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漢斗,又名關公戰秦瓊。
基本介紹
- 中文名:唐漢斗
- 娛樂:相聲故事
- 文化寓言:諷刺不切合實際,盲目指揮的人
簡介,來歷,相聲語音,其他,歌曲語音,歌曲信息,
簡介
唐漢斗又名關公戰秦瓊
來歷
說法一:民間故事
大致是這樣的:
說起民國時代的山東省主席韓復榘,此公實在可憐,山東的老百姓給他編造了許多笑話,內戰名將成了弱智一般,其中就包括這個:
一日,韓主席閒極無聊,於是召喚名鐵嘴前來,“來段快書!”
說書人不敢怠慢,“韓主席您今兒個想聽哪一段?”
“那個~~~給俺來個關老爺戰秦瓊!”
“這~~這倆夥計差了四百年哪!”
“俺就是要聽,你講不講?”
“講……講!”....
說書人口沫橫飛,韓主席總算滿意了事。從此這世上多了“關公戰秦瓊”這一典故,專指不合邏輯生拉硬套的做法。
說法二:侯寶林相聲
侯寶林《關公戰秦瓊》,被嘲弄的對象是韓復榘的老爹。有一天,他過生日,他的兒子請了一個戲班子到家來唱堂會,唱的是“千里走單騎”,那叫一個好,大家喝彩聲不斷,這位老爺子卻傻乎乎的沒啥反應,末了問道,那紅臉的傢伙是誰啊,人說,關雲長關老爺啊,他說,有啥了不起,難不成比咱山東好漢秦瓊還厲害啊,叫他跟秦瓊比比。眾人皆倒,道,老壽星,這可沒法比啊。老壽星不高興了,發狠道,怎么沒法比,餓他三天不管飯,看他比不比!
說法三:地方戲
這個段子實乃是受一個地方戲《關公戰秦瓊》(又名《唐漢斗》)啟發而成。這齣戲在二三十年代流行於韓復榘一度管轄的魯西北一帶,常由河北梆子劇團上演。
秦瓊
這齣戲主要敘說一位書生自幼與一位小姐訂婚,但書生家道中落後,小姐之父起意退婚。小姐遂與書生相約於關帝廟互訴心曲,並將飾佩贈與書生。兩人分手後,廟裡的關帝、周倉大為不滿,認為兩人玷污聖廟,關羽遂派周倉去捉拿書生,但行至書生家門時,卻遇到鬥神-秦瓊、尉遲恭阻擋。周倉於是請來關羽,引起“關公戰秦瓊”,直到驚動玉皇大帝出面調解,最後書生高中衣錦還鄉,形成洞房花燭大團圓的結局。
這是一出文唱武打齊備,生旦淨醜俱全的喜慶神話戲。頗具有提倡男女婚姻自由的思想,在舊時代還是具有積極意義的。
張宗昌是臭名昭著的軍閥,出身於地痞匪類,後被招安,最後混成割據一方的土皇帝。他還當過山東的“草頭王”。這位滿臉橫肉、流氓成性的張“督辦”,當時報紙上送給他“狗肉將軍”的“雅號”(他也被呼為“長腿將軍”,因其逢戰必潰逃也)。
張宗昌入魯任軍務督辦後,每年都要大肆為自己及父母妻妾祝壽,遍請京、津名角,極盡“風光”,像余叔岩、梅蘭芳等名角都曾被“邀請”去唱過堂會。雖然據考證,在張宗昌身上並未出現過《關公戰秦瓊》的荒唐事,但人們往往寧信不疑。因為這個相聲段子在對軍閥殘暴與愚昧的揭露上,堪稱是入木三分。
至於韓復榘,他一九三O年入魯任山東省主席,而其父一九二七年已逝於北平,所以這樁愚昧之舉也無從發生。而且,韓復榘出身書香門第,少時即能詩善文,尤以書法見長。不似張宗昌,不通經史,不懂戲文。
相聲語音
台詞
甲:您看今天呢,這個觀眾啊,在哪兒演出都是這樣。
乙:是嗎?
甲:秩序良好!
乙:哎。
甲:您不像我小時候,那戲園子裡頭,那么亂。那真受不了。
乙:過去那戲園子啊?
甲:哎,大戲園子還好點兒,什麼“吉祥”、“長安”哪還好一點兒。你要到天橋那個小戲園子兒,嗬!亂極啦!
乙:是亂。
甲:哎,首先說門口兒,這賣票的,就這嚷勁兒就受不了。
乙:哎?他幹嗎嚷啊?賣票就在售票室裡頭賣呀?
甲:小戲園子兒,不登報,沒廣告,就指著門口兒那兒擱個人兒嚷。
乙:噢!
甲:你聽他嚷那個詞兒——“看戲吧!看戲吧!又擦胭脂又抹粉兒,有男角、有坤角、有文戲、有武戲呀,又翻跟頭,又開打,真刀真槍玩了命啦!”
乙:玩兒命啊!
甲:“兩毛一位,兩毛一位。”
乙:好嘛!
甲:花兩毛錢,看玩兒命的。
乙:真是!你說這叫什麼玩藝兒哪。
甲:就說是啊。這是戲園子外邊兒,就這么亂!
乙:那么裡邊兒好一點兒啦?
甲:更亂啦!
乙:裡邊兒怎么更亂啦?
甲:戲園子裡邊兒有打架的。
乙:戲園子裡頭有打架的?
甲:你愛聽這個演員,他愛聽那個演員,因為叫好,倆人打起來了。
乙:嗐,就因為這個在戲園子裡頭打架?
甲:有時候,樓上跟樓下還能打起來呢。
乙:這可真奇怪啦!樓上樓下誰挨不著誰,怎么會打起來?
甲:他那陣兒的樓啊,它沒有護樓板,都是一棵一棵的欄桿兒。什麼東西都往下掉。
乙:噢!
甲:你掉個戲單兒啊,掉個手絹兒不要緊哪,掉個茶壺給那位開啦!
乙:那還不打起來呀?
甲:就說是啊。裡邊兒有什麼帶座兒的、找人的、沏茶灌水兒的、賣餑餑點心、瓜果梨桃的,還有賣報的、賣戲單兒的。最討厭就那扔手巾板兒的。
乙:喔,有手巾板兒。
甲:其實夏天人出汗,擦擦毛巾是好事兒。
乙:對。
甲:就他這來回扔啊,弄得你眼花繚亂。
乙:哎,影響人家看戲呀!
甲:就說是嘛!十幾條毛巾,擱在一起,拿開水一澆,把它擰乾啦,上邊兒灑點花露水兒。這個角兒一個人,那個角兒一個人。
乙:啊,怎么樣?
甲:這么老遠扔,往起扔!扔得很高啊。那玩兒也是技術。
乙:還技術呢?
甲:哎,你別看扔那么高,上邊什麼東西都碰不著。扔的這主兒這個姿勢。
乙:怎么扔!
甲:“日——!”
乙:扔過去啦。
甲:接的那主滿不在乎,“——嘣兒!”
乙:就這么準。
甲:哎,準!有時候,樓上樓下離得近了也扔。
乙:噢,也扔。
甲:離得近了,還來花樣哪。
乙:什麼花樣啊?
甲:扔的這主來個“張飛騙馬”!“日!”上去啦!
乙:接的那主呢?
甲:來個“蘇秦背劍”——“嘣兒!”
乙:你瞧!
甲:有時候弄散啦,還來個“天女散花”。
乙:嘿!什麼花招全都有啊。
甲:你再聽這賣東西、找人的——“裡邊瞧座!”“跟我來您吶,這兒四位!”、“給這兒續水呀!”、“有人拿張票!”、“這兒添個碗兒”、“薄涼糖瓜籽兒菸捲兒哎”、“麵包點心!”、“看報來看報來!當天的戲單兒!”、“哎喲,嗬!二嬸兒!我在這兒哪!”
乙:這份兒亂吶。
甲:坐下就好好聽戲吧!
乙:啊。
甲:坐下聊天兒。
乙:還聊?
甲:台上你唱你的,開場戲沒人聽。這聊上啦!“喲,二嬸兒,你怎么這晚才來?”“可不是嘛!家裡有點事,要不然我早就來啦!你看今兒這天兒倒是不錯,響晴白日的!喲!這挺好天兒怎么?怎么下雨啦?”
乙:怎么,下起來啦?
甲:“嗨!樓上你們那孩子撒尿啦!”
乙:嚄!行啦!這就快打起來啦!
甲:您說受得了受不了?
乙:是嘛,太亂啦!
甲:就這樣的戲,有的時候花兩毛錢買的票,看不成啦!
乙:啊,怎么?
甲:戲回啦!
乙:回戲!
甲:哎!
乙:因為什麼回戲呀?
甲:台上戳個大牌子,寫著“今日堂會”。
乙:噢,有堂會。
甲:“堂會”就是上人家去唱去。
乙:是啊。
甲:那陣兒有錢有勢力的人吶,家裡辦喜壽事,把藝人找到他們家去唱。
乙:對。
甲:這叫“堂會戲”。
乙:不錯。
甲:他就為了擺譜兒,為了鋪張,不是真懂藝術。所以堂會戲呀,比戲園子裡還亂。
乙:喔,比戲園子還亂?
甲:什麼笑話兒都出。
乙:是啊?
甲:哎。有一次我在山東濟南府,在韓復榘家裡頭,看了一次堂會戲。
乙:就是那個大軍閥呀?
甲:對,給他爸爸辦生日。
乙:噢,那兒是堂會戲。
甲:那天戲可不錯。
乙:啊,都什麼戲呀?
甲:頭一出兒是《百壽圖》。
乙:啊,拜壽的戲。
甲:二一出兒是《御碑亭》——“大團圓”。
乙:吉祥啊。
甲:三出兒是“紅淨戲”。
乙:什麼戲呀?
甲:《千里走單騎》、《過五關斬六將》。
乙:這戲可好啊。
甲:是啊。
乙:文武帶打。
甲:唱、念、做、打哪樣都好!
乙:那是啊。
甲:韓復榘他爸爸在頭一排,弄個大沙發在那兒一坐。台下不斷喝彩。
乙:那是唱的好嘛!
甲:可是這“壽星老”不願意聽。
乙:怎么?
甲:聽著聽著站起來了,“別唱啦!”
乙:喲嗬?
甲:“你們這是嘛戲呀?”
乙:聽了半天不懂啊?
甲:“都上後邊去!”
乙:給轟下去啦?
甲:“把你們那管事兒的叫來!”演員不知道怎么回事兒啊,跑下台去啦!
乙:下去吧。
甲:管事的來啦。“呵!老太爺,您有什麼吩咐?”“你們唱的這是嘛戲呀?”
乙:“千里走單騎呀!”
甲:這是紅淨戲呀!
乙:對。
甲:“那紅臉兒的是誰呀?”
乙:聽了半天,不知道這是誰。
甲:“那是關公!”
乙:哎,關羽關雲長。
甲:“關公?是哪兒的人?”
乙:山西的人呢。
甲:“山西人為嘛到我們山東來殺人?”
乙:啊?你這都什麼呀?
甲:“有我們的命令嗎?啊?你知道他是誰的人嗎?”
乙:誰的人呀?
甲:他是閻錫山的隊伍
乙:你這什麼亂七八糟的?
甲:“為嘛不唱我們山東的英雄?”
乙:關雲長也是英雄啊。
甲:“我們這兒有好漢秦瓊秦叔寶!為嘛不唱?”
乙:喔,愛聽秦瓊戲。
甲:“老太爺!不知道您喜歡聽什麼戲。那好啊,請您點戲吧!”
乙:對。
甲:“我問問你,是關公的本事大?是那個秦瓊的本事大?”
乙:那誰知道啊?
甲:“那……他們倆人沒比過。”
乙:是啊。
甲:“今天讓他們比比!”
乙:啊?比比?
甲:“來個關公戰秦瓊!”
乙:這可真新鮮啦!
甲:那怎么唱?
乙:你怎么唱啊?
甲:哪兒有這么一出啊?
乙:不是一個朝代的事。
甲:管事的也不敢說呀,“你不懂戲!”人說:“嘿!那什麼,老太爺!您點個別的戲吧!這個戲,我們不會。”
乙:是啊。
甲:“嘛?我點你的戲,你們不會呀?那全別唱啦!我不給錢哪!你們也全別走啦!在這裡餓你們三天不管飯吃!”
乙:這叫什麼行為呀?
甲:“看你們會不會!”
乙:嗬!
甲:管事的害怕啦!“那……什麼,老太爺您別生氣,我到後邊去問問他們。”
乙:問誰去呀?
甲:問演員哪,“諸位老闆吶,咱們這戲唱砸啦!那……壽星老不願意啦!不願意聽這個戲。”演員一想哪,反正也惹不起他。
乙:那是啊。
甲:“聽什麼戲?他說什麼咱們唱什麼?”
乙:對。
甲:“您看點了一出,那個‘關公戰秦瓊’!”
乙:那么誰會吧?
甲:“你吃多啦!撐糊塗啦?哪有這么出戲呀?關公是漢朝的,秦瓊是唐朝的!”
乙:對呀!
甲:“差著好幾百年,那能擱到一塊兒嗎?”“他說:“不會也得唱,要不唱全別唱,也不讓走,餓三天不管飯吃!”“餓三天?他餓一年這……這也不會呀!”“咱們來這么些人,這回真要餓死幾個?咱們怎么辦呢?”演員一想啊,
乙:怎么樣?
甲:他不是不懂戲嗎?他不是胡點嗎?那咱們就胡唱!
乙:喔,就唱這齣啊?
甲:關公還是原來的關公。“我還來這關公。”
乙:關公!那么秦瓊呢?
甲:“誰來秦瓊?”誰敢來呀?
乙:誰來?
甲:沒這么出戲呀!得上去現編詞兒啊。
乙:說的是啊。
甲:“老生扮!誰來?哎,那個劉備!把你那套脫了,扮個秦瓊!”
乙:趕緊換這個;清箭衣、戴羅帽。
甲:幹嗎呀?
乙:秦瓊啊。
甲:哪個秦瓊啊?
乙:《賣馬》呀!
甲:照著《賣馬》那么辦?
乙:啊!
甲:那哪兒行啊?
乙:不行?
甲:“賣馬”是秦瓊最倒霉的時候啊。
乙:那么,怎么個扮相啊?
甲:扮元帥!
乙:噢,大元帥。
甲:哎,照著瓦崗寨那時候扮。
乙:噢。
甲:“你扮個元帥。扎硬靠,雪蟒!戴帥字盔。”
乙:嗐。
甲:“趕緊給他扮!”這大伙兒給他扮戲。這老生著急:“不行,我……沒詞兒啊?”
乙:說的是哪。
甲:“沒詞兒上台現編!”
乙:啊?現編詞兒。
甲:“不是,你給我出點兒主意呀!我現在一點兒主意啦!”“你呀,先來個坐大帳點將!”
乙:喔?
甲:“我來個小過場,咱們倆一碰面就開打,你把我打就完了嗎?”
乙:這……真是,就這么唱啊?
甲:告訴場內,打吧!打鼓的。(學打鑼鼓,學出場動作)
乙:秦瓊出場。
甲:演員心裡想啊,這叫什麼玩藝兒呢?
乙:抖袖!哎,正冠、捋髯!瞧這個作派。
甲:(學動作,走的特別慢)
乙:快點兒走啊?
甲:不成啊!他想詞兒哪。
乙:對呀,沒詞兒。
甲:“將士英豪,兒郎虎豹,軍威浩,地動山搖,要把狼煙掃。嗆且且……”
乙:“點絳”是完啦!
甲:下邊兒詞兒還沒有吶。
乙:對了,還沒詞兒哪。還有坐場詩呢。
甲:坐場詩也現編的,它不像話。
乙:怎么編的?
甲:“大將生來膽氣豪,腰橫秋水雁翎刀。”
乙:好嘛,明朝的詞兒!
甲:“我本唐朝一名將,不知何事打漢朝!”
乙:好!咚嗒嗒鏘來一來鏘!
甲:“本帥”!
乙:噠嗆!
甲:“姓秦名瓊字叔寶!”
乙:嗆台。
甲:“混世魔王駕前為臣,官拜天下督招討兵馬大元帥之職,奉了魔王諭旨,帶領一哨人馬,大戰漢將關羽!”
乙:這都新鮮!
甲:“眾將官!”
乙:有!
甲:“起兵前往!”
乙:嘟……
甲:“噠嘟喱切……”這場戲下去啦!
乙:他下了。
甲:關公上來啦。
乙:關公上。
甲:一手拿著刀,一手托著靠牌子,打扮是扎巾軟靠。
乙:對呀!
甲:水底魚上。(學鑼鼓)“俺!”
乙:噠嗆!
甲:“關雲長!”
乙:嘟嗆台!
甲:“不知為了何事?秦瓊犯我邊界,軍士們!”
乙:有!
甲:“迎敵!”
乙:走……
甲:“咕嚕”一加堂鼓,秦瓊上來啦。倆人一碰面兒,秦瓊擺開了雙鐧,關雲長一橫大刀,誰瞧誰都彆扭!
乙:是彆扭!他不是一個朝代的人。
甲:從來沒見過面兒。
乙:是嘛。
甲:“來將通名!”“唐將秦瓊!你是何人?”“漢將關羽!”“為何前來打仗?”這一問他,壞啦!
乙:怎么?
甲:他本來心裡就火著哪,“唉!”
乙:怎么意思?
甲:他生氣呀。
乙:生氣兒啦!
甲:這一下兒壞啦!戲台上有個規矩,這樣是叫板起唱。
乙:啊。
甲:打鼓的一聽,喔?還有唱呢?(學打鑼鼓“鈕絲”)拉胡琴兒的一聽,“噢,還有我的事兒哪。”
乙:這份兒亂哪。
甲:胡琴兒響啦!非唱不可呀。
乙:那就得唱吧!
甲:現編詞兒吧!
乙:是啊。
甲:這么唱的。
乙:怎么唱的?
甲:(唱西皮散板)“我在唐朝你在漢,咱倆打仗為哪般?”
乙:對。
甲:“聽了!”
乙:哐來哐來七來呔哐!
甲:(唱)“叫你打來你就打!你要不打啊?”一指那老頭兒——“他不管飯!”
乙:嗐!
其他
張傑堯 述
侯寶林 郭啟儒演出本
相聲作者
薛永年發表於《文化報》1990年第42期總第360期
《關公戰秦瓊》這個相聲節目有著極深的政治內涵,它以極高的藝術技巧,強烈的幽默感,給觀眾留下秒度 極為美好的印象。[1]
然而,對它的作者是誰卻眾說紛紜,以致沒有一個準確的答案。
為了弄清《關公戰秦瓊》的身世,使它落葉歸根,避免張冠李戴,我想將幾件往事給觀眾和讀者介紹。
五十年代中葉《布穀鳥》編輯部謝學秦教授與武漢市曲藝家協會副主席,相聲名宿韓子康先生過從甚密,一日,他們在談到相聲創作中提到了《關公戰秦瓊》,韓先生身有感觸的講了一番話:“這是解放前我和張傑堯一起‘攥弄’的。那時的戲班子也叫鄉班子,草班子,走村串鄉就在現搭的土台子上演戲,一演就是十天半個月,一天要演好幾齣戲,正戲演完了就得演“鑽鍋”的戲來湊合,演員在台上現編詞兒,演到那兒是那兒,因此在台上常常出醜鬧得笑話百出,這就是寫《關公戰秦瓊》取材的歷史背景。原本子沒有韓復榘父親做壽這個內容”一九五九年張傑堯先生從西安來到北京見到了侯寶林先生,彼此寒暄過後張先生講:“寶林,多年不見,你的活已今非昔比了,不過,活路還要再寬些。”侯先生恭謙的說:“老爺子,我這點本事怎么能和您比呢,您的《關公戰秦瓊》我也沒改好,您會的多,再傳給我兩段吧。”六十年代初由武漢市曲藝隊書記曾昭天率領我和著名相聲表演藝術家王樹田先生,京韻大鼓表演藝術家張翠華,曲藝作家張世懷一同前往京 津兩地觀摩學習,王樹田先生是譽滿江城的相聲名家,是劇團的“大軸”演員未了滿足武漢觀眾的要求和為武漢曲藝首創南大門的廣州之行,因此針對王先生以唱為主的特點,將唱功節目作為王先生此次北下南上的主要內容,果然不虛此行,王先生在北京得到了張傑堯先生赴京時留下的三個唱功的本子。一是《陽平關》二是《羅成戲貂蟬》和《張飛打嚴嵩》。其中《羅成戲貂蟬》和《張飛打嚴嵩》從創作構思到藝術手法,顯然與《關公戰秦瓊》同出一轍,有異曲同工之妙,可以說是地地道道的姊妹篇,它們無疑完全出自一人之手,當然好的作品還得有好的演員,通過表演者的再創作才會收到好的藝術效果。這期間演員所付出的勞動和灑下的汗水是付出了代價的,是應當受到尊敬的,但是決不能因此就可稱為作者。我們以為種瓜得瓜,種豆得豆,
誰付出了勞動,誰就應當收穫,誰付出了什麼樣的勞動,誰就應當得到什麼樣的收穫,這才是君子之道而不只是附庸風雅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