。如果這樣的男人不值得愛,還有什麼人值得愛呢?就這樣,愛情這個神秘的種子,悄悄地發芽了。當舜的父母和弟弟屢次要加害舜的時候,娥皇女英被愛情激發出了巨大的智慧,指點舜兩次逃生。先結婚後戀愛原來也是很幸福的啊。三人同心,其利斷金。趁著堯派他的九個庶出的兒子,假借探望娥皇、女英之名實為收集情報的時機,三人和九男結成了統一戰線。堯73歲時,傳位於丹朱,舜和九個內應發動了政變,囚禁了堯和丹朱,舜順理成章地登上了帝位。這就是“禪讓”的真相。陰謀與愛情,就這樣結合了,舜則志得意滿,江山美人盡攬。
正史《史記》當然沒有這樣的記載,讀《史記》時苦於該段晦澀難懂,以縮寫摘記如下:堯在位七十載,命悉舉貴戚及疏遠隱匿者踐其位,眾皆言有矜在民間,曰虞舜。虞舜者,名曰重華,冀州之人也,帝顓頊之子曰窮蟬,自窮蟬至舜七世矣,皆微為庶人。舜年二十以孝聞,三十而帝堯問可用者,四岳鹹薦虞舜。堯乃妻之二女以觀其德,堯二女不敢以貴嬌事舜親戚,甚有婦德。舜耕歷山,歷山之人皆讓畔;漁雷澤,雷澤之人皆讓居。堯善之,乃使舜慎和五典,五典能從;遍入百官,百官時序,諸侯遠方賓客皆敬。帝堯老,命舜攝行天子之政,攝政八年而堯崩。堯知子不肖,卒授舜以天下。舜行厚德,遠佞人,蠻夷率服,四海之內鹹戴帝舜之功。踐帝位三十九年,南巡狩,崩於蒼梧之野,葬於江南九疑,是為零陵。
史籍記載
《烈女傳》:有虞二妃者,帝堯之二女也。長娥皇,次女英。舜父頑母嚚。父號瞽叟,弟曰象,敖游於嫚,舜能諧柔之,承事瞽叟以孝。母憎舜而愛象,舜猶內治,靡有奸意。四岳薦之於堯,堯乃妻以二女以觀厥內。二女承事舜於畎畝之中,不以天子之女故而驕盈怠嫚,猶謙謙恭儉,思盡婦道。瞽叟與象謀殺舜。使塗廩,舜歸告二女曰:“父母使我塗廩,我其往。”二女曰:“往哉!”舜既治廩,乃捐階,瞽叟焚廩,舜往飛出。象復與父母謀,使舜浚井。舜乃告二女,二女曰:“俞,往哉!”舜往浚井,格其出入,從掩,舜潛出。時既不能殺舜,瞽叟又速舜飲酒,醉將殺之,舜告二女,二女乃與舜藥浴汪,遂往,舜終日飲酒不醉。舜之女弟系憐之,與二嫂諧。父母欲殺舜,舜猶不怨,怒之不已。舜往于田號泣,日呼旻天,呼父母。惟害若茲,思慕不已。不怨其弟,篤厚不怠。既納於百揆,賓於四門,選於林木,入於大麓,堯試之百方,每事常謀於二女。舜既嗣位,升為天子,娥皇為後,女英為妃。封象於有庳,事瞽叟猶若初焉。天下稱二妃聰明貞仁。舜陟方,死於蒼梧,號曰重華。二妃死於江湘之間,俗謂之湘君。君子曰:“二妃德純而行篤。詩云:“不顯惟德,百辟其刑之。”此之謂也。
頌曰:元始二妃,帝堯之女,嬪列有虞,承舜於下,以尊事卑,終能勞苦,瞽叟和寧,卒享福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