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宗寬

劉宗寬

劉宗寬(1905—1992),出生在陝西省蒲城縣,青年時期立志為正義事業貢獻一生。因受五四運動影響,他抱定一顆愛國心參加楊虎城部隊,被保送到黃埔軍校深造。七七事變後,侵華日軍肆掠華北,所到之處姦淫燒殺。楊虎城派17路軍去抗日前線,途中被蔣的親信胡宗南篡權,改派劉宗寬去陸軍暫編15師當師長,駐防黃河邊。1943年,劉宗寬秘密加入中國農工民主黨,積極投入地下民主革命運動,為解放西南提供重要情報,劉伯承評價他:“為解放西南立了第一功!”

基本介紹

  • 中文名:劉宗寬
  • 國籍:中國
  • 民族:漢族
  • 出生地:陝西省蒲城縣東劉家莊
  • 出生日期:1905年7月
  • 逝世日期:1992年7月29日
  • 職業:軍人、特工
  • 畢業院校:黃埔軍校
  • 信仰:共產主義
  • 主要成就:為解放西南提供情報
人物生平,投筆從戎,虎穴臥底,迷惑蔣氏,最後情報,迎來解放,

人物生平

劉宗寬,早年就讀西北大學,先後在黃埔軍校第三期和陸軍大學特二期畢業。1926年後在西北軍楊虎城部任上校參謀長、團長、少將副旅長。1937年後,歷任國民黨第38軍少將高級參謀、陝西省軍管區參謀長、中央軍校第七分校總隊長、暫編第15師師長、陸軍大學將官班少將副主任。1943年,加入中華民族解放行動委員會。1946年,潛入國民黨陣營,歷任重慶行營參謀處處長、西南軍政長官公署少將參謀處長、中將副參謀長、代理參謀長等職,對愛國民主活動和民主人士起過掩護作用,解放前夕,解放軍二野部隊派人與劉宗寬聯繫,他多次提供重要軍事情報,為解放大西南作出了重要貢獻。建國後,先後擔任西南軍區高級參議、西南人民監察委員會委員、川東行署委員、南京軍事學院契約戰術教授會副主任,對進軍西藏、肅匪反霸、整編起義部隊等工作,提出許多好的建議,做了許多有有益的工作。1956年轉業地方工作,歷任黃埔軍校同學會成都副會長、四川省顧問,農工民主黨四川省委和重慶市委副主委、顧問、中央聯絡委員會副主任、中央咨監委員會常委,第五、六、七屆全國政協委員,第三、四屆四川省政協委員,第二至五屆重慶市政協常委,第六、七、八屆重慶市政協副主席。
劉宗寬劉宗寬
1992年7月29日,劉宗寬因病在重慶逝世,終年87歲。根據生前多次要求,1993年被追認為中國共產黨黨員

投筆從戎

劉宗寬,1905年7月出生在陝西省蒲城縣劉家莊一個普通農民家庭。1924年於陝西省立第二師範學校畢業後,劉宗寬投奔楊虎城麾下。1924年秋,經楊虎城將軍推薦,以第一名的成績考入黃埔軍校,1925年1月成為黃埔三期正式學員。1934年,劉宗寬由楊虎城保送進入陸軍大學特別班第二期,1937年9月畢業,由蔣介石親自主持頒發畢業證。劉宗寬因畢業考試成績第一,被大家稱作“武狀元”,推舉為畢業生代表,上台接受蔣介石頒發文憑。三天后劉宗寬便接到蔣介石的委任狀,被任命為軍委會少將高參,派駐湯恩伯部聯絡官。劉宗寬拒絕了蔣介石的任命,仍回西北軍舊部。當時,楊虎城將軍因“西安事變”已被迫出國。經38軍軍長兼陝西省主席孫蔚如安排,劉宗寬先後任第38軍司令部少將高級參謀、陝西省軍管區司令部參謀長、中央軍校第七分隊總隊長等職。
劉宗寬陸軍大學畢業照劉宗寬陸軍大學畢業照
1940年5月,劉宗寬出任陸軍暫編第十五師師長,奉命帶領隊伍奔赴抗日前線。當隊伍開到黃河邊執行防務時,劉宗寬發現有些軍官在搞走私販毒,為整肅軍紀,扣押了一個為首的團長。因這個團長是胡宗南安插的人,1941年10月胡反誣劉宗寬“走私”,向蔣介石密告,將劉宗寬押解重慶關押。此案報到軍事委員會執法總監部,經過核查,實屬莫須有。由於不敢得罪胡宗南,只好草草判處幾年徒刑結案。結案簽呈送到蔣介石那裡,因劉宗寬是西北軍楊虎城的部下而且還是“楊虎城的外甥”,蔣為誅除異己不由分說大筆一揮,當即批示“槍決”。多虧韓兆鄂(劉宗寬的老師,時任第四集團軍駐渝辦事處主任)、韓練成(劉宗寬陸大時的同學)多方奔走,最後找到馮玉祥將軍,在馮玉祥面見蔣介石力保說情下,才得以死裡逃生,改判為13年徒刑。
1943年12月,劉宗寬在知名人士郭寄嶠鹿鐘麟鼎力擔保下,出獄就醫。1945年3月,經陸軍大學將官班主任章培出面,以調服勞役的名義安排到陸軍大學任兵學教官和將官班副主任。後經陸大報請免除余刑,才得以恢復自由身份。
出獄後,劉宗寬立即經由韓兆鄂、郭則沉介紹,秘密加入了中華民族解放行動委員會(當時的第三黨,即農工民主黨前身)。1945年初,周恩來在重慶曾家岩50號宴請中華民族解放行動委員會領導人章伯鈞、韓兆鄂、郭則沉等,劉宗寬也應邀參加。在宴會交談中,周恩來精闢的談話和他那崇高而親切的形象,給劉宗寬留下了至深的印象。抗戰勝利後國共兩黨談判期間,劉宗寬又在章伯鈞的安排下,會同中華民族解放行動委員會的軍人黨員楊子恆李如蒼等宴請了葉劍英將軍。

虎穴臥底

1945年10月,抗戰勝利,國民黨政府還都南京,在重慶成立了重慶行營(西南長官公署的前身),由張群任主任。張委託陸軍大學教育長徐培根物色一位主管軍事的參謀處長。徐培根和章培商量後,推薦劉宗寬前去。當時,劉宗寬已不願再為蔣介石效力,正暗中策划去延安。他既不願幫助蔣介石打內戰,又不願因立赴延安使擔保人受牽連。劉宗寬找到郭則沉將自己的想法告訴了他,請他為自己拿主意。郭則沉一聽,立刻意識到這事非同小可,他沒有馬上表態,而是迅速向中共方面作了匯報。
幾天后,郭找到劉宗寬,要他利用這個機會接受任命。他對劉宗寬說:“還是去好。你不去,總有人要去,蔣介石仍然要打內戰,他們還是要請人做計畫下命令的。你去了,可以借這個機會到行營內部做預伏工作,利用職務為革命做些事情,比你到解放區去的作用和意義要大得多……這是中共駐渝負責人吳玉章的意見。”劉宗寬遂決定放棄個人的一切打算,接受這項秘密使命。1946年6月,劉宗寬出任重慶行營少將參謀處長,1949年1月升任西南軍政長官公署中將副參謀長、代理參謀長,開始了他的“潛伏”生涯。
關於情報的傳遞,最初劉宗寬是與郭則沉單線聯繫,由郭向黨匯報。1947年3月蔣介石電令重慶行轅立即關閉中共代表團和八路軍辦事處。劉宗寬得知這一情報後馬上告知郭則沉,郭當晚即轉告吳玉章。第二天一清早國民黨特務就把辦事處團團包圍起來強迫送走全部人員,封閉了八路軍辦事處。由於情報及時,中共方面提前做好了一切應付準備,重要的機密檔案連夜轉移,避免了損失和意外的發生。1947年7月的一天,劉宗寬偶爾聽到徐遠舉談到要抓郭則沉,立即通知了郭,郭倉猝離渝,前往上海轉去香港。郭則沉臨走時,一再對劉宗寬說要堅守崗位,一旦時機到來,就會派人同劉宗寬聯繫。沒過幾天,徐遠舉大喊“找不見郭則沉了!”劉宗寬當時感到非常高興。
郭則沉離開重慶後,劉宗寬與黨組織的聯繫中斷。1948年夏,因郭走後一直沒有訊息,劉宗寬心情沉重,很想離開重慶到解放區去。他找到農工黨老同志莊明遠,向他吐露自己的打算。莊對劉宗寬說:你是中共預先埋伏下的一顆棋子,要等最後發揮作用,此事事關大局,不可輕舉妄動,必須耐心堅守。於是劉宗寬再次打消了去解放區的念頭。1949年初戰局已發生根本變化,解放西南為時不遠了,劉宗寬急切地盼望中共方面派人同自己聯繫。他再次找到莊明遠,請他去上海找郭則沉,希望中共方面儘快派人來和自己接頭。不久莊托人帶來好訊息,說很快就會有人來跟劉宗寬聯繫,還告訴了接頭暗號,聯繫辦法等。
1949年5月的一天,劉宗寬下班回家,發現多年未見的同鄉好友房顯志坐在客廳里。一對接頭暗號,果然是中共方面派來同自己接頭的情報員,同來的還有交通員黃克孝。劉宗寬像遇到了久別的親人,高興得幾乎跳起來。

迷惑蔣氏

房顯志與劉宗寬接上頭後,劉宗寬隨即提供了國民黨在西南地區的部隊情況,包括戰鬥序列、人員配備、軍隊素質、訓練程度,以及指揮官的特徵和軍隊部署等詳細情報,並提出了我軍進軍西南的具體建議。所有這些情報都是由負責交通的黃克孝同志送出。同時,劉宗寬趁西南軍政長官公署報準國防部重新調整部署加強防禦的機會,利用自己手中掌握的軍事大權親自製定方案,有意在川東南角留出空隙,為解放軍進軍西南留出一條通道。表面上看劉宗寬是在為國民黨積極出謀劃策,實際上是誘使其在情況判斷和軍事部署上發生錯誤。其中最經典的就是在1949年8月29日使蔣介石作出“錯誤判斷”的那次“御前會議”上,由劉宗寬親自策劃和擬定的、並利用國民黨內部的各種矛盾故意安排胡宗南的副參謀長沈策出面所作的“情況判斷”。根據這個“情況判斷”,蔣介石決定將防禦的重點由川東轉移到川西北,從而為解放軍進軍西南敞開了大門。
1949年8月25日蔣介石由廣州飛抵重慶,在西南長官公署召開了一次重要的軍事會議,研究四川形勢及對策。會議由張群主持,先由徐遠舉作“敵情報告”,然後由沈策作“情況判斷”。當時劉宗寬是副參謀長代行參謀長,按照常規“情況判斷”照例應當由劉宗寬來報告,為什麼一反常規由胡宗南的副參謀長沈策來做呢?其實這是劉宗寬經過一番深思熟慮後有意而為的。事前,劉宗寬把沈策請來將“情況判斷”向他做了詳細說明,並請他開會時出面作報告。由於這是一個在蔣介石和胡宗南面前表現自己的好機會,有獲得蔣介石賞識的好處,沈欣然接受。同時,這個判斷是把胡宗南擺在主要防禦方向上,由沈策出面報告,不但容易取得胡宗南的同意,蔣介石也容易贊同。果然不出所料,沈策報告後,大家一致同意,沒有提出任何不同看法,就匆匆結束了“御前會議”。
這份極其重要的絕密情報就是在這次“御前會議”後劉宗寬親手交給房顯志,由交通員黃克孝傳遞給四川省情報站站長李奮,再由李奮傳遞到中央軍委,然後下傳到各大野戰軍首長手中的。

最後情報

最後一份情報的送出頗具戲劇性。
1949年11月中旬,蔣介石匆匆趕來重慶親自坐鎮,準備以大西南為根據地,作垂死掙扎。這時,蔣介石才猛然發現一個天大的問題:在酉陽秀山黔江彭水一帶,原來根本無兵防守,見情況不妙,趕緊調整防禦部署。為了阻止解放軍乘隙而入,他急令駐紮在重慶附近的徐正綱師,火速開往酉陽、秀山,沿川湖邊界布防。然而為時已晚,徐正綱師由副師長陳國璋率領,尚未到達防地,第二野戰軍第3兵團主力已入川境,該師在酉陽附近的行軍途中被包圍,全軍覆沒,副師長陳國璋被俘。蔣介石不甘心於他的失敗,下定決心要確保重慶,撐持危局,親自給第4補給區下令緊急抽調800輛汽車,將在川北地區設防的胡宗南部的王牌部隊第1軍星夜車運重慶,決定在重慶與解放軍來一次大決戰,以求扭轉戰局。
這是一個極為機密的緊急命令,除蔣介石、胡宗南外,在西南長官公署內部僅有為數不多的幾個高層人物知道。劉宗寬是在一個偶然的機會中得知這一情報的。在接到蔣介石命令的那天下午,劉宗寬與第4補給區司令邱淵偶然相遇,見邱淵急慌慌的樣子,劉宗寬隨口問了一句:“邱淵兄,看你這急匆匆的,好象火燒眉毛了?”“唉!”邱淵滿腹牢騷地說,“總裁真是瘋了!讓我在10小時內緊急調集800輛汽車,你說讓我一下子在哪兒去找?就是孔明借箭,也還有3天的期限嘛!何況我還沒有孔明那本事!”劉宗寬認為必定有緊急軍情,但若無其事地問:“調那么多車乾什麼?是不是準備撤離重慶?”邱淵低聲說:“總裁要把胡宗南的第1軍緊急車運重慶。”
劉宗寬立即將這一絕密情報告知房顯志,並建議解放軍前線部隊迅速向重慶挺進,以粉碎蔣介石擬在重慶進行決戰的企圖。房顯志也感到這是一個非常重要又非常緊急的情報。不巧的是,地下交通員黃克孝剛剛派去解放區傳送情報還未回來,而二野派出來渝建立電台的鄒逢春還在趕往重慶的路上。劉宗寬急得在房間裡不停地走來走去。房顯志猛然間想到王崑山,和他曾在一起工作過,眼前正在重慶,是二野敵工部派來重慶警備司令部作地下工作的交通員。按照黨的地下工作紀律要求,房顯志和王崑山不屬一條垂直領導線,儘管兩人相識,也不能發生橫向聯繫。房顯志仔細斟酌了一下,心想這次情況特殊,只好破例違反紀律了。他馬上找到王崑山,王崑山也覺得這個軍事情報太重要了,應當立即送出。
為了保證王崑山安全通過道道關卡,劉宗寬設法從總務處處長劉瑀璜手裡搞來一張空白護照,填上假姓名和軍職,讓王崑山化裝成一個上尉軍官,穿著國民黨軍服,佩戴西南長官公署的符號,拿著西南長官公署的護照出了重慶城。王順利越過封鎖線,到達解放軍前沿陣地,被解放軍前線戰士當俘虜抓了起來。經過再三解釋,將其押送到第二野戰軍第3兵團第12軍軍部。軍長兼政委王近山聽了情況後,立即令電台與第二野戰軍司令部聯繫,將這一重要軍事情報報告了劉伯承司令員。劉伯承司令員接到情報後,立即下令第二野戰軍第3兵團主力部隊飛速向重慶挺進。11月28日,胡宗南部精銳部隊第1軍剛運到重慶外圍一部分,就被第3兵團主力部隊和暫歸第二野戰軍指揮的第47軍擊潰。蔣介石保衛重慶的幻想破滅了,29日蔣介石率領“國民政府”由重慶逃往成都,30日重慶解放。

迎來解放

由於劉宗寬最後一份情報送出後,劉伯承命令部隊日夜趕進,結果到重慶建立秘密電台的鄒逢春與進軍重慶的解放軍先頭部隊同時進入重慶。鄒逢春進城後,按照原來約定的聯絡地點,很快便和房顯志取得了聯繫。12月2日晚,房顯志和鄒逢春一起,乘坐中國人民解放軍西南軍區吉普車,到沙坪壩把劉宗寬接回市區,將劉宗寬一家安排在兩路口特園居住。據鄒逢春講,原來的進軍計畫希望能在春節前到達重慶,結果11月30就解放了,比原來的進軍計畫提前了整整兩個月。
第二野戰軍司令部進駐重慶之後,情報處副處長魏錦國立即前來看望劉宗寬,隨後,情報處處長柴成文又專門拜會。幾天之後,第二野戰軍參謀長李達專門宴請劉宗寬。隨即劉伯承司令員、鄧小平政委和李達參謀長等首長又接見了劉宗寬,稱讚他為解放大西南做出了重要貢獻。1949年12月,劉宗寬被聘任為中國人民解放軍第二野戰軍西南軍區司令部高級參議,西南人民檢察委員會委員、川東行署委員,並頒發進軍西南紀念章。這期間他對人民解放軍進軍西藏、肅匪反霸、整編國民黨起義部隊等,提出了許多好的意見和建議,做了許多有益的工作。
1950年底,應南京軍事學院院長劉伯承之邀,劉宗寬調到南京軍事學院工作,先後任軍事學術研究室、戰役戰術教授會、契約戰術教授會副主任。劉伯承在南京軍事學院的會議上,向各位高級將領介紹劉宗寬時說:“劉宗寬同志對解放戰爭是有重大貢獻的,特別是解放西南所起的作用勝過十萬雄兵,堪稱第一功!”
解放西南第一功
給二野大軍留下空檔
劉宗寬時任西南長官公署中將代理參謀長。蔣介石由穗飛渝後,長官公署頭目張群指定劉作情況判斷的匯報。為誘蔣上圈套,劉斷言解放軍必學三國時的鄧艾,由陝入川,建議把防禦重點由川東移向川北。為避免蔣介石猜疑及宋希濂等人的反對,劉耍了一個“花招”,讓沈策事先閱看這一匯報,因它對胡宗南有利,並讓沈策代他發言。果然,匯報即出,胡宗南就大力呼應,得到蔣的首肯。
但誰也不知道,此時的劉宗寬家裡,竟住著二野參謀長李達派來的情報人員。
林園會議後,劉宗寬利用代參謀長的大權,搞了一個川東防禦部署,表面上看像銅牆鐵壁,層層設防,無隙可鑽,實際上他已暗施手腳,有意在酉(陽)、秀(山)、黔(江)、彭(水)地區開了個大口子。翻開劉宗寬的布防圖,名義上在此設有“川黔邊區綏靖指揮部”,實際上是個空架子,所謂“綏靖指揮部”的司令即該地區專員,所轄部隊純系地方保全團隊,無國民黨正規軍,而這一地區看似歸“川黔湘鄂邊區綏靖公署宋希濂管轄,但劉在正式檔案上故意不加以明確,使宋希濂想管又管不著。
而二野大軍正是按劉宗寬的設計,從這個空檔打進四川。
與此同時。劉宗寬把羅廣文的15兵團調到川北,未等羅部喘氣,他又趁劉鄧大軍已從秀山、彭水入川,將羅廣文部從川北星夜調回川東,使其疲於奔命,喪失了戰鬥力,繼宋希濂之後,在白馬山一帶遭到解放軍痛擊。1949年11月下旬,重慶即將解放的最後時刻,蔣介石下令調集800輛汽車入川,接胡宗南第一軍主力來守衛重慶。劉宗寬得知後,立即安排二野情報人員持西南長官公署護照,化裝成國民黨軍官通過重重防線,將情報送達二野前線指揮部。解放軍得報後,加快進軍速度,使胡宗南的第一軍剛運到重慶,就被擊潰。
到11月28日,蔣介石與張群仍不知道劉宗寬的真實身份,將率領西南長官公署官兵往成都撤退的重任交給他。劉命令總務處長率部先走,自己則隱藏起來。11月30日重慶解放後,劉才公開站出來迎接解放大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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