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UIS TEN BOSCH

HUIS TEN BOSCH

HUIS TEN BOSCH豪斯登堡是一座建築,是長崎的是精衛精神。

基本介紹

日本老二,崇尚老大美國。獨長崎“膜拜”荷蘭。有豪斯登堡為證。
四百年前,荷蘭商船遠涉重洋,在長崎一個小漁村靠岸.作為見面禮,荷蘭人送來了金色燭台。這個燭台至今仍作為日荷兩國的友誼象徵,被完好無損地保留在長崎山頂的一座古老廟宇里,燭台外交敲開了日本塵封的國門。荷蘭人填海建國。來到長崎,傳統不丟。填出了一塊我叫作碼頭、日本人叫作出島的地方。荷蘭人就在那個地方,用自己的方式接待自己的商船,傳播自己的文化和精神,卻沒有帶來鴉片。長崎有福,來得不是英國人。
荷蘭船隊不僅給長崎帶來貿易,還帶來了“精衛填海”精神。在東京,大板,福崗,其精神都得以充分體現。我以為,這是日本不損害別國利益,只損失自己金錢就能擴大國土的聰明辦法。認識到這一點,日本人花了沉重代價——那兩顆舉世皆驚的彈,以及,隨著巨響掩埋在九泉之下的73884個冤魂。
1992年,日本經濟泡沫破滅前夜,眾多財大氣粗的金融寡頭匯聚在太平洋上一個叫大村灣的地方,摔資200多億(人民幣),開始指點江山,填海打造荷蘭風格的主題園林——豪斯登堡。
我在豪斯登堡走了一天,馬不停蹄,卻無法判斷她究竟有多大。接待的人說,她占地152公頃,是東京迪士尼的兩倍。園內開掘了6000米長的運河,11座博物館,12處娛樂設施,70家購物中心,44家餐廳。不能再列舉下去了,服務門類之全,數字之多,都差點嚇著了我。再連上太平洋海灣的一片片島嶼 。天海相接,真是大的到了天盡頭。
我看豪斯登堡就是國中國。進門叫入關,門票叫護照。我到過荷蘭,園裡的路、花、草樹、建築、街區結構,典型的荷蘭古風。到長崎,已經是櫻花下葬的季節,沒能在櫻花樹下,縱酒當歌,豪斯登堡卻把鬱金香鋪天蓋地帶給了我。陽光七色,那裡怒放的鬱金香多少種顏色?該有的都有了,其餘的我叫不出顏色。古老裝束的郵遞員,甩鞭駕著古老的馬車,沿著石頭路,走街穿巷,馬蹄噠噠。假門假事,一本正經。荷蘭的教堂,皇宮,風車,食品,工藝品,服裝。尤其是歐風裡那大片大片綠地、花朵、藤蘿架。在一個古老的荷蘭社區,有原木房舍、酒吧、馬車,郵筒,還有乳酪手工製作。撐一根長槁,駕一葉木舟游運河,看一路古堡,綠樹,風車,鮮花。在一個圓塔形的展覽室里,有一副高16米的油畫,據說只5個荷蘭畫家4年的心血。畫面展示了一個少年從夢中開始的人生歷程。國王賜劍,金戈鐵馬,民不聊生。最後是碧海藍天。
那天的晚餐是在一座古堡里借著燭光,吃法式西餐,酒杯里卻不是法國莊園的波爾多。那種叫作金色陽光的啤酒,是豪斯登堡的“家”釀,有酒神樣的泡沫。晚餐的冰激凌還沒有上,窗外的天和夜就被雷射焰火燒著了。貝多芬的命運交響曲激活了多采的光柱和魔幻的花朵。男部女部合唱重唱,讓雷射射線化作了舞蹈的音符。夜深了,海風襲來,遊人散盡。豪斯登堡從命運交響曲,到蘭色多瑙河,最後成了太平洋海灣的一支綠島小夜曲。
長崎人說,豪斯登堡是日本精神。我信。每年花4000(人民幣)的雷射焰火晚會,一年四季,即使只有一個客人,也天天如此。鋪地的2000萬塊磚也是從荷蘭運來。那座17世紀的皇宮,建了一半時,荷蘭的專家說磚與磚之間的縫隙寬了幾個毫米,日本人二話沒說,推倒重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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