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虧欠我一段小時光》是2010年山東畫報出版社出版的一本圖書,作者是蘇小城。
你虧欠我一段小時光
敢愛,才會有奇蹟
懂得珍惜,才不會有所虧欠
——獻給正在經歷青春、眼淚、成長、傷痛、別離的你們
天使文化2010完美巨獻!
金牌作者蘇小城集四年寫作之精華 巔峰力作
——獻給女生的成人禮 寄給青春的笑忘書
一個人怕孤單,兩個人怕虧欠,那么三個人呢?
如果青春必定會有缺失,那么當你在朗朗夜空下閉上眼睛,你會想到的遺憾是什麼呢?不是失敗,不是分手,也不是生離死別。是愛,以及一再對愛的渴望。童年時期的陰影,少年時期的自卑,加上愛情的背叛。夏春曉在成長的過程中漸漸迷失了方向,心中唯有愛,以及一再對愛的渴望,支撐著她堅定不移地走下去。到底要多少時間,我們才能回憶起現在在一起的小時光,說:“那時候,我們真的很幸福。”
在作者的故事裡,看不到青春文學過於泛濫的疼痛、撕裂和矯情,它是一個普通女孩的成長祭奠書,還原給你一個最真實的青春年少。合上書頁的剎那,那個女孩,那個男孩,一夜長大。
蘇小城
男天蠍座
雜誌主編,期刊作者
甜食愛好者,嗜睡達人,暫居武漢
於《愛格》《花溪》《南風》《女報時尚》《新蕾》《知音女孩》《漂流瓶》等各大刊物發表過愛情小說,隨筆,策劃。
不是天生的朋友,卻也不是天生的敵人。
懷念一間小屋,幾個朋友,蝦米燒冬瓜,06年的旅行,一些凌晨的微光,就像懷念一去不返的年少時光。
如果時間可以倒轉,也許會想要去做一名列車員,或是一名送牛奶的小工。這些小小的夢想時常出沒在心底,從來都沒消失過。
關於過去和現在,那就這樣吧。
十六歲少女夏春曉出生在一個破碎的家庭,媽媽是當地的一家醫院的主治醫生,而她從未在媽媽的口中聽到關於爸爸的任何訊息。她在醫院認識了出車禍的父女許易陽和許落葵。在上高中的第一天,遇到富家少爺顧青空,而後認識不良少女杜遲。他們之間又會上演一場怎樣的青春追逐?
童年時期的陰影,少年時期的自卑,加上愛情的背叛。夏春曉在成長的過程中漸漸迷失了方向,心中唯有愛,以及一再對愛的渴望,支撐著她堅定不移地走下去。
關於成長和傷痛,關於眼淚和希望,關於愛情和背叛……
青春里的秘密一點一點被揭曉,而虧欠的時光是否最終能夠得到原諒?
不要問我為什麼紅了眼睛,顧青空,我只要你記得,你虧欠我的那段小時光。
它是我們最美好的時光。
序:虧欠把時光銘刻,眼淚將青春淡去/於筱築
第一章日光傾城
第二章 秘密炎夏
第三章 海豚臂彎
第五章 夜橋暗涌
第六章 過雲雨時
第七章 永夜星火
第八章 小鎮少年
第九章 失約之聲
第十章 島嶼國境
第十一章花的姿態
第十二章 長眠深海
第十三章 青空迷途
番外 繾綣浮塵
後記
作為一名作家,經摔耐打是必須要做的功課。故此最終,蘇小城寫出了他的長篇小說,述說他想像世界裡的夢魘與暗影,如同手舉螢火蟲燈,走入藤蔓葳蕤的大森林,去探找水源、木屋與晨霧的年輕人。如果你是個生活的有心人,就該讀一讀蘇小城的《你虧欠我一段小時光》。
青春故事,是一面水晶鏡子。透過它,世界可以更美好、更透徹,也可能更悲傷、更殘酷。小城的文筆不俗,大概是因為,他總能在讀者已有的對青春故事的成見中,突破那些模式化的調調,找到細小的對味的寫法,從而讓我們看到另外的青春,另外的人生。
——榛生
青春小說的精彩就在於對童年的挖掘,所有的人和故事,都以人生最初的成長為原點,向外蔓延攀生。成為今天的我們,是因為過去所經歷的那些悲傷與喜歡。
——沈嘉柯
誠實地說,我還沒有把這本書的全部內容讀完。
已經有很長時間不讀青春小說,可能因為年齡漸長,對少年情懷的感觸複雜,就像偶爾回首多年前的自己,有點親切,卻又有些不忍面對。但我認同,所有青春文學的作者都有一項可貴的堅持,就是對愛情和生活保有赤純的心。
土豆在寫這個長篇的某些夜晚,我不時在Q上和他對話,探聽他小說的進度,以及減肥的狀況。寫作和減肥相似,都需要付出不能計算的龐大毅力。在這一點上,我佩服甚至嫉妒著他的堅持。
有些熱愛會像惡狗,在身後追著你,讓你不得不跑。比如寫作,比如貪靚。
所幸的是,土豆跑贏了這一局。
言歸正傳說故事。很多女孩都是大叔控,於是在第一章女孩夏春曉遇見叫許易陽的大叔時,我不由自主地會心一笑。儒雅溫和張弛有度的中年男人永遠是青春少女心中的一個穴位,但凡觸碰,則受用無比。那種想吻他的心情,以及想和他靜靜呆著的念頭,與其說是對大叔的嚮往,不如說是對愛情的蠢動。
16、7歲的年紀,我們懷抱著熱烈和期待,愛與被愛。
夏春曉的生活中還有別的男孩,陽光活潑的林樂銘,乾淨沉默的顧青空,少年比肩的身影,可以想見,他們之間還有很多故事可以發生。寫在楔子裡的話使我不忍往下看,因為不知在命運的顛沛流離中,這幾個少年會被如何殘酷地指向不同的分岔口。卻又很想接著往下看,就像一次對過往的追憶,對於繁雜瑣碎的生活來說,這本小說如同一劑強心針,使我暫時脫離了對現實的焦灼,愉悅而又躁動地陷入對青春的回想里去。
少年,學校,樹影,白裙,腳踏車,藍天,以及海。
那真是最好的時光,因為一切都剛剛開始。
——沈熹微
“我喜歡了5年的人,我竟然今天才知道原來他是水瓶座。”
“我忽然覺得我沒什麼資格說喜歡他了。”
“因為我一直記得他是摩羯座。”
這個故事裡的愛情就像這樣,真切得仿佛發生在身邊。
心是孤獨的獵手。當我們從空氣里捕捉到虛空,也就萌發了對愛意和溫暖的渴求。夏春曉和顧青空兩個從背景迥異家庭里成長出來的少年,他們之間的愛戀若有若無若即若離,時而激烈時而沉默,總讓我們在閱讀的過程中充滿對劇情的猜測。這或許也就是這個故事吸引我們感官的神秘之處。少年青空與他的名字一樣,通透著一股越過雲層之上的晴朗。晴初微暖,風輕雲淡。豆蔻年華的最初,每個女孩都想擁有這樣一個伴侶,寧得一人心,白首不相移。
——紫堇軒
蘇小城是一個很難得的作家,他可以把故事寫得輕快而不乏味,細膩而不凌亂。身為一個男生,能夠洞悉女孩的心理已經很不容易,何況他還能寫得那么真實動人。青春小說慣有的美好和傷痛交織,形成一股獨特的清新風味,第一本長篇就能寫出這樣的效果,實在是令人驚嘆。
——短髮夏天
對於這樣一本書,我實在不知如何來界定它的屬性。
是單純的校園愛情小說嗎?但它的筆調嫻熟自然,絲毫不造作。很有些舊時文人寫字的風範。且它所涵蓋的主題也並非簡單的愛情所能概括得了。那是關於青春的一種探討,一種深味和挖掘,就彷佛我們面對著自身最熟悉的事,卻往往看不真切而需要提醒一樣,文中的構成也往往令人宛然,是類似著西方解構主義中挑染著的一絲浪漫主義。
那么,是青春紀實小說嗎?這樣的定義顯然有所偏頗,沖淡了文字所帶來的趣味和韻律。小城行文一直有一種氣質,他用他特有的,細膩而不失大方的文字向我們講述一個錯綜複雜的青春故事,其中有背叛,有堅持,有離別,也有相守。它們構成了一出出精彩絕倫而又真實可感的悲喜劇,也構成了一部充滿著二元對立卻又和諧統一的青春史。讓我們在閱讀的時候,仿佛也在檢閱自己,檢閱根源於自己卻影射在他人身上的青春印記。
說實話,小城的文字先前看過的並不多,對他本人也並不了解,只偶爾在一些相熟的友人那裡聽聞他,雜誌上偶爾看到他的作品。但每每看到,總是要停下來細細斟酌半晌。只因他所灌注在文字里的那種優雅和韻味,那種淡淡的,淡淡卻又濃郁的情懷,總教人留有餘香。仿佛是看到了古時的文人,著著青衫,賞花作畫,觀雨吟詩,有著一股子掩藏不住的風雅,滴滴答答,稀稀落落,卻全然抓不到痕跡,渾然天成。使人有些惆悵,卻又找不到那源頭。似乎它原本就在那裡,在風裡,在雲里,在每一次回眸,每一次停駐,在每一次你閒暇的片刻,偶得小城的一闕文字。
這是屬於小城的情懷,關於青春,也關於銘記。你當然可以懷念它,或者,你也可以欣賞。
你虧欠我一段小時光
四月的海是深邃而神秘的。陽光輕輕地灑下來,不遠處有低空盤旋的海鷗,沙灘上零散地躺著一些形狀怪異的貝殼。我脫掉鞋子把腳踏進了水裡。海水透著清涼的鹹濕味將我的小腿包裹,彎腰拾起一枚像耳朵一樣的貝殼,把它放到耳朵邊上。
像是瀰漫萬古洪荒的回音,又好像什麼都沒有。
青空,你還記得我們的約定嗎?
我對著貝殼輕聲低訴,可是沒有答案,晴朗青空下,唯有海浪拍打暗礁的回聲,仿佛有人在海的那一邊輕輕地哭泣。
不要問我為什麼紅了眼睛,顧青空,我只要你記得,你虧欠我的那段小時光。
它是我們最美好的時光。
01你現在的樣子很像一隻長頸鹿欸!
七月的洛城被陽光豐盛地籠罩著。艾德醫院裡那條筆直的馬路兩旁種著的香樟樹,今夏長得異常繁盛。
那一年我15歲,剛剛結束了中考。無聊的暑假,除了在家看動漫或者玩玩小遊戲之外,偶爾我會去到艾德醫院給媽媽送午飯。
見到許易陽和許落葵父女是在黃昏。在醫院的大門口,救護車從遠處匆匆開回來,車門打開的那一瞬,我看到躺在擔架上滿頭是血的許易陽,緊接著從車上又跳下來一個女生。
沒錯,她就是許落葵。
我站在救護車面前,醫生匆忙地讓我閃到一邊,而許落葵在走過我身邊的時候,她竟然笑著對我說:“你現在的樣子很像一隻長頸鹿欸!”
我頓時縮了縮脖子,臉上擠出一個尷尬的笑來。
許落葵說完之後就跟著醫生一起小跑進裡面前那棟小樓——急救室。
半分鐘後,鬼使神差地,我竟跟著她的背影也進了急診室那棟樓。
或許是踮著腳太過用力,一個沒站穩,我竟然一下推開了半掩著的玻璃門。門撲哧被我撞開,我就特別丟人地跌坐在了地上。
“喂,你怎么在這裡?”許落葵把頭抬起來,顯然有點吃驚。
“我,我來找我媽媽……”我怯懦地從地上爬起來,拍拍手上的灰,由於緊張整張臉都在發燙。
她撲哧一笑就笑了,“找媽媽?你媽媽也生病了嗎?”她的聲音很輕快,一點也不像是剛從車禍現場而來。
“不是,我媽媽是這裡的醫生。”
我不好意思地看著她,不知道該擺出一種怎樣的表情。
“你叫什麼名字?”她又把我拉到旁邊的椅子上坐下來。
“夏春曉。”
“夏春曉。”她在嘴裡重複著我的名字。“你的名字很奇怪誒,又是夏又是春的。”
“呵呵,我是春末夏初出生的,所以媽媽就給我起了這樣的名字。”
“我叫許落葵,落葵知道嗎?它其實是一種植物的名字。”她自顧自地介紹起她來,儼然沒有半點生疏。
後來我才知道,許落葵是住在臨城的。趁著中考完後的暑假,她和爸爸一起準備到洛城來遊玩,在這裡有一個剛剛建好的大型遊樂場。可是,在駕車到距離洛城不到3公里地方卻撞到了高速路中間的隔離欄。黑色的尼桑嚴重受損,前面整塊都變了形。
“你知道嗎,被撞之後的車看上去像是一隻張著嘴巴表情扭曲的河馬。”許落葵的眼睛一閃一閃的。
“你真的沒事?”我驚訝於在車禍之後她還能說出如此的話。
“我真沒事。就是不知道許易陽怎么樣?應該也沒什麼大問題吧。”
“許易陽?”我疑惑地問。
“我爸爸啦,平時我都這么叫他的,他也習慣啦。哈哈。”
“許叔叔應該沒事的。”我安慰著她。
“不要叫許叔叔啦,聽上去真彆扭,你是我的朋友,你也就跟著我叫許易陽好了。”許落葵的嘴角咧開。
就這樣,我稀里糊塗地成為了她的朋友。看得出來,眼前的許落葵是個開朗樂觀的女孩。這樣一個對於自己的爸爸也直呼其名的女孩,到底心裡裝著的是一個怎樣的世界呢?
我不禁好奇起來。
02被人控制的提線木偶
許易陽從手術室里被推出來轉到病房的時候,醫院外面的天已經慢慢黑下來了。
我跟媽媽要求說想在醫院陪許落葵,或許是以前也有過在醫院陪她值夜班的經歷,所以媽媽並未有說過多的話,便點頭答應了我的請求。
許落葵坐在病床旁,用她的小手捏了捏許易陽的手,她嘴裡輕輕地嘀咕著,“許易陽你快點醒過來吧,我們還要去遊樂場玩呢。”
我站在許落葵的旁邊,看著她把雙手交叉合在一起,然後閉上了眼睛,嘴裡默默地念著些什麼。
這個時候,我也閉上了眼睛,祈禱著病床上的許易陽能夠儘快醒過來。
凌晨3點過後,醫院裡寂靜得連一根針掉在地上也能夠清晰地聽到。我向許落葵提議去外面的陽台上站一下,吹吹冷風或許會清醒一點。
天邊掛著一輪滿月,星星鋪滿了天。
“暑假前剛過了15歲的生日。”
“那你比我大呢,我要到冬天才到15歲。”許落葵眨巴著調皮的小眼睛,她的頭髮被凌晨的風吹起來,像一簇簇漂浮的海藻。
許易陽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上午了。
我和許落葵趴在椅子上都睡著了,朦朧中我仿佛聽到有人在叫我的名字,掙扎著睜開眼睛,是媽媽在叫我。
媽媽給我披上一條毯子說:“小心別著涼了,許落葵的爸爸已經醒過來了,不過還需要在醫院觀察一段時間。先讓落葵睡一會兒,她醒來後你再告訴她吧。”說完後,媽媽就走出去查別的病房了。
我站起來,早晨的空氣里透著一股清新的味道。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活動活動由於長時間趴著所以有點僵硬的身子,整個人也精神了許多。
站到許易陽病床旁,他的眼睛仍舊微閉著。從上往下看,不知道此刻的他是醒著還是睡著。我逆著光看著他,朝他眨了眨眼睛,輕輕地笑了笑。
沒想到,他仿佛能看到我的表情一般,他的嘴角竟然也浮動起來。
他是在笑吧?可是看上去好呆滯!像是那種被人控制的提線木偶。
可是我低下頭仔細地看了會,他確實是睡著的,想起剛剛他嘴角奇妙地一動,我掩著嘴忍不住在心裡哈哈地笑了起來。
我坐到他旁邊,在心裡學著許落葵的口氣,輕輕地問著:“許易陽,你舒服嗎?”
“你覺得躺著能夠舒服嗎?”
“許易陽,你喝水嗎?”
“好啊,給我來瓶可樂吧。”
“許易陽,那你想要坐起來嗎?”
“不僅想坐,我還想站起來蹦躂一圈。”
“醒了。”我回頭對著許落葵會心一笑,想要給她一個輕鬆的心情。
許落葵一下子就跳到了我的身旁,她用手擦了擦眼睛,喜滋滋地笑了,“我就說嘛,許易陽可是福大命大的好人,上帝會保佑你的。”
可是,就在她把話說完的那一瞬間,許易陽的臉上就突然出現了難受的表情,他眨巴著眼睛想要說什麼,卻又什麼都說不出來。
“許易陽,你又想開什麼玩笑?”許落葵驚呼。
可是,許易陽的臉上的表情竟然持續在變化。就像是大雨將至的天空,顏色一點一點加深,許易陽的臉也變成了超級難看的灰白色。
“許易陽,你別嚇我啊!”許落葵急得眼淚在眼眶裡打轉。
我看著許易陽的臉色,環顧了一下四周,然後我知道了。原來是氧氣袋裡的氧氣用盡了,怪不得他會難受,擺一張臭臉給我們。
我叫來護士姨給許易陽換了一袋新鮮的氧氣。
只不過是虛驚一場。
幾天之後,許易陽的病情已經逐步穩定了,但還需要留在醫院觀察幾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