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魘遠征

夢魘遠征

夢魘遠征,遊戲《明日方舟》及其衍生作品中的歷史事件,由夢魘可汗發起的一場巨大的遠征,橫跨整片大地,對泰拉歷史造成了深遠影響。

基本介紹

  • 中文名:夢魘遠征
  • 外文名:Nightzmoran Conquests
  • 出處:遊戲《明日方舟》及其衍生作品
  • 類型:歷史事件
前言,啟程,遠征之路,造成影響,

前言

“一家競技騎士周邊專營店,如今它的每一塊招牌都亮著令人不安的紅光。門外,窄巷盡頭歪歪斜斜地倚著一個三十來歲的男人,爛醉,臉上的詭異面具沒有五官,唯有意義不明的紋樣嘲弄著過客。噴了金屬漆的塑膠甲冑松松垮垮地掛在他身上,沒能遮住他下身的印花褲衩。熱鬧非凡的街道似乎並不在意他的存在。不斷打開又關上的玻璃門持續發出刺耳的呻吟,從嘈雜的談話聲中依稀可以辨別出騎士錦標賽的話題。一個名字不斷地被重複——逐魘騎士、逐魘騎士、逐魘騎士。
這是一家經銷逐魘騎士周邊的專營店,自從這位特立獨行的獨立騎士在錦標賽上大展風采,他那別致的造型就成了人人都不願放過的商機。他狂熱的追隨者與效仿者也許不知夢魘的鐵蹄曾經如何踏過他們腳下的土地,但這顯然並不妨礙他們認為這段歷史很酷。
事實上不只他們,也許沒人能夠真正了解那段歷史。夢魘可汗橫跨大地的古老遠征幾乎已經成了傳說。儘管它留下的深遠影響——地理的、政治的、社會的、文化的——都還清晰可見,但真實活在那場戰爭中的人們已經被遺忘了。遠征路上是否有被鮮血染紅的田地和被火焰吞噬的房屋,是否有足以將人貫穿的慘叫和能夠將人淹沒的惡臭。很難相信一千年前的戰爭就會更溫和、更美好,但剛剛列舉的殘酷描述興許也是另一些陳詞濫調。這場戰爭終結了何種苦難,又留下了怎樣的傷痛,如今已無法考證。可以看到的只有流傳下來的傳奇征服者的形象:看哪,偉大的夢魘可汗踏上了征途,他將永遠地改變這片大地。”
——一張夾在歷史期刊中夢魘遠征通俗小傳前的手寫筆記,不知由何人寫就

啟程

黃金血脈的天馬用磚石將太過寬廣的原野圈作田畝與庭院時,另一支庫蘭塔血脈卻在名為“先祖垂望”的古老草原上馳騁已久,不再滿足於草原的廣袤。
用雙腳將生命的跨度鋪開在整片原野,是東方諸庫蘭塔部族的古老傳統,它源於自稱“夢魘”的庫蘭塔神民。夢魘的部族成員可以度過數十載歲月卻仍被視為孩童,能使他們褪去稚嫩的不是時光,而是一場孤獨的旅途——被稱作“天途”的成年禮。
那位年輕的夢魘獵手名喚“達拉台”,這個名字承載了對大地的遠望。聆聽從天途歸來的族人在十個冬天中所見的一切時,他仿佛被一場大夢攝走了心魄。草原之外,石頭壘作的城市在山河間聳起,燈火點亮荒蕪的土地,如同繁星點綴夜空。見聞故事中,踏上天途的夢魘時而孑然獨行,時而與人結伴,甚至以異域僱傭兵的身份參與外族的戰爭,最終在黃金的海岸邊抵達天途的終點,伏身親吻金色的沙礫與鹹澀的潮沫。族人們為這些奇聞異事連聲稱嘆,年輕的達拉台卻隻字不言。
此後的數年間,他在草原各處來回征戰,諸部族早已為他的勇武而信服,但他仍執拗地認為自己尚未踏上天途,因為迄今所見的一切都不能滿足他非比尋常的野心。當整片草原在他的刀下統一,諸部族共同尊他為“哈蘭杜汗”,達拉台才想到了一個能令自己信服的天途目標——他要征服草原之外的疆域,踏過目所能及的邊界,前往大地的盡頭。

遠征之路

“你可曾聽過可汗的騎兵足踏大地,手中兵器相互碰撞時那足以夷平山脈、改道江河的金鐵聲?”
——“不死的黑蛇”
在哈蘭杜汗橫跨大地的遠征中,由駿鷹統治的王國成了大軍揮刀所指的首個目標。駿鷹貴族的山間巢堡易守難攻,他們治下的烏薩斯以堅忍不拔著稱。但可汗眼中的沙場不止高牆和兵士,他將駿鷹的傲慢與烏薩斯的積怨視為王國防線中最大的缺口。面對危險,駿鷹採取了焦土政策,焚毀巢堡外的烏薩斯聚落,逼迫青壯年烏薩斯去守衛貴族的巢堡。可汗便派酩酊大醉的夢魘戰士每日在巢堡下痛罵駿鷹的怯懦與烏薩斯的軟弱。憤怒的駿鷹傾巢而出,他們手下的烏薩斯戰士卻紛紛倒戈,號稱“堅不可摧”的守軍在混亂中撞入了可汗布設的獵場。
聖駿堡被付之一炬後,駿鷹貴族不得不屈膝於可汗身前,向他的大軍進貢。此後,駿鷹對烏薩斯的壓迫只增不減。戰敗的沉痛代價都落在烏薩斯的脊背上,直至伊戈爾揭竿而起,將駿鷹拉下王座。
踏過駿鷹王國的疆土,哈蘭杜汗在西邊遭遇了另一支庫蘭塔神民血脈。曾經分道揚鑣的庫蘭塔族群在戰場上重聚,天馬與夢魘的軍陣在同一片平原上迎面對峙。卡西米爾的騎士素來以天馬的光輝為傲,還未曾目睹過連天馬也無法撕開的黑夜。兩軍交鋒之時,黃金血脈的天馬衝鋒在先,在陣中所向披靡,如入無人之境,他們手中的騎槍卻光亮如新,滴血未染。夢魘將古老法術造就的幻象鋪滿戰場,喚起了天馬血脈中的高傲,又將其徹底擊碎。幻象消散後,已然在敵陣之中的天馬絕望地發現自己深陷重圍。他們孤注一擲,向可汗的軍帳發起衝鋒,直到最後一名騎士倒在怯薛的刀下。
經此一役,天馬王家一蹶不振,在他們低垂頭顱向可汗尋求和平時,卡西米爾的諸騎士團認為他們的統治已不再令人信服,騎士階層取代了王家的地位。
夢魘行軍不分晝夜,也不知疲倦。下高盧地區的武士貴族還未從征服台地的喜悅中清醒,就不得不將水土豐沃的中央河谷拱手讓與可汗;維多利亞的德拉克夾起尾巴,退回南方的倫蒂尼姆,轉而與他們在塔拉的同族兵戈相向。
直到茂密的雨林攔在可汗面前,夢魘才第一次停下征服的腳步。薩爾貢的宮廷信使在日落時分來到可汗的營帳,他的來訪意義非凡。
薩爾貢的萬王之王歡迎哈蘭杜汗的到來,仿佛迎接一位期待已久的貴客。他稱自己早已聽聞夢魘的“偉大征服”,並在薩爾貢之南為可汗和他的戰士選好了一處榮耀的戰場。為此,他提議可汗穿過密林,一路南下,迎接無可比擬的曠世一戰。他甚至建議可汗丟棄之前的戰利品,“從朕豐盈滿溢的寶庫中取走真正有價值的珍藏”——信使用夢魘的語言流利地在可汗帳中宣讀了萬王之王的旨意,並在接下來的數月中擔任可汗的嚮導與顧問。
夢魘遠征
薩爾貢環境
許多帕夏無法接受萬王之王看似瘋癲的決定,他們拚死抵抗夢魘的劫掠,與可汗的大軍鏖戰許久。每一位薩爾貢住民都是鷙悍的戰士,瘴癘瀰漫的叢林中更潛伏著致命的曼提柯刺客,可汗的每一寸進軍都要付出血的代價。但最終,他的幡旗仍在萬王之王面前高高升起,迎擊他的是本應鎮守南境的長生軍。
後世的人很難找到合適的語言描述這場惡戰。也許人們尚能想像號角鳴吼與戰獸奔騰,可當這些聲音都被虛空中浮現的尖嘯吞沒,所有的語言符號都失去了意義。非人的惡物毫無徵兆地在戰場上現身,任何凡間的恐怖都相形見絀。已行過萬里長路的哈蘭杜汗回想起了多年以前草原上的篝火,那時他懵懂地聽著族人講述天途中的見聞,仿佛被一場大夢攝走心魄。恐懼的戰慄令可汗疲憊的心臟重新搏起,他意識到他已征服的所有國度都不如眼前的惡物更值得挑戰。萬王之王與夢魘可汗重新調集軍隊,朝惡物湧出的方向進軍,向連羽獸也不曾飛越的地平線發起衝鋒。
這場戰爭以一次可怖的大湮滅終結,萬王之王、夢魘可汗及他們的軍隊一併消失其中。湮滅遺留的輻射造就了人稱“焚風熱土”的死地,這裡長久呼嘯著足以焚化生靈的熱風。茂密的雨林從薩爾貢西部退去,蔓延的荒地重新塑造了這個古老國度的容貌。

造成影響

不只地貌,哈蘭杜汗的遠征也重塑了人類文明的風貌。
鐵蹄踐踏之下,人口與種族分布的舊格局分崩離析,流離失所的難民散落荒地,又重組為新的聚落。儘管哈蘭杜汗的大軍葬身焚風熱土,夢魘的遺落血脈仍在許多國家和地區的歷史上留下了蹤跡,當年追隨可汗踏上遠征的許多其他種族也在大地各處留下了後裔。
在今人的塑造中,豪放不羈的夢魘勇士與制服齊整的職業軍隊已成了截然相反的形象,但千年以前,正是夢魘遠徵令世人重新認識了“軍隊”與“戰爭”的概念。許多國家徵召貴族子弟組建親信衛隊的傳統,或許與可汗軍中的怯薛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繫。怯薛不僅拱衛可汗,也行輔政之職,使怯薛之所以成為怯薛的是其侍候可汗的忠心,他們的地位仰仗於汗位穩固。經年累月的征途中,由貴臣或質子組成的怯薛軍防止了軍隊因過度臃腫而滋生不忠。
夢魘遠征
哈蘭杜汗與路加薩爾古斯
而當彎刀斬斷王冠,烈火焚毀宮殿,權力的含義也被改寫。駿鷹的統治被推翻,天馬不再是騎士之主,就連德拉克的內戰也為數百年後阿斯蘭人主維多利亞埋下了伏筆——在可汗大軍踏過的土地上,神民作為統治者的天然正當性頻繁遭到動搖甚至被打破,而造成這種改變的夢魘卻正是神民血脈。
盛極一時的夢魘大軍改變了這片大地上有關文明的一切,但哈蘭杜汗的天途遠征卻如同一聲長嘆,慢慢消散在殘陽與黃沙之上。

相關詞條

熱門詞條

聯絡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