寺院概況
上虞多寶講寺座落在浙江省紹興市上虞區百官街道。其地依山傍水,得天獨厚。前有曹娥江,後依龍山。寺院距繁華商業區僅百米,因有龍山屏障,鬧中取靜,不受干擾,宛若世外桃源。寺內有三棵古樟,綠意盎然,三四人方能合抱,樹齡最大者三四百年,更增幽雅也。
上虞自古是文物之邦,人傑地靈。早在上古,舜帝避亂,來此教化,故曹娥江原名舜江。舜會百官,百官鎮因此得名。東漢孝女曹娥,因父親溺水,沿江號哭尋找,十有七日,至誠感人,乃改江名。梁代慧皎,著《高僧傳》,流傳久遠,有大功於佛教。上個世紀國學大師馬一浮,弘一大師之摯友,學通儒釋,道德文章,廣博淵深,漸為人知,蓋隱居之聖賢也。此三者,皆上虞人也,余賢眾多,不勝枚舉。因久受聖賢教化,故上虞人民溫柔敦厚,崇德知禮。
寺院舊址原有上茅棚和洪鐘院兩座修行茅棚。1999年,為推動地方宗教文化建設,當時的副市長陳櫻牛代表上虞市政府從三門多寶講寺迎請上智下敏上師來此住持,整合原先兩座小廟,重新規劃建設一座占地三十七畝、規模中等的寺院。1999年4月,上虞市民族宗教事務局根據國家有關規定,準予登記。2007年1月,又頒發宗教活動場所登記證。2013年11月,上虞撤市設區,寺院隨之改名為上虞區多寶講寺,發證機關為紹興市上虞區民族宗教事務局。
講寺建築風格獨特。寺院在中軸線上安排四重殿宇,依次是三門(兼彌勒殿、護法殿)、大雄寶殿、大師殿(含藥師殿、誦經堂)、藏經樓。兩側廂房分別是僧舍(含方丈樓)、客堂、觀堂和鐘鼓樓。其中大雄寶殿最為雄偉,大殿高三十七米,主殿面積八百平方米,供奉釋迦牟尼佛和二弟子。主尊像高九米,二弟子像高七米。
本寺是大般若宗道場。大般若宗由二十世紀我國高僧上能下海上師開創,依《大般若經》,弘揚佛陀圓滿清淨有次第的一代時教。該宗現在四川、山西等地有多處弘法道場。本寺和三門多寶講寺乃江南弘揚大般若宗之主要道場。住持上智下敏上師早年跟隨海公上師十餘年,得其大般若法之精髓。上個世紀九十代初開始致力於興建道場、培育僧才。現在寺院常住出家僧人約四十餘位,每日參與寺院各個部門(謂之寮口)的勞動及課程學習,福慧雙修,努力成為具有真才實學、嚴持淨戒、精修止觀、教證具足的合格僧才。另外,還有各地來的常住居士百餘人,培福參學。
在住持敏公上師的帶領下,多寶講寺興建三寶,嚴持戒律,住持佛教正法,利樂有情。一方面,積極弘法利生,為居士傳授皈依、五戒、八關齋戒,定期舉辦念佛、講經、抄經等活動。另一方面,開展公益慈善,遇到地震等災難時,積極回響國家號召,慷慨捐款捐物救濟災民。秉承佛教本意,堅持不以佛事活動牟利、不收門票。建寺二十年來,多寶講寺在佛教界贏得良好聲譽,以持律道場、正法道場而著稱。
宗派特點
根本經典《大般若經》
《大般若經》是釋迦牟尼佛在靈鷲山開演的甚深經典,全書六百卷,被稱為“佛母”。其中心思想在於說明諸法“緣起性空”的道理,緣起是指一切法(即一切現象)都由因緣和合而顯現,性空則指一切法都沒有實在的自性。我們熟悉的《金剛經》就是從《大般若經》中錄出的,其中“一切有為法,如夢幻泡影,如露亦如電,應作如是觀”的偈語總括了般若之理。
在大乘佛教,《大般若經》極受推崇。在印度,中觀派創始人龍樹菩薩為疏釋此經,撰成《大智度論》;復造《中論》,闡述緣起性空之深義。那爛陀寺月稱論師為弘揚龍樹菩薩之中觀正見,復造《入中論》,以注釋《中論》。瑜伽行派之開創者無著菩薩,則從彌勒菩薩處聽受傳演《現證莊嚴論》,該論闡明了廣大無邊的修行道理。
我國唐代高僧玄奘大師九死一生,歷盡千辛萬苦,去印度取經學法,前後十九年。從公元660年初(顯慶五年)到663年末(龍朔三年),不顧年事已高,將《大般若經》譯出。在給唐高宗的上表中,大師說,“玄奘年垂七十,勞疹屢嬰,恐先朝露,無酬天造,是以力此衰弊,光燭纏宵,祗奉詔恩,夙夜翻譯。”這是大師晚年最重要的一部譯經,他認為“佛法大乘,般若為本……《大般若經》總廿萬偈,西域以為鎮國重寶,多秘不傳。”他希望該經之譯出,可以使國運昌隆,“願斯妙善,仰資國祚”。
海公上師依佛陀之般若思想,以禪宗融會律宗、淨土宗、法相宗、密宗等各宗派之優點,創大般若宗。敏公上師在《海公上師耆年思行實錄》中錄海公上師語曰:“人家問我們是什麼宗派?我說我們的宗派,就叫大般若宗,我們是學般若的,以般若為宗。”
海公上師認為,契入大般若經,必須依靠祖師的釋論。他在《現證莊嚴論顯明義疏清涼記》中說:“解般若之論,主要為《現證莊嚴論》及《中觀論》。《現證莊嚴論》主要明法相次第,俗諦邊事,在各各法相上指示無生,與大經合。《中觀論》多明法空,真諦邊事,遮止俗諦,令悟無生,了經密意,即不了義與了義。學中觀不依《現證莊嚴論》,中觀不能得,以不依法性不能證自性故。二者合學,方有門路。”
然於初學,即使以上二論,亦難悟入,《菩提道次第廣論》遂為通達般若之最好階梯。海公上師撰寫了《宗喀巴大師顯密修行次第科頌》,令初學者得修持之要點。其中“入般若法門”之一節云:“般若謂正知,遠離顛倒類。般若者真見,不觀夢幻實。不住色生心,合集流注等。般若者純淨,我相塵垢離。體有真及俗,真體離言思,俗體謂經論,親證或疏緣。大經卷六百,論莊嚴中觀,余復無量種,各各名句文。”敏公上師繼承海公上師之悲願,復將法相唯識學融入於修學體系,亦於弘揚《菩提道次第廣論》不遺餘力。歷年來,敏公上師詳細講述了《科頌》、《菩提道次第廣論》、《心經》等,闡述般若之理。
每年七月盂蘭盆法會期間,多寶講寺的四眾弟子都會讀誦《大般若經》,以求加持,以作供養。又必念《小品般若》,顯純正法源也。
大般若宗主要特點可說為五:1.教法圓滿;2.能顯現一切佛經皆是實修之教授;3.強調方便和智慧缺一不可;4.強調學修要有次第;5.強調座上修和座下修緊密配合。
1.教法圓滿。由於眾生的根基和愛好,佛教形成不同宗派,海公上師排除宗派門戶之偏見,體會釋迦世尊一代時教之精神,令學者認知佛陀的一切聖教都沒有矛盾,都是一位凡夫眾生成佛之道軌。菩薩修行,目標是為成就世間一切眾生之義利,所以必須攝受各種根性的教化對象,故須無量法門,此等無量法門皆須修學也(聲聞道、緣覺道、菩薩道)。菩薩道(大乘道)由意樂、行持組成,意樂即發大菩提心,行持即是修學六種波羅蜜多(六度),故知一切道皆須修學。由此而知,大乘小乘道不相違,不至執小謗大或執大謗小,顯乘密乘亦不相違。
2.能顯現一切佛經皆是實修之教授。世間除勝者佛陀外沒有任何人能以遍智正確了知一切(諸法)及最勝真實(究竟實相),也沒有人比佛陀更能善巧宣說實修之方法。但是,一般人無知,認為經論只是理論性的教法,沒有實修要訣,此外另有一些專門開示的實修精要的教授,而將正法割裂為兩種:一種講解用,一種實修用。這種心態障礙我們對於佛陀聖教生起大恭敬心。本宗教法以善巧方便,令學者明了一切佛經皆是實修教授,如《俱舍》雲,“佛正法有二,以教證為體”,教法即是我們用於受持、抉擇之經論,亦即用於實修之道軌,而證法便是依照這些已決定的道軌實踐修習。複次,修所成慧所要修習的,正是聞所成慧和思所成慧所了解之事,而非其他,即如先指出馬匹所跑之路徑,然後依著路徑賓士。由此能知,宗門教下互不相違,聞思修、戒定慧互不相違,學習與證悟互不相違。
3.強調方便智慧缺一不可。修行時,為得圓滿佛果,方便分(發菩提心)與智慧分(證空性慧)缺一不可,僅修一分福或慧不能成就色、法二身。本宗教法,令學者易於了解佛陀密意,不會執著專事修空而捨棄方便。複次,本宗認為,修持時止住修和觀察修亦缺一不可,令學者去除僅修無分別專注一緣即可成就解脫之邪見。本宗復具有圓滿的止觀修法。
4.強調修學要有次第。尊師重道,是修學佛法的第一步。《華嚴經·明法品》云:“菩薩摩訶薩,行十種法,能速成就一切諸地。何等為十……四者恆不遠離真善知識。”依止善知識最標準的楷模,即是《華嚴經》中的善財童子和《般若經》中的常啼菩薩。《華嚴經》中並說弟子依止善知識,應具備九種心態,所謂孝子心、金剛心、大地心、輪圍山心等。弟子要經常思惟善知識的功德和恩德,如法承事隨順善知識。這是去除我執、積集資糧、排除障礙的最佳方便。當然,所依止的善知識,應該具足德相。敏公上師在《多寶講寺培養僧才的點滴經驗》中云:“學修中的一個關鍵,在於實行‘依止法’,且所依止之對象,除必須具備之十德外,又必須有從釋迦佛到歷代祖師衍演傳承之清淨法流。”沒有清淨源頭是不可能修出所想求的解脫和佛果的。在尊師重道的基礎上,首先要生起下士道,認識人身難得乃至無常迅速等,發起真實皈依之心,深信業果,努力出離惡趣。然後,對整個輪迴產生厭離,生起中士道。複次又對如母有情沉溺輪迴深生不忍,發願度一切眾生出離苦海,發菩提心,受菩薩戒,修習六度萬行,此為上士道。阿底峽尊者《菩提道燈論》云:“若以諸方便,唯於生死樂,希求自利義,知彼為下士。背棄諸有樂,遮惡業為性,若惟求自靜,說名中士夫。由達自身苦,若欲正盡除,他一切苦者,是為勝士夫。”
5.強調座上修和座下修緊密配合。修行分為座上修與座下修,也就是上座正觀修和未上座時之修習。最要者,於座下時,須提持正念,毫不懈怠,一切時中,嚴密防守自所守持之戒律,此入般若不二之門也。戒律從世尊的悲心和智慧中流出,海公上師在《現證莊嚴論顯明義疏清涼記》說:“般若之事相在別解脫戒,見事則理易明。十地菩薩亦不能制戒,唯佛之般若方能決定。學律與大般若合為最究竟。”並配合以積集資糧,如承事三寶(於僧伽中承事供養,於師長前服務等)、利益眾生等。如此,在在處處,乃至飲食睡眠,皆攝歸於修行,故其成就亦速也。
住持
(一)家世和主要經歷 敏公上師,俗姓施,名祖壽,籍貫浙江杭州,於1927年出生於江蘇蘇州。父施霖,母張太夫人,皆杭州人。施霖1892年生於浙江杭州,13歲即考取庠生(秀才),早年在江浙等地當法官,中年辭退公職,在復旦大學等校任教授,被稱為民法教育的泰斗。母張太夫人,其父曾任雲南某地知府,太夫人賢慧知禮、恪守婦道。
1941年,祖壽15歲,閱《論語》“子曰:吾十五而有志於學,三十而立……”,有悟,乃一改虛浮習氣,有志於學。同年接觸佛書,即茹素戒葷、厭棄電影等世俗娛樂。1944年,18歲,入上海大同大學(今上海交通大學)學習。1948年至1951年,師從法相家范古農居士研習法相唯識之學。1951年,進源豐織造廠任會計。
1953年,海公上師至上海講法,敏公上師聽後,法喜充滿,生起極大信心。遂於1954年,上五台山清涼橋,依上清下定上師剃度出家,次年依上定下慧和尚受比丘具足戒,從此在海公上師座下學修十三年。
文革中,上師受到迫害,雙小腿凍壞,不得已截肢致殘。面對這極大的身心痛苦,上師忍人所之難忍,行人之所難行,對佛法之信心不退,弘法利生之心不減。遣返回家,誓不還俗,堅持出家僧人必修之誦戒、安居、持戒修行,念修功課背誦不斷,將多年所學之佛法,身處逆境而實修。
八十年代,黨和政府撥亂反正,落實宗教政策,敏公上師展轉執教於漢地多所重要佛學院,辛勤培育了大量僧才。當時百廢待興,佛教人才處於青黃不接之際,上師為文革後漢傳佛教的復興作出了重要貢獻。1982年,應廈門南普陀寺方丈妙湛老和尚的邀請,到南普陀佛教養正院任教,開講《俱舍論頌疏》。1985年,應莆田廣化寺圓拙長老的邀請,到福建佛學院任教,兼佛學院第一任教務長。1987年,復至四川寶光寺,復辦已停辦四十餘年的寶光佛學院。1990年至1991年,任浙江省溫州市妙果寺首座。
1992年,師之剃度恩師上清下定上師請師住持浙江三門髙梘多寶講寺。定公上師者,三門髙梘人也,早年官至國民政府將軍,中年棄俗出家,依海公上師學法,進步神速,建立上海金剛道場,八十年代後住持成都昭覺寺,於大般若宗之弘揚,厥功甚偉。時高梘鄉鄉村二級機構亦出面誠請,為報師恩,為滿眾生善願,亦為實現自己弘法利生之夙願,敏公上師乃移錫高梘,出任多寶講寺住持。當時之講寺,僅存一搖搖欲墜之大殿,並有幾間殘破的中學校舍。上師篳路藍縷,艱苦創業,數年之內,多寶講寺初具規模。1992年至2004年,上師在三門多寶講寺弘揚大般若宗之教理,依古聖先賢之圓滿教法修道之次第及清淨傳承,弘演、教授顯密經論幾十種,內容遍涉戒定慧三學。當時上師七十高齡,仍講學不輟,有人問上師:“您年紀大了,腿又不方便,何必那么辛苦?找個地方好好保養身體,才是要務。”上師回答:“我不忍心看著這么多年輕的學僧想學正法卻找不到正法和說正法的人,畢竟自己以前親近善知識聽了一些清淨佛法,現在想儘量把這智慧光明之炬傳下去!”聽者動容。
1995年,四川康定縣南無寺住持大吉上師授予敏公金剛上師位。大吉上師曾任康定縣政協副主席、縣人大副主任,教證功德具足,愛國愛教。敏公上師對於大吉上師極為尊敬,初見即淚流,無法自抑。大吉上師亦將所學之法傾囊相授。同年,敏公上師應邀赴澳大利亞弘法,講授《俱舍》各品大要數月。2007年,經過十五年辛勤的建寺育僧,終於培養出多寶講寺第一批安居十夏的比丘,並對其中的宗宙法師、宗振法師授予和尚位。2008年,又授予宗宙法師傳法上師位。
2008年至今,敏公上師駐錫上虞多寶講寺,接引四方學眾。
(二)所成就之教功德
敏公上師深入經藏,對四宗經典作了系統的研究。所謂四宗者,即說一切有部、經部、瑜伽行部和中觀。在三門多寶講寺,系統講述了《俱舍論》、《五蘊論》、《百法明門論》、《唯識二十論》、《攝大乘論》、《菩提道次第廣論》等。
對《俱舍論》,師尤致力焉,自言極為歡喜,也“最為得意”。早在1962年,在五台山清涼橋,為青年僧人講說此論一遍,80年代後復在多處弘揚。上師對俱舍精研有年,造詣可謂深矣。弟子整理上師著作,見其所用之書,寫滿注釋,復有數十頁筆記,抄錄各家之注釋,可見用功之一斑。在佛學院授課時,極受歡迎,講台上擺滿了錄音機。所著《俱舍論頌疏集注》和《俱舍論集注》即將出版。
上師重視《俱舍》,以世親菩薩此論,包含根本乘教理之基礎。當時印度,不論道俗,皆推重學習研究,猶能開智,名為“聰明論”。由《俱舍》則能通達唯識,由唯識則能通達中觀。玄奘大師重譯、弘揚《俱舍論》,有其因也。《阿毗達磨俱舍論略釋記》云:“雖源出婆沙,本詮論藏,若能究根界之旨,窮世聖之源,辨因果於真俗,祛執滯於人我。乃十二部經思已過半。八萬法門,由而可知。”
敏公上師年青時,從范古農居士學習法相唯識。范古農居士是二十世紀三四十年代佛學大家,在上海創辦法相學社,講授《大乘五蘊論》、《大乘廣五蘊論》、《百法明門論》、《二十唯識論》等。在清涼橋,則隨海公上師學習戒律及《科頌》、《現證莊嚴論》、《舍利弗阿毗曇論禪定品》、《阿含經》等經論。
(三)所成就之證功德
敏公上師持戒精研,於別解脫戒、菩薩戒嚴格護持,猶如眼目,又以身作則,尊師重道。就其護持別解脫戒而言,青年時曾得肺病,有人告以秘方,需傷害鱔魚,上師寧捨生命,亦不願殺害動物以自活。於公家財物,纖毫不取。與女眾交往,恪守佛制,不單獨與之見面說話。數十年持齋,過午不食,至今不變。生活簡樸,不求奢華。
就其護持菩薩戒而言,上師之興建道場、攝受弟子等事業,皆菩提心之流露。猶可讚嘆者,忍受寒暑病痛,講經說法,整理而成的文字稿,蔚為大觀。上師誨人不倦,或有求見求教者,一般都予以接見引導;或有來函請益者,以前一一予以親筆回復,弟子已整理出二冊書信集,現在雖年事已高,也必令弟子回復。
就其尊師重道而言,上師恭敬善知識,堪為師表。作為一個習慣了城市生活的年輕人,決然上五台山,在極端艱苦的條件下,依止海公上師十三年,亦難得矣。上師對剃度恩師定公上師、大吉上師的恭敬之心溢於身口。在《懷念剃度恩師》一文中,上師憶念定公上師之恩德,自謂“處今五濁惡世環境之下,受各種不良習氣之薰染,不知將墮落至何等地步!…… 幸蒙恩師,悉心安排,步步提攜,漸次納入正道”。當上師從大吉上師手中接過所賜的加持品,雙手舉過頭頂,眼淚就會不造作地流下來。
敏公上師不僅自己精嚴持戒,而且勸人持戒,讚嘆持戒,並建設具有持戒環境之僧團。所住持之多寶講寺,亦以持律道場聞名於教界之內。上師常常開示,戒律是觀察自己,嚴格要求自己的,而不是自己做到一點,就去說別人不對。若自己做不到,要起慚愧心,不能捨棄之,說這條戒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