韋孟馳

韋孟馳

韋孟馳,壯族,1981年生於廣西河池,畢業於貴陽學院中文系。在印刷廠做過校對員、排版員、設計員,在《廣西文學》《紅豆》做過美術編輯、詩歌編輯。中國作家協會會員、中國少數民族作家學會會員。創辦有《爬山虎》文學雜誌。出版有小說集《空中飄浮的白棉被》《甘蔗林》。作品散見於《詩刊》《民族文學》《廣西文學》《紅豆》《南方文學》《詩歌月刊》《河池文學》等。

基本介紹

  • 中文名:韋孟馳
  • 國籍:中國
  • 民族:壯族
  • 出生地:河池市大化縣
  • 出生日期:1981
  • 職業:作家
  • 畢業院校:貴陽學院
  • 主要成就:“當代教育杯”貴州省大學生小說散文詩歌大賽佳作獎 
  • 代表作品:《甘蔗林》《空中飄浮的白棉被》
作品簡介,作品故事,序一,序二,

作品簡介

《空中飄浮的白棉被》主要圍繞清新脫俗的鄉土故事、青春飛揚的校園紀事等題材來展開各個故事情節,展示一種樸素而悲憫的人文情懷。該部作品中的六個故事,情節細膩感人,語言細緻,文風自然,格調清新,給人以自然的閱讀品味。其中,短篇小說《空中飄浮的白棉被》追求的是一種詩意狀態,鄉下光棍在感情生活上不能如願,但他們內心的心愿卻如同空中的白雲一樣明亮。而《破處》展現的是清新的青城鄉野風景,近乎脫俗的故事情節猶如電影一樣,令讀者耳目一新。《天黑後誰會帶你回來》中描寫的是一種青春期的哀傷,讀後令人回味嚮往。《愛迪生孩子》是另類的鄉土寫作,文風如同新鮮的空氣一般。此外,該部作品還注重鄉土賦予文字本身的厚重感。《屋頂上的草原》發表於《廣西文學》,敘寫了對於殘酷的現實和脆弱的生命,我們應懷著一種最樸實的人文關懷和精神關照,來面對苦難;在《同學少年》中有對大災難的描述,主題也是試圖讓現實中的人們回歸精神本位,闡明個人的磨難渺小而微不足道,群體的苦難才最震撼人心。為此,該部作品曾獲得復旦大學文學博士、著名文藝評論家張昭兵教授的高度讚揚。《空中飄浮的白棉被》,是一部值得一讀的好看作品。
封面封面
圖書在版編目(CIP)數據
空中飄浮的白棉被 / 韋孟馳著. -- 南寧 : 廣西人 民出版社, 2009.10 (21世紀河池本土作家文叢. 第2輯) ISBN 978-7-219-06789-5 Ⅰ. ①空… Ⅱ. ①韋… Ⅲ. ①中篇小說-作品集-中 國-當代②短篇小說-作品集-中國-當代 Ⅳ. ①I247.7 中國版本圖書館CIP數據核字(2009)第195648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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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故事

序一

幸好還有寫作
現實生活有著太多的不如意、不完美,正因如此,人生才有了超越和升華的餘地。或許世界是上帝的一個遊戲,規則是“於有限中求無限”。人們往往對此渾然不覺,卻也勤勉為之。在對自然的突圍中,產生了科技和文明,讓人始料不及的是,人類並沒有因此進入逍遙之境,反而一點點把自己編進了網中。每一次所謂的科技與文明的進步,其實不過是泥淖中越是掙扎越是更深的陷落。
這是一個無休無止的遊戲。就象狗轉著圈子咬自己的尾巴一樣,狗嘴在轉,狗尾巴也在轉,狗永遠也咬不到它自己的尾巴。狗能否在這不停的轉動中得到樂趣,我們不得而知,但人看到這一景象而會心一笑卻是肯定的。當人面對世事的輪迴,面對似水的流年,還能嫣然一笑的時候,也就獲得了上帝的眼光。
這又是一個狡詐、殘酷的遊戲。它的狡詐在於,“無限”並不是外在於“有限”的另一個東西,它是“有限”的影子,“有限”如果被打碎的話,影子當然也將隨之破碎,也就是說人類在追求“無限”的同時,也不得不同時打碎了鏡中花,攪亂了水中月。它的殘酷在於,人對“有限”的抗爭不是走向希望,而是更深地陷入了絕望。人類不但要應對隨時可能捲土重來的各種自然災害,同時也因自己造出的科技和文明而作繭自縛。人的有限性沒有減弱,反而是加強了,人在對“無限”的追求中,親手製造了更多的拘囿。
幸好還有寫作。薩特認為“(寫作)只有一個題材:自由。”當一個人開始寫作的時候,他也就獲得了上帝般的自由,因為他可以用文字隨心所欲重新建造一個不同於現實的新世界了。起初他可能只是在模仿上帝,當洞穿了上帝的遊戲後,他自己也就成了上帝。人類集體建造通往天堂的“巴別塔”的壯舉,令上帝感到恐慌,他能摧毀人類手造的“巴別塔”,也能通過讓人類說不同的語言,阻止人類重新聯合再建“巴別塔”,卻想不到人類依然可以通過寫作,用語言各自建造自己的“巴別塔”。
如果說日常生活是按照上帝的遊戲規則運行的話,那么寫作則給了人重新安排日常生活的自由;如果說日常生活是在時間的列車上身不由己地滑行的話,那么寫作則是向著出發地反方向艱難的跋涉,並一點點拾起人們棄之不顧的那些屬於人性的東西;如果說日常生活是懵懂地加入了一場無休無止的、狡詐、殘酷的遊戲的話,那么寫作則是以遊戲的眼光,置身事外打量那狡詐、殘酷和懵懂。
寫作不能改變現實,但可以改變對現實的感受,現實一旦成為“他者”,寫作者便有了觀照、想像的自由,或許這正是寫作的魅力所在吧。
本書的作者讓我為他的第一本書寫序,我卻顧左右而言他,說些與作品和作者都無關的話,大有“離題”之嫌。但再一想,寫作的意義不就在於“離題”嗎,如果一切遵從日常生活的邏輯的話,大概也就沒有寫作這回事了。英國批評家約翰·凱里對藝術品有一個驚世駭俗的定義:“藝術品之所以成為藝術品,是因為有人認為它是藝術品。”“只要某人認為某物是藝術品,它就是藝術品。”作者的作品和一個叫做序的東西都放在這裡,至於怎么理解它們的關係,那就是讀者的自由了。
張昭兵,山東微山人,復旦大學文學博士。曾擔任《芳草》文學雜誌(網路版)“復旦大學南京師大現場評刊”評論員、《山花》雜誌“全國大學生原創小說展”欄目專評,主持《延河文學月刊》“博士論壇”,發起創辦並主持《青春》雜誌“青春熱評”欄目,主持《青春》雜誌“直面作家博士訪談”欄目,龍源期刊網“名家名作”欄目簽約作家,網刊《浦江評論》編委。已做過多位當代著名作家的訪談,發表文學評論及研究論文近三十篇。

序二

漫長午覺里的一聲咳嗽
無聊時光中的一個哈欠
請允許我引用著名作家東西老師的這句話:“漫長午覺里的一聲咳嗽,無聊時光中的一個哈欠”,來做我小說序的標題。在我心底,對東西老師的景仰已經埋藏了很多年,他的許多小說我都喜愛至極。這次引用他的話,是因為我覺得他作為一代文學大師,他的言語時刻讓人回味無窮,時刻讓人警醒。
這本集子裡的小說都是我過去一段時間自我探索的思想結晶,或者可以說成是“漫長午覺里的一聲咳嗽,無聊時光中的一個哈欠”。我之所以這樣認為,是因為我覺得,東西老師的思考能解決我們大多數愛好文學的年青人的困惑。我以前一直沒有想過我的寫作是什麼,直到我看到東西老師的這句話,我才覺得我的寫作其實真的是“一聲咳嗽”和“一個哈欠”,除此,我想不到其它。對於咳嗽和哈欠本身的意義,當然我們無須深究,但如果要深究,那裡面自然有一番學問:畢竟那是日常所需、我們無法省略掉的一部分;它們時刻若無影蹤的存在,但並不妨礙和影響我們的工作和學習;它們理所當然的存在,無需其它的藉口。只是我們一直沒有提起它們,但這不代表它們不存在。相信所有人都有咳嗽和打哈欠的時候,它們在不輕意間降臨,反映的情況或大或小。可是在這裡,也許你們會問,我想引用東西老師這句話來做什麼呢?
黃雷曾經和我在一次暢談文學中談到了《河的第三條岸》,它的作者是巴西作家若昂·吉馬朗埃斯·羅薩。老實說,這是一篇極好的小說,儘管當時我當著黃雷的面還不承認,因為我心中的偶像一直是魯迅,魯迅在我心中無人可以替代,也無人可以超越。可是這並不妨礙我稱讚若昂·吉馬朗埃斯·羅薩,這就如同我崇拜魯迅的同時同樣景仰東西老師一樣。《河的第三條岸》中,並沒有提及“河的第三條岸”在哪裡,哪個人找到了它,也並沒有提及那裡通往什麼地方,甚至可以說“河的第三條岸”只是小說名,並沒有什麼實在的本義,但是該篇小說的內容和反映的主題卻異常深刻,讓人反省。
我說若昂·吉馬朗埃斯·羅薩的這篇小說,是想說明對於某些東西,我們只要喜愛它,但不必過於深究它的深意。我的大學班主任張昭兵老師曾和我說過錢鐘書的故事。他說,錢老曾經說過十分聰明的話,大抵是說我們吃雞蛋時知道雞蛋的味道好吃,但我們不必深究這個雞蛋是哪只母雞生的。事實也是如此,很多東西只要我們喜歡就好,再尋問其它的時候我們就顯得多餘。
如果讓我沾上東西老師的光,我也十分願意你們將我的小說們當作是“一聲咳嗽”、“一個哈欠”。它們篇篇都是這樣的:我咳嗽的時候,一篇小說就呼之欲出;我打哈欠的時候,一篇小說就完成定稿。我希望你們把它們當成沒有什麼深究內容的文章。確實也是如此,它們只是我心裡的一些所想,並不能代表更深層次的東西。在我寫作的時候,我都願意俯身看一看我腳下的土地,然後向我的前輩和老師們學習。廣西桂西北是一個盛產作家的地方,很多本土的作家開始走出廣西,走向全國。他們如同一棵棵文學大樹。我為能在這些文學大樹下憩息而感到高興。我心中一直記著這些名字,他們是藍懷昌、潘琦、東西、鬼子、凡一平、李約熱、黃土路、藍漢東、潘紅日、潘瑩宇、何述強、韋俊海、呂成品、班源澤、周龍、……這些名字點燃我心中的希望,因為他們的存在,我感覺出我自己並不孤單。
在這裡,請讓我說說我的小說們,因為我想讓讀者們了解我心底里的一些東西,知道我寫作時的一種內在情感。
《空中飄浮的白棉被》發表於《河池文學》《麒麟》的“紅水河二重奏”欄目,小說講述的是一個鄉下光棍之家的故事。小說主人公有兩個,一是作為父親的鄭方,二是作為兒子的鄭海。由於鄭方的家中沒有什麼勞作的工具,他們一家人以放地收租維生。他們耕地稀少,生活也十分貧困,可是他們的生活卻是多姿多彩。他們從不下地務農,每天呆在代銷店裡參與賭博,生活中有一種“逍遙自在”。後來,鄭方的妻子在外懷了做河沙生意的北海老闆的孩子,鄭方不能接受給他戴綠帽子的女人,所以他的妻子不得不跟著北海老闆出走,鄭方因此變成了光棍。後來,從小青梅竹馬的鄭海和劉小美,也因為種種原因,兩人從此遠隔千里。小說儘管沒有明寫出鄭海接下來的命運,可是他個人感傷的命運卻已暗藏在現實生活之中。小說追求的是一種詩意狀態,鄉下光棍生活雖然有點淒涼,但他們的內心卻充滿著對美好生活的單純嚮往;儘管他們在生活上不能如願,但他們內心的心愿卻如同空中的白雲一樣明亮。
《破處》發表於《都安文藝》,小說先是描寫“我”和馬小慧同居,然後通過“我”對往事的追述,引出了一段發生在高中時代的故事:在囂張的高中時代,小說主人公埋下了要為自己的青春討還公道的種子,隨後“我”大學畢業後回到小鎮,展開了一次浪漫的報復計畫。報復成功後,主人公突然意識到自己真正需要的人是誰,然後馬小慧突然出現在鄉下,出現在我的面前,“我”欣喜萬分,率領著幾隻小狗迎接新女主人的到來。
《天黑後誰會帶你回來》發表於《河池文學》,小說展示的是一種青春期的哀傷,“我”是高中生,我聽了六堂哥的勸告,在高考囂張的年代,和一個北海姑娘談了一場轟轟烈烈的戀愛。戀愛儘管美好,可是“我”仍然擺脫不了無處不在的哀傷。六堂哥工作後莫名中邪失蹤,“我”在高中校園中漫不經心,北海女孩最終棄“我”而去。“我”最終由思念六堂哥變成思念那個北海姑娘,心中想著天黑以後,誰會帶著她回來。
《屋頂上的草原》發表於《廣西文學》09年第二期,整篇小說其實是一場可怕的夢境。通過這個夢我想讓讀者看到21世紀鄉村農民的真實生存狀況,自然環境變得越來越惡劣,人與土地的矛盾越來越衝突,人與人的關係變得越來越緊張,疾病橫行,生命易逝。小說採用一種哥德式寫實的手法。小說遵循現實本身,採用誇張的寫法警示人類自身。其中包含著生、老、病、死、土地問題、計畫生育問題、環境問題等等。小說中,對於殘酷的現實和脆弱的生命,我希望我們懷著一種最樸實的關懷和關照。因為其特立獨行的構思和其表現的沉重主題,著名文藝評論家張燕玲特別推薦將其刊發於《廣西文學》上。後有相關評論稱,此篇小說語言陰鬱老辣,在誇張中仍不失穩重。
《愛迪生孩子》講述的是兩個邊緣人的悲慘命運。艾迪和張弛都是沒有完整的家庭,他們都是孤兒,他們在火車上相遇,最後離奇的走到了一起。他們來到一處鄉村,在一所廢舊的小屋裡開始了他們兩個人的生活。後來張弛因為偷盜被人追打,被迫離開鄉村,之後死在一堆石磚下;因為張弛的出走,艾迪心灰意冷,在生下孩子後自己跳進了洪水中。
《同學少年》是一部小長篇,故事講述的是一個少年懷揣青春年少的夢想與衝動,突破重重困難,來到校園求學,然後與另外六個年輕人風雨同舟、榮辱與共;他們對青春是恐慌和躁動不安的,他們在校園中肆無忌憚、猖狂囂張,四處亂撞;對於愛情,他們懷著最單純的想法和最樸素的熱心,他們渴望愛,渴望浪漫,渴望異性的青睞,可是青春卻讓他們手足無措、神經緊張,他們渴望愛而不敢愛;最後命運的安排讓他們遇上大地震,他們因為極其簡單的想法投入到人與自然的大對抗之中;在生命重於一切的災區,他們看到放大了十倍的生命,他們的靈魂得到洗禮,他們開始意識到個人的磨難是渺小而微不足道的,而群體的苦難才最震撼人心。
以上是作者對自己作品的相關說明,希望看到它們的人們不要太多注重它們的深意,因為它們實在是如東西老師所說的、是我“漫長午覺里的一聲咳嗽、無聊時光中的一個哈欠”。杜拉斯有句名言:“一本打開的書也是漫漫長夜。”我們在漫漫長夜的閱讀和寫作中,不妨咳嗽一聲或打一個哈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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