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要經歷
霍爾頓是箇中學生,出身於富裕的中產階級家庭。他只有16歲,但比常人高出一頭,整日穿著風衣,戴著鴨舌帽,游遊蕩盪,不願讀書。他對學校里的一切——老師、同學、功課、球賽等等,全都膩煩透了,曾是學校擊劍隊隊長,3次被學校開除。又一個學期結束了,他又因5門功課中4門不及格被校方開除。他絲毫不感到難受。在和同房間的同學打了一架後,他深夜離開學校,回到紐約城,但他不敢貿然回家。
當天深夜住進了一家小旅館。他在旅館裡看到的都是些不三不四的人,有穿戴女裝的男人,有相互噴水、噴酒的男女,他們尋歡作樂,忸怩作態,使霍爾頓感到噁心和驚訝。他無聊之極,便去夜總會廝混了一陣。回旅館時,心裡仍覺得十分煩悶,糊裡糊塗答應電梯工毛里斯,讓他叫來了一個妓女(十五塊錢到第二天,五塊錢一次)。妓女一見到他又緊張害怕,給了妓女五塊錢打發她走了,可妓女要十塊錢。後來妓女找毛里斯來找事,毛里斯把霍爾頓打了一頓,拿走了他們要的五塊錢。
第二天是星期天,霍爾頓上街遊蕩,遇見兩個修女,捐了10塊錢。後來他和女友薩麗去看了場戲,又去溜冰。看到薩麗那假情假義的樣子,霍爾頓很不痛快,兩人吵了一場,分了手。接著霍爾頓獨自去看了場電影,又到酒吧里和一個老同學一起喝酒,喝得酩酊大醉。他走進廁所,把頭伸進盥洗盆里用冷水浸了一陣,才清醒過來。可是走出酒吧後,被冷風一吹,他的頭髮都結了冰。他想到自己也許會因此患肺炎死去,永遠見不著妹妹菲苾了,決定冒險回家和她訣別。
霍爾頓偷偷回到家裡,幸好父母都出去玩了。他叫醒菲苾,向她訴說了自己的苦悶和理想。他對妹妹說,他將來要當一名“麥田裡的守望者”:“有那么一群小孩子在一大塊麥田裡做遊戲。幾千幾萬個小孩子,附近沒有一個人——沒有一個大人,我是說——除了我。我呢,就在那混帳的懸崖邊。我的職務是在那兒守望,要是有哪個孩子往懸崖邊奔來,我就把他捉住——我是說孩子們都在狂奔,也不知道自己是在往哪兒跑。我得從什麼地方出來,把他們捉住。我整天就幹這樣的事。我只想當個麥田裡的守望者。”後來父母回來了,霍爾頓嚇得躲進壁櫥。等父母去臥室,他急忙溜出家門,到一個他尊敬的老師家中借宿。可是睡到半夜,他發覺這個老師有可能是個同性戀者,於是只好偷偷逃出來,到車站候車室里過夜。
霍爾頓不想再回家,也不想再念書了,他決定去西部謀生,做一個又聾又啞的人,但他想在臨走前再見妹妹一面,於是托人給她帶去一張便條,約她到博物館的藝術館門邊見面。過了約定時間好一陣,菲苾終於來了,可是拖著一隻裝滿自己衣服的大箱子,她一定要跟哥哥一起去西部。最後,因對妹妹勸說無效,霍爾頓只好放棄西部之行,帶她去動物園和公園玩了一陣。菲苾騎上旋轉木馬,高興起來。下起了傾盆大雨。霍爾頓任大雨把全身淋濕,坐在長椅上,看菲苾一圈圈轉個不停,心裡快樂極了,險些大叫大嚷起來,霍爾頓決定不出走了。
回家後不久,霍爾頓就生了場大病,又被送到一家療養院裡。出院後將被送到哪所學校,是不是想好好用功學習,霍爾頓對一切一點兒也不感興趣。
經典語錄
看到霍爾頓的言行時要意識到:有時罵人並不是粗魯,而是一種保護自己的方式。
他們差不多在一千份雜誌上登了廣告,總是一個了不起的小伙子騎著馬在跳籬笆。好象在潘西除了比賽馬球就沒有事可做似的。其實我在學校附近連一匹馬的影子也沒見過。在這副跑馬圖底下,總是這樣寫著:“自從一八八八年起,我們就把孩子栽培成優秀的、有腦子的年輕人。”完全是騙人的鬼話。在潘西也像別的學校一樣,根本沒栽培什麼人才。而且在那裡我也沒見到任何優秀的、有腦子的人。也許有那么一兩個。可他們很可能在進學校時候就是那樣的人。
天冷的像在地獄裡一樣
人生是場球賽,你得按規則進行比賽。
他熱的像著了火的炮仗。
我們倆一個在南極,一個在北極,相距太遠。
那你可就玩完了。你反正早晚要玩兒完,可你如果不馬上抬起頭來看,你就不會完的那么快。
“你在他媽的看什麼?” “一本他媽的書。”
在潘西,你不是凍的要死,就是熱的要命。
他吹起口哨來聲音很尖,可是調子幾乎永遠沒有對的時候,而他還總是挑那些連最會吹口哨的人也吹不好的歌曲來吹。
所有的窩囊廢都恨別人叫他們窩囊廢。
你看得出他們倆誰也不願自己長的像對方。
那副牙齒像長著苔蘚似的,真是髒的可怕,你要是在飯廳里看見他滿嘴嚼著土豆泥和豌豆什麼的,簡直會使你丨他媽的噁心得想吐。此外他還長著滿臉的粉刺。不像大多數人那樣在腦門或者腮幫上長几顆,而是滿臉都是。
跟老馬蒂跳舞,就好象拖著自由女神石像在舞池上拖來拖去。
你要是心裡太煩悶,甚至都沒法思索。
她的心腸軟的就跟他媽的狼差不離。
她們只是把性關係看成是肉體和精神的雙重關係。
我跟我自己。
她說她的年紀大的都可以做我的媽媽了。
這整整一嘟嚕混帳傻瓜蛋全都來了。
你可以拿把椅子砸在我父親的腦袋上,他都不會醒來,可我母親就不一樣,你哪怕在西伯利亞咳嗽一聲,她都聽得見你的聲音。
人們就是不把真正的東西當東西看待。
我的心都快從我的嘴裡跳出來了。
很少有人跟我談的來,我自己心裡有數。
不可能因為一個人死了,你就從此不再喜歡他,老天爺——尤其是那人比你認識的那些活人要好一千倍。
突然他說:“天那?霍爾頓,這寫的是一隻混帳的壘球手套呢。”
“怎么啦?”我說。冷的像塊冰。
“你說怎么啦是什麼意思?我不是跟你說過,要寫他媽的一個房間。一所房子什麼的!”
“你說要寫篇描寫文章,要是寫了篇談壘球手套的,他媽的有什麼不一樣?”
“真他媽的。”他氣的要命,他這次是真的生氣了。“你幹的事情沒一樣對頭。”他看著我。“怪不得要把你丨他媽的開除出去,”他說。“要你幹的事他媽的沒一樣是好好照著乾的。我說是心裡話。他媽的一樣也沒有。”
天冷得像巫婆的乳頭
不管你做什麼事,如果做得太好了,一不警惕,就會在無意間賣弄起來。那樣的話,你就不再那么好了......!
姑娘們的問題是,她們要喜歡什麼人,不管他是個多下流的雜種,她們總要說他有自卑感,要是她們不喜歡他,那么不管他是個多好的傢伙,或者他有多大的自卑感,她們都會說他自高自大。連聰明的姑娘也免不了
他媽的錢;到頭來總是會讓你難過的要命!
我不在乎是悲傷的離別還是不痛快的離別;只要是離開一個地方;我總是希望離開的時候自己心裡有數;要不然;我心裡就會更加難受!
我討厭那些“演員”她們從來不像真人那樣行動。她們只是自以為是演的像真人...
由於我自己愚蠢,一直以為她十分聰明。要是一個人對戲劇.文學之類的玩意兒懂得很多,那你就要花很大功夫才能發現這人是不是真正愚蠢!
要是再發生一次戰爭,我打算他媽的乾脆坐在核子彈頂上。我願意第一個報名,我可以對天發誓,我願意這樣做。
這么說有點兒對,可並不完全對。人們總是以為某些事情是完全對的。
那些常春藤盟校的混蛋都長一個樣。我爸想讓我進
耶魯,或者是
普林斯頓,但我就算死掉也不去任何一間常春藤盟校,媽的。
學校越貴,小偷越多。
我不喜歡看見那些老傢伙穿著睡衣套著浴巾,他們坑坑窪窪的胸膛老是露出來。
他開始摳鼻孔。他搞的好像他只是在掐鼻子似的,但他實際上把大拇指伸進裡邊去了。
如果我把手放在你的後背上,我覺得我手下面什麼都沒有——沒屁股,沒腿,沒腳,什麼都沒有——那你就是偉大的舞蹈家了。
我向上帝發誓。如果我是個鋼琴家或者演員或者什麼別的,那些傻蛋又覺得我很厲害,我會痛恨這些的。我根本都不想讓他們為我鼓掌。人們老是鼓錯掌。如果我是個鋼琴家,我會在他媽的柜子里彈。說起來還真有點可笑,他彈完之後我都有點為他感到遺憾。我都不覺得他對他自己彈的好不好有什麼把握。這不能怪他,我覺得那幫拚命鼓掌的傻蛋才要負些責任——如果他們有機會,就能把所有人都毀掉。
女人的身體就像一個小提琴什麼的,得有個出色的音樂家來演奏才行。
比如說,你在一個女孩家裡,她爸媽回來的時間就老不對——或者你會對這一點總是擔驚受怕。
如果一個人對這些事情懂挺多,你要發現他是不是蠢蛋還得花點時間。
如果一個漂亮女孩來見你,誰他媽關心她遲沒遲到?
除非他們自己掌控局面,這些高智商的人都不想跟你進行高智商對話。
我沒別的事做,就繼續坐在暖氣上數地上的小白格子。
笑死我了。她的中間名叫約瑟芬,搞沒搞錯,不是韋瑟菲爾德。不過她不喜歡自己的中間名。每次我見她,她都給自己取一個新的中間名……菲比丫頭說了些話,不過我聽不見。她的嘴堵在枕頭上了,我聽不見她說話。
我一直在腦子裡想像很多小孩在麥田地什麼的玩遊戲。有幾千個小孩,沒別的—沒別的大人,我是說,除我之外。我就站在這破懸崖邊上,我要做的,就是抓住每一個跑向懸崖的孩子——我是說他們不看方向的話,我就得從哪出來把他們抓住。我就整天干這種事。我就當個麥田守望者得了吧。我知道這很瘋,但這是唯一一件我想做的事了。我知道這很瘋。
當你無精打采的時候,人們總是會說到興頭上。
“我以為旋轉木馬在冬天就不開了呢,”菲比丫頭說。這是她第一次真正對我說點話。她大概忘了她在生我的氣。
“可能是因為聖誕快到了吧。”我說。
她不說話了。她大概記起來她在生我的氣了。
我覺得我要做的是,我要假裝是聾啞人。這樣的話我就不用跟別人進行什麼破對話了。如果別人想告訴我點事,他們就得寫在一張紙上給我……我要賺錢建一個自己的小木屋,餘生就在那度過……我要定個規矩,誰都不能在這做什麼虛偽的事,誰要做誰就滾。
學校里全是偽君子,你要做的就是好好學習學有所成之後買輛他媽的凱迪拉克。然後他們讓你覺得足球隊輸了你得表示傷心,你要做的就是整天聊女孩,酒還有性。每個人都在骯髒的小範圍里天天混在一起。
我經常要對別人說“很高興見到你”,儘管我見到他們根本不高興。
有些人是開不得玩笑的,儘管他們活該。
我最喜歡的是一本書里起碼有讓你覺得有趣的東西……讓我真正喜歡的書是這種,當你讀完,你希望這作者是你一個很要好的朋友,如果你想,你可以隨時給他打電話。
教育方面
小說一問世,霍爾頓這個對虛偽深惡痛絕的少年形象竟然被千萬讀者看成是迷人的新英雄,文中的崇尚自由的親切語言受到熱烈歡迎。並且這本小說反映了二戰後美國青少年矛盾混亂的人生觀和道德觀,代表了當時相當一部分人的思想和處境。主人公霍爾頓那種沒有清楚目的的反抗,是當時學生和青少年的典型病症。《麥田裡的守望者》發表後,中學學生爭相閱讀,家長和教師也視小說為“必讀教材”,把它當作理解當代青少年的鑰匙。
青少年模仿
霍爾頓是當代美國文學中最早出現的反英雄形象,這一形象尤其得到青少年的普遍認同。 一時間,就像模仿少年維特一樣,模仿霍爾頓的言語行動和穿著,成了當時的一種時尚。