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考另類

高考另類,是指年紀很小卻能通過應試考試進入大學殿堂的一些“天才兒童們”,或者雙胞胎雙雙考入清華的一些不符合常人邏輯的高考“天才們”。這些人一方面促進周邊朋友的學習,但另一方面小小年紀進入大學,應試教育和因材施教的差別,值得大家深思。

基本介紹

  • 中文名:高考另類
  • 外文名:College entrance examination offbeat
  • 哥哥:693分
  • 弟弟:668分
  • 地點:安徽省
前言,張炘煬,高考神童,神童被開除,解讀神童,眾說神童,

前言

昨天,安徽省長豐縣的孿生兄弟金晨(左)、金曦(右)展示收到的清華大學錄取通知書。雙胞胎兄弟共上清華
雙胞胎兄弟共上清華雙胞胎兄弟共上清華
在今年高考中,哥哥金晨以693分位居長豐縣理科第一名,弟弟金曦以668分位居該縣理科第二名,他們分別被清華大學電子系和材料系錄取。

張炘煬

:建國以來最小的大學生
張炘煬,10歲,遼寧省盤錦市人,今年,他參加了全國高考並成為全國年齡最小的高考考生,由此成為社會矚目的“明星”考生。新華社7月31日傳來訊息:張炘煬已被天津工程師範學院數理與信息科學係數學與套用數學專業正式錄取。
張炘煬的高考成績:語文74分、數學81分、英語109分、文理綜合241分,總成績505分,超出當地第二批本科分數線47分。
天津工程師範學院校長孟慶國:“這是高等教育的奇蹟,張炘煬將是建國以來最小的大學生,我們學校為他的到來已做好了準備,根據他的生理、心理特點首先會考慮他的身心健康,然後考慮培養他成才。”
學校:將在學習培養和生活上給予張炘煬必要的幫助和照顧,使他能順利完成學業。由於張炘煬年齡過小,學校將以“寬口徑、厚基礎”為原則,注重因材施教,鼓勵學生的個性化學習與發展。
張炘煬的父親張會詳:“考上屬於正常,考不上屬於意外!”
小煬拿著錄取通知書的面孔是稚嫩的,我們為他欣喜,同時也不免有一絲憂慮:小張炘煬面前的大學之路將會走向何方呢?

高考神童

我省13歲最小考生龐博文,在今年高考中取得了520分。這比博文自己估分低了20分,博文自己對這個成績很不滿意,但博文的老師對他第一次參加高考就能考到520分既感意外又很滿意。
博文的母親說,小博文這次考試有些意外,他以為考得不好的語文打了107分,自己覺得考得不錯的數學只打了97分,博文考後對照答案數學估分是110分,結果多估了13分。小博文的老師說,小博文的數學扣分有不少是因為經驗不足,數學閱卷要按計算步驟給分,但小博文的數學題對答案時結果是對的,但計算步驟有的不全,有的與答案有出入,導致了估分不準。據博文的母親介紹,小博文高考前數學模擬考試都在130分左右,97分的成績實在是意外。另外,外語分數也與博文自己的估分有出入,博文此前外語估分是100分。博文說他的外語可能在作文上多丟了分,今年的外語作文滿分是25分,而博文只打了10.5分。
小博文的母親透露說,儘管高考分數不盡人意,但博文好像並不太看重分數,因為他還是相信自己,25日早上知道高考成績後,小博文在家玩了一天的電腦智力遊戲。博文的母親說,原來家裡希望博文只上哈爾濱工業大學,但估分後考慮考分不夠省內重點大學的錄取分數線,就沒有報考哈工大,而是報了上海的復旦大學,這樣就不會被其他普通大學錄取,父母希望博文如果不被重點大學錄取,就復讀一年。但博文的老師希望北京的大學能特招這個智力超常的孩子。
12歲的段景博:2004年河北省黃驊市中學12歲的高考復讀生,以580分的成績被河北大學錄取。2003年他第一次參加高考時,是當時全國考生中最小的一個。
13歲的鮑宇陽:在2003年的全國數學聯賽中獲湖北賽區一等獎,後通過北大面試2004年春節獲準保送北大。他國小讀了四年,國中讀了一年,之後直接進入華師一附中理科實驗班讀高一。鮑宇陽共接受了8年正規教育。
12歲的張亞勤:12歲考入中國科技大學少年班第二期,23歲獲美國喬治·華盛頓大學電氣工程博士學位。曾擔任美國四大研究中心之一的Sarnoff公司多媒體實驗室總監,31歲成為電氣電子工程師協會有史以來最年輕的院士FellowofIEEE。1999年回國,加盟微軟,出任了微軟中國研究院的首席科學家。

神童被開除

曾被譽為“神童”的東北男孩王思涵,當年以14歲的年齡,高考成績572分的超高分數,考入瀋陽工業大學自動化專業,入學後成績每況愈下,今年本應從大學畢業,卻因為多門成績零分,而被學校“責令退學”。
王思涵所在的電氣工程學院宋院長認為,由於年齡小對大學不適應,加上父親的去世以及主觀學習性不強,是導致王思涵學業跟不上的主要原因。
王思涵從小聰明好學,國小三年級時就以優異的成績考進東北育才中學少年班。2001年8月,只有14歲的王思涵以572分超出分數線60分的優異高考成績,考進瀋陽工業大學自動化專業。
然而,王思涵入學後的成績卻一直處於末流,大一時三門以上課程不合格,學校要求他在大二的時候重修大一課程,此後的大學四年各門功課也陸續亮起紅燈。在今年的畢業考試中,除英語外,其他學科他選擇了棄考,僅有一科英語合格的畢業成績,王思涵被學校“責令退學”。
王思涵的父母都只是普通工人,家庭經濟並不好,為了讓思涵能夠順利完成大學教育,父親每天打兩份工,沒想到王思涵考上大學的時候,他的父親卻因積勞成疾去世了。王思涵說,自父親過世後,他就學不進去了。
王思涵目前每天都在刻苦複習大學的課程,希望學校能給他一次機會。
“同學們說的我都不知道”
王思涵稱,大學裡“除了看書就是發獃”;別人能自己調解問題而他不會
“中學生活=學習+睡覺;大學生活=看書+發獃。”昨日,神童王思涵用兩個數學等式來描述了自己所經歷的特殊學習生活,“我不後悔自己的這種成長方式,因為後悔也沒有用了……”王思涵國小唯讀了三年,然後直接升入中學,中學用4年時間完成了初、高中6年課程。

解讀神童

我國超常教育的標誌是1978年中國科技大學少年班的誕生。
中科大少年班2005年招生工作日前圓滿結束,40名不滿16周歲的優秀少年脫穎而出,成為少年班第29期少年大學生,今年中科大報考人數創歷史最高,達到3300多人,生源分布於15個省、自治區、直轄市。在經過全國理科高考一輪選拔後,49名考生入圍中國科大組織的複試。入圍考生參加了中科大組織的數學、物理、外語和心理測試等各項考核。學校根據複試考生的高考分數與複試成績,綜合衡量、擇優選拔,最後確定其中40名為今年少年班錄取的少年大學生,其中男生30人、女生10人,最小的僅14歲,來自河北……>>>>
我國古代將那些才智出眾、少年得志的兒童稱為“神童”,認為超凡脫俗的才智來自天神的賞賜,否則是不可能有的。而“天才”一詞,則始於17世紀,有天生之才之意。
世界上不少國家非常重視超常兒童教育。比如韓國,1999年通過了關於超常教育的法案,有法律保障後,很多學校開始挑選超常兒童,對國家人才戰略發展很有好處。
經有關專家測試分析,中科大少年大學生的智商在120-127之間,可見中科大少年班招的並非什麼“神童”,而是“早慧”或智力優秀的兒童。專家認為,超常人才包括智力因素和非智力因素,其中前者只占其中的20%,而後天的非智力因素占到了80%。

眾說神童

專家認為,超常教育不是應試教育,也不等同於精英教育,而是培養高學力的潛能開發教育。前二者的選拔和關注對象是少數成績優異的學生,而那些潛能遲顯的“愛因斯坦”或“愛迪生”式的學生就被關在了教育的大門之外。因此超常教育必須避免這些弊端,首先應該對早慧生和潛慧生的多元智慧型進行開發,並對其心理素質弱項進行強化教育。
中國家長的神童憧憬,讓他們失去思考空間,他們是天然的,更多的時候,勸說和理性顯得蒼白無力。
當年家喻戶曉的“少年班第一神童”寧鉑出家為僧了,與寧鉑齊名的謝彥波和干政如今也如仲永般泯然眾人矣。對於少年班最紅火的三位“神童”的人生之路,當年的班主任汪惠迪感到難過,但是並不覺得意外。“當時各個方面的因素,宣傳、壓力、體制、教育方式,都對這幾個特殊的孩子不利。”她說,“可是,我們眼看著一切發生卻無能為力。”
少年班從1978年開辦以來,一直就是爭議不斷。三位神童的境遇無疑會給反對者更多的信心和口實,“少年班是拔苗助長”,“少年班模式是摧殘人才”,“少年班是根本上的失敗”,諸如此類的論調,想必也會更加高漲。然而,在我眼裡,“神童出家”雖然與少年班脫不了千絲萬縷的干係,但絕對不是少年班本身的錯,從根本上講是依靠造神來領跑的時代的後遺症。
上個世紀七十年代末是文革結束百廢待興的年代,時代呼喚知識與人才,科技與教育戰線首當其衝進行撥亂反正,對科學和人才表現出前所未有的渴求和熱忱,也迫切需要樹立典型人物來引領國人崇尚科學。正是在這個時代大背景下,寧鉑等早慧少年被推到時代潮頭。因此,可以說,從寧鉑、謝彥波、干政被舉薦到科大讀書的那一刻起,其作為“時代人物”的命運就注定無法逆轉。
那確實是“寧鉑們的時代”,他們在整個國家都是絕對的明星,全中國的報紙、雜誌、電視都在報導他們,他們的故事甚至成為了手抄本的題材。幾乎一夜之間,這幾個神奇少年就為全國人民所熟知。他們被稱為“神童”,被樹立為典範,用來號召全國青少年向科學進軍。
實事求是地說,他們確實起到了號召和引領的作用,千千萬萬的青少年受到他們的影響,激發了追求真知、崇尚科學的夢想。他們在七十年代末乃至整個八十年代所造成的影響是深遠的,也是積極的。僅此而言,他們對整個國家和民族的貢獻已經十分巨大,從某種意義上講,甚至絲毫不亞於其本身在某方面取得重大成就。
然而,從神童個體來講,他們最終走上泯然眾人的結局,又是不幸的,令人扼腕嘆息。畢竟,他們當年還是懵懂少年,畢竟,他們的心智尚未成熟到足以抵禦如此強烈的社會關注的地步,因此,無度的宣傳和熱捧,對他們的健康自然成長造成了莫大的損害。可以說,時代造就了他們,時代左右了他們,時代又無情地將他們推向成功的反面。反倒是那些當年不被關注、默默無聞的少年班學生,在走入社會後,卻取得很大的成功。
如今,那個依靠“造神領跑”的時代已經一去不復返了,人們已經淡忘了追問寧鉑、謝彥波和干政的去向,他們的名字也幾乎不再出現在新聞之中。然而,在這種遺忘中,他們卻在獨自“品嘗”著時代留給他們的後遺症。
“神童出家”是時代造就的悲劇。我想,身處越來越健康和理智的時代的人們,在為他們感到惋惜的同時,還應該追想、感激他們為時代作出的奉獻,反思那個時代的“造神運動”所帶給人的傷害,而不應該帶著獵奇和嘲諷的心態去看待“神童出家”。其實,他們更需要人們的理解和精神上的撫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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