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槍擊
槍擊當日,切斯納和另一位警官獲派操作位於國會大廈東門口的X光機和磁力儀,這裡只對國會議員及其助手開放。吉布森警探負責對幾位重要代表進行保護,當時的聯邦眾議院多數黨領袖湯姆·德雷就在大門旁的辦公室內。下午15:40,小拉塞爾·尤金·韋斯頓手持一把可裝載6發子彈的.38口徑史密斯威森左輪手槍從門口走進國會大廈,這時切斯納警官正在向一位遊客和他的兒子指點方向,他的搭檔也扶著另一位遊客前往洗手間。韋斯頓繞過了金屬探測器走進門內,切斯納看到後,要求對方退回門外重新走過探測器。在沒有任何警告的情況下,韋斯頓突然在切斯納背後掏出槍直接對準其後腦勺開槍。據證人報告,韋斯特接下來推開不遠處的門走進了一組辦公室,使用該組辦公室的都是資深共和黨議員,包括湯姆·德雷和之後將成為眾議院議長的丹尼斯·哈斯特。
韋斯特走進德雷的辦公室後又擊中了身穿便衣的吉布森警探,儘管已身受重傷,但吉布森還是掏出槍向嫌犯回歸併打中了對方,韋斯特之後很快被捕。一位女遊客的臉部和肩膀被嫌犯打出的一顆子彈擦傷,她在接受治療後順利出院。另一位國會警官道格拉斯·麥克米利安也被子彈打傷。之後將成為聯邦參議院多數黨領袖的田納西州參議員比爾·弗里斯特事發前正在參議院樓層主持一次會議,他也是一位心臟外科醫生。弗里斯特對槍手進行了急救,並將其送到了哥倫比亞特區總醫院。
槍擊後
這場襲擊只導致了切斯納警官和吉布森警探喪生,兩人的遺體隨靈柩一起停放在國會大廈的圓形大廳接受瞻仰。這是首次有警察,並且也是首度有非裔美國人獲得這項榮譽。
1999年,韋斯頓因被認為患有精神分裂症並且擅自停藥而不能接受審理。美國哥倫比亞特區地區法院的一位法官於2001年判決對其強制進行抗精神病藥物治療,美國哥倫比亞特區巡迴抗訴法院維持了地區法院的原判。到了2004年,雖然治療一直在持續,但法院認定韋斯特的狀況還是不能夠受審,並暫時不對其發起刑事指控,但不排除將來再進行審判的可能。這起槍擊案以前,韋斯特還曾威脅過美國總統而引起過美國特勤局的注意。
槍擊發生後,國會警察委員會建立了美國國會警察紀念基金,這是一個旨在為切斯納和吉布森的家人提供經濟支持的非盈利性組織。2005年11月,基金也開始對克里斯多夫·厄尼中士(Sgt. Christopher Eney)的家人提供支持,他是一位在1984年的一次訓練事故中喪生的國會警察。槍擊事件也成為建立國會大廈遊客中心的一個重要原因。哥倫比亞特區國會代表艾琳諾·霍爾姆斯·諾頓為此提出了《1998年雅各布·約瑟夫·切斯納-約翰·麥可·吉布森美國國會大廈遊客中心法案》。韋斯特所行經的門也改為切斯納-吉布森紀念門來向兩人致敬。
2008年3月6日,韋斯頓提出動議要求對其精神狀態召開一場聽證會。這場聽證會於5月6日舉行,韋斯頓與他的公共辯護律師簡·皮爾斯還有另外兩位由他選擇的證人,一位心理醫生和一位職業康復專家4人一起在位於巴特納的聯邦懲教署通過電話會議與法官交流。聯邦法官厄爾·布里特(Earl Britt)之後拒絕了韋斯頓從聯邦機構釋放的要求,認為他沒有提供足夠的證據證實自己不再需要被關押看管。聽證會期間被告請來的心理醫生霍利·羅傑斯表示,“有時間有些人雖然吃了藥但就是沒效果”,這也意味著韋斯頓還不能被釋放。如果他將來獲釋,那么很有可能會被帶到哥倫比亞特區因謀殺兩位警察接受審判。
警官
約翰·麥可·吉布森(1956年3月29日-1998年7月24日)是一位負責保護國會議員湯姆·德雷的國會警察,他與切斯納警官的遺體首先一起在國會大廈的圓形大廳接受瞻仰,後下葬在阿林頓國家公墓。吉布森警探來自麻薩諸塞州,已經當了18年的警察,他的妻子是該州民主黨眾議員喬·莫克利(Joe Moakley)的侄女,兩人當時有一個17歲的長女,一個15歲的次子和14歲的幼子。在新英格蘭地區長大的吉布森警探一生都是波士頓紅襪隊的忠實冬粉,1998年8月11日,他所愛的這支球隊在與堪薩斯市皇家隊比賽前為他默哀。
雅各布·約瑟夫·切斯納(1940年4月28日-1998年7月24日)是第一位去世後遺體在國會大廈接受瞻仰的非裔美國人,他也下葬在阿林頓國家公墓。在葬禮上,時任總統比爾·柯林頓致辭,還有戰鬥機飛臨現場向其致敬。此外,一個位於馬里蘭州喬治王子縣華盛頓堡的郵局也改為他的名字,以為紀念。
嫌犯
小拉塞爾·尤金·韋斯頓於1956年12月28日出生於伊利諾州門羅縣的一個小鄉村,並在那裡念完了高中。1974年畢業後不久,他搬到了蒙大拿州一個人煙稀少的小鎮,從此也很少再回到故鄉。他的高中同學曾有一次試圖邀請他回來參加同窗會,但他只回了一封寫滿髒話的信。他在蒙大拿生活時,許多鄰居都不喜歡他並且經常忽視他。人們覺得韋斯特是一個有點異常,有時候甚至很古怪的人。他還曾一度認為鄰居有使用電視天線來窺探自己。
槍擊事件發生前,韋斯特在一次威脅另一名蒙大拿州居民後被診斷出患有偏執型精神分裂症,隨後在精神病醫院接受了53天的治療。院方對他進行測試後認為他已經不再對自己或他人構成威脅,於是送其出院。槍擊事件前18個月時韋斯特回到了故鄉。一到家後他就開始到處亂砍樹木,並將之堆到後院以防備1993年密西西比河大洪水的重現。許多被他砍倒的樹木倒在他家人的宅基地,以致他們不得不要求他馬上停止。槍擊事件兩天前,他的祖母對附近一些貓的滋擾不厭其煩並堅持要韋斯頓對此採取措施,於是他用一支單管獵槍打死了14隻貓,把幾隻扔在一個桶里,其餘的則直接埋掉。
槍擊發生後,韋斯頓被轉至位於北卡羅萊納州巴特納的聯邦懲教署精神病治療中心。他在一次與法庭指派精神科醫生的交談中解釋道,自己衝進國會大廈是為了防止美國被疾病和食人族軍團殲滅。
由於韋斯特明顯在精神上很不穩定,他從未受到過任何罪名的指控,而他監禁期間的強制用藥也是一個存在爭議的問題。韋斯特一直拒絕服用任何藥物,他的律師為了保護他免受死刑而允許了這一做法。2001年5月,一位聯邦法官授權醫生對韋斯頓進行強制治療。2001年7月,聯邦抗訴法院也支持這一意見,判決可以強制韋斯頓服藥,他也因此被迫服用了120天的藥物,並且仍被無限期地關押在巴特納的聯邦懲教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