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和德

吳和德

吳和德,字憶楓,近號甦翁。幼嗜丹青,苦樂耕耘,作品追求清新典雅,不與人同。現為中國美術家協會敦煌創作中心創作委員、江蘇省美術家協會會員、江蘇省花鳥畫研究會常務理事、江蘇省文聯書畫研究中心研究員、江蘇省國畫院特聘畫家。

基本介紹

  • 中文名:吳和德
  • 別名:憶楓
  • 國籍:中國
  • 出生地:江蘇南京
  • 出生日期:1942年
  • 職業江蘇省國畫院特聘畫家、江蘇書畫藝術研究會副會長
  • 主要成就:二00二年獲國家人事部《當代中國畫傑出人才獎》
作品,職務,人物文章,評吳和德畫,

作品

曾參加《首屆北京國際扇面書畫藝術展》、《全國畫院作品邀請展》、《中亨杯全國書畫大展》、澳門《中國名家書畫作品展》、《首屆(國畫家)小品精作展》等。作品入編《當代扇面書畫集》、《中亨杯全國書畫大展精品選》、《當代中國畫傑出人才作品集》、《中國旅遊藝術大典》、《當代中國畫掇英》、《中國當代著名國畫家精品集》等大型畫集,以及河北美術出版社《名家百畫叢書·怎樣畫梅花、蘭花、竹子、菊花、牡丹、荷花》、《中國花鳥畫名家技法分解圖典》、《名家花鳥畫小品》、《中國花鳥畫臨摹與創作》、《名家牡丹畫庫》等。二00二年獲國家人事部《當代中國畫傑出人才獎》。

職務

現為江蘇省美術家協會會員、江蘇省花鳥畫研究會會員、江蘇省國畫院特聘畫家、江蘇書畫藝術研究會副會長。

人物文章

耕餘偶想
吳和德
書畫乃寂寞之道,非箇中人不足為之道也,其中甘苦亦非道中之人可味之,書畫既為道,當擇品流。非苟苟營營者,趨炎媚俗者所可為了。更是思欲為官者、為利者、為出風頭者、思打秋業者、欲近裙釵者皆不可入此道,因費時費力、勞心勞神、碌碌半生、未必能如願收穫也。然吾輩入道正不必自視甚高,書畫之為藝終小道,受命書畫而匍匐舟側,丹青妙手亦難禁汗顏。回視當今畫壇,能塗抹兩筆者少矣,動輒稱“王”稱“聖”者多不勝數,真所謂“聾子不怕雷”者也,流風日盛,思之不近浩嘆。名利之心似焚如火,技藝上則品格難高,不可不知也。書畫雖小道,於修身養性,陶冶情操,提高自身素質,寄情遣與則良有裨益,且可“成教化,助人倫”,安可忽之哉?
書畫之為技藝,習之者當有法,非七竅玲瓏能舉一反三,聞一知十者不能精到,而率直操觚,一知半解、鬱結不知、狂妄自大,一曝十寒者僅能得其皮毛,難涉津要,難有進益也。
書畫既為技藝,應習練至純熟為佳,因其成熟方能生巧變,而後返璞歸真,技即進乎道矣。技之純熟無他法,勤奮而已矣。舍勤奮而奢而奢言書畫道,何異於痴人說夢哉!古人“三更燈火五更雞”正是榜樣也。
書道,余庶幾門外,無由置嘬,會事稍涉難冥頑不靈亦略有心得。無外乎,以黑白灰去感受,用點線面來構成,勿忘賦彩黃紅藍,牢記框架三角弧,筆墨力求凝練,造型須創新意。把握整體效果,避免雜亂以炫目暈迷,講究局部細節,不因粗陋草率而空洞無物。欲思應手得心,必當痛下苦功以熟悉筆法、墨法、水法、色法、構成法、工藝製作法等,勤奮耕耘之結果,應以形成獨特繪畫語言,傳情達意抒發己之心聲為指歸。然繪事亦非全屬技藝,否則一匠人耳,因其稍乏蒙養不能榮盛也。故於文學,詩詞曲賦,書法篆刻,民間藝術等修養當時有涉獵了解,列為“畫外功”,勤習之以求助益。習藝者更非閉門造車,人云亦云者流可得長進,故需轉益多師,廣結翰墨善緣。然尤於吸取別人營養同時,須清醒頭腦,注意拉開距離,即系至親友朋,高手師長之間,亦不必面目相近,風貌雷同,反應有意拉開距離,迥異風格,力避近親結合之不良後果。各具品格,各傾訴其對人生,對藝術的獨特認識和深切感悟,得能如斯,則藝術之樹方得長青,吾輩之個人藝術面目方得確立。
吾常思既入此道,積習使然,亦身難由己,非終其生不可止矣。故首要耐得寂寞,因浩瀚畫史所載,勤奮終生而未能聞達得道者多矣,況胸乏點墨者,狹隘善妒者,半心半意者,嬉戲玩筆者,附庸風雅者流乎,盡皆不能善其終證其果也。
書畫之道講求精氣神,亦得助於精氣神,故吾輩習藝同時,當重養生。須重練體魄,強健身心,方能耐住歲月損耗,延長從藝進程,否則個人奮門不能達至巔峰,藝術追求半途而廢,豈不痛惜哉!夜靜更深,拄筆仃耘,遙想古今前賢,不禁遐思,光陰如白駒過隙中,吾輩諸畫友當自珍重之耳。

評吳和德畫

含蓄典雅 恬靜平和
與吳和德先生的相識是從他的畫開始的。幾年前與馮智認識並與幾個朋友去他家小聚論藝,馮智拿出他的作品相冊給我看,冊中除了馮智的作品給我留下深刻的印象外(以前我也拜讀過一些),我還注意到馮智與吳和德合作的一批畫,這批畫中,馮智通常作主體,也就是他常畫雞,吳和德先生補景,有時也常由吳先生用秀勁的隸書小字題款。吳先生的補景,應題而導,隨手拈來,安置合體,既豐富了畫面但又不宣賓奪主,既陪襯了主體又顯出所補之景的獨到。南京花鳥畫相對山水是弱項,不想除眼前的馮智兄外,這位吳和德先生我竟然還不知道。一則我孤陋寡聞,二則我為南京花鳥畫有這樣的高手而由衷高興。
隨著和吳先生的見面相識,也拜讀了他的許多作品,他的畫給我留下了極深刻的印象。和他的為人形表一樣,他的畫屬一種含蓄典雅的內在美型,畫面總體恬靜平和,不事張揚。不以剛猛迅疾的用筆,不用濃墨飽色鋪寫,以悠緩的用線,極有節奏、起伏跌宕,含水墨諸色於筆端,邊勾邊造形,邊寫邊立意,不緊不慢,如山泉之潺潺而流,如鄉音之娓娓道出。一如和德其人之溫文爾雅,不善言表,蘊藉之於內,惟有從畫中盡性吐出為快。畫完之後,再細細審度,或線條粗細緩急有盤根錯節之美,或墨像乾濕濃淡有陸離斑駁之趣,或構圖虛實疏密有鬼斧神工之妙,或色彩絢麗多彩有典雅純正之相。
和德之畫,繼承傳統文人花鳥書重筆墨、重立意、重表現的長處,卻又打破舊格局,另開闢蹊徑。他善用嫻熟之用筆技巧,以勾寫物象為入手,不是漸勾漸緊,而是越勾越松,不是越畫越實,而是漸畫漸散,物象既成,構圖已立,筆墨色彩間相互交融,如絲絲之牽帶難以拆開,頗具平面構成之美而具裝飾意味,一變金陵花鳥之面貌。
吳和德花鳥畫的一個顯著特點是善用水通篇畫乾濕濃淡的變化令人目不暇接。或大片潑墨,或小點漬痕,或枯筆澀寫,或潤毫流暢,或以水破形,或以墨參色。同是用水飽濕,扣的一瀉千里,御出紙外,有的則團團成形,含水於內,同是枯墨躁色,有的如亂雲飛舞,滿紙彩蝶紛起,有的則細勾慢寫,筆筆深入,和淡墨濕色緊咬不放,如吟小曲,絲絲入口,令人回味。
和德書畫構圖,自然中之花鳥素材,能熟悉其形色,生枝規律,能隨手拈來,駕輕就熟已屬不易,關鍵一是必須將真實轉化為筆墨方法和筆墨形象,二是必須按傳統之偷圖套路慢慢磨合,慢慢深入。許多人到此一步即不能再深入了,其原因為基礎不太牢固,又不願意大膽探索,故落入俗套之中。和德書畫,先立大形,擺布大勢,從不顧花草本形本色。某花某葉不用則已,用則極致,酣暢畫情,待用足有視覺御擊力才罷手。大形已立,再用石塊、水紋、草叢穿插其間,形成呼應,產生妙趣。前文所說,方塊書畫,平面分割之構圖,是其特色。安排景物從四邊入手,打破傳統之折枝構圖而令人耳目一新。所畫物象,既能尊重體現物種規律,又能誇張變形,隨性而寫,不離其宗,非多年勤奮又苦心探究不能如此。
和德勤於用筆,善於勾線,畫管他在用水,構圖上有特色,已具有獨特面貌而彪起於南京畫壇,然作為中國畫之根本的用筆他卻沒有放鬆或丟棄。相反,不是他牢守用筆勾線之道,上述兩特點恐怕難以建立,即使有,也難以動人。筆以立形,構圖之框架效果不能少,線為墨骨,用水行墨無線則渙散軟癱。和德立形用水全以筆寫而非用小技來製作,故和德之畫滿幅貫氣,激情酣暢溢於畫外,水絲墨痕東輕得宜。或如舞女飄帶,如行雲流水,或如泰岳獨尊。非用筆起伏跌宕不能如此。看其畫面,大筆揮灑再用小筆細勾,點塊分布,粗細相間,曲盡其妙。觀其畫如聽妙樂,如賞好詩,令人忘懷,陶醉其中。
吳和德又有大作一批問世,畫法又為之一變,較前期作品更為大膽舒暢,語言更嫻熟,意境尤為感人。願和德先生再接再厲,不斷攀登,為江蘇花鳥畫創作的崛起獻出自己一份力量。
——吳和德花鳥畫作品讀後.張學成
  
和德三記
(一)
吳和德,璀璨一老,在南京畫家堆里隨處一杵,人多不以為意,我初遇吳先生時便是如此。
那是給冬天,在紫金山下有個筆會,中午飲酒的時候,我和他挨著座,他居長,我敬,他便乾,一杯復一杯,隨意,適意,快意。
屋外烏雲低垂,我們喝的痛快,談得不多,但很投契,少傾之際,酒中已乾,窗外漫天飛雪,紫金山便也看不清了。
酒後和吳和德既不俯仰狂談,也不指天罵地,老頭只是開心地畫著,並且有一搭沒一搭地與朋友聊著,似乎並不經心,我渡過去看看,在他身後說:好。吳問:好什麼?答:新。吳道:我求新。
他的花鳥就是應景之作也畫得滿,既非一花一世界(折枝)的簡約,亦非(何水法)以多勝少的鋪墊重疊,以成林之勢謀篇。他的布局是一種全新的構成,即將相關的物體,按情理意境的需要,隨手組合,疏疏密密,全憑己意。這很好玩,也很新,但也危險。
對於詩來說,散文是加法,他的畫法可以說是散文法,散文要的是形散意不散,他的畫以多種筆法的綜合使用,筆形筆性的變化多端完成這一旨意,雙勾沒骨的並置,變形與寫實,老道的豆瓣點撥出的山石與幾何平塗的塊面合置,西方印象主義點彩派畢沙羅的技法與海上畫派兼工帶寫的任伯年並陳一紙,卡通式的胖鳥造型與自創的“豆腐乳”符號等等多種異質異體的形態排列組合,弄不好是很容易給人予雜駁不純,散亂無章的諷刺。
如何統合好這些援引自古今中外紛至沓來的異體語言、符號,非大手筆不能辦。
然而,把一張畫的難點說成是怎么畫,把畫家貶成匠人的閒話,不值一提,不過,畫畢竟是從小入手,是限度內的藝術,這才是基礎和整體藝術。而限度內的自由度正是畫家天才的關鍵,所謂:“小處想像,大處做夢”的自由。
那天在吳和德的從容中,我注意到這一品格,自由的品格。
(二)
我們並不常見面。
某年夏日,難得清涼,我在朝天宮張公橋書市淘書,見到了吳先生的畫集。畫集的封面往往是畫家的得意之作,過去我注意到的那種品格依舊,而且通過彩墨的潑灑,施水的充分,一種偶然的因素,使畫面通透而靈氣,所謂生意浮動。這是一副李清照《如夢令》詞意畫。枝葉用淡墨勾勒,極精巧工細,設色清麗文雅,行姿生動。海棠的老乾與山石略加勾勒後即以彩墨大膽潑寫,占畫面的三分之二,既支撐了畫面又向外延伸,在用水潑,復歸朦朧,大而化之,清幽世界,如夢似幻,益發襯得低垂的海棠嬌羞的不可方物。
吳先生在構圖立意,勾畫描寫上自是行當,而在設色造鏡上更是大方家。整個畫面的色調是所謂“雨過天青雲過處”的青瓷色,色澤光影變化斑駁,遠近於渾化一體中顯示出空間的深度,隨意偶然碰撞出的巨細對比,正是李清照詞韻:精緻得近於奢侈的文人情趣,純潔之嚮往,曖昧騷動,纏綿如幻象,豐富而敏感。
對於一副作品的內容不可說的太多,否則有闡釋之嫌,而這正是當下的熱病。畫集裡的畫真是如行山的陰道上,美處不可勝數,新意層出不窮。我想,若非體性平和如吳老,這些畫很可能便是另一個樣子,即如,同樣是一個“老字”在吳昌碩是老氣橫秋,老吏辦案,而在白石老人則是老而返童,梅花眼笑,同是大手筆,彼此性體不同,面貌也不同。
可以說,吳和德先生的畫裡有熾熱,但無盲目,有衝動但無不安,執迷對陳式的破壞,更執著於自身的建構,正是於此中孕育了他的成熟,這些體驗與經驗為他的藝術鼎盛期提供了充分的養分和方向。
(三)
無疑,他的花鳥風格是當今最受喜愛的風格之一。行家看到了他為這一畫種植人了全新的思維形式,既客體並非是栩栩如生的,而是超越自然的,而藝術則是可以放棄邏輯與理性思維以及畫面清新、跳躍、旺盛的生命形態,而普通觀者則能感受到一種視覺的強刺激,是歡愉的(這裡恰恰不同於王靜庵先生的“窮苦之音易好,歡愉之詞難工”的意義),工致的,豐美的,融合的。
聽說吳先生創作了一批大畫,甚至幾十米的長卷巨製,我尚未讀到,甚為遺憾,不過,也自無妨。在花鳥創新上,出現一批技法講究,志趣高潔,新一迥然的力作,大作,吳先生當然是箇中佼佼者,但我看,吳畫的了不起,並不在大,而在足夠的小而精粹,是高密度的精髓。時下一些寄託過大的作品,反而陳舊僵硬。為占領視覺空間,刻意求大,畢竟不是花鳥畫真實善意的方向。
和德先生那些畫(幅)小筆細(膩)之作,象一顆寶石,在時間的長夜中將愈發閃爍出它的晶瑩。
在吳和德先生的創作中是有兩點是鮮明的,須加注意的,首先,是主體性的強調,在傳統中,畫法主要還是為客體服務的,故而往往受到制約而失去自由,難能盡致詣極。而吳的畫是超越自然客體,畫法采英擷粹,而自生變化,為己所用,在“趣”的範圍內加減乘除,為所欲為,領異標新,自在其中。
其二:是隨機性的強調,吳畫能變善變,古今名家之跡往往經其拿來後,而跡化無痕,改弦更張,學人用人,而不會張錢李用。樂而能返。
我讀吳畫久矣,正是“上了他的機境”。今天算來,相識、相交不覺已是五年,我想:“和諧”二字,應是吳畫之德也。
楊剛-中央中國畫研究院江蘇分院常務副院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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