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2—2003中國詩歌年選》,系由王光明先生選編的詩歌年選集,2004年3月1日由花城出版社正式出版。
基本介紹
- 書名:2002-2003中國詩歌年選
- 作者:中國詩歌研究中心主編,王光明編選
- ISBN:9787536042704
- 類別:詩歌
- 頁數:369
- 定價:25
- 出版社:花城出版社
- 出版時間:2004-3-1
- 裝幀:平裝
- 開本:1/32
內容簡介,出版背景,
內容簡介
本書選編的詩歌包含有:你的母校 、有關西藏靈石的四首十四行詩、被虐待者底哭聲 、補一張婚紗照、鸚鵡說話 、海、翠鳥、楊樹、微山湖、論鷹、當你擁抱這沒有吻的世界、現在、運河與風向標、案頭劇:室內荒原、跨世紀、窗龕、幽香、禮拜五、月出之嶺、女兒、在鄉下、春夏之交的民工、坐著馬車去遠方、那些槐棘樹、春天的河流、聲聲小妹、小布狗、減法運算、鐘聲敲響、雪或者蝴蝶等等。
出版背景
評論家張清華編選、春風文藝出版社出版的詩歌年選,自2002年起面世以來,就以其選稿風格的新異和對新銳力量的支持而受到青年讀者關注。該選本無論在選稿角度還是在選稿範圍上都幾乎與灕江版背道而馳。灕江版年選的作品大部分出自國內最著名的幾家正式文學刊物,如《詩刊》《人民文學》《星星》等,而春風版年選的選稿範圍更為廣泛,不僅從公開發行的期刊上挑選,更是花費不少精力在印數極少的內部刊物和網路詩歌論壇中披沙揀金。相比之下,灕江版年選穩重而傳統,張清華的選本則顯得銳氣十足。2003年起,春風版年選更名為《21世紀中國文學大系·XX年詩歌》。
花城出版社從2004年起也開始推出詩歌年選,首次推出的是“雙年選”——《2002—2003中國詩歌年選》,2005年後,這個選本成了名副其實的年度選本。儘管人們普遍將該書的編選者、首都師範大學的王光明教授視為“知識分子寫作”陣營中重要的批評家之一,但該選本立場中正,兼顧了各種寫作流向,體現了編者寬闊的視野。
其他可圈可點的詩歌年選還有:遼寧人民出版社的年度選本(該選本最初幾年,由詩人樹才和臧棣擔任編選人,後來一直由宗仁發編選,至今仍持續出版);北京大學出版社2006年開始出版的《學府年選》詩歌卷(該選本最近兩年似乎已經停止出版);《人民文學》雜誌社編選、敦煌文藝出版社從2003年開始推出的詩歌年選;梁平主編、四川文藝出版社2009年以後陸續出版的詩歌年選。
此外,2000年以來,青海人民出版社、陝西師範大學出版社、山東畫報出版社、中國工人出版社等也斷續出版過年度詩歌選本。
市場與藝術的兩難抉擇
年度選本的“扎堆”出現,增加了讀者的選擇餘地,從開闊視野這一角度來說,多一些選擇未嘗不是一件好事,但是,眾多的“最佳詩歌”是否名副其實呢?
一個很明顯的事實是:在以碼洋和發行量定成敗的市場經濟創收標準下,要推出內容不夠“大眾化”和“喜聞樂見”的選本,出版社必須承受一定的經濟壓力。為了與市場接軌,編選者不得不在藝術與市場之間達成某種平衡。於是,某些選本有意無意地避開尖銳的、探索性的作品,而青睞於那些符合大多數人審美接受能力的作品。
在《21世紀中國文學大系·2003年詩歌》序言中,編選者張清華無奈地表達了這一遺憾:“那些有代表性的作品,每每由於其在思想或文本上的‘極限性’而無法見容於我們時代的趣味和所謂標準。每一次編選都有這種‘不得不放棄’的體驗,將那些本來最具震撼意義的代表性作品予以刪除,而它們可能是最能夠代表這個時代詩人對歷史的思考與對現實的批判的,最具有大膽和異端的思想或技藝追求的。這就使編選不可避免地成為了‘殘缺的編選’……因此我只能向某些詩人致敬和致歉:他們的詩因為表達方式和書寫對象方面存在‘問題’而不能入選,或已被選入的詩人也未必選入了他們最有代表性的作品,而只能留下那些看起來最‘雅’和最中規中矩的作品。”
無獨有偶,在山東畫報出版社出版的《2003年詩歌》序言中,編選者敬文東的第一句話就是:“任何選本都是妥協的產物,本書當然也不可能例外。”
當然,也有少數有思想立場、對文學有獨到領會的編選者,緣於自己的職業責任感,堅持從邊緣的、弱勢的群體中發掘有特質的作品,但這樣的選本,注定要失去一大部分讀者。在這樣兩難境地中,究竟是維護一個文化生產單位的社會責任感還是顧及殘酷的市場經濟槓桿,成為人們一次又一次思考的難題。我們必須重新審視邊緣性文學作品的出版制度問題,比如,對於那些能夠引領人類精神的高雅題材的作品和非敘事性體裁,國家能否作為一項事業去給予扶持?事實上,並非所有的文化作品都可以成為“產業”去操作和經營,有的領域,是需要作為事業去保護和扶助的。惟其如此,才更有利於和諧社會的建設和人類精神境界的提升。
在《2010年中國詩歌精選》的後記中,韓作榮談到了這樣一個印象:“一首寫艷事的詩可以寫得極其美好、雅致,甚至可以提升人的境界,沒有淫穢、骯髒的感覺;可在有的人的筆下,那些偉大、莊重的題材,卻寫得十分媚俗,裹著厚厚的脂粉,幾近於無恥。”那么,在詩歌選本中,到底是選那些極其美好的“艷詩”,還是十分媚俗的“莊重題材”作品?這個本來不是問題,在某些選本中卻成了最大的問題。有的時候,編選本等同於雜技演員走鋼絲,如何在詩歌題材與技藝之間進行平衡,使讀者、編選者、出版社以及相關部門都滿意,值得好好思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