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永相,一個公平正義的化身,一個在水城人民心中十分響亮的名字。他的知名度來自於實實在在的工作,在於他對故鄉的熱愛和對父老鄉親的一往情深。
基本介紹
- 中文名:馬永相
- 國籍:中國
- 職業:院長
- 主要成就:勤政廉政建設先進工作者
- 性別:男
介紹,直視“鐵面無私”,溯源“俠骨柔情”,
介紹
1988年,他半路出家,從三尺講台走上頭戴鮮紅國徽,肩扛反腐利劍的檢察崗位,最終實現他從小保護弱勢群體的夙願。2005年,做了幾屆大大小小的官,換了近十個不同“位”的他被調任到一直人心渙散的縣人民法院。兩年後,他將法院帶入了生機勃勃的復甦時期。再次實現了他對法律至忠至誠的誓言。
直視“鐵面無私”
深冬的水城,寒意逼人。但在採訪馬永相的全過程中,卻處處感到“暖意”。
不管馬永相現在在法院的官場形象如何,採訪中,他曾工作過的任何一個單位員工留下的就只有一句話:“馬永相的確是一個好人!”
當馬永相忙碌的身影真實地出現在記者的眼前,他那炯炯有神的眼睛,黝黑的臉上純淨的笑容,為人親善的神態,也許就能理解採訪中,任何一個他曾經的下屬對他的“品頭論足”。
1997年,馬永相被提拔任命為反貪局長,七十多萬雙明亮的眼睛盯著他的一舉一動,一言一行。老百姓愛他,信賴他,希望他的“達摩”利劍隨時斬斷伸向國家和人民資產的魔爪。貪官污吏既怕他又恨他,便不擇手段的腐蝕拉攏他。
但馬永相不見客,不收禮,也不受請,一生都堅守著回族特有的清貧風俗。凡是找他辦事的人送來的錢和物,他都堅決拒絕,一一退掉。有些人懷著試一試的心理硬給馬永相送禮金,他每次都及時把這些人送來的錢在證人及當事人都在場的情況下如數退還。幾年來,共退還各類禮金達十多萬元。
權利在手,圍著周邊轉的人更是絡繹不絕,金錢、美色隨手可得,吃喝玩樂簡直是小菜一碟。但他卻從不吃這一套。前來找他辦事的人很多,他卻始終堅持原則,秉公辦理。馬永相常說:“原則內的事,儘快辦理,超出原則的事,不能辦理”。
他是這樣說的,也是這樣做的。在一次公開招考公務員中,他的一個侄兒和姨妹參與報考,多次到家裡找他,希望他給予照顧,馬永相堅持原則。由於兩人都沒有被錄取,至今仍在埋怨他。人事局和法院的兩棟辦公樓,耗資千萬,在大樓修建過程中,他嚴格按照有關程式辦理。自己只負責監督,從不插手具體事務,工程建設中無任何腐敗行為發生。
為此,他先後被省、市評為勤政廉政建設先進工作者等系列稱號。
2005年,他任法院院長後,面對法院幹警思想混亂、紀律渙散、形象差、民眾意見大的狀況,緊緊圍繞“公正與效率”的工作主題,“從優待警、從嚴治警”兩措並舉,“內強素質、外塑形象”,著力解決隊伍中存在的各項突出問題。一年後,全院工作突飛猛進,得到了上級領導的一致好評,並獲得多項殊榮。
縣法院副院長趙慶川說:“馬院長總是對事不對人,抓隊伍建設,管隊伍從來都是‘一碗水端平’,從不偏袒和優待任何人。他常說細節決定成敗,絕不能忽略任何一個細節。正因如此,現法院的‘風氣、環境、基層設備、公正效率’都逐步的提高,在老百姓中也是有口皆碑。”
“當好一名司法幹部首先要守得住清貧,耐得住寂寞,清正廉潔。”馬永相走上司法崗位後,便時常這樣告誡自己,他說這也是他常在河邊走卻從不濕腳的秘訣。
溯源“俠骨柔情”
不惑之年的馬永相確立了自己溫和的平民領導基調,半路法學出身的他對公平正義有著更深入的研究,剛秉不阿的性格賦予他對當下社會具有獨特的洞察和判斷。 馬永相的個人生活,詭異變化的人生軌跡,似乎是大家最想知道的。而這一切,他從不願對人提及,是一個鮮為人知的秘密。 至於馬永相的童年,他能清晰地回憶起那個時刻的所有細節。 1963年,馬永相出身在六枝特區梭嘎鄉落群村。父親、母親都是老實巴交的農民,家裡十分清貧,有時甚至靠挖野菜充飢度日。那時,父親每天都要從很遠的地方背煤、運糧,掙取那少得可憐的工分。母親因為身體不好,就只能主“內”,幫別人縫補點衣服什麼的,賺點油鹽錢貼補家用,有時也撿一些別人不用的布角給孩子們縫點衣服。 小時候的一些經歷,對馬永相的成長有著重要的啟蒙作用。 馬永相說:“父親格外老實,時常被人欺負。有一次,父親為了多掙點工分,就在煤礦里往自己的背簍里多裝了些煤,但當他要背到目的地時,另外一些背煤工不但把啊的煤搶了部分,還扇了他幾耳光,當時,只有幾歲的我只有站在旁邊眼睜睜地看著他被打,淚水漣漣卻幫不上什麼。” 也就在那一刻,馬永相發誓要做一個為弱勢群體撐腰的人。 馬永相還有一個弟弟個兩個妹妹,三妹因家裡沒錢,上了半年就不得不輟學在家接替他的任務——放牛。而四妹到了12歲才踏入學堂上國小一年級。懂事的馬永相為了讓弟弟妹妹也念點書,就多次要求棄學務農,但遭到父母一致拒絕,他們說:“我們沒有上過學,不能讓你再走我們的老路,就是砸鍋賣鐵也要把你送出大山。” 國中畢業那年,因考慮家庭情況,馬永相選擇了當時難度大但快捷的“鐵飯碗”——中師。讀中師時,路途太遠,學校需寄宿,家裡又窮,他只能在堂兄家借得一床被子,睡覺時就鋪半邊蓋半邊。每天的的飯菜也總是一成不變的紅薯、饅頭、麵條,一罐頭瓶辣椒醬一吃就是一個星期。畢業那年,在部隊當兵的堂哥送得他22塊錢的生活費,他捨不得花,省吃儉用,有時一天只吃兩頓飯。用節儉出來的錢給家裡買了紅塘等過年貨,為最疼愛的三妹馬永梅買了紅頭巾和髮夾等女孩子喜歡的東西…… 這些陳年舊事已在馬永相的心中沉寂多年,當再次提及時,馬永相不知道抹了多少次淚。此時,那個義正嚴詞、鐵面無私的漢子已經不復存在,擺在我們面前的只是一個有血有肉、心地善良的普通男子。 現已生活殷實的三妹馬永梅在談到哥哥馬永相時,仍是熱淚盈眶。她說:“大哥那時真是太辛苦、太可憐了,他一天只吃兩頓飯都還要想著給家裡買點東西,給我買紅頭巾和髮夾,我每次想起就會格外的傷心。” 如今,馬永相深知父母含辛茹苦地把他們這群孩子拉扯大不容易,他先後將其弟弟妹妹和一些鄉親帶出大山,在城裡開起了飯店、做起了生意,並把父母接進了城,讓他們都過上了幸福的生活。 採訪中,馬永相說得最多的一句話卻是:“我沒有任何背景,是從貧苦的農民家走出來的,最能理解人生的喜怒哀樂。我要做一個農民的兒子應該做的,對得起親人和組織。” “公僕”情暖人間 看到那些苦難的人,馬永相就想起自己小時候的經歷,總會情不自禁地盡微薄之力幫助他們。 原水城縣發耳鄉60多歲的老庭長朱紹淵老伴去世,自己身體又不好,經濟十分緊張。馬永相得知後親自送了幾百塊錢,又協調醫保中心借得一萬錢給其治病,朱紹淵為此不知流了多少感動的淚水。 農民工李大軍常在法院附近做點工,因家貧,時常衣衫單薄。馬永相見其有冷又餓,就把身上僅有的200塊錢給了他,叫其去買件暖和點的衣服。李大軍當時愣在冷風中,感動得不知所云。 馬永相的三妹馬永梅說:“哥哥包里是裝不住500塊錢的,只要有都會給那些生活困難的人,搞得現在都時常找我們‘救濟’。” 對待任何人,馬永相總是一視同仁,從無卑賤之分。 張宜娥是水城縣供銷社下崗職工,2005年到水城縣人民法院做清潔工,一些法院幹警擺著高高在上的面孔,有了清潔工自己的辦公室也就不再打掃。馬永相知道後,在一次大會中對這種現象進行了嚴厲的批評。他說,我最討厭那種官僚作風,好逸惡勞。我們要以人為本,下崗職工也是人,我們理應平等相待。 從那以後,張宜娥不但得到了全院幹警的尊敬,還把她納入了法院的大家庭。平時搞活動都有了她活躍的身影。張宜娥說:“在這裡,我寧願工資低點,但能找到做人的感覺,要是我工作乾不好,就對不起馬院長對自己的關心。” 清風正氣鑄天平,鐵面柔情寫人生。 馬永相,一個和藹可親,而又務實開明、將法院治理做得“像舞蹈一樣優美”的領導形象頓時展示在人們面前。他正領導著他的“兄弟姐妹”們大踏步前行,將法院工作推上一個又一個新的發展里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