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頭山

奶頭山

奶頭山,是三亞最性感的標誌性山峰。

在海南省三亞市區朝西望去,也能從連綿山脈和白雲之間看到這座突起的山峰,形狀極像女人的乳房。

綜上所述,奶頭山毫不含糊成為三亞的標誌性山峰;而山腳下的育才鎮,可謂三亞最性感區域。在青山簇擁、雲霧繚繞中,育才鎮曾經藏在深山,如今半遮半掩;轄區內的綿延山系,更具有母性胸懷;從中流淌出來的寧遠河,正源源不斷為一方山水輸送乳汁和養分。

基本介紹

  • 中文名:奶頭山
  • 外文名:暫無
  • 位於:三亞
  • 省份:海南省
  • 形狀:極像女人的乳房
  • 成為:三亞的標誌性山峰
  • 即刻:讓人浮想聯翩
名字來由,原住民,民族風,文化溯源,

名字來由

奶頭山,是三亞最性感的標誌性山峰。
在海南省三亞市區朝西望去,也能從連綿山脈和白雲之間看到這座突起的山峰,形狀極像女人的乳房;當時以為這僅屬個人意淫,沒想到還真有這么一個山名,即刻讓人浮想聯翩: 1、女性的私密部位,曾經被雪藏;隨著風氣開化,開始半遮半掩;2、女人最性感部位,最能撩逗人的本能衝動,體現人體曲線之美;3、女人的哺乳器官,流出的乳汁,可以讓幼小生命健康成長。
綜上所述,奶頭山毫不含糊成為三亞的標誌性山峰;而山腳下的育才鎮,可謂三亞最性感區域。在青山簇擁、雲霧繚繞中,育才鎮曾經藏在深山,如今半遮半掩;轄區內的綿延山系,更具有母性胸懷;從中流淌出來的寧遠河,正源源不斷為一方山水輸送乳汁和養分。

原住民

苗鄉、黎村
育才鎮的苗族安置村——扎盆新村,它是純苗族村莊,也是那會村委會所在地。 雖然苗族以前也是居住在茅草屋中,但自從他們由大隆水庫庫區遷來此地安置,茅草屋已很難見到。扎盆新村處在高地上,房屋獨立成棟,排列成行,掩映在綠樹花香之中;那受村其它村組的房屋也大多是這式樣,混凝土構架,外敷淺黃塗料,均為平層,占地百來方,各帶有院落,戶戶通公路;在深山裡,這種簡單的安置房算是理想居所了。
還有一個建在斜坡上的黎族村——馬亮村。透過酸豆樹和椰子樹,我們看到的馬亮村依山就勢,以中心大道為軸線,崇尚對稱統一,兩排平房沿坡道延伸。對比扎盆新村的色彩簡單,這黎村在色彩上融入了醒目的民族元素:赭紅的稜角和窗沿,飄檐和牆裙均用同一色系布置黎錦圖案,米黃色外牆的空白處,點綴著黎族的圖騰符號;朝向公路的一側,適當繪製有山水畫和生活圖景。房前屋後的院落里,種植著檳榔樹及其它灌木,加上黎村外沿那高大的酸豆樹和椰子樹,讓整個村落顯得悠然寧靜。

民族風

在扎盆新村,我們有幸觀賞到了那受苗族始創的特色舞蹈三元舞,以及苗家女子的蠟染刺繡工藝。
那受三元舞是海南苗族舞蹈的原始形態,創建於苗族進駐崖州的明代;是海南苗族地區保留得最完整的祭祀性舞蹈;舞蹈最初只為紀念先祖安全渡海,後來演變成祈禱神靈和祖先保佑、祈求風調雨潤、驅邪賜福等內容,在苗族舞蹈中具有獨特地位。
在領舞男子的腰間別著一面別致的長鼓,鼓身為藍皮鐵皮,有稜有角,兩頭以獸皮蒙面,能叩擊出沉厚的聲音;據說這面鼓有一兩百年歷史了,跟先人到來的時間差不了多少。一面長鼓,一面銅鑼,就是三元舞的所有伴奏樂器,舞者伴著這打擊樂節拍婆娑起舞。鑼鼓聲中,十來個舞者在空曠的場地上跳起來,男女各站一排,時而穿插;節奏徐緩,以擺袖和轉圈為主。三元舞由文派三元舞和武派三元舞兩部分組成,共五段舞蹈。文派舞有灶王舞和神農舞兩段,武派舞有上元舞、中元舞、下元舞三段,每段舞蹈都有獨特的意義和跳法;五段三元舞構成一個內容連貫、意義完整的舞蹈體系。在齊整的舞蹈節律中,我們仿佛回到他們圖騰崇拜的遠古時代。
三元舞展開的同時,還有幾個苗家女子現場演示蠟染和刺繡工藝。其中一人操作的是蠟染技藝,旁邊一個破瓷碗正在加熱蜂蠟,她取出蠟刀醮上蠟水,在白布上精心點染繪製圖紋。這種蠟染完成之後,將放進染缸里浸染,染好的布料撈出放入盆中,倒入溫水使蜂蠟溶化,再經漂洗,蠟染布料便顯出青底白紋的圖案來,鮮明而美麗。其他婦女展示的是刺繡,她們的刺繡不用起樣,在黑色布料上直接繡出各種圖案;若在大面積布料上刺繡,則先把布料分成若干對稱的方格或棱形,然後再展開工作。

文化溯源

海南黎苗族
有記載的黎族先民到海南生活的,則是先秦了。當時,黎族屬於嶺南百越民族中駱越人的一支,大約五千年到兩千多年前,陸續乘舟楫渡海而來,散落在海南島各處;後來還有南洋諸島的少數人群來到,融入黎族中。在西漢,他們被稱為“駱越”、東漢稱為“里”、“蠻”,隋唐稱為“俚”、“僚”等;“黎”之稱呼稱始於唐末,到宋代固定下來,沿用至今。考究黎族語言,跟駱越人的其它分支——壯傣等民族都有近親關係,這在三亞大量的黎音地名中能得到考證,如以“那”、“抱”、“打”、“南”等字開頭的地名,不光海南其它地方俯拾皆是,也在廣西、雲南、越南、寮國、泰國、緬甸等地屢見不鮮。
秦漢之際,直接從壯族分支出來的臨高人也進入海南島,然後就是漢族、苗族、回族等各民族的陸續到來。其中的苗族,從史料記載來看,並非主動遷徙,而是被強征而來。
明嘉靖十六(1537)年,海南島的樂東黎人起人,地方官“奏調目兵八萬,台漢達官兵士僮敢死士十數萬征之。”苗人僅占目兵一部分,連同遷來的家屬總計萬餘人,就分布於這崖州一帶;萬曆十一(1613)年,崖州羅話、抱羅二峒發生起義,地方官“剿平羅活、抱由二峒,建樂定營,調廣西苗兵(山於瑤)防守,號為藥弩手,後營汛廢,子孫散居山谷,落籍為民”;清代《崖州志》記載:“又有一種曰苗黎,凡數百家”。清代道光《瓊州府志》記載:“儋州又有苗黎……蓋前明時,剿平羅活峒黎叛,建樂安城,調廣西苗兵防守,號為弩手,後遷於此,即其苗裔也”。後來,還有相當數量的兩廣和湖南少數民族輾轉遷徙至海南,融入到他們中,被統稱為苗人。
苗人從崖州一帶擴散,因族群勢力單薄,只能在漢族和黎族的汪洋大海中見縫插針,落入深山密林,居住在五指山、黎母嶺、雅加大嶺三大山脈的濕潤、半濕潤地區,即樂東、白沙、陵水、萬寧、昌江、儋州、定安等山區……苗族人們過著“一年一砍山,幾年一搬家”的遷徏生活,以刀耕火種經濟為主要特色,與外界缺乏接觸,生活條件艱苦。但是,苗族先民遺傳下來的韌性,讓他們在窮山惡嶺中能夠頑強地生存下來,並創造了獨特的民族文化,豐富了海島文化的內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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